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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身患嚴重抑鬱症,男友是精神支柱:娶她?娶一個神經病?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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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吞藥自S的時候,


     


    相戀三年的男友,正想著怎麼勾搭我的千金閨蜜。


     


    被搶救過來後,


     


    我看到了淚眼婆娑的閨蜜。


     


    也想起了生日宴上,


     


    男友兄弟問他會不會娶我時,


     


    他的回答:


     


    “娶她?娶一個神J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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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還有那滴答滴答作響的吊瓶聲。


     


    原來我沒S啊。


     


    我遲疑地環顧四周,隻見閨蜜林月寒正趴在床邊。


     


    一見我醒來,她連忙湊過來關切地問:“禾禾,你沒事吧?”


     


    沒事嗎?


     


    當然有事,而且是大事。


     


    秦馳,那個我曾經以為能把我拉出黑暗的人,竟然想睡我的閨蜜。


     


    一想到這,我就坐起身來,下意識地想拔掉手上的針頭。


     


    林月寒眼疾手快地按住我的手,制止了我:“又是因為秦馳?你沒必要為這麼個人傷害自己。”


     


    我躺在床上,沉默不語,心裡像被掏空了一樣,沒有一絲力氣。


     


    秦馳不是好東西,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曾經那麼盲目地相信他,以為他能成為我的救贖。


     


    林月寒見我不說話,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


     


    我伸出手,故意將針頭扎歪,疼痛感順著手臂蔓延開來,鮮紅色的血液一點點溢出。


     


    這種疼痛,這種流血的感覺,卻讓我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活人,還有感知,還有情緒。


     


    我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隻知道,我的心,已經被傷得千瘡百孔。


     


    2.


     


    醒來的時候是傍晚,天色已暗,病房裡隻開著一盞昏黃的燈。


     


    一睜眼,就對上了林月寒那雙充滿關心的眼神。


     


    她手裡端著一碗熱粥,舀了一勺喂到我嘴邊。


     


    我麻木地張開嘴,機械地吃著,味同嚼蠟。


     


    吃著吃著,眼淚就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林月寒慌忙將我抱在懷裡,用衣袖擦著我的眼淚。


     


    輕聲安慰道:“你別一個人難過,別亂想,我會一直在的。”


     


    “月寒,我沒救了。”我哽咽著說出這句話。


     


    我是個精神病患者,曾經以為找到了那個能拯救我於深淵的男友。


     


    如今他卻想要一腳踹了我。


     


    我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


     


    林月寒雖然討厭秦馳,但她更希望我活下去。


     


    於是,她通知了秦馳。


     


    秦馳來醫院看我的時候,已經是住院的第三天了。


     


    “禾禾,怎麼生病了也不跟我說?”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飽含關心。


     


    但他的眼神卻先看向了對他一臉不耐煩的林月寒,最後才施舍般地落在我身上。


     


    好假惺惺啊!


     


    自S的那天,是我的生日。


     


    可秦馳卻沒有問我為什麼會在約好的生日宴上消失,三天裡沒有一個電話。


     


    可他此刻卻滿含愛意地說著關心我的話,真是諷刺。


     


    往年,我都會在朋友圈分享我和秦馳一起過生日的照片,但今年生日卻沒有。


     


    林月寒說她就是這樣才會擔心我的。


     


    因為一個精神病患者會非常的偏執,如果不是有意外情況,我一定會每年都如約發照片。


     


    她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吞了很多藥,正躺在臥室的地上。


     


    除了安眠藥以外,還有很多其他的藥片,家裡能找到的藥都在我的胃裡了。


     


    那一刻,我或許是真的想放棄自己了。


     


    但幸好,林月寒一直在我身邊,她沒有放棄我。


     


    3.


     


    秦馳就站在我面前,嘴裡說著那些讓我覺得無比虛偽的關心話。


     


    但我的思緒卻已經飄回到了很久之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那是在父親舉辦的一場商業宴會上,其實那場宴會是為了給我相親設舉辦的。


     


    那時候的秦馳,還隻是個剛畢業、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在宴會上無人搭理,顯得有些無措,卻又強顏歡笑著。


     


    那一刻,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於是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心疼感。


     


    他知道自己在那個場合還不夠格,但他有野心。


     


    他以為我隻是父親的助理,所以接近我,想從我嘴裡了解到父親的喜好,以便投其所好。


     


    他總是那麼耐心地引導我,用他溫暖柔和的光芒照進了我晦暗的生命。


     


    可如今,秦馳卻說他不想要我了。


     


    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把我放在心上過。


     


    生日那天,他下班後一如往年約了很多人慶祝我的生日,有朋友、有同學、有商業上的好伙伴。


     


    他在眾人面前樹立了一個珍愛女友的好男人形象。


     


    可我卻清楚地聽到包廂裡,秦馳的兄弟問他:“馳哥,你都和嫂子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打算結婚啊?”


     


    他譏笑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著:“結婚?和一個神J病嗎?”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得無法呼吸。


     


    原來,我在他心裡,隻是一個神J病而已。


     


    4.


     


    我張了張嘴,卻又閉上,背對著秦馳,沒有再講一句話。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利刃一般,狠狠地提醒著我,他根本不愛我。


     


    抑鬱症來襲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黑洞,無情地帶走了我所有的情緒,讓我陷入無盡的黑暗。


     


    秦馳曾經是我的支撐,讓我覺得,就算活著很難,我也該為他堅持下去。


     


    可是現在,壞情緒快要把我完全吞噬掉了。


     


    而他,卻以公司忙為借口,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我躺在病床上,卻聽到了他和月寒在走廊上吵了起來。


     


    “秦馳,你什麼意思?”月寒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禾禾還躺在病床上!你居然還想約我出去吃飯?”


     


    接著,我聽到了陶瓷飯盒摔碎在走廊上的聲音,護士讓保持安靜的聲音,病人家屬們圍觀竊竊私語的聲音。


     


    然後,我聽到了秦馳那溫柔卻冷漠的聲音:“難道要為了何禾,連自己的日子都不過了嗎?”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一字不落地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我明白了,愛自己沒錯,但秦馳是真的不愛我。


     


    他扮演了三年愛我的假象,現在卻不願意繼續裝下去了。


     


    我為什麼會這麼傻,這麼相信他?


     


    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這麼決絕地戳穿這一切?


     


    就在我沉浸在無盡的悲傷中時,隔壁病房的一個男生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床頭的名字,又篤定地看向我,然後走過來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和安慰。


     


    雖然這溫暖很短暫,但卻足以讓我在這冰冷的醫院裡感受到一絲絲的人情味。


     


    5.


     


    他像哄小孩一樣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一遍遍地重復著:“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真的能夠驅散我心中的陰霾。


     


    可是,此刻我內心的情緒卻像洪水般決堤,我趴在他肩膀上無助地哭了起來。


     


    關於秦馳,我此刻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痛苦。


     


    早知道會這麼難過,如果當初不在一起就好了。


     


    我後悔極了,可是時光無法倒流,我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想起當初我鼓起勇氣告訴秦馳我有抑鬱症的時候,他溫柔細致地吻過我的淚,告訴我這隻是生病了,沒什麼大不了。


     


    他說他愛我,愛我的全部,愛我的明媚和破碎。


     


    他帶我社交,讓我和他的朋友們在一起,說熱鬧一點才不會感覺到孤單。


     


    他曾經說過會保護好我,可是那些溫柔的鼓勵聲現在聽起來卻恍若隔日。


     


    在那些耐心溫柔之後是什麼呢?


     


    是秦馳哄著我,說愛我,然後和我發生了關系。


     


    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他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我站在宴會包廂門口的時候,聽到了他那些漫不經心而又惡心的話語,那一刻,我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整個人都懵了。


     


    他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


     


    那些話是那個對我體貼入微、溫柔備至的秦馳說出來的嗎?


     


    這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嗎?


     


    “我不會娶個精神病回家的,萬一以後小孩也遺傳精神病怎麼辦?”


     


    他的話語裡充滿了嫌棄和冷漠。


     


    “再說了,我現在怎麼也該找個對事業有幫助的女人才對吧?她閨蜜就不錯,一個富家千金,整天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床上會怎麼樣。”


     


    耳邊是秦馳猥瑣又變態的笑聲,我感到胃酸翻湧,胸口像火燒一樣難受。


     


    6.


     


    秦馳想和我分手,但他不敢直接說出口,他怕我以自S相威脅,讓他的生意和苦心捏造的人設都毀於一旦。


     


    我其實也想過S,隻是沒想到,活著不容易,想S也很艱難。


     


    “禾禾,喝不喝豆漿啊?”


     


    江諾自從那次安慰過我後,每天都跑到我病房來,成了我病房的常客。


     


    他手裡總是提著城南那家老馬早餐店的豆漿,興致勃勃地告訴我:“這可是超好喝的豆漿,很多人都特意去打卡過,都算是旅遊景點了呢!”


     


    我看著他那張充滿熱情、溫柔又開朗的臉,真的很難相信他也是個抑鬱症患者。


     


    他每天都變著花樣和我分享吃的、喝的、玩的,仿佛生怕我會感到孤獨。


     


    “你家裡人對你真好。”我感慨地說了一句。


     


    江諾聽了,突然問我:“那你的家人呢?”


     


    我的家人嗎?


     


    我想起當初我堅持要和秦馳在一起時,父親氣急敗壞地要和我斷絕關系。


     


    我說秦馳是我的救贖,有了他我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那時候的我那麼偏執,那麼可笑,竟然和家人決裂了。


     


    可是,我隻是個沒本事的人,這三年裡還得靠媽媽偷偷給的生活費過日子。


     


    他們一定不知道,那個我愛到骨子裡的人,竟然會讓我再次加重抑鬱病情。


     


    我沒有說話,江諾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


     


    他安慰地摸了摸我的頭,輕聲說:“禾禾,把我當作你的家人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聽著江諾的話,我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在這個冰冷的醫院裡,我終於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和關懷。


     


    也許,我真的該試著放下過去,重新開始我的生活了。


     


    7.


     


    江諾每天都陪著我。


     


    陪到了讓月寒都放心他照顧我的程度。


     


    他每天陪我散步、曬太陽、各個病房串門聽八卦。


     


    甚至申請了雙人病房,我不願意。


     


    但月寒替我同意了。


     


    兩個人作伴可以相互交流支持,可以緩解住院的孤獨感,可以增加康復的信心。


     


    確實。


     


    江諾愛交流,也怕孤單,現在也很有信心覺得自己已經康復了。


     


    江諾聒噪的聲音在耳邊戛然而止。


     


    我看向他,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


     


    是秦馳。


     


    “我和我女朋友有點話想說,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這是我的病房,我為什麼要出去。”


     


    我看了看秦馳,又看了看江諾。


     


    “江諾,麻煩你出去一下吧。”


     


    江諾有些無奈地走了出去:“那我去買午餐。”


     


    秦馳來到我床邊坐下:“你怎麼換雙人病房了?”


     


    “錢不夠嗎?”


     


    “林月寒不給你交住院費用嗎?”


     


    我沒有講話,隻是看著他。


     


    看著他空手而來,看著他還能怎麼裝下去。


     


    “算了,不重要。”


     


    “你們老板,最近會去參加財經領袖榜盛典嗎?”


     


    他還想問什麼,手機屏幕卻亮了起來。


     


    明晃晃的聊天記錄刺痛著我。


     


    “你好~備注是什麼呀?”


     


    秦馳回得是:“備注老公。”


     


    “舌吻你。”


     


    我明明坐在床上,卻感覺要掉下去了。


     


    明明血液還在沸騰著,可身體感覺是冷的。


     


    他關上了手機,我默契地轉過了頭。


     


    假裝剛剛地一切都沒看見。


     


    “禾禾,怎麼不說話?”


     


    “是最近不上班不清楚嗎?你問問你同事呢?”


     


    他說著想要伸手來摸我的頭。


     


    我躲了過去。


     


    “我們分手吧。”


     


    8.


     


    秦馳不同意分手。


     


    “你現在情緒不穩定,這些話我不會當真的。”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是分手不是。


     


    我猜想秦馳不願分手或許是因為三年來苦心經營的形象不能倒。


     


    很多合作伙伴都說他珍愛女朋友,是好男友。


     


    又或許是因為,他需要我以助理身份獲取父親公司的一些動向。


     


    但絕不可能是因為他愛我。


     


    病房裡很安靜,窗外的風吹進室內。


     


    真冷。


     


    我換了衣服,走出了醫院。


     


    路上看到一隻瘦得隻剩皮包骨的小貓咪,我買了一根火腿腸喂它。


     


    它警惕又小心翼翼地吃著。


     


    又保持著隨時可以逃竄走的距離。


     


    等我喂完這隻貓,我就去跳樓。


     


    我坐在樓頂。


     


    想到那些虛偽的甜蜜畫面和痛苦的時刻,喉嚨裡就又翻湧出苦澀。


     


    我沒有力氣再歇斯底裡地告訴任何人,我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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