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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把男朋友送的生日禮物當分手費了 4055 2025-07-07 16: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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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通視頻通話,哦,確實不用。


    她臉紅紅的,左右兩個衣著清涼的帥哥。


     


    右邊的撩起衣服下擺,「想脫我衣服?先把這題做了。」


     


    左邊的已經脫完了,遞上小皮鞭,「哥哥好兇哦,不像我,隻會心疼姐姐,壓力盡情發泄在我身上吧,背一條法條抽一鞭。」


     


    ……


     


    沈劭替我掛斷通話,「喜歡這種?」


     


    我從震驚中回過神,「啊?」


     


    「早說啊。」他垂下眼,無端生出點委屈意味,「我可以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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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在等我否認,可我誠實地點點頭。


     


    「喜歡。」


     


    從今天開始喜歡的。


     


    沈劭忍了又忍,最後妥協:「行,我學。隻要你別膩。」


     


    嗯?


     


    好耳熟的說辭。


     


    我費勁地回想了好一會兒,冒出一個離譜的猜想。


     


    不會吧……


     


    不敢置信。


     


    我試探著問:「你怎麼知道我在 H 城?」


     


    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將我拉到腿上坐下。


     


    「笨蛋,你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嗎?」


     


    我大駭,「你就是 S?!!」


     


    天塌了!


     


    原來我們這麼早就認識了,那……


     


    打單子那段時間,我單方面叭叭的少女心事,家長裡短,還有樓下小貓小狗的八卦,豈不都被他聽去了?


     


    「不然你以為我怎麼知道的?」


     


    「你……你是沈家少爺啊。」


     


    按我多年在西紅柿和八狗小說網看霸道總裁文的經驗推斷,他隻要大手一揮,吩咐秘書活要見人S要見屍就妥妥的。


     


    「我是什麼黑社會嗎?」


     


    沈劭沒忍住笑了下,聲音卻輕了下來,「姜穗,世界這麼大,你存心要走,我是找不到你的。」


     


    心髒好像被一隻手捏了一把,泛起一點緊窒的酸澀。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哪裡出了錯,白天想晚上想,就是想不明白……」


     


    雖然明白這種溫情脈脈的時刻應該互訴真情心意,但我還是不解風情地打斷了他。


     


    「沈劭,我們明天再好好說,你先睡覺。」


     


    我真怕你猝S。


     


    沈劭垂下眼,視線落在我的小裙子上,溫度攀升。


     


    「明天再睡,先辦正事。」


     


    系在後頸的蝴蝶結被輕輕一扯,胸前倏然一松。


     


    手忙腳亂想遮,雙手被他按住。


     


    沈劭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慢慢傾身靠近。


     


    胸口綻開灼熱的花,一路流連而上,盛開在唇上。


     


    上目線狗狗眼緊凝著我,眸光一寸寸晦暗,嗓音啞澀。


     


    「想不想要?」


     


    他緩緩動了下腰,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可我怕又出現莫名其妙的誤會,還是得確認下。


     


    於是拿手指戳戳他的堅硬,「你指這個嗎?」


     


    沈劭愣怔一瞬,實在繃不住笑了,氣流繾綣拂過耳畔。


     


    「嗯,哥哥的大……」


     


    沒要成。


     


    一通電話打斷了旖旎。


     


    沈劭欲色褪盡,松開了我。


     


    「白伊,別急,我馬上趕回來。」


     


    白伊,他的白月光。


     


    10


     


    他說可以趁飛行時間爭分奪秒睡一會,我憋著一股氣,硬是把他拖回床上,強迫他閉眼休息,等天亮再走。


     


    「今天我生日,你得聽我的。」


     


    沈劭猶豫了兩秒,聽話地躺了下來,將我摟進懷裡。


     


    「嗯。聽你的。」


     


    我知道其實他整晚都沒怎麼休息好。


     


    一直沉默地擔憂著。


     


    「她剛做完最後一次手術回國,不太適應,情緒波動比較大。」


     


    我打開飛機遮光板,看了會兒窗外雲海,扭頭問:「最後一次?」


     


    沈劭點點頭,半晌回過味來,朝我挑挑眉:「吃醋了?」


     


    「沒有。」


     


    愛是常覺虧欠,但愧疚並不是愛。


     


    我都明白的。


     


    我隻是有些難過。


     


    白伊曾是芭蕾舞團首席,四年前終於有機會去莫斯科大劇院表演。


     


    夢寐以求並為之努力了十多年的機會在手,她的精神壓力也攀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軀體反應大到吃不下飯,更睡不著。


     


    作為她多年好友的沈劭看不下去,執意帶她出門散心。


     


    命運總猝不及防給人一擊。


     


    事故率為 0 的路口偏偏在那天出現了失控車輛,直直地朝沈劭那側撞來。


     


    白伊在千鈞一發之際將人拽到自己身邊,抬手護住。


     


    慘烈事故無一人殒命,代價是白伊的左臂,受創後再也無法自主抬起。


     


    天鵝被拗斷了翅膀。


     


    11


     


    我在沈劭家見到了白伊。


     


    她的目光未在我身上停留,掠過空氣一般,徑直看向身後的沈劭。


     


    「我想吃國際飯店的蝴蝶酥。」


     


    「行。」沈劭立馬應下,「我讓人去買。對了,介紹一下,她是……」


     


    「我要你買的。」


     


    這話打斷得突兀,客廳裡靜了一瞬。


     


    「沒問題。」


     


    沈劭朝管家抬了抬下巴,「把房間收拾一下。」


     


    管家飛快地瞄了我一眼,略顯遲疑,「姜小姐的房間……需要換一個嗎?」


     


    哦,看來那個能看到花園的漂亮房間被佔了。


     


    沈劭不甚意外,淡聲道,「我說的我房間,姜穗和我一起。」


     


    他捏了捏我的手,順勢牽住,「走吧,看看有沒有想吃的。」


     


    我沒動。


     


    「我想睡一會兒,昨晚玩得……有點累。」


     


    沈劭的臉色頓時一沉,滿眼不高興地壓低聲線。


     


    「回來收拾你。」


     


    沈劭回來是三個小時後,帶著一堆好吃的。


     


    「挑挑。」


     


    我一下就指著那袋蝴蝶酥:「我要吃那個。」


     


    「好。」


     


    等他拿出來我才發現他買了兩份。


     


    「如果她兩份都要,怎麼辦?」


     


    「她吃不下,最多一片嘗個鮮。」


     


    「萬一她真的想要呢?」


     


    沈劭拉過椅子在我面前坐下,垂眸幫我拆包裝,「白伊這次手術修復結束,應該差不多能正常生活了。」


     


    「那你就解脫了?」


     


    他給我塞了一片,「好吃嗎?」


     


    我嚼嚼嚼,真甜。


     


    「好吃。」


     


    沈劭臉上浮現些許笑意,伸手替我擦了擦嘴角。


     


    「我為她做這些,並非單純出於愧疚,因為她本身就是我的摯友。


     


    「但就算如此,也不會因她突然想要兩份,我就把原本屬於你的讓給她。


     


    「我曾經釀下的過錯,永遠不會牽涉到你,你也不會因此遭受一點委屈,我們的感情隻屬於我們兩個人,與任何人都無關。」


     


    很真誠,是他真實的心意。


     


    我按住他開始往下作亂的手,「好啦知道了,你快給她送過去。」


     


    「怎麼把男朋友往外推呢。」


     


    沈劭頗為不滿地搶走我手上半塊,塞進嘴裡含含糊糊,「再好的摯友獨處一室也不合適。」


     


    他叫來管家,遞上那一大袋吩咐幾句,關上門轉頭開始收拾我。


     


    「來,展開說說怎麼累的?


     


    「我找到你之前,你們都玩了些什麼?」


     


    12


     


    雖然沈劭明確表明了態度,但還是耐不住白伊持續的,明目張膽的為難與任性。


     


    一頓晚飯忙個不停,指揮沈劭盛湯添飯剝海瓜子。


     


    海瓜子!就嘬個鮮味的東西,她要人剝!


     


    我立刻嘬得響亮,教科書般地展示一通。


     


    她氣鼓鼓地消停了。


     


    入夜後管家來敲門,支支吾吾,滿臉為難:「白小姐想讓少爺去她房間一趟。」


     


    沈劭正要洗澡,隨口回復:「讓她有事微信聯系,太晚了,早點休息。」


     


    我沒吭聲。


     


    連連拒絕他一起洗的邀請,趁他進浴室,偷溜出門。


     


    白伊開門一看是我,克制不住地揚了揚眉。


     


    「坐不住了?」


     


    我點頭。


     


    「沈劭不耐煩了嗎?」


     


    我搖搖頭。


     


    她輕嘖一聲,「你沒脾氣的嗎?」


     


    我想了一下,「有點難過。」


     


    「難過就對了。」白伊倚住門框,「別忍著呀,和沈劭好好鬧一鬧,質問他,和我到底什麼關系。」


     


    我慢吞吞打斷她:「我難過,你應該是白月光天鵝,不應該拿惡毒女配劇本。」


     


    她愣住了,「啊?」


     


    以前和 S 聊天時,他經常提到白伊。


     


    一個舞蹈天才,閃閃發光的新星。


     


    星星因他黯然,面目全非,心理扭曲也實屬正常。


     


    但這種幼稚到無人傷亡的手段,隻能算她處心積慮地處心積慮了一下。


     


    特地留下來沒跟沈劭出門,想看看她究竟什麼企圖,結果她壓根沒來糾纏我。


     


    每次頤指氣使提要求,白伊下垂的手都緊攥衣擺,眼神亂飛,身體僵硬。


     


    就像 i 人努力變 e,人在強迫自己做不符合人設的行為時,總會這樣不自然。


     


    她在逞強。


     


    試圖讓沈劭失去耐心,徹底厭倦。


     


    「沒必要這樣,就算你再過分再折騰人,也磨滅不了他的責任心,隻會磨滅掉他對你的多年友情,最後他還是會照顧你,但關心都變成冷冰冰的,變成一種任務。你也不想變成這樣吧?」


     


    她沉默不語。


     


    說中了。


     


    我輕輕呼了口氣,「真想讓他放下背負的罪惡感,真正釋懷,不如好好生活給他看。」


     


    「他讓你來說這些話的嗎?」


     


    「沒有,他應該永遠不會和你說這些。」


     


    良久,她輕笑著出聲:「你看著挺笨,還挺會說。這兩年我和他講了無數遍,我已經看開了,也從不後悔,但說得越誠懇,他的臉色越凝重。」


     


    太能理解了,連我這樣的路人聽客都曾為她遺憾到難眠,深夜摸出手機試圖搜到一些新動態。


     


    更不用說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沈劭。


     


    大概不自覺流露出的難過太明顯,她突然抬手捏了把我的臉。


     


    「我一直知道你,那個漫長的夏天,沈劭隻有和你玩遊戲的時候才會稍微笑一笑。」


     


    抬起眼,白伊已站直身往裡走。


     


    那袋蝴蝶酥就放在桌上,一動沒動。


     


    「後來你說不玩了,他又行屍走肉般消沉了好久,察覺我擔心,開始談一些不超過一個月的戀愛,給我演一些風流不羈的戲碼,假裝正常地生活……直到再次遇到你。」


     


    我微微愣神。


     


    沈劭比我大兩級,照理來說,我們是不會有什麼交集的。


     


    大一下學期某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我結束了廣播社的日常播音,推門出去時,看到他抱著球,乖乖坐在門口等我。


     


    呀,大型犬。


     


    那時候的我突然冒出這個感慨。


     


    大型犬眼睛亮亮地跟上了我。


     


    「三月一號,公眾號那個晚安故事是你念的嗎?」


     


    擔憂哪裡出了問題,我緊張地掏手機準備聯系社長,而他彎起眼,傾身湊過來。


     


    「簡直好聽S了。」


     


    聽過很多理由的怦然心動,因為聲音好聽跑來告白的, 還是頭一遭。


     


    現在才知道, 不是因為好聽, 而是——聲音屬於我。


     


    13


     


    白伊拿起手機發了幾條消息,不知想起什麼, 朝我略一歪頭:「你真不擔心我挑撥離間啊?說不定我在和沈劭打小報告, 你跑過來欺負我哦?」


     


    「就算你會, 沈劭也不會相信的。」


     


    這種信任, 他們有, 我和沈劭也有。


     


    「真好。」她收起手機, 「我讓朋友來接我,一秒都不想住這兒,和朋友呆著舒服多了。」


     


    挺急的,連夜要走。


     


    我往裡走了一步,眼巴巴問:「手臂神經修復順利的話,你還會再上舞臺嗎?」


     


    「應該不會啦, 這一行更新換代也快, 我已經錯過最好的年紀了。」


     


    視線頓在我臉上, 她急忙剎住話頭,「不過,當我想跳舞的時候, 反而更隨心所欲無拘無束啦,自己選音樂, 時間和地點……其實我最近開始學畫畫了, 也挺有意思。」


     


    夜風吹動紗簾,白伊站在窗邊, 美好有了具體形態。


     


    白伊永遠不會不知道,四年前有個女孩真情實感地因她牽動心神。


     


    心頭倏然一松。


     


    真好, 我那素未謀面的白月光, 真的是皎潔的月亮。


     


    「祝你一切順利。」


     


    磕磕巴巴說完,我退出來替她關上門。


     


    一扭頭, 眼睛微微睜大。


     


    沈劭一身睡袍倚在牆邊, 不知道站了多久。


     


    剛想出聲,他朝我搖搖頭, 比了個噤聲手勢。


     


    閉緊嘴跟在他身後回房間,關上門,我迫不及待揪住他:「啊啊過分!怎麼可以偷聽!聽到了多少?」


     


    他由著我跳腳, 「也就聽到了一些……什麼你長得比我想象裡還好看,可不可以加個聯系方式, 學的是什麼畫……呵, 真想不到啊, 一不留神跑去撬我朋友牆角,比對我還真情實感。」


     


    我漲紅了臉,「哪有, 你怎麼連好朋友的醋都吃, 她這樣優秀的人,我不可以認識一下嗎?又不影響你……」


     


    「姜穗。」


     


    沈劭輕聲打斷我,語氣裡的調笑不見蹤影,很認真。


     


    些許怔然, 「嗯?」


     


    「謝謝你。」


     


    謝啥?


     


    還沒來得及疑惑,就見他話鋒一轉。


     


    「但該吃的醋還是要吃的。」


     


    腰被摟住。


     


    「某人欠我的風流債,也是必須得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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