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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情深蠱惑 3952 2025-06-06 14: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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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後的第十年,我重生在一個女大學生身上。


     


    打算和十年前的老公再續前緣。


     


    誰知半路S出個程咬金!


     


    女大學生原來有喜歡的人!


     


    我看著那恨鐵不成鋼的親弟目瞪口呆。


     


    天啊,這是什麼修羅場……


     


    1


     


    S後的第十年,我重生在一個女大學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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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鏡子中青澀的模樣一陣恍惚,心情許久才平復。


     


    從女大學生隨身的證件上得知:


     


    她叫季星遙,22歲,在南城大學讀大三。


     


    如花一般的年紀。


     


    可我清晰地記得自己叫蘇柔,S在十年前的立夏那天。


     


    胃裡灼燒的疼痛,蹲在馬桶邊吐得天昏地暗。


     


    我拿起身邊的手機喊了個救護車。


     


    還好小姑娘沒有設置鎖屏密碼。


     


    從醫院出來,站在南城大學的校門口,恍如隔世。


     


    這裡也是我的母校。


     


    校園裡幾乎沒什麼變化。


     


    高大的梧桐樹下,三三兩兩的學生抱著書本,有說有笑。


     


    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我不禁揚起了唇角。


     


    沿著古樸的三號路,一輛自行車從對面不緊不慢地騎來,車上的人眉眼熟悉。


     


    我眼眶湿潤,不禁帶著顫音喊了出來。


     


    “周,周時予?”


     


    周時予聞言盯著我辨認了許久,剎車在我身邊停下。


     


    他嚴肅地開口:“季星遙,你怎麼連聲老師都不喊?”


     


    原來,周時予是季星遙的老師。


     


    他果然留校任教了。


     


    “周老師,不好意思,一時情急冒犯了您。”


     


    道歉後,我忍不住想和他多寒暄幾句。


     


    周時予如今也有三十五歲了,容貌依舊出眾,溫潤的外表染了些許清冷,頭頂生了不少白發。


     


    “周老師,您結婚了嗎?有孩子嗎?幾個孩子,是男是女?”


     


    我腦袋一熱,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


     


    我深知這十分不禮貌,像個私生飯一樣,臉漲得通紅。


     


    周時予沒有回答,凝視著我,神色淡漠。


     


    “季星遙,你頭怎麼了?”


     


    我隨即扶著腦袋,虛弱地說:“謝謝您關心,我昨晚出了個車禍,剛從醫院回來。”


     


    我哭喪著臉:“醫生說我腦震蕩,丟了點記憶。”


     


    出醫院前,我央求醫生給我頭上包了一圈紗布。


     


    我沒有帶著季星遙的記憶,隻能用這個拙劣的借口。


     


    周時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腦震蕩就在醫院好好躺著,這麼早出院幹嗎?”


     


    我傻乎乎地笑:“課業太多,我怕跟不上。”


     


    周時予疏離地點點頭,騎上自行車,往校外去。


     


    我戀戀不舍地目光跟隨他的方向,看來他還住在附近。


     


    附近有我們的婚房。


     


    2


     


    根據季星遙的專業,結合我對學校的熟悉程度,我誤打誤撞找回了宿舍。


     


    舍友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我捂著肚子:“沒事,胃有點不舒服。”


     


    “胃不舒服你包頭?”


     


    我扯下頭上的紗布扔進垃圾桶,在舍友的不解中,轉移話題。


     


    “剛路上碰到周時予老師了,他好帥!要是我能嫁給他就好了!”


     


    舍友潑了我一盆冷水。


     


    “你可別想了。”


     


    “怎麼了,他結婚了?”


     


    “周老師好像是結過婚,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不是一直喜歡體育系的那位系草嗎?這麼快就變心了?”


     


    “哪位系草?”


     


    我倒是沒想到,季星遙之前有喜歡的人。


     


    舍友狐疑地盯著我:“你今天怎麼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瞥見她桌上的校園卡,放松了下來。


     


    “哎呀,方洲,我不還是我,我還知道你小姨叫韓霜呢!”


     


    韓霜是我大學同學,她以前總提起有個可愛的外甥女,叫方洲。


     


    還給我看過外甥女的照片,緣分真奇妙。


     


    方洲打消了疑慮,親熱地拉著我去食堂吃飯。


     


    我滿肚子的問題隻能先咽進去,來日方長,慢慢打聽。


     


    從食堂出來經過運動場,一群男生在打籃球。


     


    方洲手一指:“諾,那不就是體育系的系草?”


     


    我抬眼望去,球場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沐浴在金輝中。


     


    隻見他跳起身投籃,漂亮的一記三分球。


     


    男生得意地吹了聲口哨,幾個女生上前給他遞水遞毛巾。


     


    方洲推我:“你也去送瓶水。”


     


    這時,男生不經意地回頭。


     


    我看清他的長相,當即腳趾扣地,拉著方洲拔腿就跑。


     


    “不多看一會兒?你以前還給他加油助威呢?”


     


    我飛速逃離現場,原因無他。


     


    剛才那個顯眼包竟然是蘇誠,我親弟弟!


     


    3


     


    周時予是我們的經濟學老師。


     


    據說,是這學期才來的,前幾年在國外讀博士。


     


    課堂上,我踴躍舉手回答問題,遲遲沒有坐下。


     


    “季同學,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花痴地問:“周老師,您有女朋友嗎?沒有的話,考慮考慮我吧。”


     


    問完我一臉嬌羞,期待地等著他的回答。


     


    階梯教室喧鬧得像炸開了鍋,我臉頰逐漸發燙。


     


    周時予慣常的冷靜,指了指無名指上的戒指。


     


    “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


     


    哗然聲中,我咬緊了嘴唇。


     


    那枚戒指是我和他的婚戒。


     


    當年他省下幾個月的伙食費,買下這對戒指向我求婚。


     


    下課後,方洲拉著我,擔憂地說:“我聽我小姨說,周老師的妻子已經去世多年,他還戴著婚戒,看來用情至深啊。”


     


    用情至深……


     


    我突然把書本往方洲手上一放,往教學樓外跑。


     


    方洲在背後喊:“星遙,你上哪兒去?”


     


    “我想起來,還有個兼職!”


     


    下午時分,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暴雨。


     


    我狼狽地站在十字路口淋成了落湯雞。


     


    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在我身前停下。


     


    周時予推開車門,從駕駛座上下來。


     


    我盯著那雙濺入雨水的皮鞋看了幾秒,抬起頭來,欣喜地說:“周老師!”


     


    周時予撐著傘,眼神冰冷:“你不知道去公交站臺躲雨嗎?”


     


    他的語氣和十年前一模一樣,我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周老師,我衣服都湿透了,好冷……”


     


    說完立即打了個噴嚏。


     


    周時予皺著眉,掃了我一眼。


     


    “上車!”


     


    我雀躍地坐上車後座。


     


    周時予將我帶回了家。


     


    我們的婚房。


     


    洗完澡後,他在書房辦公,我百無聊賴地闲晃。


     


    陽臺上種著一盆盆多肉,看得出來被悉心照料。


     


    有一封手寫信被嵌在畫框中,掛在客廳的牆上。


     


    是當初婚禮上我手寫的表白信,沒想到周時予將它裱了起來。


     


    “你見過這封信嗎?”


     


    周時予冷不丁在我背後出聲。


     


    “周老師,您嚇S我了。”


     


    “這封信情感真摯,是您太太寫的嗎?”


     


    他默不作聲,黯然地盯著那封信。


     


    他的心傷仿佛傳遞了過來,我正想開口安慰,手機響了。


     


    周時予去陽臺接完電話後說:


     


    “我去出版社取點資料,外面雨還很大,你等雨停了再走吧。”


     


    他穿鞋的時候,仍不忘叮囑。


     


    “家裡的東西不要亂動,我太太不喜歡。”


     


    我木然地點點頭。


     


    這裡每個角落我都很熟悉。


     


    剛才發現家裡並沒有裝監控,於是放心地徑直去了書房,從書桌的抽屜裡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周時予的賬本。


     


    周時予一直有記賬的習慣,便於他分析經濟學成本現象。


     


    我企圖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但裡面隻有近一年的日常開支,和一些整齊的票據。


     


    正要合上的時候,一張小票掉了出來。


     


    它有被揉過的痕跡,我撿起下意識掃了一眼。


     


    一家名字特別眼熟的酒店。


     


    掃到付款時間,我心裡莫名地一涼。


     


    4


     


    雨停了,周時予還沒有回來。


     


    我散步回到學校,在門口買了一些報刊。


     


    顯眼包,喔不,蘇誠站在我宿舍樓下。


     


    他見我回來,眼睛一亮,掐著我的手腕鑽進旁邊的小樹林。


     


    蘇誠上來就解自己的襯衫紐扣。


     


    “季星遙,你不是喜歡我的腹肌嗎,給你摸。”


     


    等等,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要知道我之前多麼保守和含蓄,頭一次聽到這種露骨的話,臉紅得快要沁出血來。


     


    不過時代在進步,現在的女大學生,青春火熱,或許不足為奇?


     


    但看到蘇誠眼巴巴的樣子,我莫名火大,卷了本雜志,在他茫然的眼神中狂揍他的屁股。


     


    “讓你騷包!讓你騷包!把衣服給我穿上!”


     


    蘇誠一頭霧水:“你打我幹什麼?不是你要看的嗎?”


     


    “我現在不想看了!你要不要臉,還不穿上!”


     


    他依言將襯衫穿上,扣好扣子,上面兩粒依舊敞著。


     


    我深吸一口氣,親自上前踮起腳替他扣好。


     


    一絲不苟,端莊整齊,我滿意地笑了。


     


    以前,蘇誠上小學的時候,定制的校服,最上面兩粒扣子都是我幫他扣的。


     


    蘇誠掛著笑,嘴裡嘟囔:“你怎麼和我姐一樣……”


     


    話一出口,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蘇誠,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你姐?”


     


    蘇誠瞳孔微微一震。


     


    “開什麼國際玩笑?季星遙,我姐都走了十年了!”


     


    我舔了舔嘴唇,鼓起勇氣。


     


    “小順子,我真的是你姐姐,蘇柔。”


     


    小順子是我以前陪蘇誠過家家時候,他給自己起的太監名字。


     


    這麼丟臉的黑歷史,他絕不會告訴第二人。


     


    果不其然,蘇誠臉色變黑,隨即又唰的一下雪白。


     


    “你,真的是我姐?這太荒謬了!”


     


    我沒打算瞞著他,勾了勾手指,喊他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席地而坐。


     


    周圍都是一對對的野鴛鴦,蘇誠的俊臉一點點變得緋紅。


     


    他咬牙切齒:“該不會是你诓我的吧?”


     


    我“噓”了一聲,小聲地把重生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又和他對了下小時候的各種暗號。


     


    蘇誠滿臉震驚,不忘問道:


     


    “那季星遙呢,她去哪兒了?”


     


    我看得出來他對季星遙有感情,隻是太過年輕不知道怎麼表達。


     


    “我聽到學院的人都在傳季星遙和姐夫表白,心裡著急,就在樓下等她。”


     


    “姐夫沒來任教之前,季星遙撩過我,還說想摸我的腹肌,我一直沒有理她。”


     


    蘇誠睜著一雙大眼睛,漆黑無助。


     


    “姐,星遙她,是不是不在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是啊,我的重生,宣示著季星遙的S亡。


     


    5


     


    和蘇誠告別的時候,他一把抱住了我。


     


    胸腔震動,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姐,有什麼事你一定喊我。”


     


    “不要再像十年前一樣,一個人面對危險。”


     


    我連忙拉住他:“十年前,我是怎麼S的?”


     


    從蘇誠口中,我知道了當年我S之後的事情。


     


    酒店的監控被蓄意破壞,現場找不到一點指紋。


     


    警方猜測是不是尋仇,畢竟我當年寫了不少犀利的稿件。


     


    然而抓了一些人回來協助調查,都有不在場證明。


     


    焦灼之際,還是周時予想起,我曾經揭發了某家知名餐廳使用地溝油,令那家餐廳遭受巨額罰款從此門可羅雀,關張大吉。


     


    餐廳老板在連番審問下承認僱了兩個人,想給我點顏色瞧瞧。


     


    誰知,那兩個混混收了他的錢,卻聯系不上。


     


    警方查了手機定位,最後出現在了邊境。


     


    不排除是作案後潛逃,那倆人一直沒有回國,所以此案一直沒有結案。


     


    我從來都不知道有那兩名混混的存在,也不知道暗地裡被人視為眼中釘。


     


    那晚,是有人約我去的酒店。


     


    周清禮威脅我,如果我不赴約,他就搞砸周時予的工作。


     


    彼時,他剛剛研究生畢業,在競爭留校機會的對手中脫穎而出。


     


    我忐忑不安地揣了支錄音筆去了。


     


    沒想到那晚周清禮並沒有出現。


     


    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有人蒙著臉破門而入,一刀割破我的喉嚨。


     


    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


     


    我SS瞪著兇徒那雙狠辣的眼睛,深深地刻在了腦海,一輩子都忘不掉。


     


    那是周清禮!


     


    6


     


    周清禮是周時予的雙胞胎弟弟,一直在國外讀書。


     


    和周時予的克己復禮完全不同,周清禮張揚肆意,桀骜不馴。


     


    他穿著朋克的帽衫,左耳戴著閃耀的鑽石耳釘。


     


    很離譜的開端。


     


    周清禮說對我一見鍾情,哪怕我和周時予已經結婚兩年。


     


    他說無所謂,堵在我下班的路上,將我拖到樹林強吻。


     


    我咬破他的嘴唇,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


     


    他隻是捂著臉頰,曖昧不明的笑。


     


    “蘇柔,你一定會屬於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想回去告訴周時予,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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