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父子隻愛白月光討厭我,我選擇離開他們卻瘋了
  3. 第1章

第1章

  • 字体大小 18
  • 我曾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兒子孝順,老公貼心。


     


    直到我打開二樓上鎖的房間。


     


    裡面擺滿了一個陌生女人的畫像。


     


    每一幅都是老公親筆所畫,每一筆都承載著濃濃的愛意。


     


    向來溫柔的老公勃然大怒:“誰允許你進來的?”


     


    兒子面對我的崩潰,滿不在乎:“初戀是最美好的,爸爸也隻是想珍藏而已。”


     


    我平靜地收好癌症通知書,為兒子準備最後一頓晚飯。


     

    Advertisement


    1、


     


    今天是兒子考上重點高中的好日子。


     


    我本想做完這頓飯,就悄悄離開。


     


    誰知道,我還在炒兒子最愛吃的酸甜排骨時,客廳傳來一陣說笑聲。


     


    探頭去看,跟一個陌生女人對上視線。


     


    哦不,也沒那麼陌生。


     


    我在晏鶴軒上鎖的房間裡,見過她的畫像。


     


    “晏太太,你也在家呀,我還以為……”


     


    女人身穿黑色小禮服,一看就沒做過家務的青蔥手指,無助地交疊在一起。


     


    仿佛我才是不速之客。


     


    按照常理來說,我應該發火的。


     


    可現在,我隻是平靜地點點頭。


     


    女人頓時更加委屈了,扯著晏鶴軒的衣角控訴:“你太太好像不太歡迎,要不我還是先回去吧。”


     


    說著,女人放下禮袋,邁著小碎步佯裝離開。


     


    還沒走兩步。


     


    晏鶴軒長臂一撈,直接將人拉了回來。


     


    與此同時,晏鶴軒低沉的嗓音響起:“你是客人,誰都沒資格趕你走。”


     


    兒子晏傑也在旁邊附和:“沒錯,今天是我的升學宴,我說了算!小媽,你就放心坐下吧。”


     


    盡管早早有心理準備。


     


    可當我聽見兒子口中說出“小媽”二字時,還是渾身一僵。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晏傑,你叫她什麼?”


     


    兒子不以為然:“媽,你別那麼敏感嘛,我隻是覺得田阿姨特別親切,才叫她小媽。”


     


    我又抬頭看晏鶴軒。


     


    可他壓根沒打算解釋,扶著女人坐在了客廳,還順勢幫女人把包放好。


     


    “婉婉,你今天剛回國,國內飯菜不一定吃得慣。”


     


    “先將就吃幾口,等晚點我讓人送西餐過來。”


     


    晏鶴軒說的十分自然順口。


     


    全然不顧這頓飯是我辛苦一整天,為給兒子慶祝才準備的。


     


    女人抬眼看向我,眼角已然有了笑意。


     


    卻還是故作不好意思道:“晏太太親手做的飯菜,我哪好意思浪費,不合胃口也得吃呀。”


     


    兒子殷勤地倒了杯茶端給女人,然後撇撇嘴說道。


     


    “小媽,你真善解人意。”


     


    “不過我媽做飯還行,這也算她唯一的優點了。”


     


    女人被逗樂了,捂嘴偷笑。


     


    這一幕看得我四肢發冷,從腳板底僵硬到頭頂。


     


    看著跟女人相談甚歡的兒子,我不敢相信。


     


    這就是我懷胎十月,悉心培養十五年的乖兒子!


     


    明明前一天,兒子還摟著我的肩膀,安慰我不要傷心。


     


    他說:“媽媽,你放心吧,爸爸不愛你,我愛你。”


     


    “隻要我堅決不同意,爸爸也隻能畫幾幅畫像罷了。”


     


    當時我還擔心。


     


    要是我走了,兒子該怎麼辦?


     


    兒子從小就挑食不愛吃飯。


     


    我怕他長不高,便一點一點研究菜譜,十年如一日親自下廚給他煮飯。


     


    否則兒子也不會長到一米八。


     


    我要是走了,兒子恐怕再也吃不到合心意的飯菜了。


     


    如今看來,兒子把我當什麼了?


     


    客廳裡歡聲笑語十分熱鬧,我在廚房裡卻如同在冰窖一般。


     


    2、


     


    晏鶴軒不知何時進了廚房。


     


    他問:“你在生氣?”


     


    我木然地搖搖頭。


     


    生氣?我隻是徹底S心了而已。


     


    “別這麼小心眼,媛媛在國內沒有朋友,來我們家吃頓飯而已。”


     


    “況且……”


     


    晏鶴軒像往常一樣,親昵地捏了捏我的鼻尖:“你作為女主人,要盡地主之誼。”


     


    我朝著廚房外看去。


     


    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兒子正跟田媛媛說說笑笑。


     


    親密如同母子。


     


    我苦笑一聲:“晏鶴軒,離婚吧。”


     


    晏鶴軒愣了一下,鋒利的下顎微微抬起:“什麼?”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我說,離婚吧。”


     


    晏鶴軒滿臉無奈,仿佛我在無理取鬧一般,哄著說:“她隻在我們家睡一晚而已。”


     


    “你向來懂事,怎麼今天反而鬧起了小脾氣。”


     


    是啊。


     


    我一直都很懂事。


     


    其實我早早就知道,晏鶴軒有個忘不掉的初戀白月光。


     


    每年我的生日,恰好是晏鶴軒與白月光分手的日子。


     


    他總會拋下我,獨自在二樓上鎖的房間呆一整天。


     


    但我假裝不知道。


     


    甚至從來不去觸碰那間上鎖的房間。


     


    仿佛這樣,我就能小心翼翼地維護好來之不易的幸福。


     


    昨天,我確診了乳腺癌晚期。


     


    想到自己快S了,便鼓起勇氣推開那扇門。


     


    我想親眼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讓晏鶴軒心心念念了多年。


     


    心裡面也有隱秘的期待。


     


    如果我S了,晏鶴軒往後餘生,會不會也為我鎖起一扇門,日日懷念。


     


    也就是這一看,戳破了我的所有幻想。


     


    一直淡如君子的晏鶴軒,原來也會如此瘋狂。


     


    我甚至能夠想象到,每年我的生日時。


     


    他是如何躲在屋裡,如痴如醉勾勒著另一個女人的一顰一笑。


     


    想到這,我再看晏鶴軒明顯不耐煩的神情,笑了。


     


    “晏鶴軒,我是認真的。”


     


    “這麼多年,你不就是等著她回來嗎?”


     


    “現在她回來了,我願意讓位成全你們。”


     


    我十分平靜,所有的淚水在昨天都已經流幹了。


     


    晏鶴軒煩躁地抓了抓頭,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逼近我:“夠了,我說不要鬧了。”


     


    “今天是兒子的好日子,你別掃興。”


     


    我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田媛媛擠了進來。


     


    她笑吟吟道:“你們偷偷聊什麼呢?感情可真好。”


     


    我瞬間住了嘴。


     


    盡管要離開了,我也想保留一絲尊嚴。


     


    不想在別人面前吵架,尤其是在田媛媛面前。


     


    “真好,看到阿晏家庭美滿,我也算放心了。”


     


    “晏太太,你都不知道,當年我不過是出國留學而已,阿晏為了留住我,竟然要割腕自S!”


     


    田媛媛輕輕拍了晏鶴軒一下,嬌嗔道:“也不知道,現在這衝動的臭毛病改了沒有。”


     


    向來冷靜自持的晏鶴軒,此刻哼了一聲。


     


    就像是初談戀愛的毛頭小子,別扭道:“說這些幹嘛。”


     


    真惡心。


     


    我靜靜看著他們打情罵俏,一陣陣反胃。


     


    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我就回房間收拾行李。


     


    3、


     


    外面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


     


    晏傑進了房間:“媽,你這是在幹嘛?”


     


    我沒理他,一件一件疊著我的衣服,放進行李箱。


     


    晏傑坐在床邊,軟和的床墊塌陷下去。


     


    他抱著我的胳膊,哄道:“媽,你別生氣嘛。”


     


    “田阿姨人真的很好,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這次回來,也不是來拆散我們家的。”


     


    我收東西的手頓了頓,定定看著他:“怎麼又不叫小媽了?”


     


    晏傑尷尬一笑:“媽不喜歡我這麼叫,我就不叫唄。”


     


    原來是我不允許,而不是他認為不該。


     


    若說之前我還對晏傑抱有一絲幻想,可如今一丁點都沒了。


     


    15歲了,該是明事理的年紀。


     


    我不信他不知道小媽這個稱呼是什麼意思。


     


    可他不但叫了,還大言不慚地勸我大度。


     


    這麼多年,晏鶴軒忙公司,幾乎見不到人影。


     


    是我全職在家,一手將晏傑從孱弱的嬰兒帶大到如今的。


     


    在此之前,晏傑還是別人眼裡的俊逸少年,是我的貼心棉袄。


     


    別人說我一句不好,晏傑都會撈起袖子為我出頭。


     


    田媛媛仿佛有什麼魔力。


     


    剛剛出現,就把我貼心的兒子,儒雅的老公瞬間收服了。


     


    罷了。


     


    快S的人,還惦記這麼多幹嘛。


     


    我收拾好行李,提起拉杆就往外走。


     


    晏傑本以為我隻是耍耍小脾氣,沒想到我竟來真的。


     


    頓時有些急了,扯著行李箱的另一邊:“媽,你這是幹嘛啊。”


     


    我皺皺眉:“放手。”


     


    晏傑執拗道:“不放,有什麼話先說清楚,好好的鬧什麼。”


     


    可笑,到現在還覺得我在鬧。


     


    我吸了一口氣,感受到小腹隱隱作痛。


     


    在這個家,我已經浪費了十幾年。


     


    如今,我所剩的日子不多了。


     


    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浪費下去。


     


    索性,我撒了謊:“我就是回老家呆一段時間,你跟你爸都在心虛什麼?”


     


    晏傑聞言松了一口氣:“那我送你吧,反正爸帶著田阿姨找住處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我垂著頭,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戒指,婉拒了。


     


    “你不是跟同學約了晚上慶祝?不用送了。”


     


    說完,趁著晏傑沒緩過神,我直接推開門離開。


     


    走到小區門口,網約車還沒到。


     


    我隻能提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等著。


     


    幾分鍾的時間,我沒想到這麼倒霉,剛好撞見晏鶴軒回來。


     


    他的衣領上沾著一抹可疑的紅色唇印,神色也有些恍惚。


     


    見到我,他大步走來,抓住我的胳膊:“你這是幹什麼?”


     


    我無奈嘆了一口氣。


     


    想走就這麼難嗎?


     


    小腹的疼痛愈發劇烈,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冷汗。


     


    我伸手進兜裡,想拿止痛藥。


     


    不知道這個舉動怎麼就激怒了晏鶴軒。


     


    他抓起我的手就是一甩。


     


    哗啦啦——


     


    止痛藥撒了一地。


     


    4、


     


    晏鶴軒瞥了一眼,冷笑道:“玩什麼把戲?假裝離家出走,假裝生病?”


     


    “我都說了,我跟田媛媛之間沒什麼,你就不能大度點?”


     


    短短幾分鍾,我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隻能緩緩蹲下,想把藥撿起來。


     


    眼看我的指尖就要觸碰到止痛藥。


     


    一雙锃亮的皮鞋碾了上去,白色的藥片被碾成粉末。


     


    晏鶴軒咬牙切齒,用力把我拉起來:“別裝了!”


     


    我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眼前一黑。


     


    失去意識前,我還在想。


     


    真疼啊。


     


    醒來時已在醫院。


     


    窗簾擋的嚴嚴實實,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我撐著病床要坐起來,才發現手上掛著點滴。


     


    也許我的病瞞不住了。


     


    晏鶴軒應該都知道了吧。


     


    我失神地盯著天花。


     


    乳腺癌晚期,已經無藥可醫了。


     


    不知道晏鶴軒會不會為我傷心呢。


     


    還有晏傑,雖然他有了小媽,但也許還會為我難過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晏鶴軒眼睛通紅,胡子拉碴,站在光裡面。


     


    他身後是同樣疲憊不堪的晏傑。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


     


    晏鶴軒卻大步走過來,對著我怒喝:“好玩嗎?”


     


    我瞬間懵了,腦子像是生鏽的電腦一般,根本轉不動。


     


    晏傑也走來,滿臉不贊同:“媽,你這次玩的太過火了。”


     


    我不明白,我玩什麼了?讓他們父子兩如此憤慨。


     


    直到田媛媛進來,我才知道真相。


     


    “晏太太,我知道你介意我的存在。”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關注著阿晏,看到他過得幸福快樂才一直不忍打擾。”


     


    “你放心吧,我回來不是跟你搶阿晏的,辦完事我就離開。”


     


    “你也不用假裝生病博取同情。”


     


    田媛媛說得很委屈,可我分明能看到,她瞥向我的眼神裡閃過幾絲得意。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晏鶴軒。


     


    原來,他心裡面就是這麼想我的?


     


    十幾年的夫妻,難道他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


     


    晏鶴軒迎上我的視線,眉宇間滿是憤怒:“給我起來,回家!”


     


    容不得我拒絕,晏鶴軒暴躁地扯掉輸液管。


     


    晏傑提著我的包跟在後面。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晏傑甚至貼心地讓田媛媛坐在副駕駛位。


     


    說是怕田媛媛暈車。


     


    但沒有人注意到我越發蒼白的臉。


     


    回到家,晏鶴軒把我往沙發上一扔,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保姆收拾客房。


     


    “你不是想離開我嗎?”


     


    “好,那你就去睡客房!”


     


    骨縫裡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我蜷縮在沙發一角不說話。


     


    晏鶴軒冷哼一聲:“你就繼續裝吧,看誰理你。”


     


    看著晏鶴軒大步離開的背影,我眼前逐漸模糊。


     


    晏傑看了我一眼,便扭頭跟田媛媛殷勤道:“小媽,你就先睡主臥吧,我去給你收拾房間。”


     


    說完,晏傑屁顛屁顛地提著田媛媛的行李箱走了。


     


    5、


     


    客廳裡隻剩下我和田媛媛兩人。


     


    田媛媛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面帶憐憫。


     


    “晏太太,非常抱歉了,我昨晚實在找不到落腳的地方,隻能來麻煩阿晏。”


     


    “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快離開的。”


     


    我無力地扯了扯嘴角。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田媛媛就一直以退為進。


     


    總說要離開,如今都住進我的房間了。


     


    真是好手段啊。


     


    我對田媛媛道:“晏鶴軒不在,你不用說這些。”


     


    田媛媛挑了挑眉,索性不裝了。


     


    “那我直說了,你別妄想跟我搶阿晏。”


     


    “這些年,阿晏對我感情有多深,你是枕邊人肯定比我清楚。”


     


    “你要是稍微有點自尊,就自己走。”


     


    我何嘗不想走。


     


    我垂下頭:“隻要你能說服晏鶴軒,我就走。”


     


    然而這番話,被田媛媛誤以為是在挑釁。


     


    她語氣急促道:“不要臉!”


     


    “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你橫在我和阿晏中間多年,我都沒跟你計較!”


     


    “你該不會以為,阿晏真的對你有感情吧?”


     


    我啞口無言。


     


    換做以前,我會天真的以為,我在晏鶴軒心裡多少是有點位置的。


     


    可自從看了滿屋子的畫像後。


     


    我心中十分清楚,晏鶴軒不愛我。


     


    所謂的儒雅溫柔,那都是演給別人看的。


     


    雖然我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家。


     


    可現在身體實在虛弱,再加上晏鶴軒盯著我。


     


    我隻能先回到客房休息,準備等明天晏鶴軒上班再離開。


     


    到了晚飯時間。


     


    我吃了止痛藥,虛弱地躺在床上。


     


    門外傳來一陣陣怒喝聲。


     


    “媽該不會真的病了吧,連晚飯都沒煮。”


     


    “她就是裝的!真以為這家沒了她就不轉了?出去吃!”


     


    “阿晏,這樣不好吧。”


     


    ……


     


    晏鶴軒在外頭摔摔打打,晏傑滿口抱怨。


     


    可誰也沒想過,要進來看我一眼。


     


    熱鬧半晌後,見到我真的不肯出來。


     


    晏鶴軒真就帶著晏傑和田媛媛出去吃了。


     


    我側臉看著窗外,正好看到他們三人上車。


     


    那和睦的模樣,仿佛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般。


     


    疼痛一陣一陣襲來。


     


    我顧不得休息,趕緊下床收拾兩件衣服,就打算離開。


     


    可我的腳剛剛沾到地面,隻覺得腦袋被人敲了一記般,嗡的一下。


     


    頓時整個人摔倒在地上,腦袋重重磕在床沿。


     


    我張張嘴叫了幾聲。


     


    也不知是聲音太小,還是女主人的位置即將易位而懶得理我。


     


    家裡的保姆司機都沒回應。


     


    我能感受到血逐漸從傷口流淌而出。


     


    6、


     


    過了兩三個小時。


     


    或者更久。


     


    我躺在地上無法察覺時間的流速。


     


    隻聽到客廳裡再次熱鬧起來。


     


    “哈哈哈,那服務員真搞笑,竟然以為你跟我爸是夫妻,叫你太太!”


     


    晏傑誇張的笑聲穿破房門,傳入我的耳中。


     


    田媛媛嬌羞一笑:“以前大家都說,我和阿晏有夫妻相,也怪不得別人誤會。”


     


    說笑中,田媛媛提到了我:“對了,晏太太還沒吃飯吧?要不叫她出來吃點?”


     


    晏傑滿不在乎:“不用,別理她。”


     


    “我媽也真夠小心眼的,小媽不就住兩天,竟然氣得連飯都不吃。”


     


    田媛媛噗嗤一笑,果真不再提我了。


     


    倒是晏鶴軒,來敲了敲客房的門。


     


    他隔著門,忍著怒氣說:“還需要我們請你出來嗎?”


     


    “多大的人了,還把自己當巨嬰。”


     


    我沒有說話。


     


    與其讓晏鶴軒看到我如此狼狽的模樣,還不如就這樣S了算了。


     


    敲了好一陣,晏鶴軒沒了耐心。


     

    作品推薦

    • 此恨無盡

      "我爱慕太子多年,新婚之夜他却让我在洞房外听他与别的女子缠绵。 我铭记在心。 他日杀他的时候我也不会心软,毕竟杀姐之仇,不共戴天!"

    • 鄰居假死,拒當領養大冤種

      "我高考后没多久,邻居夫妇意外去世,爸妈便收养了他们的女儿。资助她学费吃穿,要啥给啥。可后来,她表白被我拒绝当晚,竟将我全家困住,活活烧死了我们:「还说把我当家人,那遗嘱为什么没我的份?你北大就可以看不起我青鸟吗?」 烟火弥漫中,我看到她身后站立的,竟然是死去多年的邻居夫妇! 原来邻居夫妇竟是假死,为的就是让他们的女儿装可怜趴在我们家身上吸血!

    • 別來有恙

      "周翊礼要扶他的妾室做平妻。 行礼前一日,他跑出去打猎,说要猎一对大雁给那平妻做聘礼。 谁也不曾料到,素来善骑射的他从马上摔了下来。 那平妻照顾了他七天七夜,好容易才等到周翊礼醒来,却被他一把推开,还问她: 「我的蕙兰呢?」 蕙兰,正是我的小字。"

    • 重生之真千金狂虐綠茶同學

      "高考那天,许雅把我的错题本带到了考场里。 被老师发现作弊。 她哭着指着我说:「江夏,我劝你别作弊,现在还连累了我。」 我连忙解释。 可同时在考场的我哥跟竹马。 却帮着许雅来指证我:「我亲眼看到我妹妹传递纸条。」 竹马也跟着说:「我也看到了。」 我被当场禁止高考。"

    • 叛逆物語

      "我和攻略者 72 号成婚后,他一把掀开我的盖头。 「终于攻略成功了,妈的,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谁要娶这个妖女。」"

    • 天生富貴命

      "算命的說,羅貝是萬里挑一的天生富貴命。 羅貝一開始不信,直到有一天她無意間發現—— 隔壁那個遭受親媽虐待的小可憐以後是有權有勢的霸道總裁; 樓下那個苦命的孕婦是冷酷總裁那帶球跑的妻子; 地下室那個餓得面黃肌瘦的小年輕是巨星影帝; 最重要的是,那個在工地上搬磚的男人竟然是一枚失憶霸道總裁。 最後,她發現自己貌似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