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馴養一隻死對頭
  3. 第2章

第2章

馴養一隻死對頭 4055 2025-06-10 15:55:59

媽媽叫我不要跟陸霄生氣。


 


小狗也盡力幫我舒緩了情緒。


 


冷靜下來,我可以承認陸霄對我並不是十分惡意,也就七八分而已。


 


所以,在陸霄 24 歲的生日宴前。


 


我特意請大設計師喻喬定制了一款翡翠袖扣。


 


準備等陸霄生日的時候送給他以示好。


 


喻喬中午接到我,先陪我做造型。


 


晚上作為我的男伴,和我一同出席。


 

Advertisement


會場裡衣香鬢影。


 


我把禮物遞給侍者,挽著喻喬的臂彎走進去。


 


遠遠看到陸霄被人群簇擁著。


 


我覺得他對敵人的行蹤就像開了雷達,視線立刻掃了過來。


 


我調整好心態,對他微笑示意。


 


他快步迎上前。


 


我誠摯祝福:「生日快樂。」


 


他卻無視我,直接問喻喬:「你怎麼回來了?」


 


喻喬報以完美的微笑:「聽說某人分手了就回來了。」


 


嗯?誰分手了?


 


沒聽說我們這幫發小裡在談的有誰分手了啊?


 


陸霄歹毒的眼神射向我挽著喻喬的胳膊。


 


「你不會連窩邊草都不放過吧?」


 


好生氣。


 


忍不了了。


 


想滿世界揭發我B養男大,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是吧?


 


我咬著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陸霄,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Y。」


 


爸爸媽媽和陸霄的父母正在裡面寒暄,我不想毀了這場生日宴,忍下怒火,徑直走到門口。


 


從一堆禮物裡挑出自己準備的那個,拿上就走。


 


好心當作驢肝肺,我送他禮物真是摔到頭了。


 


喻喬帶我去散心。


 


我要求必須點十個男模。


 


我就是低級趣味,我就是沉迷於毒性關系,陸霄他管不著。


 


喻喬意思意思給我點了兩個。


 


左擁右抱間。


 


喻喬感慨:「總是這麼吵,你們兩個從幼兒園到現在都吵了 20 多年了吧。」


 


我猛灌一杯酒:「我上輩子可能S過他。」


 


小男模斟滿空杯,我又灌下一杯。


 


「道德標兵!絕對是道德標兵!可是我也沒有到道德敗壞的地步吧?他用得著這麼針對我嗎?還說我想吃窩邊草,把我想得太沒品了。」


 


侍應生端著託盤,喻喬笑吟吟地親手把託盤裡酒鬼挑戰的十杯酒全部擺到我面前。


 


「你真的覺得吃窩邊草很沒品嗎?」


 


我一杯一杯喝過去,百忙中抽空拍拍喻喬的肩膀,寬慰他,「你放心,我真沒那意思。」


 


「是嗎?


 


「那怎麼辦,我有啊。」


 


我喝得暈乎乎的。


 


靠在小男模的胸肌上,都快要進入夢鄉了。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喻喬把我往他那邊撈。


 


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


 


喻喬貼著我的耳朵問我:「去我家還是你家?」


 


我想說各回各家吧,我還要喂狗呢。


 


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自己做了決定。


 


「去我家吧,你喝醉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他架著我走出卡座,被人截住了步伐。


 


「你帶她去哪?」


 


喻喬:「和你沒關系。」


 


這我可有發言權了。


 


我舉手:「我要回家陪小狗。」


 


喻喬驚訝地挑了挑眉:「你什麼時候養了狗,怎麼沒告訴我?」


 


我嘿嘿笑,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到處說啊。


 


攔路的人打斷我們:「把她交給我。」


 


喻喬:「陸霄,你要不要問問她自己願不願意跟你走。」


 


那人走得近了,垂下漆黑的眼睛靜默地注視我。


 


是我的乖乖小狗。


 


我伸手要抱,害羞地告訴喻喬:「他不是陸霄,他就是我的小狗。」


 


寰宇集團出了個陸霄版仿生人的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所以我隻需要簡單說明,喻喬肯定能懂。


 


小狗把我打橫抱起來。


 


我單手勾著他的脖子,揮手和喻喬拜拜。


 


喻喬被落在身後,妒恨地說:「你這樣不卑鄙嗎?」


 


小狗說:「沒你卑鄙。」


 


可惜我的大腦已經宕機,隻聽其音不懂其意了。


 


7


 


小狗用湿毛巾給我擦腳。


 


我鬧著要洗澡。


 


「不行,你喝醉了,不安全。」


 


「你可以幫我洗啊。」


 


他緊抿嘴唇不說話。


 


「怎麼?你怕進水啊?」


 


我抱著他的頭找接口,「你這麼智能還會進水嗎?」


 


「總之就是不可以。」


 


我才不要聽一個仿生人的話。


 


我掙扎著開始脫衣服。


 


想把套頭針織衫脫下來。


 


小狗從身後牢牢地禁錮住了我。


 


我色向膽邊生。


 


反手去捏狗屁股。


 


他握住我作亂的手:「不可以。」


 


「你敢拒絕我?狗膽包天了?」


 


「你現在不清醒。」


 


我清醒得很。


 


「你,是我買來的,我說可以就可以。」


 


他問我:「隻有小狗可以嗎?


 


「陸霄不可以嗎?」


 


又提這個狗東西。


 


我不滿:「把手撒開。你到底跟誰一邊的?我才是你的主人好嗎?」


 


一粒粒解開小狗的襯衫紐扣。


 


小狗被我兇了,一動不敢動,連胸膛都透露出一層薄粉色。


 


我拆開禮物盒,把原本準備送給陸霄的蝴蝶翡翠袖扣扣到了小狗胸前的扣眼上。


 


「某人不配,送給你了。」


 


小狗低下頭,指腹摸了摸蝴蝶的翅膀。


 


我滿意地觀賞小狗的臉,越看越美麗。


 


這麼漂亮的臉,就應該配小狗這樣好的性格。


 


我宣布邪惡計劃:「明天帶你去定幾套正裝,然後我們把陸霄做掉,讓你當陸霄好不好?」


 


小狗的眼睛好像要冒眼淚了。


 


他湿漉漉地看著我。


 


「你真的真的很討厭陸霄嗎?」


 


我打了個酒嗝,酒氣翻湧上來。


 


昏昏欲睡間,喃喃道:「不是討厭陸霄,是討厭陸霄討厭我……」


 


8


 


我做了一個夢。


 


那是我身為暴發戶之女,搬進 H 市最奢華的別墅區的第一個暑假。


 


小孩們都叫我挖煤的家裡的叫花子。


 


我指使小香豬就地撒尿,搓出一團尿和泥砸他們。


 


那團尿泥很不爭氣地擦過了初次見面的,漂亮冷臉的陸小霄的西裝褲腿。


 


小孩們一哄而散。


 


我沉浸在自尊受挫的打擊裡,對他惡聲惡氣:「怎麼?你也想罵我叫花子嗎?」


 


罵完抄起小香豬哭著逃跑。


 


我知道自己隨便遷怒做得不對,所以第二天帶著禮物去和漂亮的陸小霄道歉。


 


腳底下的草坪幾乎被我踩禿。


 


別扭地把裝著捉了一個上午的蝴蝶的玻璃罐子塞給他。


 


他分明是戒備探究的。


 


這種戒備,在我第十二次溜著小香豬找他的時候消失不見。


 


我們並排蹲在夕陽下,看著小香豬在他家的草坪上撒歡,分食一根碎碎冰。


 


當他的保姆阿姨來找他回去的時候。


 


我默契地接過他咬了一半的碎碎冰藏到身後。


 


這其實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爸爸接了一通電話後,勒令我以後不許再給陸小霄喂垃圾食品。


 


我偷偷溜進陸霄的家。


 


看見他臉頰緋紅,摸一下燙得心驚。


 


喻喬告訴我。


 


陸小霄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比如你,這是你家最貴最好的房子,但是陸霄不一樣,他們家有莊園,我們和他的差距就像玩具車和勞斯萊斯幻影,他隻有每年暑假才來這裡,從來都不和我們一起玩。」


 


喻喬伸手,我把落在冰箱夾層裡的最後一根碎碎冰掰開給他。


 


他抿了一下,被甜得眯眼睛,「比如你給他吃的碎碎冰,對於他來說,就像喝下水道的髒水。」


 


我呆呆的:「真的啊。」


 


我害他生病了。


 


喻喬又說:「沒關系,以後你可以分給我,真甜。」


 


我似有所感地抬頭,看見陸小霄站在窗簾後面靜靜地看著我們。


 


第二天,媽媽從外面撿回來一張畫。


 


是我用蠟筆畫的小緒小霄和小香豬。


 


陸小霄說過要裱在床頭的。


 


他討厭我了。


 


那我也討厭他好了。


 


我渴醒。


 


小狗和衣壓在我的被子上。


 


在這一刻,我把他當作陸霄。


 


攏了攏他的臉頰。


 


他隻是淺眠,睜開眼睛,還很迷茫。


 


我們安靜地對視,我輕輕吻了他一下。


 


他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沉迷。


 


像突然想起什麼,捂住自己的嘴巴後退,直接滾下床。


 


我翻白眼。


 


好一個貞潔烈狗。


 


「口渴,去倒水,不然就喝你。」


 


他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去給我倒水。


 


我嚇不S你個貞潔烈狗。


 


9


 


陸霄最近很不對勁。


 


他好像忽然闲下來了。


 


三天兩頭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往我跟前晃。


 


我每兩周回爸爸媽媽家一次,連續三次都碰見了陸霄。


 


第一次,他在花園澆花。


 


可是我家請了專業的園丁,所以我罵他做樣子迷惑我媽。


 


第二次,他陪我爸爸逗八哥。


 


我聽見臭八哥清晰地說出【小緒玩男人】,氣得我追著他打。


 


第三次,我剛踏進家門,他一身圍裙,給我遞拖鞋。


 


我對他說:「謝謝你啊,阿姨。」


 


他有點無措了,有點兒像我的小狗。


 


但我絕不會心軟。


 


他做出這樣的姿態,一定是道德警察癮發作,覺得我連做女兒都做不好,準備發動我爸媽一起審判我。


 


除此之外,他還總是出現在我的社交場所裡。


 


一臉自然地跟我的朋友或者合作商打招呼。


 


合作商們巴不得能跟他搭上關系。


 


於是他就可以順其自然地坐下。


 


要不是寰宇集團的股票一路猛漲,我都懷疑他破產了沒錢吃飯,天天蹭我飯。


 


私底下,我讓助理把秘書室的人查了個遍。


 


沒有查出到底是誰泄露了我的日程。


 


面對我懷疑的眼神,助理在視頻通話裡指天發誓:「白總,真的不是我啊。」


 


我放過她,準備給媽媽打個電話,問問是不是她叛變了。


 


小狗推開門走進書房。


 


苦惱地問我:「明天晚上想吃什麼?」


 


我隨口答:「不回不吃。」


 


我決定跟蹤陸霄。


 


陸霄在剪彩儀式後走出去透氣。


 


我躲在綠植後面。


 


看見一個科技行業的新秀與他攀談。


 


一開始,陸霄面無表情。


 


直到那人說了句什麼。


 


陸霄的萬年冰山臉上才露出點笑容。


 


我打開手機相機放大畫面。


 


看見陸霄笑盈盈地摸了一下袖子。


 


碧綠的顏色在他指尖一晃而過。


 


陸霄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也沒有刻意抬高。


 


而是用一種很平常卻暗含炫耀的語氣道:「是女朋友送的。」


 


我這才看清。


 


那抹碧綠。


 


是我送給小狗的蝴蝶袖扣。


 


10


 


助理查了我家的監控。


 


把有疑點的部分整理出來。


 


我坐在辦公室看監控,一邊撥了個電話給喻喬,問他蝴蝶袖扣有沒有賣給別的人。


 


喻喬說我找他定制的東西,他怎麼會做兩件。


 


最後他莫名提起:「小心你家小狗,玩狗可以,別反被狗玩了。」


 


監控正好播放到剛買下小狗的第二天早上。


 


畫面裡,他送我出門後,從玄關折返餐桌邊,拿起我喝過的咖啡杯,對著光看了一小會兒,用嘴唇覆蓋杯子上的我的唇印。


 


做完這些,他收拾好衛生,匆匆出門。


 


再回來,已經是下午六點。


 


裝出一副好狗的樣子等著我回家。


 


每一天都是如此。


 


可惡的變態壞狗,竟敢耍姥子!


 


我回到家後裝作若無其事。


 


小狗什麼都沒察覺。


 


照常給我捏肩頸。


 


我捧著書。


 


在華麗的交響樂裡輕佻地讀。


 


「是我引誘你嗎?我曾經向你說過好話嗎?我不是曾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不愛——


 


「哎我去,好痛!」


 


肩膀一陣疼痛,是他加大了力道。


 


我合上書,用書脊敲他。


 


他立刻跪下,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我說:「對不起。」


 


到底是因為失手捏疼了我而祈求我的原諒?


 


還是在祈求我不要說出那句【我不愛你】?


 


我捏住小狗的下巴,「對了,你不是會開車嗎?明天開始接送我上下班吧。」


 


11


 


下午三點。


 


我讓小狗現在就來接我。


 


在陸霄公司附近盯梢的助理很快給我發來陸霄提前離開公司的消息。


 


我給助理發了個紅包,讓她先下班,不用繼續跟著。


 


半小時後,小狗開著我的車出現在樓下。


 


他顯而易見的高興:「今天怎麼這麼早?是直接回家還是?」


 


「帶你去看電影。」


 


「真的嗎?」他很驚喜。


 


「去看電影之前。」我說:「先去一趟寰宇集團,還記得嗎?我們要把陸霄幹掉。」


 


他大驚:「為、為什麼?這不合法。」


 


我笑眯眯地,仔仔細細地觀察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點微表情的變化。


 


「因為他處處跟我作對,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呀,我要你變成陸霄。」


 


他的額角開始冒汗。


 


聽見一起去看電影時的雀躍不見了。

作品推薦

  • 渣了京圈大佬後我被抓了

    我是京圈大佬最乖巧的金絲雀。 總是對他情真意切,滿懷愛意。 聽說他出事那天,我連夜收拾東西,麻利跑路。 誰知道這竟然只是他設的一個局。 被抓回來那天,太子爺坐在上首,語氣陰森: 「我本來是想設局詐出內鬼,沒想到你比內鬼跑得還快。」

  • 戀愛腦媽媽

    "我妈五十几岁了,却还是个恋爱脑。 她领着网恋的老男人住进了家,喜滋滋地说要跟他结婚。 我打听到这男人穷得叮当响。 克死过三任老婆,还有三个打光棍的儿子。 好言劝她分手不听,我只好藏了户口本。 终于熬到老男人跟她散了伙。 谁知我妈因此心生怨恨。 「你这个不孝女,让我失去了爱情,下辈子别再投胎当我女儿。」 她用枕头捂死了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领着老男人进家门那一天。"

  • 墳都被死對頭刨了

    不小心睡了死對頭後,墳都被他刨了。四目相對,我弱弱 說:「咱倆的恩怨不至於鞭屍吧?」他輕飄飄地掃了我一 眼:「死了才叫鞭屍,活著的那叫抽人。」

  • 白骨紅顏

    我是一只白骨精,在冷宮的枯井裏,躺了兩百年。

  • 心安則靈

    "为了五十万,我冒充兄弟照顾他失明的未婚妻。 她复明那天,我不告而别。 再次相见,是在一场商业访谈上。 我成了实习记者。 她身份恢复,是许家大权在握的大小姐。 正在接受采访:「听闻您生病期间,多亏您的未婚夫周先生不离不弃,二位已经好事将近?」 她唇角微微勾起,抬手露出戒指:「嗯,我和他,就要订婚了。」 目光却有意无意,落在角落里的我身上。"

  • 識別病嬌高嶺之花

    隔壁搬来一高冷禁欲男医生,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我没忍住,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