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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前任尿毒癥我捐腎離開,三年後他把我當賊羞辱,真相揭開他崩潰了
  3. 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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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年裡,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鑑。況且就算是許攸給你捐的腎源,可她現在手腳不幹不淨,早就不是曾經的許攸了!”


    看李思思事到如今都依舊在詆毀我,我心中隻覺可笑。


     


    偏偏蔣渡還真猶豫了一瞬。


     


    就在此時,門外的保鏢突然壓著另一個保鏢進來:


     


    “蔣總,我們剛剛調查發現,珠寶展覽會上夫人遺失的戒指有問題!”


     


    6


     


    “真正偷取戒指的人,是大強!”


     


    那個叫大強的保鏢跪在地上抖如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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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總,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求您放我一馬……”


     


    “夫人,您幫我說說情,我真的不敢了!”


     


    可李思思此時臉色也好不到哪去,我注意到她眼裡閃過的心虛和懊惱。


     


    見狀我悽慘一笑:


     


    “好一句鬼迷心竅。因為你一時的鬼迷心竅,我被當眾扒衣,我弟弟被害失明,我們的命就這麼下賤嗎?!”


     


    看到我了無生氣的樣子,蔣渡慌張的摟住我,不停的拍著我的背:


     


    “攸攸,不是的,是我的錯,是我當初眼盲心瞎,信了他們的話。他們都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我保證……”


     


    說著,蔣渡眼神陰冷的看向地上的大強:


     


    “手腳不幹淨,那就別要這雙手腳了。把他給我拖下去,廢了他的手腳!”


     


    “不……不要——”大強驚恐的連連磕頭,可蔣渡卻沒分給他半個眼神。


     


    “不是我,是李思思!”就在快要被拖下去時,大強徹底繃不住了:


     


    “是李思思吩咐我嫁禍給許攸的!都是李思思策劃的!”


     


    被供出來的李思思臉色驟然變的慘白,她尖叫著怒罵大強胡說八道。


     


    可為了活命,大強不再猶豫,直接將李思思告知他的計劃一股腦說了出來。


     


    隨著大強說完最後一句話,蔣渡身上的怒氣徹底到達了頂峰。


     


    眼看李思思還想狡辯,我趁此拿出了手機。


     


    在李思思仇視的目光中,不久前她在病房對我說的話清清楚楚的傳了出來。


     


    李思思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你……你居然錄音了!你這個賤人!”


     


    可她的話剛落下,蔣渡便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扇到了她臉上。


     


    “阿渡,我都可以解釋的……你不要相信許攸,不要離開我……”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欺騙你,我真的後悔了……”


     


    面對李思思梨花帶雨的求饒,蔣渡卻絲毫沒有心軟。


     


    從始至終蔣渡對李思思好,都是建立在她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


     


    而如今真相大白,蔣渡隻恨沒能早點看清她。


     


    蔣渡滿身怒氣,一腳踩上了李思思的手:


     


    “都是因為你欺騙我,才害我誤會了攸攸!既然是你造下的孽,那就合該你來補償!”


     


    “這雙眼睛,不屬於你。你們給我把她帶下去,讓醫生把她的眼角膜剝下來還給攸攸的弟弟!”


     


    “不,不要!”李思思尖叫著不停的掙扎,眼裡慢慢浮現了恐懼:


     


    “我不要變成一個瞎子!蔣渡,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才是最愛你的!”


     


    “放開我,蔣渡,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蔣渡捂住我的耳朵,安撫著渾身發顫的我:


     


    “攸攸,都過去了,噩夢都過去了……”


     


    “以後讓我來好好照顧你,好好照顧鷺閔,我們一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我窩在蔣渡的懷裡不停的垂淚,語調都止不住的發顫:


     


    “好……”


     


    見我答應,蔣渡臉上是掩蓋不住的欣喜。


     


    以至於他錯過了我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


     


    就在蔣渡還在暢想和我往後的生活時,之前那個保鏢又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蔣總不好了!李思思跑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立刻渾身一僵。


     


    隨後焦急的扯著蔣渡的衣服:


     


    “李思思跑了,那我弟弟的眼睛怎麼辦!”


     


    “阿渡,我弟弟不能瞎啊……”


     


    看到我急切的樣子,蔣渡握著我的手:


     


    “攸攸你放心,我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會把李思思找出來!”


     


    蔣渡還想繼續安慰我,可下一秒,我卻渾身一軟,直接毫無徵兆的昏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蔣渡正坐在我病床旁,滿目哀傷的看著我:


     


    “攸攸,你怎麼會得腎衰竭,怎麼會到腎衰竭晚期了……”


     


    我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語調平靜的告訴他,我從前瞞著他的一切。


     


    知道所有真相的蔣渡哭的不能自抑,他不停的抽自己耳光:


     


    “我不是人啊……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居然還恨你……我怎麼能恨你呢……”


     


    我冷眼看著他這副悔不當初的樣子,又適時的抱住他:


     


    “阿渡,這是我的選擇,你不用自責……隻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嫁給你……”


     


    “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蔣渡抱緊我,聲音沙啞又堅定的說:


     


    “攸攸,這輩子我隻會娶你一人……”


     


    “我們,結婚吧。”


     


    7


     


    蔣渡的動作很快,似乎也是怕我的身體堅持不了太久。


     


    我們的婚禮非常盛大,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世紀婚禮。


     


    有媒體好奇不過短短一個月,為何蔣渡的結婚對象就換了個人。


     


    而原本的未婚妻李思思卻被他全城通緝。


     


    可一切的流言蜚語都被蔣渡強勢鎮壓,能傳到我耳朵裡的,全都是清一色的祝福。


     


    婚禮當天,看著我穿著婚紗的樣子,蔣渡驟然紅了眼眶。


     


    他那雙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我,像是要我把牢牢記在腦海裡。


     


    我好笑的幫他理了理領帶:


     


    “阿渡,發什麼呆呢?”


     


    蔣渡大夢初醒似的牽住我的手,隨後輕輕的在我頭上吻了一吻:


     


    “攸攸太漂亮了,我一時間移不開眼。”


     


    我嬌嗔的瞪了他一下,語氣裡卻帶上嬌羞:


     


    “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嘴滑舌?好了,趕緊去祭拜叔叔阿姨吧。要不然你轉來接親,就要誤了吉時了。”


     


    “我就在這裡等你。等儀式結束,你想看我多久,就看多久。”


     


    蔣渡有些發怔,他盯著我的眼睛又問了一遍:


     


    “你真的會等我嗎?”


     


    我揚起了一個幾乎完美的笑臉:


     


    “當然了,阿渡。”


     


    看著蔣渡離開的背影,我的笑容緩緩消失。


     


    放在旁邊的手機震動了兩聲,是私家偵探發來的消息:


     


    “許小姐,李思思出現在了城南公墓附近,需要我告知蔣總,或是報警嗎?”


     


    我眸色深沉,隨後飛快的發出:


     


    “不用。”


     


    沒過一會兒,許鷺閔拄著盲杖從另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


     


    “姐姐,你真的決定好了嗎?你當初明明那麼愛他……”


     


    我看著屋內的木槿花,仿佛又回到了我和蔣渡初遇的那個夏天。


     


    因為時令不對,房間裡的木槿花全都是被強行催熟的。


     


    不合時宜的盛開,聞著也是苦的。


     


    就像我和如今的蔣渡,好似破鏡重圓,實則白瓷有隙。


     


    而我現在所求,也不過是那本就屬於我的東西罷了。


     


    眼看本該蔣渡來接我上婚車的時間已經過去,可他卻還是沒有出現。


     


    反而是一隊警察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許小姐,蔣渡先生出事了!”


     


    當我穿著一身白紗出現在醫院時,蔣渡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


     


    警察告訴我,在蔣渡去城南公墓祭拜父母時,一輛車不管不顧的撞上了蔣渡。


     


    而肇事司機正是一直藏匿的李思思。


     


    自從僥幸從蔣渡手裡逃跑後,李思思就徹底恨上了我和他。


     


    尤其是在看到本該屬於她的婚禮,如今卻成了我的。


     


    巨大的落差和嫉妒,才讓她想跟我們同歸於盡。


     


    可她沒想到的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我並不沒有去祭拜蔣渡父母。


     


    所以在知道車上隻有蔣渡時,李思思先是不可置信,隨後便一邊吐血一邊癲狂的仰頭大笑。


     


    等警察趕到時,李思思的氣息已經極其微弱了。


     


    可她卻還竭力爬向了已經昏迷的蔣渡:


     


    “蔣渡,這輩子……做人做鬼,我都要纏著你……”


     


    說完這一句後,李思思便氣息盡斷。


     


    聽到這些,我心裡生不出一絲波瀾,隻是靜靜的盯著手術室亮起的燈光。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滅了。


     


    醫生出來後衝我搖了搖頭:


     


    “病人顱骨粉碎,搶救無效,還請節哀……”


     


    看著覆蓋著白布被推出來的蔣渡,我聲音沙啞的問醫生:


     


    “他有沒有什麼話留給我。”


     


    醫生搖了搖頭:


     


    “病人送來時已經沒了意識,加上求生意識低迷,沒有留下遺言。”


     


    我扯了扯婚紗上繡著的木槿花,眼神麻木的點了點頭:


     


    “沒有遺言也好……沒有遺言也好……”


     


    畢竟我和他之間,糾糾纏纏,早就說不清了……


     


    8


     


    就在我籤署完S亡確認書後,蔣渡的助理匆忙趕到。


     


    看到我,助理將一份文件遞給了我:


     


    “夫人,這是蔣總給您的一封信。”


     


    聽到蔣渡提前給我留了一封信,我有些差異的看向那個文件夾。


     


    蔣渡的信一共有兩頁,一頁密密麻麻寫滿了“對不起”。


     


    剩下那一頁,就隻有短短幾行:


     


    “攸攸,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估計已經去世了。這是我的命,所以我不怪你。”


     


    “我知道你已經不愛我了,從前你從不喊我阿渡……你在學李思思,學她對我的諂媚殷切,學她將我騙得團團轉。我知道你想要什麼,而這些本該就是你的。”


     


    “三年前,你救下了我這條命,如今,我也該還給你了。攸攸,我從來不懼怕S亡。我隻怕你會忘了我。”


     


    “所以我甚至欣喜你恨我,至少恨比愛長久,至少你再不會忘了我……”


     


    “攸攸,好好活下去。木槿花開的時候,記得想我。”


     


    文件裡隨即又掉出了兩份合同,分別是腎髒和眼角膜的捐贈書。


     


    而受捐贈者則是我和許鷺閔。


     


    我呆呆地看著散落一地的文件,無盡的悲傷像是海平面下的冰川,逐漸浮現出來。


     


    我無力的順著牆壁蹲下,嗚咽的哭聲逐漸由壓抑變為嚎啕大哭。


     


    我自以為騙了蔣渡,可他卻也騙了我。


     


    我想要兩不相欠,可最終還是欠了蔣渡一輩子。


     


    這場較量,蔣渡賭上性命,最終將了我一軍。


     


    從此人生漫漫,我再也不會忘了他。


     


    我將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被永囚於一個叫“蔣渡”的牢籠。


     


    在每年木槿花開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那個要在婚禮上鋪滿木槿花迎娶我的少年。


     


    可這輩子,我們終究還是錯過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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