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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未婚夫為了討好顧家養女,對我百般羞辱,我又何必管他死活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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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婚禮前一周,我小產了。


     


    他對我不聞不問,第二天照樣給顧家的養女過生日。


     


    看著他們在朋友圈裡的恩愛互動。


     


    我徹底S心了。


     


    1


     


    手機從手中滑落。


     


    重重砸在沾滿血跡的地板上。


     


    不小心碰到了屏幕,顧青青尖酸刻薄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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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玉卿,馬上就要和砚辭哥哥結婚了,你心裡是不是樂開了花?”


     


    “當了這麼多年孤兒,你臉皮可真夠厚的,爸媽S了沒人管,就靠裝可憐給我哥哥當跟屁蟲,纏了他十年還不夠,還想纏他一輩子。”


     


    “有我在,你這種賤骨頭永遠別想踏進顧家大門!”


     


    ……


     


    前一天,顧砚辭跟我說,我親手設計的婚戒已經做好了。


     


    送到了他的公司。


     


    我滿心歡喜地盼著他回家,可顧青青的消息卻先跳了出來。


     


    那些不堪入耳的咒罵,像針一樣刺進我的神經。


     


    心髒傳來一陣陣密密麻麻的刺痛。


     


    緊接著小腹開始抽痛,腿間有一股暖流湧出。


     


    血順著腿滴落在地板上。


     


    我驚慌失措地給顧砚辭打電話。


     


    可電話裡隻有無盡的忙音,沒人接聽。


     


    血越流越多。


     


    我的心跳得飛快,恐慌也越來越強烈。


     


    兩眼發黑,踩在滑膩的血上,一下子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摔出去的手機裡,傳來“嘟”的一聲。


     


    這次直接被掛斷了。


     


    我愣了一秒鍾。


     


    隨後便被鋪天蓋地的痛苦淹沒。


     


    我徹底絕望了。


     


    肚子裡,好像有一把刀在一刀刀地割著。


     


    把我的骨肉一點點刮走。


     


    隨著生機一起流出我的身體。


     


    孩子……


     


    我的孩子啊!


     


    我痛得彎下了腰,癱倒在地上。


     


    孩子,沒了。


     


    2


     


    痛苦得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顧砚辭推門走了進來。


     


    他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精神飽滿。


     


    還是那副精英模樣。


     


    我呆呆地,有點分不清這是回憶還是現實。


     


    嗓子啞了,我問他:“顧砚辭,你為什麼不救我們的孩子?”


     


    明明回來了,為什麼什麼都不做,就這麼冷眼看著我痛苦絕望。


     


    他原本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聽到這話臉色一沉。


     


    “許玉卿,別鬧了。你是個孤兒,沒安全感,我可以忍著你假裝流產跟青青爭寵,但再這麼鬧就過分了!”


     


    假裝,演戲……


     


    我恍惚地回過神來。


     


    使勁兒睜大眼睛,想看清眼前這個我愛了十年的男人。


     


    看到他眼中閃過的厭煩,我心裡又氣又委屈。


     


    掐著手心,忍住眼淚說:“我沒假裝,更不是演戲。我真的懷孕了,是顧青青發消息罵我,才害得我流產的。”


     


    “夠了!說了多少遍了,結婚之後我們就是一家人,為什麼非要針對青青?!”


     


    顧砚辭很生氣,拽得我手腕生疼,“就因為我們,她受了多少罪,你知不知道她生日宴你沒去她多傷心,可她還讓我多關心你。你呢,還用流產來冤枉她!”


     


    一下子,寒意遍布全身。


     


    呵,幌子。


     


    他不信我,也懶得確認我是不是真的流產了。


     


    在他心裡,這些都不如顧青青的心情重要。


     


    可朋友圈裡的她笑得那麼甜。


     


    看起來挺開心的。


     


    顧砚辭見我不說話,又冷冷地說:“青青懂事不跟你計較,六天後就是我們的婚禮,在這之前你找時間跟她道個歉吧。”


     


    我徹底不想說話了。


     


    他見我特別冷淡,抿抿嘴,臉色緩和了些,想開口安慰我。


     


    我不想再聽那些惡心的話了。


     


    扭動手腕,想從他手裡抽回胳膊。


     


    可剛一動,顧砚辭突然手指一緊,“你手指怎麼受傷了?”


     


    我一愣,低頭一看。


     


    指尖血肉模糊,血不停地流。


     


    剛才,看著地上幹了的血跡,想到流掉的孩子。


     


    我情緒失控,把指甲都抓斷了。


     


    “跟你沒關系。”


     


    顧砚辭不管我的抗拒。


     


    皺著眉把我拉到客廳,按在沙發上。


     


    “坐著別動,我給你上藥。”


     


    他動作很輕,看起來很心疼我。


     


    不知怎麼的,我有點想落淚。


     


    好像屬於我的那一點點溫暖,還在。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顧砚辭接起電話,“哥哥,我好疼,我好害怕,你什麼時候過來。”


     


    顧青青帶著哭腔撒嬌,男人急忙答應了一聲馬上到。


     


    他丟下我的手,轉身去了儲物間。


     


    不一會兒,他提著藥出了門。


     


    出門前,顧砚辭都沒再看我一眼。


     


    可我看清了他手裡的藥。


     


    那是給我調養身體的藥。


     


    3


     


    我三歲那年,父母車禍去世。


     


    隻剩我和奶奶相依為命。


     


    沒關系,雖然奶奶瘦小,但她懷裡也很暖。


     


    我可以緊緊抓著這點溫暖活下去。


     


    然而七歲時,奶奶也急病去世了。


     


    我徹底成了孤兒,進了孤兒院。


     


    院裡的孤兒養得粗糙。


     


    因為沒人教,我冬天也用冷水洗頭洗臉。


     


    長大後痛經得厲害,醫生說我生育困難。


     


    遇到顧砚辭後,他看著心疼。


     


    說就算我不能生孩子,也要養好身體。


     


    他搜羅了全城的醫生為我診斷。


     


    針對我的體質研制出為我調養的藥。


     


    一點一點養好了我。


     


    他也曾溫柔抱著我,說想要個模樣像我的女兒,把我們捧在手心裡疼。


     


    做最幸福的一家三口。


     


    終究是食言了。


     


    他現在把對我的好,都送給了別人。


     


    不要我,也不要我們的孩子了。


     


    一切,面目全非。


     


    “一切,物歸原主。”


     


    是顧青青新發的動態,配圖是一碗藥。


     


    右下角露出半顆藍寶石袖扣,我買給顧砚辭的情人節禮物。


     


    他帶著藥和偏愛奔赴向另一個女人。


     


    我的心忽地破了個洞。


     


    滿是寒風。


     


    4


     


    我身體底子不好,流產傷了元氣。


     


    之後三天,我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手機振個不停。


     


    沒有顧砚辭發來的關心。


     


    都是顧青青對我的糾纏不休。


     


    自虐般點開照片。


     


    一張張都是她和顧砚辭外出遊玩的合照。


     


    一個笑容甜美,一個滿眼寵溺。


     


    “你看啊,看清楚了嗎?我和哥哥一起長大的情分,不是你這種小醜可以破壞的。”


     


    “哥哥早都玩膩了你,我勸你還是認清自己的位置,在顧家跪著當條狗你都不夠資格。”


     


    “一直沒謝謝你,要不是你五年前讓顧家容不下我,哥哥現在也不會因為愧疚這麼心疼我。”


     


    是啊,隻心疼她。


     


    我麻木地扯扯唇角,暗滅了屏幕。


     


    五年前大學畢業時,我和顧青青第一次見面。


     


    她眼中敵意和妒忌毫不掩飾。


     


    飽含對顧砚辭愛慕的佔有欲。


     


    我能察覺到,顧砚辭自然也有所感應。


     


    他對此表現得格外冷靜。


     


    而後不顧顧家父母的反對,隻為了讓我安心,他把顧青青送出了國。


     


    直到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


     


    顧砚辭接到了她的越洋求救電話。


     


    顧青青在派對上喝多了酒。


     


    被人下藥,糟蹋。


     


    輪番折磨。


     


    顧砚辭連夜飛過去時,她躺在醫院已不成人樣。


     


    哀求顧砚辭讓她回國。


     


    自此以後,他因愧疚自責,對她有求必應。


     


    可是,她人前是痛苦脆弱的小白花,人後卻對我惡語相向。


     


    在她不斷挑撥之下,我和顧砚辭開始爭吵。


     


    僅僅三個月,成了今天這副模樣。


     


    我身旁再次空無一人。


     


    流產之後自己開車來住院。


     


    又獨自辦理出院。


     


    “許女士,因為您就醫過晚有感染的情況,清宮之後導致子宮內膜過薄。回家後注意休養,不然的話,可能會影響以後的生育。”


     


    “謝謝醫生。”聽著醫囑,我努力按下心中的惶恐。


     


    醫生笑著寬慰我,“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顧先生一直對您的身體很注意,而且按照以往的經驗,肯定很快就能養好身體再備孕了。”


     


    我喉嚨發堵,莫名感到難堪。


     


    含混兩句就匆匆告別。


     


    半路又折回。


     


    認真仔細地取完藥,才回了家。


     


    5


     


    不出意料,家裡空無一人。


     


    地板裡滲進去的血,成了髒汙的黑棕色。


     


    仿佛房子的傷疤,永遠無法痊愈。


     


    我曾經親手布置,日夜期待的家。


     


    毀了。


     


    我突然感到無比疲憊。


     


    走出臥室,撥通了電話。


     


    “院長媽媽,我三天後回去接替您的工作,您好安心養病。”


     


    電話那頭頓了頓,“好孩子,你能回來我很高興,但是不要委屈自己。”


     


    心中泛暖,解釋好久才讓她安心。


     


    剛掛斷電話,顧砚辭捧著束鬱金香回來了。


     


    他面上帶著消失許久的溫柔。


     


    “剛才和誰講話?看起來很開心。”


     


    “是院長媽媽。”


     


    他嗯了一聲沒再多問。


     


    見我盯著花看,“回神,花有這麼好看嘛。”


     


    好看,可惜隻能遠遠地看。


     


    “你忘了我花粉過敏嗎?”


     


    這不是顧砚辭帶回家的第一束花。


     


    不知道從哪天起,家裡多了花瓶。


     


    而我吃著過敏藥安慰自己,他隻是多了個愛好。


     


    不是因為顧青青喜歡鬱金香。


     


    可現在,我突然不想再騙自己了。


     


    話問出口,顧砚辭神色微變,透出抹慌亂。


     


    不過一瞬,他又恢復了從容。


     


    “抱歉,我最近忙糊塗了。”


     


    輕飄飄地揭過話題,他遞給我一盒青梅。


     


    “你前幾天說想吃,我特意挑了最新鮮的,嘗嘗看。”


     


    青梅飽滿,隻是看著就滿口生津。


     


    我忍著的淚,終於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顧砚辭,你惡心人真的很有一套。”


     


    知道往哪裡插刀子最疼。


     


    疼得讓人喘不過氣。


     


    “許玉卿,你無理取鬧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顧砚辭胸腔起伏,“我已經很累了,不想跟你糾纏這些無意義的問題。”


     


    惱怒地指責完我,轉身離去。


     


    徒留摔爛了一地的青梅。


     


    酸澀味擠進胸腔,爬滿了四肢百骸。


     


    我抹了好久的眼淚,才看清顧母發來的消息。


     


    “明晚七點,老宅家宴,記得你的教養,準時過來。”


     


    6


     


    顧家人一向認為我配不上顧砚辭,很厭煩我。


     


    曾經,隻要顧砚辭愛我,我就能毫不在意地討好顧家人。


     


    他也給滿了安全感,每次都站在我身邊。


     


    可終究是走散了。


     


    今晚,我第一次一個人來顧家老宅。


     


    顧砚辭坐在顧青青旁邊,沒有看我一眼。


     


    看著他貼心地給她倒酸梅湯。


     


    我指尖顫抖。


     


    不小心把餐叉碰落在地。


     


    我彎腰去撿。


     


    顧母嫌惡地掃我一眼,“上不了臺面的,吃個飯都這麼沒規矩,丟人。”


     


    她對我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顧砚辭從一開始的維護到疲憊。


     


    我知道,不會有人護著我了。


     


    笑了笑,權當沒聽見。


     


    見我不吭聲,顧母有些氣急敗壞。


     


    手指著我,“長輩和你說話不吭聲,還沒進門就給我甩臉子,不知孝順的東西。我就不應該答應讓砚辭娶你!”


     


    “媽。”


     


    顧砚辭終於舍得抬眼。


     


    他神色淡淡,說得話卻讓我心頭發寒。


     


    “玉卿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是有意惹你生氣。”


     


    早該想到,他也默認我錯了。


     


    我垂眼,“是我身體不舒服影響到大家了,我的錯。”


     


    錯在沒有早點醒悟。


     


    總是對家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以後不會了。


     


    我起身便走。


     


    顧砚辭眉眼黑沉,沒有起身。


     


    相反,顧青青上前一步堵住了路。


     


    “玉卿姐,媽媽隻是關心你話才說得重了點,你別生氣,我替媽媽說句對不起。”接著,她又湊我耳邊低聲說,“還有那個小雜種,真是對不起啊。”


     


    剎那間,我腦中轟然作響。


     


    抬眼SS盯住她滿是惡意的雙眼,“你——”


     


    顧青青有恃無恐地彎了彎眼,笑得挑釁。


     


    是她故意的,那又怎樣?


     


    我胸口痛意蔓延,用力甩她一巴掌,“你惡毒!”


     


    顧青青借力摔坐在地,捂臉落淚,“玉卿姐要是打我能心裡更好受,你再多打我幾下吧。”


     


    說完,她一字一頓比口型,小、雜、種。


     


    她怎麼敢!


     


    我徹底失控,抓起她頭發,狠狠抡腫了她的臉!


     


    顧青青尖叫閃躲。


     


    顧母不斷拍著胸口,“反了天了,給我住手!”


     


    顧砚辭驚而起身。


     


    他上前猛地推開我,我躲閃不及,打翻了湯碗。


     


    裸露的手臂燙得通紅,很快起了層水泡。


     


    顧砚辭卻視而不見,俯身抱起喊疼的顧青青。


     


    “玉卿你真讓我失望,顧忌你是孤兒顧家一直遷就你,可你什麼時候變得惡毒,不懂感恩!”


     


    我滿眼恨意,“我再惡毒也比過你們!她發你們床照刺激得我流產,你們渣男賤女才是真的無恥又惡心!”


     


    顧砚辭冷冷瞪了我一眼,“失心瘋的胡言亂語,隨你怎麼說。”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顧青青摟著他對我笑得輕蔑。


     


    徒留我滿身狼狽。


     


    7


     


    我抱著奶奶的遺像,在陽臺坐了一夜。


     


    天亮了。


     


    我伸手抓了抓陽光。


     


    空無一物,“奶奶,又剩我一個人了。”


     


    我頭重腳輕地起身,看著精心布置的婚房隻覺刺眼。


     


    清空玩偶擺件,取下婚紗照,燒掉所有合照……


     


    這時手機傳來震動聲。


     


    是顧青青。


     


    點開微信,入眼就是一張十指交纏的照片。


     


    他們手邊是一束鬱金香。


     


    “玉卿姐,你是個廢物。就該像個廢物一樣,乖乖做隻不能下蛋的雞。”


     


    “可你非要貪心,妄想不該屬於你的一切,真是看得人心煩。我送給小雜種的藥好吃吧?這是對你和小雜種的懲罰。”


     


    藥?


     


    藥怎麼了……


     


    我手抖地打不出字,“你什麼意思!”


     


    “那藥早被哥哥換成墮胎藥,他覺得你不配,你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我身子發顫。


     


    他們怎麼敢!


     


    怪不得顧砚辭對我流產無動於衷。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可明明,他一直都知道。


     


    我做夢都想有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


     


    我晃了晃撞到書架,水晶瓶摔得粉碎。


     


    滾了滿地珍珠。


     


    低頭看著,我頭暈到恍惚。


     


    小時候吃了太多苦,所以我格外討厭吃藥。


     


    那時,顧砚辭每天定三個鬧鍾,按時盯著我。


     


    我喝一碗他送我一顆珍珠。


     


    珍珠,掌心明珠。


     


    他永遠的摯愛。


     


    慢慢地,我身體變好。


     


    珍珠也攢了滿滿一水晶瓶。


     


    看著碎了滿地的水晶,我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徹底地,什麼都不剩了。


     


    8


     


    “你在做什麼?又發什麼瘋!”


     


    本來應該在醫院的顧砚辭,黑著臉站在門外。


     


    眼神沉沉盯著地上的狼藉。


     


    好累。


     


    提不起一絲力氣搭理他。


     


    我的沉默更加激怒了他,踩著水晶碎片過來。


     


    珍珠被碾成了粉。


     


    顧砚辭用力拽起我,“你知不知道青青被你打得腦震蕩,你不僅沒有絲毫愧疚,還在家裡摔東西。你這幅樣子,讓顧家怎麼接受你跟我結婚!”


     


    我古井無波,“那就不結了,分手吧。”


     


    顧砚辭頓住,眼底隱約閃過絲慌亂。


     


    他是頭一次聽到我說分手。


     


    三秒後他又恢復了鎮定,“玉卿,這麼多年的感情在,分手了你又能去哪裡?聽話,等下跟我去和青青道歉,你打她的事就能揭過去,我們婚禮照常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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