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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八零廠花:離婚高考兩手抓 2593 2025-06-04 16: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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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惡毒?


     


    顧砚東說她惡毒?


     


    他可知惡毒這個形容詞,對醫生的職業生涯有多麼致命的S傷力?


     


    葉知安感到很不可思議:“你都不聽聽我怎麼說的嗎?”


     


    “還能怎麼說?你想說什麼?”顧砚東猩紅的眸子,湧動著怒火:“我隻相信我的眼睛,葉知安,我的眼睛一再告訴我,你對語晨抱有敵意,你不想她好過,也不信任我。”


     


    說完,他直接將江語晨抱起,走向門外:“我帶她去醫務室看看,你最好祈禱她平安無事,否則她所受的傷,不是一份工作能夠抵消得了的。”


     


    顧子衡恨恨瞪她一眼,隨後跟出:“媽媽你真的好惡毒!我也好討厭你!不想有你這麼討厭的媽媽!”


     


    子承父情,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大放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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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顧砚東說的讀過大學有文化,能把顧子衡教育好?


     


    葉知安眨了眨眼睛,努力想把淚意憋回去。


     


    她已經有點記不清,江語晨還沒出現的時候,她和顧砚東是多麼的夫妻恩愛伉儷情深,顧子衡有多麼的聰明可愛了。


     


    這才多久啊,才一年,江語晨就輕而易舉奪走她用六年時間去細心呵護的一切。


     


    也沒有多好笑,葉知安就是想笑,笑著笑著,眼淚也一起掉下來。


     


    灼熱的淚,掉到胳膊上,泛起一陣陣滾燙的辣意。


     


    葉知安垂眸,透過迷蒙的淚眼,看到手腕上一條又寬又長的燙痕。


     


    江語晨可真夠狠的,又想做戲又不想傷了她自己,就往她的方向扔鐵鍋。


     


    而她的丈夫,她的兒子,竟沒有一個相信她的,連問都不問,就輕而易舉判了她S刑。


     


    是想去醫務室處理,但這個時候過去,意味著要和顧砚東他們碰到。


     


    那樣會顯得她更可憐。


     


    葉知安還要臉,就沒過去,隻用土方法簡單處理了一下,給自己做了點吃的,吃完就睡覺了。


     


    半夜她是被顧砚東搖醒的。


     


    沒有開燈,隔著窗戶縫隙透進來的清冷月光,他滿目怒意的看她:“我警告你葉知安,這是最後一次,你惡意算計陷害語晨,再有下次,我們就離婚。”


     


    離婚的話都能脫口而出,看來離婚一事在他心中演練了千萬遍,隻等找到合適機會,就光明正大的逼她離。


     


    心是不再動了,但也是會痛的。


     


    “我們的婚姻,真的不如你對江語晨的情份嗎?她在你心中,到底算怎麼樣的定位?”


     


    顧砚東愣了愣,似乎很詫異她如此反應:“我看你是自己不安分,就這樣那樣的懷疑別人,別亂懷疑了葉知安,語晨和你可不一樣,她最是要強,要不是我欠她的,她才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


     


    用力一推,她被推回硬板床上。


     


    土方法處理過的手腕,也因重重撞上而痛得她低呼。


     


    “這點痛都受不了,還敢惡意傷人?”顧砚東冷笑一聲,摔門離開。


     


    從這一天開始,顧砚東光明正大的不回家。


     


    要麼住在辦公室閉門不出,即便出門,也隻去江語晨那裡。


     


    他要帶江語晨走的事雖然瞞得SS的,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的曖昧還是被鋼鐵廠的人看在眼裡,起了不少風言風語。


     


    顧砚東可能是害怕吧,害怕離開之前影響到江語晨的名聲。


     


    在隔壁宋太太又一次上門八卦求證的時候,他回來了。


     


    近半個月沒見的男人,還是那麼的英俊帥氣,出口的話卻又那麼的冰冷。


     


    “流言是從你這裡傳出去的?你怎麼這麼嘴碎?一天不惡意中傷她,你心裡就不舒服是不是?”


     


    葉知安本想解釋的。


     


    她又不是什麼很賤的人,就是離婚,她也想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


     


    但看顧砚東暴怒得隻想把她捏碎的面容,她忽然沒有了多說一句的心思。


     


    “是,我就是嘴碎,怎麼辦,你要跟我離婚嗎?”


     


    顧砚東一怔。


     


    臉色驟變:“我記得我警告過你。”


     


    “是,你是警告過我。”葉知安大眼睛眨了眨,忽然想到什麼,話鋒一轉:“想讓我不鬧也行,你給我籤一份保證書,保證這次去北城以後,就會和江語晨保持距離,保證會回來接我,我就不哭不鬧的等你,好不好?”


     


    可能太想保護江語晨了,也有可能葉知安的要求太合情合理。


     


    顧砚東思慮片刻,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籤字:“記住你的承諾,葉知安,要還敢鬧,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心把藏在保證書下面的離婚報告放回抽屜,葉知安輕聲:“天色不早了,我要睡覺了,你呢?去隔壁還是?”


     


    顧砚東聞言又皺眉,隻覺她態度有點奇怪。


     


    以她對江語晨的羨慕嫉妒,不應該主動邀請他一起休息,好留住他的心嗎?


     


    過去六年的婚姻,因為她來自大城市,在那方面比較放得開的緣故,一直都是她主動的。


     


    那麼多熱情如火的夜晚浮上心頭,顧砚東性感的喉結咕嚕的一滾:“知安...”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知安抱胸拒絕:“這兩天我生理期,睡不踏實,你要是不想半夜裡被我打擾,還是去子衡房間睡覺吧。”


     


    顧砚東表情一變,小腹的火氣迅速收了回去:“好,我知道了。”


     


    他走得很急,像是再晚一步,就會被她抓住按摩肚子。


     


    導致他都沒有注意到,足足二十來天沒有好好看過一眼的房間,莫名其妙的空曠許多。


     


    很多該在房間的物資,比如麥乳精布料收音機什麼的,都沒有了,上半年才買的自行車,竟也不見了。


     


    冷眼看顧砚東落荒而逃的背影,葉知安嫣紅的唇瓣譏諷的挑起。


     


    明明都要和江語晨雙宿雙飛了,還對她起那種心思,看來他對江語晨的忠誠也不怎麼樣。


     


    明明對她起過那種念頭,隻因一句生理期睡不踏實,他就逃也似的跑掉,他對她更不怎麼樣。


     


    說不清是該同情自己,還是該同情江語晨,葉知安對著日歷,又多數了兩天。


     


    明天,就是顧砚東調回北城的日子。


     


    等他離開,她也就能無牽無掛的回去滬市,回去她從小到大生活成長的地方。


     


    心裡格外高興,葉知安掐著時間點,做了一桌菜。


     


    打算等顧砚東回來拿行李的時候,和他們父子倆好好的來個告別。


     


    從日落西山的黃昏,等到夜裡,沒等到顧砚東的回歸,葉知安心口發緊,不明白顧砚東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連告別都不想給她了。


     


    正想著,小樓的大門忽然敲響,來人隔著門,十分焦急的催促:“顧廠長值夜班的時候不小心被機器傷到,傷得很嚴重,顧太太你快去看看吧。”


     


    顧不上回家拿手電筒,葉知安急忙跟了上去。


     


    夜太深,前面小兵的手電筒的光太暗,深一腳淺一腳的,她都沒有意識到,她跟著跑的,並不是去醫務室的方向。


     


    等意識到不對勁,她已經被引到一處山坡上。


     


    鋼鐵廠的家屬區是沒有山坡的。


     


    葉知安臉色一變,停了下來:“你是誰?要帶我去哪裡?”


     


    小兵不語,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葉知安不肯,僵持中,暗黑的夜色裡,忽然響起女人的輕笑聲。


     


    “砚東受傷嚴重都騙不到你,看來你對他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


     


    “明明感情不深,偏還裝出一副情深義重的樣子,逼他籤保證書要挾他,葉知安我可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大的魄力。”


     


    江語晨?是她!


     


    心頭瘋狂咯噔,閃過不詳的預感。


     


    可是已經晚了。


     


    江語晨追上來,SS的鉗住了她:“顧太太隻能有一個,葉知安,今晚不是你S就是我亡。”


     


    “你到底想做什麼?”葉知安被前後夾擊著,聲音驚恐。


     


    江語晨面無表情,把一個巨大的文件袋塞到她懷裡:“我還想問你要做什麼呢,葉知安,大晚上的你帶著這麼多東西,是要去哪裡啊?”


     


    葉知安低頭一看,文件袋封面上清楚的寫著絕密二字。


     


    她臉色一變,忙把東西扔掉,可也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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