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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因錢和男友分手九年後,遇到十七歲的他
  3. 第1章

第1章

我嫌顧賀洲沒錢,向他提了分手。


 


  後來他功成名就,高調帶著他的天選女主出席同學聚會。


 


  同學紛紛祝賀,狠狠挖苦我這個拜金女。


 


  “誰邀請沈初初來的啊,真跌份,是過來釣凱子的嗎?”


 


  顧賀洲冷眼旁觀,任由別人潑我紅酒,事後他紳士地遞給我一張紙巾。


 


  我盯著紙巾沒接,匆匆離開了同學聚會,卻被十七歲的顧賀洲攔住。


 


  他眼睛亮晶晶地:“初初,這個時候我和你生寶寶了嗎?”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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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顧賀洲青梅竹馬,從出生開始就在一起,他是我爸媽撿回來的棄嬰,跟著媽媽姓。


 


  以前我以為我和他彼此割舍不掉,除非生S才能把我們分開,後來我錯了。


 


  從小到大,顧賀洲包辦了我所有的事,照顧我一切,給我端茶倒水,穿鞋穿襪,我自理能力幾乎為零。


 


  和他在一起是意外,我爸媽出車禍S了,沈家破產,欠債五百萬。


 


  他們把我徹底託付給他。


 


  除了他,爸媽也想不到誰能照顧好我。


 


  十五歲的少年帶著十四歲的我天天為了外債發愁。


 


  顧賀洲隻上半天學,偷偷在外面打零工養活我。


 


  家裡經常有討債的人過來翻箱倒櫃。


 


  沒錢,他們便打起了我的主意。


 


  顧賀洲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自尊被打得粉碎,苦苦哀求。


 


  “我可以打工,幹什麼都可以,初初還小,你們衝我來。”


 


  錢明明是沈家欠的,和顧賀洲沒有關系,他可以走的。


 


  我張口要說話,顧賀洲抱著我,捂住我的口鼻,讓我發不了聲。


 


  領頭的人按著顧賀洲的手在我看不懂的合同上畫押。


 


  從那之後,顧賀洲輟學了,經常帶傷回家。


 


  我哭著質問他:“你背著我幹什麼?我是你妹妹!你必須告訴我!我沈家欠的錢,關你什麼事?”


 


  最後一句惹惱了顧賀洲,他第一次朝我發火。


 


  “所有的事讓我一個人承受就夠了!錢我還得起,我以後會掙很多錢,讓你過上比之前更好的生活!”


 


  顧賀洲把我關在家裡,除了上學我哪裡都不能去,更不讓我跟著他。


 


  我乖乖聽話,趁著他對我放松警惕跟了出去。


 


  我才發現他背著我在偷偷打拳。


 


  他單方面被毆打,他隻能防守,不能主動去打人。


 


  下面的觀眾興奮不已,我站在最外面,不停地流淚。


 


  顧賀洲看到了我,他眼神鋒利,做了一個口型。


 


  【不許過來。】


 


  我往前的腳步頓住,隨後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把顧賀洲抱在懷裡。


 


  他朝我大喊:“我讓你老老實實待在家!你來幹什麼?啊?”


 


  我哭了,不停地摸著他臉上的傷口,“顧賀洲,你怎麼樣啊!你流了好多血啊。”


 


  老板皺著眉:“什麼情況?”


 


  顧賀洲把我拉到身後,討好地說:“她是我妹妹,今天時長夠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老板看了我一眼,今天似乎很好說話,“行,別忘了,還有三場。”


 


  “什麼三場?”我聲音發顫,我很害怕顧賀洲被打S。


 


  顧賀洲不停地點頭,捂住我的嘴,生拖硬拽著我離開了這裡。


 


  “沈初初!你是想S嗎?闲得沒事幹了?”


 


  我睜大眼睛:“我可以掙錢!我不想上學了!我要去端盤子洗碗!”


 


  “你敢!”


 


  顧賀洲的眼神很兇,恨不得抽S我。


 


  但我知道,他不會打我的,他從來沒動過我一根手指。


 


  我抱住了他:“顧賀洲,我害怕,你疼不疼啊!”


 


  我抬手蹭了蹭他臉上的血,心髒那處痛到無法呼吸。


 


  “你把我扔了吧,我不要你還錢,我可以自己還。”


 


  顧賀洲攥住我的手:“不行,你再說這話試試?”


 


  2.


 


  顧賀洲見我臉色不好,抱緊了我:“初初,等我還完錢,等你考上大學,我們就離開這裡。”


 


  “我們結婚,一輩子都不分開。”


 


  他低頭吻了吻我,從小到大我們都這麼相處,顧賀洲說:“我們S都不分開。”


 


  我哭著說:“好。”


 


  最後三場打拳我沒親眼看到,因為我在睡夢中得知了顧賀洲的未來。


 


  我是書中的惡毒女配,會扒著顧賀洲這個男主一直不放,不停地吸血。


 


  他是被丟失的豪門少爺,回到豪門會遇到天選女主。


 


  而我會因為嫉妒不甘去陷害女主,讓顧賀洲徹底看清我的真面目。


 


  最後我流落街頭,被混混玷汙慘S。


 


  我不信這是我和顧賀洲的結局。


 


  可他的家人還是找來了,他沒把這件事告訴我。


 


  情節一一應驗,我確實像個吸血鬼一樣扒著顧賀洲不放。


 


  如果沒有我,他不會籤下合同去打拳。


 


  他就不會輟學,他明明成績那麼好。


 


  他在沈家連養子都算不上,頂多算是照顧我的保姆。


 


  我憑什麼要這麼拖累他啊。


 


  顧賀洲每天依舊早出晚歸,沒察覺到我的異樣,那些天我很乖,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還完錢後的幾天,我明顯察覺到他的不安,他抱緊了我:“初初,我不會離開你,我愛你,到時候我們生一個寶寶,永遠都不分開好嗎?”


 


  這一次我沒有回答他,強硬地推開了他。


 


  “滾,我不想跟你過窮苦日子!我要做人上人!這些年我早就受夠了!”


 


  “你什麼都給不了我!我已經高考完了,以後會去大城市上大學,你連初中都沒畢業,你能給我什麼?”


 


  顧賀洲哭了,他紅著眼,無聲地抱住我。


 


  我狠心推開他,甩了他一巴掌。


 


  “滾!反正債務還完了,你已經沒用了。”


 


  顧賀洲停滯一秒,他再次抱住我,吻了吻我。


 


  “我以後會好好賺錢,你相信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沒了我你怎麼活啊,你什麼都不會,我給你賺學費生活費,你想買什麼我都會給你買,珠寶奢侈品名牌包,我都會給你,你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就兩個月的時間……”


 


  顧賀洲不停地說,近乎哀求地看著我。


 


  “不要,我現在就要和你分開,你立刻給我滾。”


 


  我拿起包:“你不滾,我滾!”


 


  顧賀洲慌忙拉住了我,“你別出門,我走……”


 


  顧賀洲狼狽地走了,他在外面的門上上了鎖,生怕我會離開。


 


  可惜他失算了,我拿著身份證還有兩千塊錢跳窗跑了,兩千塊是我偷摸做手工攢的。


 


  五百萬,如果有機會,我會還給他。


 


  整整四年,他被我拖累著,我不能繼續拖累他了。


 


  我知道,他爸媽已經要求他回去了,顧賀洲不願意回去是因為我。


 


  我報了一所南方的大學,很偏。


 


  是顧賀洲想不到的城市,以前我一直想去北方。


 


  後來我第一次打工賺錢,才知道賺錢真的好難。


 


  顧賀洲不僅要養活我,還要還債,我不能繼續這麼自私。


 


  這一年我離開了顧賀洲,我十八歲,他十九歲。


 


  3.


 


  四年大學很快畢業,我從被嬌養的公主變成了日日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以前富裕的生活好似是一場夢。


 


  我現在可以一天打三份工,比以前更能吃苦受累。


 


  我卻受不了顧賀洲看我的眼神。


 


  我沒想到分開九年,還能再次看到他,不過很陌生。


 


  同學聚會他們一開始沒邀請我,畢竟家裡破產後,我和顧賀洲就因上不起私立轉學了。


 


  我是在酒店大堂打工恰好被那些同學認出來的。


 


  “不是吧!誰邀請沈初初來的?她來了真跌份!”


 


  “當初誰不知道沈初初背信棄義,嫌貧愛富,誰能想象得到顧少是顧家的親兒子!你不會還想著過來釣凱子吧?”


 


  “顧少當初為你輟學,沒日沒夜地賺錢還債,你有念過他一分好嗎?”


 


  昔日的同學不斷地挖苦我,我的目光卻看向顧賀洲,他沒看我,視線落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旁邊跟著宋思語,郎才女貌,我在娛樂新聞上看到過。


 


  她就是顧賀洲的命定女主。


 


  宋思語一臉糾結,似乎想要說話,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她一直沒開口。


 


  突然,一杯紅酒從頭澆下,我下意識閉眼,涼透了心。


 


  “哈哈,早就看不慣你這麼裝了,以前不是高傲嗎?現在怎麼不傲了?”


 


  我擦了擦臉,低著頭不說話,這是這麼多年學會的技巧,能避免很多麻煩。


 


  其他人見狀忽然覺得沒意思透了。


 


  “滾!趕緊滾!別髒了這裡的地。”


 


  他們很不耐煩,自認為對我態度夠差,就能討好顧賀洲。


 


  我不停地彎腰鞠躬,匆匆離開了這裡。


 


  我跑到洗手間整理衣服,經理安慰我:“這些人都這樣,給你點補償,忍忍算了。”


 


  他拿出一沓鈔票塞到我手心。


 


  我接受了:“謝謝。”


 


  經理還有別的事,出去忙了。


 


  我攥緊錢低下頭,眼淚奪眶而出。


 


  過了許久,我的視線裡多了一隻手,顧賀洲在給我遞紙巾。


 


  我輕聲道:“顧賀洲,我……”


 


  話還沒說完,我對上他的眼神心髒皺縮,我臉色微變,躲開他,匆匆跑了。


 


  紙巾我沒接,荒蕪的感覺讓我不寒而慄。


 


  身上的工作服我還沒來得及換,卻被人攥住了肩膀。


 


  少年聲音微揚:“初初,我找你好久了。”


 


  熟悉的聲音響在耳側,我抬頭看向他,瞳孔放大。


 


  十七歲的顧賀洲問我,他眼睛亮晶晶地:“初初,這個時候我和你生寶寶了嗎?”


 


  我下意識後退,今天的信息量太大,我的大腦有點宕機。


 


  我還沒說話,小顧賀洲一把拽住我的衣領子。


 


  “你怎麼穿這個衣服?身上的紅酒是怎麼回事?”


 


  “誰在欺負你?我……他沒照顧好你嗎?”


 


  “他”指的是二十八歲的顧賀洲。


 


  問題太多,我真的無從下手。


 


  我幹脆抱住了他,眼淚滾了出來:“顧賀洲,我好想你。”


 


  小顧賀洲撫摸我的後背,聲音軟了下來:“到底怎麼回事?”


 


  4.


 


  我撒謊了,我是來體驗生活的,紅酒是不小心碰上的。


 


  小顧賀洲沉著臉:“我……他怎麼能讓你這麼胡鬧?”?


 


  我不想被小我十歲的顧賀洲罵,拉了拉他的袖子,輕聲詢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小顧賀洲搖頭:“不知道,一醒來就在這裡了,我以為我見不到你了。”


 


  忽然,他攥緊我的手,“你這手怎麼回事?”


 


  我縮了縮,想掙脫卻掙脫不掉。


 


  手掌很糙,能看出幹過很多活,手背上還有傷疤。


 


  小顧賀洲的臉色很差:“他就是這麼對你的?你帶我去找他!”


 


  小顧賀洲性子烈,是一頭馴不服的狼,以前大事都是聽他的,小事他隨便我,但他決定的事誰都攔不住。


 


  我抱住他的腰,一時情急:“別,我真不知道他在哪裡!”


 


  聽到這話,小顧賀洲背脊發僵。


 


  他艱難道:“我S了嗎?”


 


  我難受地看向他,或許他猜中了一半。


 


  二十八歲的顧賀洲,不是顧賀洲。


 


  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又遇上了十七歲的顧賀洲。


 


  我下意識想把他當成依靠。


 


  我抓緊他的手:“……不,你沒S。”


 


  小顧賀洲的臉色更差了,他想不出什麼理由,讓他的初初不知道他在哪裡。


 


  除了生S,沒人能把我們分開,當初說好的。


 


  小顧賀洲喉嚨幹澀:“你不會想維護他吧?我以後對你很不好嗎?”


 


  他說實話,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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