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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囚禁了甲方大大 3677 2025-06-10 1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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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關穆特的半年裡,我不僅劫了他的色,還劫了財。


    但這也不怨我,要不是撞見穆特,我在墨爾本已經要活不下去。


     


    我爸媽急著砸錢把我扔出來鍍金,可是我英語口語巨爛無比。


     


    在那個偏遠的小山村,我根本接受不到純正的英語教育。


     


    考的分數,都是靠一張張試卷做下來的。


     


    是純粹的啞巴英語。


     


    所以剛來的兩個月,我生活得非常吃力。


     


    結果崔珍琪在這邊的朋友告了我的黑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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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我又不交際,又不努力。


     


    也不知道是他們自己想的,還是崔珍琪出的主意。


     


    他們斷了我的生活費,說是逼我得獎學金,也讓我做些助教,跟同學們活絡起來。


     


    怎麼活絡?


     


    靠雙手比劃嗎?


     


    而且在得到獎學金前,我難道可以闢谷嗎?


     


    總之據說崔珍琪當年就是這樣過的,我也應該能過。


     


    廢話,她自己多年攢的私產,應付日常開銷自然綽綽有餘。


     


    大不了賣兩個包,都夠吃一兩年的。


     


    可我不一樣。


     


    又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又是一窮二白、窮困潦倒。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被拋棄的地方。


     


    自己已經窮到揭不開鍋,我又撿了穆特回來。


     


    所以在第二天,我就向他鄭重宣布,我已經沒錢給他買傷藥。


     


    他要不想辦法,要不S。


     


    然後他就給了我一張卡,說是錢不多,不會被仇家追蹤到。


     


    結果當我看到銀行界面那一長串數字時,深深地陷入了懷疑人生。


     


    按照小說中勤懇善良誠實的女主,肯定會小小地取一筆,隻夠生活就好。


     


    可惜我不是,我不僅取了一大筆,還把剩下的都轉走了。


     


    劫富濟貧。


     


    更何況我救了他命呢!


     


    隻是,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我不敢多問,第二天還是罵罵咧咧地給他帶了酒和牛排。


     


    「我煎的不太熟練,可能火候有點大了。」


     


    昨天還東挑西揀的穆特出乎意料地沒有計較,反而動作矜貴地切起了牛排。


     


    沒有醒酒器,他也不介意,直接把酒倒進酒杯。


     


    「嘗嘗?」


     


    我搖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漠:「我不喝酒。」


     


    「可惜了。」他輕笑一聲,抿了一口。


     


    「明天再來,給我帶本書,買書的地方,我一會兒寫給你。」


     


    我氣衝衝:「你以為這是酒店嗎?還要這要那的!」


     


    「不然呢?」他輕笑一聲,「你關著我,總得負責讓我過得舒服點吧?」


     


    我氣得咬牙,「你少耍花樣,我不會放你走的。」


     


    「我沒說要走。」他靠在牆邊,眼神裡帶著幾分意味深長,「這裡挺有意思的。」


     


    我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站起身落荒而逃。


     


    9


     


    現在想想,早在那個時候,他就跟自己的手下取得了聯系。


     


    借我的手取的那本書,裡面肯定滿是機巧暗語。


     


    那後面的幾個月,他表面被我關著,實際上全是在逗弄我。


     


    「想清楚了?」


     


    「我……」我張了張嘴,喉嚨發緊,「穆特先生,我……」


     


    他把腿搭到另一條腿上:


     


    「既然想清楚了,那這些賬,我們可以一筆筆算了。」


     


    「你逼我說過一句,我讓你說一夜,不過分吧?」


     


    他話音剛落,我感覺脖頸間的鐵環收得更緊了。


     


    「說。」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我的唇瓣,語氣溫柔,卻帶著威脅,「不然,我不介意用點別的方式讓你開口。」


     


    「我的手段,你知道的。」


     


    我渾身一顫,閉上眼睛,硬著頭皮開口:「我……我愛穆特。」


     


    與此同時,脖頸間的壓力減少了。


     


    我終於明白,這是一個聲控的機關。


     


    還是他狠啊。


     


    如果我不想被勒S,就要一直重復這句話。


     


    穆特撿起地上的領帶,系在我的眼睛上。


     


    「乖女孩,Good night.」


     


    我感覺我的嗓子要廢了。


     


    不斷地重復,我滿腦子都充斥著這句話。


     


    隨著困倦,思維一偏,似乎是說錯了一句。


     


    等等,好像說別的也可以不收縮。


     


    「晚上好?」


     


    果然,頸環沒有再動。


     


    這個黑心肝又在騙我了!


     


    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這麼智能,隻能說是聲控的,但是並不能檢索到我在說什麼。


     


    於是接下來,我放心大膽地罵起了穆特。


     


    雖然把他關起來劫財劫色這件事不太仗義,可我對他也挺好的啊。


     


    我罵罵咧咧絮絮叨叨。


     


    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


     


    猛然驚醒,眼前已經大亮。


     


    我反應了半晌,前夜的事情又湧了上來。


     


    壞了!


     


    我趕緊去摸自己的脖子。


     


    我不會已經被勒S了吧?


     


    脖子上已經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我坐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寬敞的床上。


     


    「醒了?」


     


    我扭過頭,穆特正靠在門框上,抱著雙臂看向我。


     


    我愣愣地看著他。


     


    「怎麼?還要我抱你下床嗎?」


     


    「昨晚是你把我抱上來的?」


     


    穆特哼笑一聲:「你倒是會偷懶,真不怕鐵環勒到最緊?」


     


    我連忙搖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沒有,我就是太累了、太困了。」


     


    「我昨天認真說了的。」


     


    他輕笑一聲,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他:「這麼乖?不像你啊。」


     


    我眨眨眼,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穆特先生,我……我知道錯了。」


     


    「錯了?」他挑眉,語氣裡帶著幾分玩味,「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看看昨天的監控錄像吧。」


     



     


    那個房間竟然還有監控!


     


    完蛋了!那我昨天後半程罵他的話,豈不是全都錄了進去?


     


    他看著我的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


     


    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看上去乖乖巧巧,膽子卻是一如既往地大。」


     


    10


     


    被他關起來的第五天。


     


    我曾經對他做過的事,全被他十倍百倍地還了回來。


     


    明明當初他也是願者上鉤,現在都還到了我的身上。


     


    心機。


     


    他摸摸我的頭:


     


    「這幾天很乖,我送你個禮物做獎勵怎麼樣?」


     


    我懷疑地看著他。


     


    酒會上,宴廳華麗,衣香鬢影。


     


    另一旁,我和崔志一行人面面相覷。


     


    「姐姐,你不告而別這麼多天,怎麼會在這裡?」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穆特。


     


    他把他們都找來,是要做什麼?


     


    穆特打了個響指,侍應生端著一排排的酒魚貫而入。


     


    我心念一動。


     


    穆特作為酒會的主人,也是這裡財力最強的人,擁有絕對的發言權。


     


    「素來聽說,崔先生的小女最擅品酒。」


     


    「我這裡也有不少酒,今天就麻煩崔小姐嘗嘗,幫我鑑別一二。」


     


    崔珍琪本來信心滿滿,可一杯杯嘗過去,她的臉色越來越白。


     


    眾目睽睽下,她不僅把品牌對應的幾乎都錯了,到後來,連香型都判斷的不對。


     


    最後一大排威士忌,她甚至都沒有嘗過。


     


    穆特隨手拿起一杯,緩緩倒在地上:


     


    「這世界上的酒,千百萬種,我們也不過僥幸多嘗過一些,可若是因此託大炫耀,凌駕旁人,那就沒意思了。」


     


    他突然又轉向我:


     


    「不過,在場還有一位崔小姐,要試試嗎?」


     


    侍應生又換了一排新的威士忌。


     


    我看向他,終於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伸手端起一杯,嘗了一口。


     


    熟悉的味道瞬間在腦海拓印。


     


    意料之中的,全部說對。


     


    畢竟昨天,我被他逼著喝了一種又一種。


     


    錯一次,就再折磨我一次。


     


    再記不住,我感覺自己就要徹底脫水,變成小人幹。


     


    崔志是商場上的老狐狸,瞬間明白了穆特的用意,趕緊朝我露出笑臉。


     


    滿堂喧囂中,我看見穆特舉起酒杯,挑眉朝我一笑。


     


    11


     


    那天穆特是替我撐腰。


     


    可我沒想到,卻刺激得崔珍琪動了別的心思。


     


    百萬千萬的威士忌,她甚至都沒見過。


     


    而穆特竟然可以隨意揮霍。


     


    這是何等的財力和地位。


     


    燈火通明的客廳裡,崔珍琪癱倒在地上。


     


    穆特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黑色的尖頭皮鞋下壓。


     


    崔志站在一旁,臉色慘白,聲音有些發抖:


     


    「這珍琪她一向乖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穆特勾了勾嘴角,笑意不達眼底:


     


    「你應該慶幸,下了藥的酒我並沒有喝下去,否則現在無論是她,還是你,都不能完整地和我說話了。」


     


    崔珍琪自知洗不脫了, 幹脆破罐破摔:


     


    「就算我一時貪慕你的富貴,你又能對我如何?」


     


    「是嗎?」穆特似乎是被這個愚蠢的問題逗笑了, 他把目光轉向我:


     


    「我能對你如何, 你這個姐姐, 應該比你清楚。」


     


    那我可太清楚了。


     


    當年在墨爾本, 我可被他用槍抵著過。


     


    崔志顯然比崔珍琪更知道穆特的深不可測,立刻變了臉色。


     


    他低頭看了一眼崔珍琪,眼神閃過一絲狠厲,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這個不孝女!誰給你的膽子做這種事?!」


     


    他滿臉討好地看向穆特:


     


    「穆特先生, 這件事全是她的錯, 我們崔家絕不會包庇她!您想怎麼處置她都可以。」


     


    穆特動都沒動:


     


    「處置她的事,先不急。」


     


    「畢竟除了她這個主謀,還有幫兇呢。」


     


    他的目光投向在場的第五個人。


     


    我生物學意義上的母親。


     


    她臉色漲紅, 突然暴起朝崔志吼:


     


    「你滿心都是前妻給你生的那個大兒子, 心裡什麼時候有過我?有過我們的孩子?」


     


    「公司、房產,什麼都是你兒子的!」


     


    「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你對我從來都是漠不關心!就算言言丟了, 你也沒在意過!」


     


    她又朝向我: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廢物女兒!盼著你回來, 爭不了家產, 還處處討人嫌。」


     


    崔志也暴跳如雷:


     


    「你們倆合謀算計穆特先生,我馬上就和你離婚!我跟你們, 沒有一分錢的瓜葛!」


     


    自成一團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在利益面前, 全都撕下了臉皮。


     


    穆特冷眼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譏诮的弧度:


     


    「崔先生,不用獨善其身了。」


     


    「您兒子在國外做生意, 經商沒學明白, 偷奸耍滑卻學了個十乘十。」


     


    「跟人合作經商, 卻私自替換低成本原材料,按高成本報賬, 又收低價公司的回扣點。」


     


    「事情敗露, 竟然想把合伙人推進海裡。」


     


    「可他也不打聽打聽, 和他合作的那個人, 是誰家的。」


     


    我甩開她,拎著箱子就往樓上走。


     


    「—「」板子打到他們每個人最核心的利益, 他們終於知道痛了。


     


    我突然不想看下去了。


     


    原來我一直追求的親情之愛,被撕開遮羞布,也不過這麼不堪。


     


    12


     


    那天結束時,穆特給了崔家唯一的選擇。


     


    他們四個人勻出崔家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我, 他放過所有人。


     


    並且出面作保,斷崔志兒子一條腿, 保他的命。


     


    那天陽光燦爛,穆特在滿園的春光中開口:


     


    「愛其實是很不牢固的東西,所以我更想給你物質上的保障。」


     


    崔家股權轉讓協議下面,是他的房產贈予合同和銀行卡。


     


    「可人終究有心, 會奢求, 也奢求被愛。」


     


    「也正因如此,愛會在愛的奇跡中誕生意義。」


     


    「我本來是沒有想過這種意義的,直到在一個暴雨夜裡, 遇到了一個劫財劫色的女強盜。」


     


    他把厚厚的一摞財產證明推給我:


     


    「劫完財了,」


     


    「言言,現在想劫個色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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