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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臉盲症和她的百變戀人 3299 2025-06-13 15: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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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手緊緊按著頭發,一手SS捂著屁股。


    頭也不回,落荒而逃。


     


    好像我覬覦的是他的屁股一樣。


     


    8


     


    拔完牙後的第五天,閨蜜生日,我答應赴約。


     


    可沈行舟最近對我嚴防S守。


     


    要是知道聚會地點在會所,八成又要陰陽怪氣嘲諷我。


     


    我心裡是有些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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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麼呢?


     


    大概是怕他生氣,又怕他難過。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晃晃腦袋,拎著高跟鞋偷偷下樓。


     


    路過沈行舟房門的時候,看見他正對著一幅油畫發呆。


     


    畫裡是個女孩子,隻是我認不出人臉。


     


    心裡莫名酸酸的。


     


    半小時後,夜色雲間會所。


     


    我窩在卡座裡,抱著一大桶冰水,有一口沒一口地用吸管嘬著。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溜兒男模。


     


    在我目瞪口呆地注視中,開始一口一個“紫嘖~”地給閨蜜慶生。


     


    “怎麼樣,這可是全京城最優質的男模,一會兒挑一個帶回去?”


     


    玩嗨的閨蜜湊到我身邊,用胳膊肘頂頂我。


     


    我一口水噴了出來。


     


    什麼情況!


     


    我的前男友們怎麼都下海當男模了?!!!!


     


    還是組團的!


     


    前男友三號羞澀低頭:“我是兼職,家裡不知道我在外面做這個。”


     


    前男友十號冷冷清清睨了我一眼:“杳杳品味好,現在我們已經成了滬圈上流社會的時尚單品,還得多謝杳杳硬給我們挖出了一條致富路。”


     


    十三號目光灼灼,似乎回憶起什麼:“她們說,杳杳把我們調教的很好。”


     


    我大驚失色,慌忙數了數人頭。


     


    好好好,十七個,整整齊齊,一個不少!


     


    我徹底傻眼了。


     


    我拼S拼活從地主老財床上搶下來的良家婦男怎麼都墮入風塵了?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


     


    最穩重的老大一邊熟練開香檳熱舞,一邊抽空摸了摸我的頭:


     


    “杳杳,你真是傻得讓人心疼。


     


    “連自己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我一頭霧水。


     


    他抬手指了指二樓。


     


    我順著方向看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沈行舟的小叔叔,沈渡。


     


    他衝我招招手,我乖乖提著裙子上了樓。


     


    包間裡的氣壓極低。


     


    我像是個被抓包做壞事的小孩子,縮著脖子不敢出聲。


     


    “江小姐,我想【拔牙術後注意事項】上寫的很清楚,拆線之前忌煙酒,避免熬夜,不要進行劇烈運動。”


     


    我覺得委屈。


     


    “我沒喝酒,那是鹽汽水。”


     


    “再說,凌晨一點算什麼熬夜啊?”


     


    “你總有道理。”


     


    沈渡看起來心情似乎不太好,靠在真皮沙發上。


     


    點燃了一支煙。


     


    猩紅的火光在昏暗的環境中倏地亮了一下。


     


    我唯唯諾諾盯著自己的腳尖。


     


    看著看著,目光不自覺移到了沈渡仰著的脖頸和滾動的喉結上。


     


    “呵,看夠了麼?”


     


    他吐了口煙,扯了扯領帶,黑色襯衫在燈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今天的沈渡有點不一樣,一點都不斯文儒雅了,有點斯文敗類的感覺。


     


    我默默點頭。


     


    沒看夠,但是不敢說。


     


    他冷笑一聲,捻滅了手裡的煙。


     


    “這就看夠了?”


     


    “不是說要睡得我喵喵叫麼?”


     


    9


     


    我嚇得一哆嗦,手裡的手機“咵嚓”掉在地上。


     


    “怎麼,慫了?”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杯口。


     


    我老老實實撿起手機,面紅耳赤。


     


    在嘴裡炒豆子一樣滾了半天,吐出來倆字:


     


    “微慫,40%慫。”


     


    我就是個嘴炮王者,在PO文裡為所欲為,在現實中狗狗祟祟。


     


    這麼直白的對話,還是有點太刺激了。


     


    “沒出息。”


     


    沈渡扯了扯唇(我猜的),笑話我。


     


    這口氣,跟一年前沈行舟讓我“滾遠點”的感覺好像。


     


    有點子喜歡,今晚就給他寫進小破文裡!


     


    “要睡我,還出來找男模?”


     


    “江小姐是覺得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我正在偷偷摸摸吃桌子上的果盤,聽到這話,嗆得直咳嗽。


     


    “那不能,我還是很相信小叔叔的實力的!”


     


    “怎麼,你試過?”


     


    聽聽,聽聽!


     


    這話是一個身價千億的霸總醫生該說的話麼?


     


    但是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帶慫的。


     


    “你不是說了麼,你們沈家在子嗣繁衍這件事情上都沒問題。”


     


    “我尋思,小叔叔才三十多,也不能菜的太離譜吧?”


     


    “實在不行,我給你和沈行舟一起補補吧。”


     


    “我看他那發際線,也是有點腎虛。”


     


    沈渡瞬間炸毛:


     


    “胡說!小爺我……”


     


    “嗯?”


     


    “我是說,我跟行舟同歲。”


     


    “什麼?你才二十六!”


     


    這下輪到我震驚了。


     


    “那你長得還蠻有長輩的樣子诶。”


     


    “江杳杳!你……”


     


    “拿好東西,我送你回家!”


     


    沈渡仰頭一口喝光杯子裡的酒,起身拽著我就走。


     


    水壯慫人膽,我揪著沈渡的領帶一把把他拽回來,“吧唧”一口親在他的喉結上。


     


    順道舔了舔。


     


    不是不想親嘴,主要是臉盲症找不著嘴。


     


    沈渡的膚色肉眼可見的微紅起來。


     


    他一把鉗住我的腰,咬牙切齒:“江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


     


    我搖搖頭,裝作無辜:“不知道啊,小叔叔,要不你教教我?”


     


    好歹我也是花市腳皮作者,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調戲一個三十多歲的處男還不是手拿把掐。


     


    沈渡脖頸處的皮膚更紅了,一陣陣熱氣透過襯衫薄薄的衣料撲灑在我的身上。


     


    飽滿結實的胸大肌和巧克力板一樣的腹肌透露出誘人的芬芳。


     


    氣氛有點微妙,我又勇敢開腔了:


     


    “沈醫生,你是不是想啵我嘴?”


     


    沈渡俯身下探的動作突然停住,覆在我腰上的大手也有一瞬間僵硬。


     


    “嘿嘿,三十多歲,憋壞了吧?”


     


    “不過,親嘴不行,還沒拆線。”


     


    “你一會兒再用舌頭給我打結了。”


     


    ……


     


    “诶诶,幹嘛去?”


     


    “回家!把你嘴縫上!”


     


    曖昧的氣氛被打斷,沈渡提溜著我的後脖頸,把我拎出了包廂。


     


    破案了,我這麼多年談不上對象。


     


    除了不願意跟冬瓜親嘴。


     


    主要是因為我嘴有點毒。


     


    世界末日的時候舔一口自己的嘴唇子就能自噶。


     


    10


     


    沈渡一路上黑著臉沒說話。


     


    黑色的襯衫包裹著結實的身材,寬肩窄腰,兩條長腿差點無處安放。


     


    微微的酒氣配合金絲眼鏡,真的很適合喵喵叫!


     


    我披著他的西裝外套,盡可能窩在一邊。


     


    猥瑣地狂嗅他衣服上的香氣。


     


    好香好香,男人的香氣!


     


    沒辦法,我實在是太慫了。


     


    一緊張就克制不住地想胡亂說話。


     


    “江杳杳……”


     


    “诶,在的,沈醫生。”


     


    “有事兒您吩咐。”


     


    沈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我真的不腎虛。”


     


    “噗嗤——”


     


    前排的司機爆發出一聲不合時宜的憋笑。


     


    在寂靜的車廂裡,像飄蕩的幽靈。


     


    沈渡面無表情升上了中間的擋板。


     


    我趕緊迎合:“我懂我懂。”


     


    “我覺得你不懂。”


     


    他拿起置物格裡的保溫杯,一把舉到我面前。


     


    “你給我保溫杯裡泡枸杞是幾個意思啊?!!!”


     


    我委屈巴巴:


     


    “這幾天沈醫生天天給我熬青菜白粥,我這不尋思禮尚往來,報答您嗎?


     


    “這還是我特意拜託男模朋友給我準備的呢。”


     


    沈渡音量提高了兩個度:“他們也知道這是給我準備的了?”


     


    我洋洋自得:“他們肯定不知道,我說是孝敬長輩的!”


     


    “江杳杳,你真是好樣的。”


     


    沈渡冷笑一聲,咬牙切齒。


     


    慢條斯理地把襯衫袖口解開,又去解領口的扣子。


     


    我嚇了一跳,一把按住他放在胸口的手。


     


    “施主,這可使不得啊!”


     


    隨機立刻被反抓住手腕,壓在後排座椅上。


     


    “沈渡,你幹嘛!”


     


    “幹嘛?”


     


    “幹——你——”


     


    “看看到底誰喵喵叫。”


     


    我大驚失色,結結巴巴: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話!


     


    “真是有辱斯文!”


     


    他的喉結滾了滾,周身的氣場冷了幾個度。


     


    “那也沒你下流。”


     


    “才見兩次就說要做我的女人,擦汙漬卻扒著我的胸肌不放,做春夢的時候喊我的名字,甚至把我寫進破文裡當受。”


     


    “現在又一次次懷疑我的能力。”


     


    沈渡頓了一下,突然抬手,一手攔住我的腰,一手扣住後頸。


     


    “我行不行,江小姐試過麼?”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天吶,他怎麼知道我把他寫進小破文裡當抹布?


     


    還有做夢的時候跟他不可描述?


     


    “又或者,是激將法?”


     


    他在我耳邊吐了一口氣,手掌在我腰間輕輕地移動摩擦著。


     


    不知道他觸碰到了哪處皮膚,我整個人不由自主輕顫了一下。


     


    發出一聲貓兒似的嚶嚀。


     


    我和他都怔住。


     


    我顧不上難堪,別過臉去,盡量不去看對面這個有壓迫感的冬瓜臉。


     


    怕不合時宜笑出來,回頭下不了車。


     


    “你……你還精通心理學?”


     


    沈渡輕笑一聲:


     


    “對你還用得著心理學?


     


    “你看我的眼神跟妖精見了唐僧一樣,還用我分析?”


     


    我整個人熱得發慌,卻無力反駁。


     


    自從我臉盲症之後,確實不太能控制見到帥哥時候的表情。


     


    閨蜜好幾次都說我跟餓了三天的狼看見肉一樣。


     


    我腦子轉得飛快,嘴比腦子還快:


     


    “那咋了?”


     


    “你長這麼好看,不就是給我看的麼?”


     


    “身材練得這麼好,不就是讓我摸的麼?”


     


    “長了嘴不就是給我親的麼?”


     


    “長那玩意兒……”


     


    最後一句被緊急閉麥。


     


    沈渡一把捂住我的嘴,攬腰將我摟在腿上,跨坐著面對他。


     


    我舔舔他的手心,示意他放開我。


     


    “沈渡,你上廁所洗手了吧?”


     


    11


     


    沈渡又不跟我說話了。


     


    還罰我在他腿上坐了一路。


     


    不許說話。


     


    說一個字他就解一顆扣子。


     


    眼看著他衣衫凌亂,領口大敞,將頭搭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深沉。


     


    雙手克制地鉗在我的腰間,掌心滾燙。


     


    但是為了保護他的清白,我愣是咬著牙一聲沒吭。


     


    哪怕他使壞,一直用保溫杯戳我。


     


    我也隻是淡定地握住,掰到一邊。


     


    回房後,我睡不著,隻好去找沈行舟。


     


    讓他也不許睡。


     


    臥室沒有開燈,隻有浴室亮著燈,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狗狗祟祟靠近浴室門口。


     


    聽見裡面傳來難捱的呻吟和喘息聲。


     


    這個狗東西,洗澡都不忘了罵我!


     


    背後指不定跟沈渡怎麼蛐蛐我呢。


     


    怪不得沈渡那麼大一朵高嶺之花,今天那麼反常。


     


    一捏就喘,一捏就喘。


     


    我聚精會神地趴在門上聽牆根。


     


    逐漸面紅耳赤,身體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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