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老公把我送去當白月光的試驗品
  3. 第2章

第2章

老公把我送去當白月光的試驗品 3426 2025-06-13 16:40:15
  • 字体大小 18
  • 我隻背過身去,掐著自己的手指,盡量不哭出來。


    而賀雲州就好像沒聽見一樣,依舊替邱月說話。


     


    “邱月說的對,你也不能前功盡棄,還是回醫院裡待著吧。”


     


    我咬著牙忍了下去,可還沒等我出包廂的門,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葉小姐,你母親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如果可以,還是回來見她最後一面吧。”


     


    我的大腦瞬間轟的一下。


     


    剛要抬腿跑出去,直接被幾個保鏢模樣的壯漢給攔住了。


     


    我掙扎不過,回頭滿眼婆娑地看向賀雲州,他的臉上卻露出不悅。


     


    “邱月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你一定要在最後關頭找不痛快嗎?”

    Advertisement


     


    見我不作聲,男人也徹底不給商量的餘地:“今天你必須回到精神病院去。”


     


    這一刻我沒法再忍,急著向他解釋。


     


    “我媽媽現在生命垂危,我必須去看看她!”


     


    賀雲州稍有動容,邱月便一臉委屈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男人馬上轉變了話鋒,斥聲道:


     


    “你媽媽的醫院賬戶裡有很多錢,你去了有什麼用?”


     


    “邱月已經被提名了,幾天之後就能頒獎,你就這麼見不得她好嗎?”


     


    我的喉嚨發堵,渾身的血液一點點涼下去,但賀雲州的臉上更是不耐煩,抬了抬手。


     


    見狀,門口的幾個保鏢直接把我架住,拖到外面,利落把我扔進精神病院派來的車上。


     


    漫長的一段路程。


     


    我又重新被關進冰冷黑暗的病房裡。


     


    直到親眼看見來自醫院的噩耗……


     


    那一瞬間,無數種景象在腦子裡翻騰。


     


    如同墜入冰窖。


     


    接下來幾天,任由邱月想方設法的折磨我,我都如行屍走肉一般,不再反抗。


     


    最後一天,賀雲州陪著邱月前往頒獎典禮,閃光燈聚焦。


     


    而我重新獲得了自由。


     


    我拿到了拜託護士小姐給我買的飛機票,帶著沉甸甸的骨灰盒,還有我滿身傷痕,回到了老家。


     


    剛下飛機,手機裡的未接來電霸佔了屏幕。


     


    全都是賀雲州打來的。


     


    想了想,我隻回了一條。


     


    【賀雲州,我們離婚吧。】


     


    隨後便把他給拉黑,走進喧鬧的人群中。


     


    回了破舊的小區,我舒了一口氣。


     


    到家後,收拾東西收拾到一半,我卻接到了護士小姐的電話。


     


    “市裡的新聞頻道都傳瘋了……”


     


    5


     


    還沒等護士小姐說完,我便打開她發的視頻看。


     


    賀雲州淡然自若地在後臺整理著裝。


     


    他身上的領帶和邱月的晚禮服還是配對的。


     


    護士小姐按照我的請求,把冷凍箱裡的胎兒帶去給他。


     


    賀雲州也眼熟了護士小姐,停下手裡整理領帶的動作,略帶嘲諷的說道:


     


    “她叫你來的?”


     


    “像她那麼小心眼的人,這裡邊不會是炸藥吧?”


     


    在場所有的化妝師和造型師都笑成一團。


     


    而護士小姐隻把冷凍箱擱到了桌子上,異常平靜地說道:


     


    “這是葉小姐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給你的禮物。”


     


    邱月嬌嗔地皺著眉毛,鄙夷的看著那個冷凍箱。


     


    “雲州哥哥,這裡邊會是什麼好東西,趕緊叫人扔出去,一會兒頒獎典禮就開始了。”


     


    賀雲州哼笑一聲,抬抬手,示意助理幫他把箱子扔掉。


     


    可護士小姐緊緊攥住不撒手,再一次警告他。


     


    “葉小姐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你親手打開。”


     


    正巧,典禮的總導演來化妝間叫他們兩個上臺,賀雲州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從護士小姐的手裡搶過那個箱子,奮力地往地上一砸。


     


    冷凍箱即刻摔成了兩半。


     


    在場所有人都在此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賀雲州剛要拽著邱月上臺,瞬間停住了腳步。


     


    隻見地上倒著一個巴掌大,渾身黑青的胎兒。


     


    賀雲州突然一僵,差一點腿軟癱坐到地上。


     


    幾個膽子小的女孩子當場驚聲尖叫起來。


     


    但瞬間被賀雲州喝住,紅著雙眼看向全場唯一平靜的護士小姐。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護士小姐一字一句的回答他。


     


    “這是賀先生你的孩子,你和葉小姐的孩子。”


     


    賀雲州聽見這句話,如臨大敵一般,不住的向後退,整個人渾身都在顫抖著。


     


    “怎麼可能?”


     


    “她說了,她給我生下了一個男孩,還在醫院的培育箱裡……”


     


    這話都把護士小姐聽笑了,蹙著眉頭指責道:


     


    “你覺得,你們喂了葉小姐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藥,還可能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嗎?”


     


    邱月立馬站出來反駁,可是剛發出一個音節,賀雲州回手扇了她一個巴掌,她立馬倒地不起。


     


    邱月淚眼婆娑地望著賀雲州裝可憐,可是他根本不再理會。


     


    而是蹲在所有人都退避三舍的胎兒面前,哭得渾身發抖。


     


    男人突然想起了什麼,倏然抬頭問護士小姐。


     


    “葉歡呢?我去找她問個清楚!”


     


    護士小姐冷笑了一聲,帶著萬般的無奈。


     


    “無可奉告。”


     


    隨即轉身離開。


     


    這句話如同一個炸雷,賀雲州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失態,跌跌撞撞追上去想要問個清楚。


     


    可剛到門口卻被總導演拽住,而賀雲州做出了最為驚人的舉動。


     


    他揪起導演的衣領,把他扔到牆上,然後發了瘋似的把整個頒獎會場砸個稀爛……


     


    整個視頻到此為止。


     


    而我看完隻愣住了幾秒,然後便退出了手機界面。


     


    給護士小姐回了個消息。


     


    “幫我保密,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在哪。”


     


    我剛打完最後一個字,療養院的江醫生就搶了我的手機,反手遞給我一杯熱烘烘的牛奶。


     


    他站到窗邊,望著窗外今年的初雪。


     


    “天涼了,小心感冒。”


     


    6


     


    自從回到老家,精神再也敵不過從前了。


     


    但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偏僻的療養院待著比家裡舒服。


     


    按照江醫生的話說,打仗都找不到的地方,讓我給找到了。


     


    不過正好,如今我孑然一身,對於外界沒有任何牽掛了。


     


    我吹了半天熱牛奶,剛剛喝下一口,被江醫生放遠的手機又響了。


     


    他剛要遞給我,我直接擺了擺手。


     


    “不用了。”


     


    “想都不用想,我知道是誰,不想接。”


     


    兩個人在屋子裡靜靜的待著,吃了晚飯以後,和其他的護士一起到外面打雪仗。


     


    江渝寒拳頭大的雪球打在我身上,瞬間激起了我的勝負欲。


     


    我還在埋頭攥雪球,一陣踩雪的腳步聲過後,一雙皮鞋瞬間映入了我的眼簾。


     


    我費力的抬頭望去,看見了男人的臉,我瞬間皺起了眉。


     


    是賀雲州。


     


    我一句話沒說,站起身直接就往回走。


     


    他陡然叫住了我,聲音嘶啞而低沉。


     


    “葉歡。”


     


    “你說走就走了,還騙我說孩子安然無恙,你還清楚你在做什麼嗎?”


     


    進過精神病院,如今住在療養院。


     


    不清楚自己做過什麼,才算是正常的吧。


     


    我定住腳步,穿著笨重的大衣緩緩轉過頭。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想和你賀雲州離婚,你何必白跑一趟呢?”


     


    我轉身接著走,可是賀雲州步步緊跟,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扳正。


     


    “離婚?”


     


    “將近十年的婚姻,你說離就離,你有尊重過我的感受嗎?”


     


    尊重,他怎麼還有臉跟我說尊重兩個字?


     


    這些日子,賀雲州配合著邱月折磨我的點點滴滴,他就好像真的忘了一般,如今坦然的說著自以為感動的話。


     


    我不耐煩地蹙著眉毛,倏然抬頭看著他,無比認真地回答他:


     


    “賀雲州,我承認早些年你對我很好,是你給了我錦衣玉食的生活,但後來把我拉下深淵的人也是你,你對於我來說,早就不再是我愛著的丈夫了,是仇人。”


     


    看著眼前面色鐵青的賀雲州,我突然不想再多說,頓了一下,“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你。”


     


    說完這話,賀雲州完全怔住,一雙黑眸定然地注視著我,好像我臉上有什麼復雜的東西。


     


    我不願在冷風裡和他獨處,朝遠處的江醫生招了招手,讓他帶我離開。


     


    我緊緊跟在江渝寒的身後,賀雲州則跟在我的身後,直到被拒之門外。


     


    他撕心裂肺的在門外低吼。


     


    “葉歡,你肯定會回來的!”


     


    7


     


    進了療養院,江渝寒拉上了厚厚的門簾和窗簾。


     


    替我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然後利落地幫我燒了暖爐,安安靜靜地添柴。


     


    我有無數次想要開口解釋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但他並沒有強迫我說的意思。


     


    他看著爐子裡閃閃的火光,似有悵然地說道:


     


    “從愛情裡抽離出來,確實挺難的,慢慢來。”


     


    我稍微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應了一聲:


     


    “嗯。”


     


    突然進來給我送藥的小護士打破了屋子裡的平靜。


     


    向來熱情又大嗓門的她,一邊給我配藥,一邊低聲抱怨著。


     


    “男人嘛,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我看沒什麼難的,趁早把他踹開,再換新的唄。”


     


    我直接被她的話給逗笑,咯咯笑個不停。


     


    但轉念一想,她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我的藥還沒咽下去,小護士又八卦起來,瞥了一眼江渝寒,笑嘻嘻說道:


     


    “就比如我們江醫生,才調過來一年,但是暗戀他的人可真不少,要不……”


     


    看著像護士搞怪的眼神,直把我嗆的咳嗽。


     


    原本安靜坐著的江渝寒,也突然不自在地咳了幾聲,然後轉移話題似的問小護士。


     


    “每個病房的藥都配完了?”


     


    小護士立馬心虛地推著推車走出了病房。


     


    房間裡又隻剩我們兩個人,因為剛才小護士的話都開始變得窘迫。


     


    江渝寒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我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那個向來理直氣壯的邱月,第一句話竟然是乞求的語氣,不過聽著比平時更過分。


     


    “葉歡,你要走能不能走得再遠一點,不要讓雲州哥哥找到你,算我求你了。”


     


    “這些天我打他的電話都不接,他助理說他去了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雲州哥哥去找過你嗎?”


     


    從前我不想和邱月計較,是因為想還賀雲州的人情。


     


    可是情已經還完了,我也沒有必要再讓著她。


     


    我對著電話冷笑了一聲。


     


    “你如果真的愛賀雲州,那你就把他看好了,不要讓他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這算是我求你的。”


     


    此話一出,電話另一邊的邱月像一隻炸了毛的貓,聲音高出了八度。


     


    “你不要再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用這種方式把雲州哥哥留在你身邊嗎?”


     


    “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做夢!”


     


    我噗嗤一聲笑了。


     


    “邱小姐,我真的沒那麼無聊。”


     


    “先掛了。”


     


    話音剛落,邱月以最快的語速告訴我:


     


    “我已經懷孕了。”

    作品推薦

    • 墨色之夏

      "秦墨和初恋官宣结婚喜讯的那天,我躺在手术台上。 我哭着给他打电话:「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 擺爛式帶娃後我爆紅了

      覺醒自己是惡毒女配后,我擺爛了。 和七歲的繼子參加帶娃綜藝。 別的媽媽給娃精心做營養餐,個個溫柔賢惠又全能。 而我玩游戲到半夜,再一覺睡到大中午。 呃,也不是一覺。 中間被娃叫醒了兩次。 一次是他把早餐做好了。 一次是把午餐做好了。 他叫我起床吃早餐、吃午餐。 然后,我們這組母子竟然爆紅了。 網友熱評:「為了照顧不懂事的老母親,娃小小年紀真是操碎了心,哈哈哈哈~」

    • 貴妃的自我修養

      我是他結發十年的太子妃,他登基後卻只封我為貴妃,我是他的白月光,而今他卻是有了朱砂痣了。 在封後聖旨傳遍六宮的前一天,齊昭握著我的手問:「雲兒,你不會怨我的,對嗎?」 齊昭眉目疏朗,我看著他的臉,突然有些晃神。 我的手被他握在手中,雖然他掌心溫熱,可我的指尖還是泛起了涼意。 「不怨。」我壓下心底的疼意,含笑說:「皇上想做什麼,雲兒就陪著皇上做什麼。」 這是我十五歲那年嫁入東宮時,新婚當夜同他說的話。

    • 依月

      "我是替身虐文里的早死白月光。 在查出白血病那天,我觉醒了。"

    • 濯衣

      "端王與端王妃大婚當夜,我被陛下臨幸了。他在我身上瘋 狂,低喘間卻急切地念著端王妃的名字。那一夜過後,我仍 是一個宮女。陛下嫌棄我,罵我低賤,卻在靜心殿一次又.."

    • 媽媽的同學聚會

      "我妈上学时有个敌蜜。 同学聚会上,她和敌蜜攀比起来。 「我女儿给我找了个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女婿。」 「我儿子也给我找了个貌美如花,聪明伶俐的儿媳,他们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我妈急了:「我女儿已经怀孕了。」 妈妈敌蜜的儿子面如铁青。 毕竟我们刚分手不到一个月。"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