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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當我把富商小少爺賣進窯子後 4295 2025-06-06 13: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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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上的疼痛逐漸麻木,嘴唇的肉都被我咬爛了。


    知府讓加大力度,我終於受不住慘叫起來。


     


    “停!”一聲怒喝。


     


    宋希承站起身來,“此案牽扯眾多,犯人全交由本官來審。”


     


    我被送回了牢房,丟在骯髒的稻草堆上,鼠蟲從我紅腫不能動彈的手上爬過。


     


    在昏昏沉沉間,我看見一紅色官服的男子站在外面。


     


    我猜是宋希承,但很快那身影就消失了。


     


    怎麼,他舍不得我受苦嗎?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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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


     


    睜開眼發現自己並不在官府的牢房裡,看起來倒像是一處私獄。


     


    對面坐著穿著便服的宋希承。


     


    我知道了,原是他自己想折磨我呀。


     


    如果我還奢求宋希承能念在以往的舊情上放掉我,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恨不得將我抽筋拔骨,因為我看見了他怨毒的眼神。


     


    “如果你不想周訓墨受折磨,你還是快交待吧”


     


    他向我展示了盒子裡十隻整整齊齊的指甲蓋。


     


    我張開開裂的唇,輕笑道:“芳哥,當年你可有伺候過客人?”


     


    他桌上的墨錠砸過來的很快,在我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蘇氏,本官提審你是為了讓你交代周訓墨的事情!”


     


    我沒回答,又笑道“芳哥,當年的事情還有些隱情,你且靠過來,我說與你聽。”


     


    宋希承的眼神閃爍了一番,但他還是走過來,趴在我的耳邊。


     


    我輕輕的說,“芳哥,這是我養的一隻狗的名字。”


     


    他猛然抬頭,SS擰住我的下巴,“你說什麼!”


     


    我用著最大的勁笑著,“我說你當年就是我的一隻狗,哈哈秀秀我們私奔吧,可笑S了!”


     


    我邊笑邊學著狗叫,“汪嗚,汪嗚”


     


    宋希承臉上的青筋可怖的爬上,突然一揮掌將我扇偏了過去。


     


    我想真不愧是長大了,當年那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少爺竟然一巴掌就能將我扇吐血。


     


    之後的幾天,宋希承沒再來提審我。


     


    牢獄裡沒有任何人來,也沒人給我送飯送水,我靠著外面漏進來的一點雨水撐著命。


     


    我本就是野草,我的生命力很強,強到要活著出去見周訓墨。


     


    終於,宋希承又來了,他蹲在我的身邊,長指撥開我髒汙的頭發摩擦我的臉頰。


     


    “本官覺得餓S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嗎?”


     


    我餘光看過去,外面隻了一個大鼎,下面燃燒著柴火。


     


    原來是烹刑,要煮了我了嗎?


     


    11


     


    我本是抱著赴S的心態被沉進鼎裡的。


     


    周訓墨經常說“舍生取義”,我想他這遭也是撐不住了,不如我們一起當一回S鴛鴦,大不了到地府告宋希承一狀。


     


    但是當宋希承隻穿著裡衣也進來時,我才感覺不對了。


     


    “宋希承,你要幹嘛!”


     


    “拿我的報酬,那麼多錢買不了你一殘花敗柳的身體”


     


    他的氣息呼在我的耳邊,下沉身子緊緊將我壓在鼎壁上。


     


    我未罵出口的話,變成痛哼,刑室裡隻餘激蕩的水聲,拍打聲,哭罵聲。


     


    我喚他“芳哥”,想喚醒他的一絲憐惜,但宋希承隻是捂住了我的嘴。


     


    接下來的日子,我在這個黑獄裡不知道過了多久。


     


    宋希承存了故意的心思折磨我,所以我的身上到處都是淤傷,手骨受傷之後沒有醫治,現在已經不能自然彎曲了。


     


    我現在才知道,有比S刑更可怕的事情。


     


    每日宋希承打開暗室的門進來時,那透露出的光亮就是我催命的符。


     


    比起S我更怕這樣折磨我,因為我真的好痛。


     


    我跪下求他,給他磕頭,說我錯了之前不應該騙他錢。


     


    但宋希承隻是冷漠的向下瞥著我,隨後拽起我的胳膊要將我拖到鼎那去,我S命掙扎著。


     


    宋希承卻將我反手頂在了牆上,粗糙的牆面隨著他的動作將我的背磨的血肉模糊。


     


    “你根本不該來招惹我。”完事後,他松開我,丟下一句話離開。


     


    背上的傷口浸染在汙水裡,很快就感染起來。


     


    我覺得渾身都滾燙的厲害,背後像是老鼠在撓一樣。


     


    半睡半醒間,我竟看見周訓墨了,他溫柔的將我扶起來,“對不起,秀秀連累你了。”


     


    我其實早知道周訓墨繪制邊防圖交於那番邦,他說現在李朝氣運已散了,世道不古,他想通過另外一個民族來改變現實。


     


    我隱約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當我沿路看見那些餓S的流民,他們都是被豪紳侵佔良田趕出來的。


     


    周訓墨一個個將他們的屍首掩蓋起來,為他們立上無字牌。


     


    每到一個地方就幫平民寫訴狀遞往官府,雖然每次都杳無音信。


     


    他是我見過志向最高潔的人,我心甘情願與他四處奔波,為他保守住這個秘密。


     


    我哭著看他的手,問他是不是已經沒有指甲了。


     


    但是他隻是看著我的眼睛說道,“秀秀,堅持住,我馬上來接你。”


     


    夢醒,我還是躺在那陰暗潮湿的牢房裡。


     


    我手摸索到地上的稻草,福至心靈一般,我笨拙的用手編出一個小花圈。


     


    我撐起身子靠著牆,等待宋希承的到來。


     


    12


     


    “大人怎麼會帶回來一個臉上有疤的女人?”


     


    “我也不清楚,那天大人讓我給她上藥,我都嚇S了,全身沒一處好的地方。”


     


    “大人是喜歡她嗎,可是這麼多天也不來看她。”


     


    “那為什麼大人還好吃好喝的伺候她?”


     


    窗邊的小丫鬟嘰嘰喳喳的討論,我站起身自己倒了一杯水。


     


    外面瞬間什麼聲音也沒了。


     


    我想,她們可能也沒想到我這個病秧子這個點能醒來吧。


     


    現在晨星剛亮,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迎著那點日光,我從銅鏡裡看見自己那一道橫跨左臉頰的傷疤。


     


    我長相本就不是最出眾的那種,現在多了疤...不知道周訓墨看見會怎樣。


     


    但又轉念一想,周訓墨絕不會在乎這等事,我又將刻意放下來的頭發撥到耳朵後去。


     


    宋希承來找我時,看見的就是這幅場景。


     


    他將一盒藥膏扔到我面前,“這是宮廷御用的藥,把你臉上的疤治治。”


     


    我乖順的打開盒子,對鏡擦拭。


     


    他又開始在房間來回踱步,我想他一思慮就踱步的習慣還沒改變。


     


    終於,他問道“你那天說你後悔跟周訓墨走是什麼意思?”


     


    我一頓,說道,“如果我跟著你,早就過上我想要的生活了。”


     


    “什麼生活?”


     


    我扯出一抹笑容,“榮華富貴的生活。”


     


    宋希承試探著將手放到我的肩上,我沒有躲,而是將臉貼近他。


     


    他走時,告訴我,院裡的地都給我開墾,想種多少矢車菊編花圈都行,上次那個太醜了。


     


    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笑容消失。


     


    原來宋希承他依然陷在那個隔世經年的夢裡。


     


    他想要的還是那個為了他沒有任何尊嚴的愛他的蘇秀。


     


    即使那麼多的事情發生了,還是逼著我給出一個理由。


     


    一句我後悔了,他就真的信了嗎?


     


    我身上的每一處疤都提醒我,我跟周訓墨走絕不後悔!


     


    而我等的那個機會也馬上就要來了。


     


    13


     


    紙條是在我接過筷子時飛快的塞給我的。


     


    那丫鬟眼生,不是經常伺候我的人。


     


    我看宋希承並未注意到,將紙條卷進袖筒。


     


    吃飯時,他將豬蹄夾給我,說之前我可愛吃了。


     


    我巧笑的應下,隻不過這豬蹄著實有點油膩了,我吃了幾口便想吐。


     


    但是我記起外面的流民連糊糊都沒得吃,我要是吃不下豈不是浪費,還是強忍著惡心咽下。


     


    宋希承看我吃的難受,讓我別吃了。


     


    “你這一個月來都胖了不少,看來你跟著周訓墨是受了不少苦。”


     


    我好久沒聽見這名字了,夾菜的手一抖。


     


    宋希承看出來了,冷著臉便走了,放在平時我要像以往一樣去哄他的,可是今天我實在是沒心情。


     


    趁夜色,我將宋希承送到我房裡的那夜明珠拿出來,蒙著被子看紙條上的字。


     


    他似乎是真覺得我跟著他是愛他的錢,這一月來不斷的有珍寶送我房裡來,塞到我屋子都沒處放。


     


    我和他也不知道現在算什麼關系,他養在別院的外室?


     


    紙上寫著,“明日黃昏,後院接應”。


     


    雖然筆跡有些歪斜,但是我依然能一眼認出那是周訓墨的字,因為我這三年來都是臨摹他的字學習的。


     


    我安心的睡下,晚上睡得迷糊間,宋希承竟然來了。


     


    他喝的爛醉,說道“旁人都說我是斜封官,是沾了我姐姐的光,我偏要證明給他們看。”


     


    我內心鄙夷,難道不是嗎,要不你能三年來就成為太守?


     


    但是我還是安撫他,讓他歇息吧。


     


    但喝醉的他像是回到了三年前,他抱住我叫我“姐姐,好姐姐。”


     


    我才恍惚記起來,很久很久以前我開玩笑的讓他叫我姐姐,他卻說“我姐姐可是皇妃,你是什麼東西。”


     


    宋希承趴在我腿上睡著了,我將他滿頭的青絲編成了小辮。


     


    月色太涼,我竟然真心實意的掉了幾滴眼淚。


     


    第二天,我看到了接應的人,竟是個突厥人,看來周訓墨已經和那邊的人見面了。


     


    我和他在封鎖城門之前逃了出去,在一野碼頭,時隔三月我再次見到了周訓墨。


     


    我看見了他手上的紗布,他看見了我臉上的傷疤,兩相望盡在不言中。


     


    就在我們踏上小船的前一刻,隱在夜色中的人終於出來。


     


    “真是好感人啊!”


     


    14


     


    宋希承邊鼓掌邊走上前。


     


    “原來我對你的置心推腹在你看來都是笑話。”


     


    他的臉色在隱隱綽綽的月光下,比修羅還可怕。


     


    周訓墨將我拉到身後,我和他扣緊了手。


     


    就這一個動作就激怒了宋希承,他微微擺手。


     


    隱藏在樹中的暗衛就開始放箭,毫無防備之間,突厥人S了,周訓墨也被射中膝蓋跪了下來。


     


    滿林寂靜中,隻餘我和宋希承靜靜矗立。


     


    宋希承笑著說,“你看像不像你和他私奔的那個夜晚。”


     


    我搖頭,告訴他,“我從來沒愛過你。”


     


    他開始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笑到彎下了腰,良久他撐著膝蓋看向我,“秀秀,我從來不應該相信你的話。”


     


    後來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了。


     


    隻記得滿眼的血色,宋希承提著劍將周訓墨的雙臂砍了下來。


     


    而我也躺在血泊中,這血有周訓墨的,也有從我肚子裡流出來的。


     


    我再醒過來時,又看見熟悉的帷幔。


     


    有丫鬟來給我送藥,我說是什麼藥,她說是“保胎藥。”


     


    再大的震驚也敵不過我內心的疲憊,我說不喝,那丫鬟卻立馬跪在了地上,讓我繞她一命。


     


    我問她之前照顧我的那兩個小丫頭呢,她在地上猛的磕起了頭。


     


    “那幾個丫鬟連看個人都做不好,我已經S了。”


     


    宋希承衣角翻飛的大踏步進來,將丫鬟手上的湯藥端起,強制性的要讓我喝。


     


    我SS咬住嘴唇。


     


    他說,“你不喝我就S了這丫鬟。”


     


    地下跪著的丫鬟抖如落葉,我狠了心,說“不喝。”


     


    宋希承輕輕攪弄著藥碗,“你想我S了周訓墨嗎?”


     


    我驚怒的看著他,沒想到周訓墨竟然還活著。


     


    宋希承看出我心中所想,淡淡開口“砍掉雙臂不一定會S的,但是砍掉腦袋一定會。”


     


    “大夫說你懷孕三個月了,孩子平安出生,我就讓你去看周訓墨。”


     


    我垂下頭,掩蓋住因為驚訝不斷眨動的睫毛。


     


    三個月了,那也有可能是周訓墨的。


     


    15


     


    整個孕期,我都很配合。


     


    再苦的藥我都能吃進去,扎再多的針我也能忍受。


     


    大夫說沒見過我這麼配合的人。


     


    為了讓孩子長得更強壯,我模仿著之前看過的鄉裡的農婦,每頓大魚大肉的往嘴裡塞。


     


    後果就是,我吐了整整一個時辰,酸水都反了上來。


     


    宋希承知道這件事後,勒令廚房每頓準備按量的飯菜,不準我多吃。


     


    我告訴他我們鄉下都是要多吃點的。


     


    他冷哼,“別把你自己跟鄉野農婦比。”


     


    可是我就是呀。


     


    他雖是用周訓墨的命逼著我生下這個孩子,但卻似乎很厭惡我的肚子。


     


    夜間睡覺時,他的手會刻意避開我的肚子,也不會像期待孩子的父親那樣去撫摸。


     


    有時我半夜醒來,看見宋希承沉默的坐直身子,SS的盯住我的肚子。


     


    那眼神十分糾結,我不動聲色的護住了肚子。


     


    可是,直到孩子出生,他也並沒有幹什麼。


     


    這個孩子出生的很順利,並沒有折磨我,產婆抱著那襁褓讓我看,喜上眉梢,“恭喜夫人,是個小公子。”


     


    夫人,我一愣。


     


    我才想起我和宋希承並沒有任何名義上的關系,我最多算個外室,而這嬰孩隻會落個私生子的名頭。


     


    我看著他的眉眼,想著若不是宋希承,他會擁有世界上最好的爹,他的爹會教他什麼是大義。


     


    宋希承隻匆匆抱了一下,便交給了奶媽。


     


    他沒有給孩子起名字,隻是叮囑我身邊的丫鬟們,萬不可讓我勞累。


     


    所以我整個哺乳期,都很少見到孩子,每次我去見孩子時,奶媽都抱起孩子走遠。


     


    漸漸的,我也知道這是宋希承的授意。


     


    孩子滿月的時候,宋希承如約帶我去見周訓墨,隻是遠遠的看上那麼一眼,我便受不住了。


     


    周訓墨的袖管空蕩蕩的,坐在狹窄的監牢裡一動不動,我看見了他的臉瘦削而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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