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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降哨兵老公 4113 2025-06-19 16: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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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色手套包裹著半截修長的手指,指尖上壓著紅色的蝴蝶結包裝帶。


    誘人,且礙眼。


     


    我禮貌提起嘴角:「我不是你的垃圾桶。另外,我隻喜歡猛禽。」


     


    走出很遠依然能感知到身後站定的兩個身影,抬著的手臂慢慢放下,小兔子落到另一個人手中。


     


    最討厭不珍惜心意的人,把別人送的禮物轉手很光彩嗎。


     


    7


     


    小向導們出乎意料地乖巧,追著我打聽了許多南邊的趣事。


     


    對精神觸手的控制學習也非常熱情。


     


    回到住所已經 1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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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的設施已經裝修完畢,浴缸很大,熱水也足。


     


    泡得昏昏沉沉,開門就被黑影抱住。


     


    「疼,你上次弄疼我了。」


     


    毛茸茸的腦袋在頸間蹭著,聲音黏膩得不像話。


     


    溫熱的淚水滑進領口,一陣痒意。


     


    我努力扶住東倒西歪的步雲戟:


     


    「喂,你怎麼回事?明明昨天才疏導過。」


     


    肩上的手纏得更緊,低聲咕哝著:


     


    「還要,頭好疼。」


     


    說著就舉起拳頭往腦袋上砸。


     


    八十根精神觸手合力才堪堪拉住,哪有哨兵發狂打自己的。


     


    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嘴裡直哼哼的步雲戟,和白天判若兩人。


     


    探知才發現精神壁壘已經被他撤下,清醒時的哨兵尚不會毫無防備,更何況是精神海紊亂的狀態。


     


    任何向導都能輕易SS沒有壁壘保護的哨兵。


     


    步雲戟握著精神觸手放到嘴邊,疏導中的我被舔得一個激靈,將它們全部撤了回來。


     


    雙手得到自由的哨兵馬上開始動作。


     


    「等等,步雲戟你給我清醒一點。」


     


    飽滿的唇貼到面頰上輕啄,待我捧起他臉回吻時,這人卻怎麼都不張嘴。


     


    退開一看,人已經睡著了,呼吸綿長。


     


    我氣得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明明是步雲戟先撩者賤,現在又……


     


    第二天醒來後步雲戟照常收整出門,絲毫不為昨天「不行」的事感到愧疚。


     


    怎麼有人能無遲到這個地步。


     


    我委婉開口:「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步雲戟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可疑的紅暈。


     


    「你喜歡就好。」


     


    「???」


     


    他咧開嘴僵硬地笑了笑,大步離開了。


     


    我喜歡什麼了?


     


    8


     


    步雲戟:「全體,整裝出發。」


     


    蟲族的氣味已經接近基地,如果不及時消滅,它們就會獲取準確位置後通知同類。上空的基地也會隨之淪陷。


     


    軍隊下到地面後就帶著氣味吸引裝置往基地的反方向行動。


     


    戰場上黑壓壓一片,霎時汁液橫飛,惡臭撲鼻。


     


    哨兵在前方廝S,向導和醫療隊在後方待命。


     


    我和步雲戟的聲音同時在耳麥裡響起:


     


    「注意後方!」


     


    八百公裡開外有另一隻蟲隊這正在快速往戰場奔襲,速度驚人。


     


    等級越高的哨兵向導,感知力和精神力的覆蓋範圍也越遠。


     


    步雲戟:「東南十二點鍾方向,有蟲族援軍,保存體力,迅速撤離山谷。」


     


    趙城:「步隊,我們軍力不足,檢測到現有五分之一蟲族是進化體,和遠方的趕來的似乎是同一類。是否撤退?」


     


    步雲戟:「S守。直到基地移動到安全地段。」


     


    蟲族的援軍很快抵達戰場,果然全部是新型進化體。


     


    重傷的哨兵數量急速驟增,醫護忙得腳不沾地,一個個都被染成了血人。


     


    後方哀痛聲一片,新運來的哨兵已經沒有擺放位置。


     


    五感使用過度導致精神海暴亂的士兵在戰場撐不來多久,照這個傷亡速度,我們會全軍覆沒。


     


    我將醫療包綁在腰上跑向營口:


     


    「衛兵,立刻送我去前線,我能進行戰場無接觸疏導。」


     


    「屠向導,步隊交代過,向導不得離開營帳。您別叫我們為難。」


     


    身後的向導們皆是一驚,眼神中透著疲憊的空洞。


     


    謝安然在一旁拉扯我的袖子。


     


    「屠黎姐姐,沒有向導上戰場的說法。你會被碾碎的。


     


    「不,不都是等哨兵們回來才疏導的嗎?」


     


    她聲音裡帶著顫抖的哭腔,所有人都清楚戰勢的頹敗。


     


    運輸隊送回來的哨兵越來越多,犧牲在戰場的更是無從想象。


     


    再晚就來不及了。


     


    繁密的精神觸手封住幾個衛兵要害:


     


    「首先,你們攔不住我。


     


    「再者,多S我一個沒關系,我不去,所有人都得S。」


     


    鋪天蓋地的精神觸手在空中揮舞,衛兵震驚之餘很快作出了抉擇。


     


    謝安然在飛艦下大喊:


     


    「等等!我也去!」


     


    她哭花了臉,指尖上顫抖著伸出了一根精神線。


     


    不過才練習幾天,她倒是進步大。


     


    9


     


    這注定是一場熬戰。


     


    精神力鋪開覆蓋住戰場,確保聲音傳達到每個哨兵的精神海中。


     


    「我是屠黎,情況危急,由我來做戰場無接觸疏導,以提升諸位的戰力。」


     


    耳麥聯絡接通,步雲戟粗啞著聲音質問我,幾個小時的惡戰已經讓他疲憊不堪。


     


    步雲戟:「僅此一回。全體,開放精神海。」


     


    精神觸手拉伸成幾百根精神絲線,在戰場中尋找需要疏導的哨兵。


     


    如我所料,這些哨兵接受疏導的次數非常少,體內積攢了很多負能量。


     


    爭分奪秒,一輪又一輪。


     


    戰場上的情況逐漸好起來,之前還萎靡的哨兵在接受疏導後又回到巔峰狀態。


     


    我不記得自己疏導了多少哨兵,隻看見源源不斷的蟲族從地平線鑽出。


     


    步雲戟:「屠黎,局勢已經穩定,停止疏導。」


     


    他還在繼續說,可明明還有這麼多蟲兵。


     


    意識逐漸模糊,腦袋也昏沉。


     


    最近給步雲戟做疏導消耗了我不少精神力,今天又臨時出狀況,乏力是正常的。


     


    熟悉的氣味貼近,我滑坐在他懷裡,手裡的精神線還在運作。


     


    他好像在生氣,眉心緊擰著。


     


    「屠黎,我的士兵不是在溫室中成長的,不需要你犧牲自我。」


     


    見自己無法切斷疏導,他打暈了我。


     


    10


     


    我在病床上醒來時,戰事已經結束。


     


    步雲戟閉眼伏在床邊,眼下還掛著烏青。


     


    他的狀態又是一團糟,精神海混亂不堪。


     


    都這樣了還不找向導,這人有什麼毛病?


     


    難道是專程在這裡等我?


     


    精神觸手才剛探過去人就醒了。


     


    步雲戟皺眉,面色慍怒:


     


    「躺倒了還不消停?你就這麼喜歡給哨兵做疏導?


     


    「別把南塔的壞習慣帶到這裡。我不需要。」


     


    他,這什麼態度,不是在等我疏導嗎?


     


    「現在說不需要?不覺得太晚了嗎?


     


    「那兩晚纏著我疏導的人不是你嗎?現在裝什麼清高?


     


    「收起你那套所謂哨兵脫離向導的歪……唔。」


     


    步雲戟裹了槍繭的指腹捏住我的面頰,眸色透出赤紅:


     


    「你比那些蠢貨還要不知天高地厚,你的能耐就是把自己耗幹。


     


    「還真以為南塔把你當寶貝。」


     


    我氣極了,抓起手邊的水杯就往前潑。


     


    「滾出去!」


     


    豁出命救他們回來,落得一句不知天高地厚。


     


    兩個基地對立這麼多年,步雲戟處處排擠向導,我就不該對這個男人抱有期望。


     


    聽到動靜後,病房外的謝安然闖進來。


     


    看了看地上的玻璃杯碎片,又看看我。


     


    「屠黎姐,你臉都白了,這是怎麼了?」


     


    我偏過頭,步雲戟離開後,謝安然才挪到旁邊清理地板。


     


    「你們吵架啦?步上將可擔心你了,守了兩天兩夜誰叫都不肯走。護士路過都要被他瞪。」


     


    「不用替他說好話,你喜歡他,我可不喜歡。」


     


     謝安然一愣,忙在我跟前擺手:


     


    「屠黎姐你誤會了,我怎麼會喜歡上將。我喜歡的是……哎呀!」


     


    她像熱鍋上的螞蟻,捂著臉在我旁邊走來走去。


     


    看得我頭暈,胃裡也開始翻滾,猛地一陣幹嘔。


     


    「啊,屠黎姐你怎麼了!等等我,我去叫醫生。」


     


    在醫院休養的兩天我想明白了。


     


    我和步雲戟終究不是一路人,就算有婚姻關系的束縛,我也不願意和他繼續住在一起。


     


    精神暴亂知道撒嬌賣萌,清醒了不僅不認賬,還貶低我作為向導的價值和付出。


     


    真是惡心透了。


     


    11


     


    搬家時步雲戟攔住我,衣服上還帶著出任務留下的血跡。


     


    聽聞他沒有一次擅離崗位,現在跑回來攔我算什麼事。


     


    我前腳告訴謝安然要搬出去,隨後步雲戟就追來了。


     


    「好狗不擋道,別逼我動手。」


     


    下一秒,哨兵主動下跪,紅著眼抱住我的腿:


     


    「可是,我們都有寶寶了。醫院裡我聽見那個向導去找醫生,說你好像懷孕了。」


     


    「?」


     


    「你不能帶著它離開,我不同意。」


     


    腿被纏得更緊了。


     


    胡說!我們清清白白,哪裡來的寶寶!


     


    我扶額:「步雲戟,我們不可能有孩子。你不要無理取鬧。」


     


    他像是聽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眼裡蓄滿淚水,楚楚可憐。


     


    「你討厭我,所以也討厭我的孩子,想處理掉是不是,你不能這麼做。」


     


    原來這人慣愛撒嬌,這麼熟練。


     


    安撫好步雲戟後,我倆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他小心翼翼開口:


     


    「你,再說一遍?」


     


    「你不行,那兩晚我們根本沒做,也沒有孩子。」


     


    「我,我們沒有,但孩子……」


     


    他看上去腦子一團糨糊,不知道該接受哪一個事實。


     


    我耐著性子再次開口:「沒做過,沒孩子,明白了嗎步上將。」


     


    「別走,我們談談。」手腕被輕輕環住,步雲戟的聲音恢復了以往的沉穩。


     


    「屠黎,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突然聽到這番告白,說不震驚是假的。


     


    步雲戟告訴我,基地裡擅用身體往上爬的向導多出於南塔。


     


    我說不可能,南塔早在五年前就根據我的方案在訓練向導,出賣身體在南塔是不被允許的。


     


    原來一切都是我自以為,南塔表面對我委以重任,實則高層為了私欲並不願讓向導脫離掌控。


     


    分配給我的向導隻是障眼法,訓練室的精度指標也是假的,難怪過了這麼久,用儀器訓練的向導依然進步緩慢。


     


    反觀謝安然,在我身邊學習不過兩周,就能用精神力為哨兵無接觸疏導。


     


    南塔頻繁派我隨戰,背地裡卻往北塔基地輸送調教好的向導,換取更強的哨兵資源。


     


    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我,更沒有期待中的向導法案。


     


    我隻是被南塔利用的工具,自以為戰場的以一敵百,換來的隻是地下室產出更多調教後的溫軟向導。


     


    南塔不在意我會在哪一場戰鬥中S去,隻想我能支撐得久一些。


     


    「那你呢,步雲戟,不是討厭向導嗎?」


     


    12


     


    步雲戟:


     


    我討厭向導,他們不僅浪費戰場資源,哨兵的安撫作用也微乎其微。


     


    幾十個向導對上萬的哨兵來說不過杯水車薪,甚至有的哨兵假裝受傷隻為和向導共度春宵。


     


    擁抱、接吻更是毫無用處,他們卻樂此不疲。


     


    向導是戰爭的工具,哨兵又何嘗不是犧牲品,都是喪失人性的牲畜,錯把入骨枷鎖當做救贖的溫暖。


     


    向導沒有自由,覺醒後一輩子都要為軍隊效力。


     


    哨兵又何嘗不知,即使身體相交,也隻是歡愉多過安撫,精神上的痛苦依然存在。


     


    卻沒有人點破。


     


    我不願折磨生來可憐的向導,卻在無數將士因為精神力暴亂戰S時無比怨恨向導。


     


    我帶領部下戒斷對向導的依賴,提出減少向導在戰事上的花銷。


     


    聽聞南塔有個天才向導不僅可以無接觸疏導,還能同時對接上百個哨兵的精神海。


     


    他們暴殄天物,無休止消耗她,傷害她。


     


    屠黎,她是改變戰局的鑰匙,是上天賜予的寶藏。


     


    無論如何,我都要她來到我的身邊。


     


    我要親自,保護她。


     


    我為此謀劃了很久。當然,這是秘密。


     


    13


     


    我抱著膝蓋眨眨眼:


     


    「就這樣?覺得向導白吃不幹活,偶然結婚後,發現我很強,就愛上我了?」


     


    他露出淺淺的笑容:


     


    「你的實力徵服了我,這個理由不夠嗎?」


     


    我放下頭發遮住發燙的耳朵:


     


    「那,那你還討厭其他向導嗎?」


     


    「不。有你在,能教好她們。我會為你提供最好的訓練設備,希望未來能有更多像你一樣的向導。」


     


    他眼神堅定,溫柔又充滿信任。


     


    我似乎,一直沒有了解他。


     


    步雲戟摸了摸我的腦袋,把行李箱拿回房間收拾好,直到他走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敲門聲傳來。


     


    謝安然探出頭龇著大牙:


     


    「屠黎姐,步上將讓我來接你,參加慶功表彰。」


     


    以為現場會很嚴肅,沒想到竟然是露天燒烤局。


     


    「喲嚯!歡迎嫂子!」


     


    「嫂子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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