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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江宴離結婚的第七年 4106 2025-06-30 18: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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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沒,他挺好的。”


    枝枝在那頭沉默著。


     


    “溫雨瓷,你撒的謊從來都容易讓人知道。”


     


    最後枝枝嘆了口氣,“離開他也好,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的,我想要看見那個鮮活的溫雨瓷。”


     


    我有些哽咽,“放心吧,我會好好的,你能做到我也可以的。”


     


    我和枝枝是同一類人,隻是當時的我被江宴離的花言巧語蒙蔽了雙眼。


     


    “江宴離,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枝枝,為了一個爛人不值當惹一身騷,相信我可以處理好的。”


     


    “是啊,你可是溫雨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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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江宴離要了我們的婚戒。


     


    “阿瓷你拿婚戒做什麼?”


     


    “聽人說把婚戒放在一起祈福就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想試試。”


     


    “好,阿瓷想要試試就試試。”


     


    我把婚戒剪碎,還有他求婚時送給我的各種小玩意一起變成垃圾。


     


    離婚協議書和信息截圖都被我裝進文件夾裡一起放到保衛科,


     


    這是第一次我主動像江宴離提出要求。


     


    “還有一份禮物我放到醫院的保安那裡,結婚紀念日那天我正好有手術,就辛苦你自己拿吧。”


     


    江宴離笑得開心,“我很期待老婆給我準備的禮物。


     


    當然要期待,可是你期望很久的呢。


     


    “記得給保安大哥帶點煙酒,以前是他都是他幫忙把你做的飯送給我的。”


     


    “遵命,老婆大人。”


     


    6


     


    最後一天,我拿著他的體檢報告回家準備和他吃一頓散伙飯。


     


    江宴離發了信息:阿瓷,今天有應酬你先自己吃飯吧。


     


    他甚至一直沒發現我把他微信拉黑了。


     


    明明已經不在乎了,可心為什麼還是好疼。


     


    看著手裡疑似胃癌的報告,被我撕得粉碎。


     


    江宴離是你自己不把自己當回事的。


     


    我握著手機,嘴裡的飯食之無味。


     


    曾經因為我不能準時吃飯,他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催我。


     


    還自己學著做飯給我送來,希望讓我更有營養。


     


    結果卻把自己手劃傷,滿眼都是我的人,如今隻剩下回憶。


     


    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和父母鬧掰,在我爸媽面前發毒誓辜負我就公司倒閉的人。


     


    七年了,他還是和當年一樣。


     


    隻是愛的不再是我。


     


    我可以一直和他恩愛到老,和他做一輩子的夫妻。


     


    可我做不到。


     


    我不要做江夫人,我要做我自己。


     


    “老婆,明天一定陪你好好吃頓飯,就在醫院旁邊那家店。”


     


    我手抖著打出一個好字。


     


    明天啊,我沒有時間。


     


    也不會再等你了。


     


    7


     


    我照常去了醫院。


     


    枝枝安排的車已經來接我了。


     


    上車前我怔住,是枝枝的哥哥。


     


    這輛車是不是我可以上的。


     


    “上來吧,我隻是剛好路過,枝枝讓我順便捎上你。”


     


    我猶豫一下上了車,有了這車江宴離查不到我。


     


    枝枝替我想得真周全。


     


    上車後,手機鈴聲響起,是江宴離。


     


    我的手指在掛斷鍵的上方滑動。


     


    這通電話或者是我們最後一通電話。


     


    “阿瓷,我…真對不起你,明天我得去國外一趟,沒辦法和你吃飯了,你放心等我忙完,不管你有沒有時間我一定陪你吃飯。”


     


    “老婆大人,我接受任何處罰,我已經讓孟卿卿給你拿挑好的禮物了。”


     


    “好,我知道了,我有些累。”


     


    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


     


    閉上眼,腦海裡浮現的不再是江宴離的身影。


     


    七年前笑意盈盈的青年,變成面目猙獰的男人。


     


    這一刻,我徹底不愛他。


     


    江宴離再次打來了電話,這次帶著小心翼翼,“老婆,你別生氣,我知道你也很忙,老公賺錢給你買大房子。”


     


    “我馬上回家和你吃飯好不好。”


     


    “你等等我,我很快的。”


     


    我打斷他,“不用了,你忙吧,我吃過了,枝枝回來了我要和她聚聚。”


     


    江宴離又問了幾句,我沒有回答。


     


    那頭有腳步聲響起,江宴離這才匆匆掛掉電話。


     


    我把電話卡抽出來掰碎。


     


    看向枝枝哥哥,“哥,麻煩你幫我換張新的電話卡。”


     


    8


     


    江宴離還是在半夜趕回家。


     


    他輕手輕腳走近房間,準備摸摸溫雨瓷時發現床上根本沒有人。


     


    江宴離松了口氣,溫雨瓷估計又是上醫院做手術去了。


     


    江宴離沒把溫雨瓷去哪裡的事情放到心上。


     


    溫雨瓷除了醫院和她的公寓哪裡還有地方可以去。


     


    最多就是住在宋枝枝家。


     


    家裡的保姆聽見聲響,“少爺,夫人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江宴離蹙眉,“阿瓷不是去找宋枝枝了?”


     


    “不,夫人說她跟你去約會。”


     


    江宴離準備打電話的手停在空中,“你再說一遍。”


     


    漆黑的夜包裹著江宴離。


     


    “夫人說以後不用等她吃飯,她很忙。”


     


    “她去了醫院,好像醫院叫她了。”


     


    江宴離松了口氣,醫院叫她而已。


     


    家裡的人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為了B險起見,他還是打了電話給醫院,“溫醫生?她咋天剛辭職,今天處理完最後一個病人她就沒來了。”


     


    辭職,怎麼會辭職,一定是江宴離聽錯了。


     


    他繼續打給宋枝枝,結果是通話中。


     


    宋枝枝把他拉黑了。


     


    江宴離慌了神,宋枝枝怎麼可能會拉黑他?她說要監督他愛阿瓷的。


     


    江宴離給溫雨瓷打微信視頻,一定有人能接的。


     


    這才發現溫雨瓷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他拉黑了。


     


    江宴離徹底慌了神,額頭冒出大汗。


     


    他一一打給溫雨瓷的同事和好友,都沒有結果。


     


    江宴離開著車到了醫院,站在門口,第一次他不敢走進去。


     


    溫雨瓷是不是發現什麼?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溫雨瓷眼裡容不得沙子,髒了就是髒了。


     


    江宴離腿一軟癱倒在地上,他被溫雨瓷判了S刑。


     


    江宴離想盡一切辦法,希望溫雨瓷能夠原諒他。


     


    想著想著竟然記起幾年前的事情。


     


    那時他們剛確立關系,他帶的實習生助理看他的眼神不清白。


     


    溫雨瓷去公司時,隱晦的提出來,他隻是當實習生仰慕他。


     


    一次應酬完,他讓實習生坐了副駕駛回家。


     


    溫雨瓷沒問也沒吵,隻是平靜的還了戒指和項鏈,提出分手。


     


    江宴離腦袋轟的一聲,隻覺得完了。


     


    江宴離渾渾噩噩過了一年,他放下身段和自尊花了一年時間才把溫雨瓷重新追到手。


     


    9


     


    江宴離在醫院門口抽完一包煙,走進去拿溫雨瓷送給他的禮物。


     


    保安大哥很快拿出來,是一個薄薄的文件袋。


     


    江宴離似乎已經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可他的手太抖接不住。


     


    打開一看果然是他想的那個東西,江宴離下意識把文件袋扔出去。


     


    可最後他還是打開了。


     


    除了離婚協議書還有一點銀色的粉末和幾張聊天截圖。


     


    江宴離翻來覆去看了又看,發現溫雨瓷除了這些什麼也沒留下,聊天截圖被江宴離一把火點了。


     


    文件袋裡的東西把溫雨瓷想說的說得很清楚。


     


    江宴離調動所有人脈希望能找到溫雨瓷,城市的每個角落找了又找,甚至連她爸媽的老房子也看了,電話一遍一遍打,甚至讓身邊所有人都打。


     


    沒人接,一直沒人接。


     


    江宴離的精氣神沒有了,溫雨瓷真的不要她了。


     


    有人不忍心說了一嘴,“江總,江夫人的位置和電話好像有人幹擾。”


     


    江宴離暈了過去,溫雨瓷好狠的心,甚至連位置都不願意告訴他。


     


    他真的傷透了溫雨瓷的心。


     


    江宴離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去找了孟卿卿。


     


    孟卿卿精神恹恹,見到江宴離還是開心地奔向他。


     


    還沒走到江宴離面前就被江宴離一腳踹到


     


    五米外。


     


    江宴離猙獰著臉,每一腳都踢在孟卿卿肚子上。


     


    “你不是喜歡孩子嗎?我讓你生,就憑你也能生下我的種?”


     


    孟卿卿臉色煞白捂著肚子,口齒不清求江宴離別打了。


     


    血液從孟卿卿身上流出,在地板上形成詭異的花。


     


    江宴離還覺得不夠,從廚房抄起菜刀在孟卿卿臉上劃了無數道口子。


     


    “孟卿卿,這就是你懷上我的種下場,誰讓你惹我老婆不高興的,我老婆明明還給你做了手術,勸你留下這個孩子,你竟然發消息刺激她。”


     


    “這張臉讓我惡心,以為我愛的是你這張臉嗎?我隻是體驗體驗找小三的樂趣。”


     


    “一個雞,覺得自己就是江夫人了?我讓你是什麼就得是什麼。”


     


    孟卿卿疼得快要暈過去,她隻後悔為什麼要去刺激溫雨瓷那個瘟神。


     


    要是讓溫雨瓷保駕護航,這個孩子一定能平平安安生下來的。


     


    孟卿卿好後悔,“江宴離…老公,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江宴離冷哼一聲,把孟卿卿踢得更遠了。


     


    “孟卿卿,想要跟我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一個孩子而已。”


     


    孟卿卿瞪大眼睛,恐懼湧上心頭,好像這一刻疼都減輕了。


     


    “孟卿卿,我老婆一天沒回來你就一天別想好過。”


     


    江宴離站在一看著她疼暈S過去才叫人送去醫院。


     


    江宴離特地告訴醫院,“S不了就行。”


     


    江宴離去了溫雨瓷的辦公室,她的位置上還有一個壞掉的聽診器。


     


    溫雨瓷的同事看見江宴離拿著它,好心解釋,“那個聽診器是有一次溫醫生在一個VIP病房門口掰壞的,她肯定是難過到不能自已才把她最喜歡的聽診器掰壞的。”


     


    江宴離低著頭不敢看那位醫生。


     


    原來她這麼早就知道了。


     


    他還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孟卿卿做那樣的事。


     


    她還假裝不知道,甚至沒說過關於這方面的事。


     


    江宴離隻當她是太忙了。


     


    原來隻是對他失望到極致。


     


    不願意和他有一點關系。


     


    10


     


    我和枝枝到達藏地後,每天得不可開交,比我以前還要忙些。


     


    這裡的人淳樸善良,比起曾經的醫鬧簡直好太多。


     


    “阿瓷,看來你和這片土地相處得十分融洽啊。”


     


    我自信一笑,“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最好的大夫之一。”


     


    “對,你是最好的大夫。”


     


    新手機沒有煩人的電話,隻有村民們質樸的語言,還有美如畫的風景。


     


    得知江宴離把孟卿卿孩子踹掉的消息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阿瓷,如果江宴離找來你會原諒他嗎?”


     


    “唔…,枝枝你真是瞧不起人,我溫雨瓷是不會原諒他的。”


     


    愛是真的不愛也是真的。


     


    “枝枝,我還得回去,我走了爸爸媽媽就沒有陪他們說話了,而且得和江宴離辦離婚手續,我可不想和江宴離綁在一起。”


     


    清晨,我以為沒睡好眼花,江宴離站在我房間前。


     


    我有些不信,潑了他一盆洗腳水。


     


    “阿瓷,回去吧,我同意和你離婚。”


     


    江宴離聲音嘶啞。


     


    我震驚地看著他,有些不信。


     


    江宴離笑得苦澀,“是我對不起你,應該還你自由。”


     


    呵,江宴離你這麼說話我就會相信你嗎?


     


    我沒理他,給宋朝打了電話,“哥,我遇到點麻煩需要你幫忙,可以嗎?”


     


    枝枝和她哥到的時候,江宴離快要被凍成冰棍。


     


    枝枝上去就是給他一巴掌,“你怎麼好意思找來的?”


     


    枝枝從小就跟她哥練拳,這一下江宴離估計得進醫院。


     


    宋朝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叫他來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枝枝就開始一頓輸出,“哥,你怎麼能替人隨便做決定?”


     


    宋朝看著我一字一句,“溫雨瓷,是時候該和過去做個了結了。”


     


    宋朝的話不無道理,我從踏入藏地的那一刻就應該和江宴離做一個了斷。


     


    我的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11


     


    離婚手續辦好後,江宴離把我緊緊箍住。


     


    “老婆,你還會繼續給我看病是吧,你不會不管病人的對不對。”


     


    他不說我都忘記他的體檢報告了。


     


    “我不是你老婆,你的病我看不了一點,我走的時候拿著你的體檢報告,你說不用等你,我就把那張報告撕了忘記告訴你了。”


     


    江宴離眼神茫然,“有什麼問題嗎?”


     


    “上面提示胃癌,需要進一步檢查。”


     


    我算了算時間,“現在應該來得及。”


     


    江宴離渾身顫抖著,“老婆…我是不是快S了。”


     


    “沒有確切的檢查報告不能說明什麼,你可以去檢查。”


     


    江宴離沒有再纏著我,立馬做了檢查。


     


    不過我並沒有看檢查報告。


     


    還是宋朝告訴我的,江宴離確診了胃癌晚期。


     


    站在醫生的角度,我很同情他的遭遇,站在前妻的角度,我認為他是活該。


     


    當初江宴離胃潰瘍的時候,我勸過他不要喝酒,盡量按時吃。


     


    估計是和孟卿卿約會去了。


     


    江宴離最後提出想要見我,沒去。


     


    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一年後,我回去看爸爸媽媽時,發現旁邊多了一座新墓,是江宴離。


     


    我立馬請人把爸爸媽媽的墓遷走了。


     


    他怎麼有臉在爸爸媽媽旁邊的?


     


    真是晦氣,江宴離就應該孤零零的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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