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手撕老公白月光和她的飯圈
  3. 第1章

第1章

手撕老公白月光和她的飯圈 3798 2025-06-26 15:48:18
  • 字体大小 18
  • 拍戲時老公的白月光和我同時從高處跌落。


     


    沈砚衝上去把她送去醫院,沒有扭頭看血泊中的我一眼。


     


    得知我接受了救援,他在vip病房24小時陪護。


     


    面前的年輕醫生無奈表示,「女士,就算腿傷可以門診處理,流產手術也是需要家屬籤字的。」


     


    在我打了二十通電話的時候,微信終於有了回復。


     


    「柳惜月,你什麼時候能不S纏爛打?」


     


    「你從小在山裡長大,跟皮猴似的,那十來米還能摔S你?」


     


    「撒謊有意思嗎?流著同樣的血,你怎麼就學不會你姐姐的大度呢?」


     

    Advertisement


    一遍遍刪除措辭,我縮回手指。


     


    最終隻發去一個「好」,被紅色感嘆號攔截。


     


    若幹年後,沈大作家蜚聲世界。


     


    每部作品裡,都有一位錯失的愛妻。


     


    1


     


    柳宴時的粉絲把熱淋林的剩湯潑在我身上時,


     


    我的眼睛已然無法睜開。


     


    電視裡正在念今日的新聞頭版。


     


    「柳惜月因戲生情,在S青宴上和名導激情接吻。」


     


    保安已經控制好了事態,


     


    經紀人用毛巾給我擦著頭發。


     


    指尖一次次點開設置為免打擾的置頂聊天,


     


    這樣就不會因突然出現的消息通知紅點牽動神經。


     


    瞥了兩眼,清一色的綠框很像我頭頂剛掉地上的白菜。


     


    還未退出頁面,新消息映入眼簾。


     


    「這麼快就找好了下家,你好得很」


     


    「不要妄想我會為你出手,柳惜月,你自找的。」


     


    忽略綿密的心痛,


     


    我把狗仔手裡買的高清原圖發給沈砚。


     


    不到二十分鍾,超跑停在門口,沈砚打開車門。


     


    女人長發細腰,坐在我從未沾邊的副駕駛,


     


    眼中波瀾不驚,對一旁的路人、粉絲大方微笑。


     


    沈砚蹲在她的身前,潔癖如他,


     


    耐心給掌中的腳套上高跟鞋。


     


    我擦菜渣的手停在眼角,不如瞎了好。


     


    明星作家沈砚,大手一揮,發著鈔票彎腰謝客。


     


    把店裡的客人和門外的路人、粉絲清場。


     


    助理帶著車隊把眾人送到附近的連鎖店,全場免單,


     


    粉絲們臨上車還依依不舍,


     


    在二人面前祝沈砚新書大賣的有,早生貴子的也有,


     


    還有大呼老板大方,老板老板娘萬歲。


     


    嗯,確實大方,不過……花的是我和他的夫妻共同財產。


     


    上午對我頤指氣使的店員恭敬地端出軟包座椅給柳宴時,


     


    店長諂媚地奉上賬簿。


     


    這是我今天出現在店裡的原因。


     


    出示了結婚證,也沒有人相信我是沈砚的妻子。


     


    我受了為難,微信發了無數條消息石沉大海,


     


    不如柳宴時和名導咬耳朵的照片有用。


     


    2


     


    喘不過氣來,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滴在沈砚虎口,


     


    沈砚嫌惡地擦掉,


     


    隔著手帕再次掐上我的脖頸。


     


    「你為了引起我的注意,還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果然是山裡出來的,有人生沒人養。」


     


    柳宴時踟蹰幾步,抿著唇。


     


    遲疑開口,「我知你在鄉下長大,是我父母之過,


     


    你不認我這個姐姐沒有關系,可柳家本就式微……」


     


    從來就是如此,柳宴時每次善意的規勸,


     


    隻會讓我處境更難。


     


    果然,掐著我脖子的手愈發大力,


     


    「自甘下賤就算了,還要p圖誣陷我的宴時」


     


    經紀人糖糖上前,在他的怒吼中發抖的手舉著她和狗仔的聊天頁面。


     


    除了原圖,還有數秒手機錄頻的相機視角證實。


     


    「惜時明明就是被冤枉的,


     


    那張爆料圖這麼高糊,為什麼你們都認定就是惜時呢?」


     


    沈砚扭頭望去,閃過錯愕。


     


    柳宴時迎著沈砚的目光,柔柔開口。


     


    「妹妹也有和導演搭話,我真的沒有認出來……」


     


    我捏緊了拳頭,是啊,真是無辜。


     


    誰還記得S青宴上我穿著同色系旗袍被豔壓的熱搜呢。


     


    沈砚忍不依不饒,語氣篤定。


     


    「就算是冤枉了你,


     


    你買下這張照片,難道不是為了潑髒水嗎?


     


    都是同樣的血,宴時與人為善,你卻這樣惡毒」


     


    我認命地閉著眼,被我自己心裡的僥幸蠢笑了,


     


    在柳宴時面前,沈砚怎麼可能理智呢。


     


    「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經買斷了這張照片,你盡可以去查我有沒有賣給新聞媒體。」


     


    「還有,都買下了照片,我幹嘛買新聞把主角換成自己呢。」


     


    「沈砚,那麼多年過去了,我為了讓你看到我,過得這麼小心,你看不到嗎?」


     


    3


     


    沈砚回過味來,松開我的脖子,


     


    畢竟,我愛他這件事,


     


    就像預報昨天的天氣一樣,不會意外。


     


    注意到我身上的菜湯微頓。


     


    還是忍著嫌惡,伸手要扶我軟下來的身體,


     


    「我讓你在家裡管理老宅,非不聽,娛樂圈哪裡有那麼好混」


     


    我扯開嘴角,「這可是你的粉絲替天行道,


     


    要讓我這個第三者知難而退。」


     


    柳惜月,你可真下賤啊,愛他,


     


    作為原配一直被網友當成三都可以忍。


     


    這次沈砚啞然,半天化為抱歉二字。


     


    我避開他的手,靠在糖糖懷裡,


     


    他身上的女用香水氣息讓我反胃。


     


    身後的沈砚語氣幹澀,「我開車送你回去,順路。」


     


    回同一個家,當然順路了。


     


    不過從前,我哪裡配坐上他的車呢?


     


    每一次,同去沈家老宅吃飯,


     


    他都是打滴滴把我放在路邊。


     


    連後備箱帶了次送給糖糖的紅酒,都被盡數扔掉。


     


    當時沈砚把酒扔進垃圾箱,


     


    搖下車窗,看我在風裡凍得像狗。


     


    「擺正你的身份,我有潔癖。


     


    柳惜月,這種五位數以下的酒,


     


    和你一樣上不得臺面,隻會髒了我的車子。」


     


    可柳宴時現在隻是嘶了一聲,


     


    沈砚就關切地跑到她面前,揉著她發紅的腳踝。


     


    柳宴時掙脫,急紅了眼,卻貼得更加近了。


     


    「妹妹還在的……」


     


    攀著後背的手卻對我豎著中指。


     


    沈砚抱起她,看著我的目光,似乎有點兒慌亂。


     


    「柳惜月,她是你姐姐,她的腳畢竟是……」


     


    我擺了擺手堵住了他的話茬,「夠了,沈砚。」


     


    「我一個人回家,回習慣了。」


     


    4


     


    五年前的某天,我從豬圈提著潲水桶出來。


     


    一位穿金戴銀貴氣逼人的婦人告訴我,


     


    她丟失15年的女兒是我,


     


    我還有個雙胞胎姐姐。


     


    出生時有對丈夫患有弱精症的夫妻剛失去了小孩,


     


    怕再也懷不上,就偷偷把我抱走了。


     


    回到柳家的那天是我的生日,


     


    我背著書包問了一路,


     


    才在太陽落山後按響了門鈴。


     


    青年笑意盈盈把一個上邊做了旋轉樓梯的蛋糕,


     


    小心翼翼的捧到柳宴時面前。


     


    我充滿期待的看著,


     


    這個天神下凡一樣好看朝我走來的人,


     


    就是媽媽口中的那個妹控哥哥吧?


     


    期待著到達掌中的,


     


    那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水果蛋糕,


     


    一定內有乾坤。


     


    一定不一樣,一定很甜。


     


    但如果平平無奇也沒有關系,


     


    擁有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意外。


     


    奶油順著我的頭頂淋下來。


     


    流到嘴角,我沒忍住舔了一口。


     


    真的很甜。


     


    哥哥終於把目光移向我,


     


    「 你不該回來的,你的存在隻會讓小妹傷心」


     


    沈砚細心地擦掉柳宴時嘴角的奶油,


     


    抬眉瞥了我一眼,「宴時,


     


    要不是有她的出現,我都不會想到同樣的臉可以變得那麼庸俗。」


     


    對面的女孩兒舉手投足,矜貴嬌俏。


     


    穿著得體的高定拖地長裙,


     


    幾個僕從幫她整理著衣擺。


     


    作為年少成名的鋼琴家,


     


    吃完蛋糕就要去名師的音樂會演出。


     


    偏偏和我有著一樣的臉,


     


    隻是我更瘦更矮更黑。


     


    我低頭看自己,


     


    俗豔的大紅花色棉麻連衣裙。


     


    是養母穿爛了,扔垃圾桶裡的,


     


    我撿起來縫了補丁。


     


    現在做的事,是從書包裡拿出毛巾擦頭,


     


    背書包,是因為沒有別的包。


     


    養父養母有了弟弟後,


     


    已經沒讓我上學了。


     


    這條灰褐色的毛巾,連柳家的佣人都嫌棄。


     


    第一條裙子,唯一的包,


     


    被弄髒時能夠及時得到處理。


     


    我已經,在努力得體了。


     


    5


     


    沈家和柳家有婚約,在我沒有找回來之前,


     


    大家都默認沈砚和柳宴時應了這樁婚事。


     


    在18歲那年,哥哥主動請纓,


     


    籌辦我和柳宴時的成人禮宴會,


     


    和爸媽保證風光大辦。


     


    柳宴時的衣服、配飾、包包,


     


    甚至,鋼琴曲的曲目都是哥哥安排好的。


     


    我的腳在不適應的高跟鞋裡疼得發痒,


     


    雖然這雙是柳宴時不喜歡,哥哥隨意給我的。


     


    我忍不住小聲問,「哥哥,也是我的生日,那我呢?」


     


    哥哥打著哈欠,不耐煩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你從小不在我們身邊,我不清楚你的喜好,自己挑吧,


     


    你快走吧,別影響我整理現場的節目單。」


     


    雖然,沒有特意為我做,


     


    但畢竟他們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


     


    但也沒落下我呀。


     


    我把眼淚憋了回去。


     


    晚宴觥籌交錯,氛圍很好。


     


    大家看沈砚和穿著宮廷風小禮服的柳宴時,


     


    眼裡都是欣賞和祝福。


     


    直到沈老爺子上臺和爸媽一起宣布,


     


    我和沈砚的婚約關系後,


     


    氣氛才冷卻了下來。


     


    「天啊,柳惜月這個土包子,和旁邊的保潔撞衫了!」


     


    隨著這身感嘆,


     


    才有人注意到我這個陪襯。


     


    「就她也配和沈砚在一起?沈砚可是文壇才子,沈氏未來接班人,我剛剛可看到這個土鱉把魚子醬放飲料裡了」


     


    魚子醬?我以為是什麼不好吃的奶茶小料。


     


    「就是,沈家老爺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爸爸拉著穿著大眾款小香風裙的我上臺時,


     


    眉間微擰。


     


    看到柳宴時紅了眼眶,


     


    我跑上前把手帕遞給她,


     


    卻被一把推開,「你很得意吧,


     


    才短短三年,就把我的沈砚搶走了!」


     


    說罷跑出宴會廳。


     


    沈燕上前攥住我的手腕,我掙扎不動,


     


    求助看向媽媽,爸爸卻攔了下來,


     


    說在外邊呆久了,太野需要吃吃苦頭。


     


    沈砚越發用力,雙眼猩紅,


     


    「你真是卑鄙,我早聽爺爺說,


     


    路過小桑村是一個小丫頭救了他。」


     


    「一天天裝作柔弱可欺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祝福我們……


     


    沒想到你是打算挾恩圖報!」


     


    「會咬人的狗真是不叫,


     


    柳惜月,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看上你。」


     


    緊接著他頭也不回的地,追了過去。


     


    周圍的人以我為圓心,默默退後,


     


    我的腿變得比灌鉛還重。


     


    求助地看向哥哥,他搖晃著酒杯品味。


     


    一旁的三腳架架著相機記錄我的窘態。


     


    我沒注意到,在我跌跌撞撞上樓時,


     


    柳溯回看著我微跛的右腳皺了皺眉,


     


    暗罵了一句“學人精。”


     


    6


     


    在成人禮兼訂婚宴上被未婚夫丟在原地,


     


    從那天起,我變成了雲城豪門最大的笑柄。


     


    我不想給爸爸媽媽添麻煩,


     


    對於我的可憐的自尊心,爸爸輕拿輕放,


     


    說我隻是苦頭吃少了。


     


    這不對,在那個家裡,


     


    我做什麼都是添麻煩,每天都有苦頭吃。


     


    媽媽說,我給你報了貴族學校,


     


    學業反正追不上了,就和小砚好好處吧。


     


    我大概懂了,對沈砚好,


     


    是我這個環境裡的處世之道。


     


    是弟弟喜歡玩的換地圖遊戲裡,


     


    npc新的主線任務。


     


    所以我對沈砚很好,在大學的時候,


     


    我給他代課,我給他代寫論文,


     


    第一作者寫的是他,第二作者是柳宴時。


     


    沈砚和柳宴時約會的時候,


     


    是我向沈老爺子報備,以我的名義給他們打掩護。


     


    大學畢業的時候,


     


    大家在ktv裡發了瘋的喝酒,


     


    沈宴的酒是我擋的,他一發話,


     


    柳宴時的酒也是我擋的。


     


    用他們的話來說,我就是他的舔狗,


     


    其實沒那麼是。


     


    我習慣了遵守,習慣了違逆命運的代價,


     


    習慣了聽著養父養母的命令,


     


    除草插秧喂豬放牛的日子,


     

    作品推薦

    • 幾經別離,愛自由心

      "“觅清,展信佳。” “距离乔家双亲过世,我收养你也有二十三年了,本以为我重病时嘱托闻野将你娶进家门,"

    • 我死後,未婚夫瘋了

      "未婚夫为了陪小三产检,将我丢在结婚宴上。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扔下我时,我的攻略任务宣布失败,惩罚是生命倒计时 180 天!"

    • 孩子被後媽扔出家門後

      "老婆崩溃着给我打电话:「孩子丢了!」 我立刻拿着车钥匙冲了出去。 回家看了监控后,我气疯了,没想到,是我后妈把孩子扔了出去!"

    • 我是職業金絲雀

      "我是职业金丝雀,可惜翻车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同时给五个金主当金丝雀。 可谁能想到影帝、赛车手、总裁、律所合伙人、画家,这样五位看着完全不搭边的人,竟然是好兄弟。 更没想到,他们会聚在一起聊谁养的「小鸟」更乖。"

    • 人機隊友是電競大神

      "吃鸡游戏时碰到一个人机队友。 不仅说话喜欢已读乱回,还把丢给敌人的手雷丢我头上。"

    • 穿進霸總文裏當嗎嘍

      "穿成了霸总虐文里的管家王妈,我不忍心看女主被男主虐身虐心,决定帮她自立自强。 可女主她好像是个纯纯的恋爱脑,总对我的帮助视而不见,每天和霸总相爱相杀。 后来,我决定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