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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強迫清貧校草跟我在一起後 4194 2025-06-11 16: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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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途無聊得我想睡覺,但這實在不夠尊重旁邊的袁少以及臺上的演奏者。


     


    我借口上廁所溜了出去,準備偷摸抽根煙,順便玩會手機。


     


    公共抽煙區,我的煙剛點上,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便將它掠走。


     


    面前人微微蹙眉,不悅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抽煙了嗎?」


     


    他不是在裡面欣賞陽春白雪之曲嗎?怎麼出來管我闲事來了?


     


    我無語翻白眼:「這位先生,我們什麼關系,你管我?


     


    「怎麼著,看見個女的都覺得是你妹,需要你管啊?」


     


    我爸媽都不管我抽煙,他一個前男友有什麼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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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宴抿著唇,強行忍著怒氣,最後道:「身體是你自己的,我確實管不著。」


     


    他爸就是吸煙太多得癌症S的,所以他特別討厭煙味,跟我在一起對我第一個要求就是戒煙。


     


    曾經我真為愛戒了,那時候天天騙他親嘴,他一親嘴就臉紅特別好玩。


     


    這還是分手後第一次抽,就被他逮到了,他那憎惡的眼神好像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騙子一樣?


     


    算了,我不想跟他吵架,這個高雅之堂,大聲說話都顯得素質低下。


     


    我準備走時,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了口。


     


    他認真看著我:「他是你新男友嗎?」


     


    我坦蕩回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如果不出意外,過些天你還能收到我的結婚邀請函呢。


     


    「哦,他比你有錢,比你會說情話,還比你會照顧人,我發現這才是適合我的人。」


     


    他手中的煙快被他捏碎了,那向來平淡的眸光終於有點波動了。


     


    本來還想再刺激他幾句,不過看了眼時間,快散場了。


     


    於是,我微微一笑,揮手跟他告別了。


     


    7


     


    約會約得煩人。


     


    更煩人的是每次約會都能遇到前男友。


     


    我跟袁意嘉在遊輪上吃晚飯吹海風時,我又和裴宴狹路相逢了。


     


    人生總是這樣,以前鬧著要見他見不著,現在分了倒常常碰面。


     


    裴宴公司新開發的遊戲項目馬上上市,他最近正忙著應酬。


     


    從前腰杆筆直的青年現在也學會推杯換盞,跟這個總那個總敬酒了。


     


    我路過他們包廂時,淡淡看了一眼,心說他要感謝我。


     


    如果沒有我各種羞辱他,他也不至於如此熟練地適應社會規則。


     


    不過菜還是一如既往的菜,沒喝多大會兒就讓人頂著,自己出來找地方吐了。


     


    他從衛生間出來路過窗邊時看見了我,他愣了愣,接著又轉頭看向我對面的袁少。


     


    袁意嘉早就了然我們認識,故意主動跟他揮手打了個招呼。


     


    裴宴依舊沒理他,轉身繼續回去搞定他的投資人了。


     


    袁意嘉攤手道:「你朋友有點冷淡。」


     


    我假笑:「普通朋友罷了,見面沒必要打招呼。」


     


    吃完飯後,袁意嘉接了個電話,電話那頭似乎有急事找他,他便跟我道歉說要先走。


     


    我莞爾:「看來你的朋友有點纏人。」


     


    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他的小情人吧,我看他還挺在意的。


     


    他知道我在調侃他,無奈一笑:「不好意思,下次我定當賠罪。」


     


    我無所謂,反正這段關系就是走走流程,婚後大家各過各的。


     


    袁意嘉走後,我又坐在窗邊吹了吹風,什麼都不想的感覺真好。


     


    下了遊輪,我準備開車走時,接到了一通電話。


     


    「喂,請問您是裴先生的女朋友嗎?


     


    「是這樣的,他喝多了,能不能麻煩您來接一下呀?


     


    「我看他列表第一位是您,就貿然打了電話。」


     


    我默默聽著侍者的解釋,想起某次我跟他吵完架,小女孩心性爆發,偏要拿他的手機,把他聯系人第一位設成了我。


     


    後來發現自己在自作孽,每次他有事,別人都撥打聯系表第一位。


     


    他今年的應酬特別多,上一次我去接他回家,在車上,我問他為什麼這麼拼。


     


    其實他多討好我就容易多了,我雖然不求上進,但手裡的闲錢和人脈還是夠他往上爬一爬的,可惜他從來不找我。


     


    那天醉了的他難得多說了幾句話,他看向我,平靜道:「因為要攢老婆本,她有點嬌氣,不太好娶。」


     


    嬌氣?我皺眉,說的是他名義上的妹妹嗎?


     


    那都在一個戶口本,想要結婚確實挺難的。


     


    那個討人厭的女孩有句話說得挺對的,他們朝夕相處十多年,怎麼可能是我這個外人能插進去的?


     


    小姑娘手段很拙劣,裝病裝弱,一句害怕打雷就能讓他鴿了我們約會也要回去照顧妹妹。


     


    他會溫聲細語跟她講話,會走到哪都想著給她帶禮物,會努力賺錢養她。


     


    真是個好哥哥,我自嘆不如。


     


    所以那天我聽後,直接把他從車裡丟了出去。


     


    你丫的,去當你的好哥哥去吧。


     


    我從回憶裡抽出來,語氣堅決地拒絕了他。


     


    「不好意思,我不是他女朋友。


     


    「您給他妹妹打電話吧,讓他妹妹來接吧。」


     


    未等那邊回復,我就掛了電話,一腳油門飛回家了。


     


    8


     


    我爸媽問我袁家公子如何,行的話就把親定下來吧。


     


    訂就訂吧,約會約得我都快吐了。


     


    早點訂親,我們家看中的一個項目就能用袁家的關系疏通成功了。


     


    我前腳剛點頭答應,後腳媒體就爆出這位袁公子和女友親吻的照片。


     


    很隱秘的照片,也不知道狗仔怎麼拿到的。


     


    還有人說是袁公子電腦被黑客攻了,照片才泄露的,我感覺有點離譜。


     


    思來想去,大概袁少那位女友怕我們結了婚,她就徹底進不了門,自己選擇和狗仔合作吧。


     


    我爸媽無比氣憤,覺得姓袁的太不把我們家當回事了,當即刪了袁意嘉父母微信。


     


    我哥早已被商場不擇手段的做派腌入味了,示意我利用好這次機會。


     


    袁意嘉給我打了電話誠懇道歉,我則好脾氣地說沒事的。


     


    他為表歉意,表示我們家看中的那個項目他會幫我們牽線,不會讓我這些天的努力白費。


     


    我:「好啊,那謝謝你嘍。」


     


    掛了電話後,偏偏又看到裴宴公司的遊戲上市後大爆,半個月流水破了五個億,網上鋪天蓋地都是他們的消息。


     


    身邊人全在玩那個破遊戲,照這個勢頭,我看他今年就實現財富自由了。


     


    艹,賺錢不喊我,喝多了倒記得讓人給我打電話。


     


    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但前男友的成功更讓人痛心。


     


    我發現真是流年不利,氣得想砸手機。


     


    言昭聽了我的經歷後笑了我半天,勸我順其自然得了。


     


    她馬上回德國,約我出去喝酒,當散散心,也當給她踐行。


     


    她朋友開了家酒吧,剛開業,請了一些明星歌手,場子裡到處都是美女帥哥。


     


    「姐妹給你安排一排十八的小帥哥,保準你爽到。」


     


    她的話我真信,她在國外是真吃過好的。


     


    那天晚上,我燙著大波浪,穿著性感短裙,踩著細跟鞋去了酒吧。


     


    一群小年輕圍著我喊姐姐,喊得我直接拿錢甩人臉上。


     


    沒辦法,有錢總是喜歡爆點金幣。


     


    也就裴宴那個煞筆不知道珍惜,換別人早撲上來了。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需要了,他有錢了。


     


    喝了酒後,有個帥哥拉著我去舞池跳舞,我不扭捏,大大方方去了舞池。


     


    DJ 在上面打碟,下面的人在狂歡,幾十瓶香檳一起開,五色的彩紙傾瀉而下。


     


    借著人群喧囂和曖昧的燈光,帥哥貼過來,低頭想吻我。


     


    我剛準備跟人親嘴,手腕一緊,一道高高的人影拉著我就往外走。


     


    「不是,哥們你誰啊?


     


    「沒見我正要親嘴的嗎?」


     


    我大無語,哪有這樣的癖好,破壞人家親嘴啊?


     


    9


     


    我踩著高跟鞋穿過狹窄的道兒,路上想喊人都沒人注意到我。


     


    有人還以為我是助興的,跟我一起喊救命。


     


    神經病啊。


     


    那人不回頭,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就是徑直往前走。


     


    他把我帶去樓上包廂,用卡刷開門,將我直接抵在牆上,抬腳踹關了門,隔離了一切喧嚷。


     


    房間沒有燈,我更惶恐,不確定他要幹嘛,於是轉身就想跑。


     


    那人像是猜到了我的動作,他一把拽過我,修長的腿卡在我兩腿間固定住我。


     


    接著修長的手指掐著我的下巴,逼著我仰頭,他低頭重重吻了上來。


     


    吻很霸道,有股淡淡的酒味,還有一股無名的恨意,恨不得將我拆吃入腹。


     


    嘴上一陣刺痛,緊接著一股鐵鏽味蔓延在口腔。


     


    「裴宴,別裝了,我知道是你……」


     


    他總喜歡噴松木味的香水,他親我第一口我就猜出來了。


     


    他們公司賺發了,肯定是辦完慶功宴來酒吧放松的,要是知道這麼巧會碰到,我就不來了。


     


    我嗚咽著掙扎,想開口罵他,卻被他吻得更深了。


     


    「裴宴,你瘋了嗎……我們已經分手了……」


     


    斷斷續續的聲音蔓延而出,他還是不肯放開我。


     


    他嫌我雙手不老實,一手桎梏我的手腕,一手扯掉領帶,將我兩腕緊緊綁在一起置於頭頂。


     


    卡在我兩腿間的腿頂開了我的膝蓋,裙子很短,稍微動一動裙邊就會往上跑。


     


    我急道:「裴宴,你再不停下來,我喊人了。


     


    「這家店可是我閨蜜朋友開的,你敢在人家地盤惹事?」


     


    我本想以此威脅他,沒想到他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喊吧,反正這家酒吧我投資了,喊來老板也是我來處理。」


     


    他輕輕笑著,眸子在黑暗中格外亮,像老虎在看落入手掌的小白兔。


     


    我天,一個破遊戲他到底賺了多少啊,都演上霸總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把將我抱了起來,逼著我抬腿環上他的腰。


     


    他掐著我的脖子,吻了吻我的脖頸。


     


    「跟我分了手,就是來這種地方找樂子的?


     


    「還是你那有錢的未婚夫也給不了你快樂?


     


    「如果今天我不在,你是不是就要帶那個鴨子回去睡覺啊?」


     


    低沉的嗓音響在我耳邊,三連逼問好像他是我老公來宣誓主權一樣。


     


    脖子有點痒痒的,我下意識偏過頭,嘴上依舊不服輸。


     


    「我怎樣關你什麼事兒,我是你妹嗎?」


     


    他一聽我提他妹,箍著我腰的力度又增加幾分。


     


    他在我耳邊哼笑:「原來你這麼在意她啊?」


     


    我在黑暗中狠狠瞪著他:「我在意個屁,你快把我放下來。」


     


    他貼過來吻住我的唇,告訴我:「抱緊我,該放你的時候自然會放。」


     


    他沒再給我拒絕的機會,後來我被迫圈著他的脖子,整個人也不得不掛在他身上。


     


    結束後,不知他是故意還是不經意,抬手摁開了包廂的燈。


     


    燈亮的瞬間刺得我眼疼,我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頭發被我抓凌亂的男人。


     


    他瞧著我發紅還未褪色的臉頰,嗤笑一聲。


     


    「大小姐,現在爽到了嗎?


     


    「不過這才剛剛開始,夜還很長……」


     


    10


     


    他扛起我從酒吧後門扔上了車。


     


    我瞬間清醒,推開車門就要跑。


     


    「你酒駕啊,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你!」


     


    他先一步鎖了門,輕笑道:「對,所以路上你不要亂動,不然明天就是我們殉情的新聞登上熱搜。」


     


    一路上我都嚇S了,生怕他帶著我去S。


     


    結果到地方,我才知道他根本沒喝酒,他騙我的。


     


    裴宴帶我回了我們曾經生活的那套房子,他又把東西恢復成了原狀。


     


    那天我走後,想到裡面家具好多都是我買的,可不能便宜了別的人,就找人上門全帶走掛二手平臺賣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他拖著我去了樓上雜物間。


     


    這套房子是復試,平時我們都住樓下,樓上有個放映室和雜物間。


     


    以前我好奇那個從未開過門的房間,想去看時被他攔了下來。


     


    他說裡面又髒又亂會弄髒我的衣服,我聽後才不想進去吃灰,嫌棄地走了,從此再未進過那個房間。


     


    這次,他摁開了密碼,隨著暗淡的燈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我完全想不到的東西。


     


    冷色調的房子裡,四面牆的鏡子,一櫃子的鞭子,垂著鏈條的椅子,還有詭異的床……


     


    完蛋,媽媽我好像遇到真變態了。


     


    我剛轉身想跑,裴宴直接SS給我拽了回來。


     


    我皺著眉,鏡子照著他從後面擁著我。


     


    他抬眸對上我的視線,幽幽道:


     


    「虞虞不是嫌我太無聊了嗎?


     


    「以前是不想嚇到你,那天你說的時候,我在反省自己了。」


     


    他似笑非笑,平時淺淡的眸色竟也可以如此懾人。


     


    我又想起那天他平靜的眼神,原來不是不在意,而是在認真謀劃什麼東西。


     


    他把我綁在椅子上,踱步到那面櫃子前,問我喜歡哪個。


     


    「哪個我都不喜歡,裴宴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喊人了!」


     


    他輕笑著取了一隻鞭子,在手裡折了折,過來抬起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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