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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灰熊突襲,臉盲老公偷換雙胎 3458 2025-06-04 16: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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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孕晚期給臉盲老公許知文送飯,我被狂躁灰熊開膛破肚,命懸一線。


     


    訓獸專家老公顫抖著送我進醫院,連續獻血三天讓我脫離生命危險。


     


    我昏迷半月卻意識清醒,徹底發現老公的真實面目。


     


    “許少,按照吩咐男孩已經換了,把他送孤兒院吧,真的要....”


     


    “按照原計劃,趁著夜色把他扔到野獸區,給墩墩加餐。”


     


    “安撫好煙兒,就怪我沒把持住,才害的她早產....”


     


    “還有,我老婆的藥量加大,切記不能讓她恢復記憶....”


     


    昏迷中的我動彈不得,眼淚無聲流出,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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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為幸福美滿的婚姻,到頭來全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算計。


     


    我會帶著恨意,戳破謊言,遠走高飛。


     


    1


     


    再睜眼,我強撐刀口痛苦走出病房。


     


    回到病房,許知文衝出來著急的牽著我的手。


     


    “老婆,你去哪裡了?”


     


    他心虛的抬頭,不經意間看到我沒戴助聽器,松了一口氣。


     


    他拉我坐到病床上,從懷裡拿出新助聽器戴到我耳朵上。


     


    “老婆,對不起沒保護好你。”


     


    我按下心底的痛苦,嘴角微微扯起。


     


    睡下後,他立刻上前取下助聽器。


     


    我心裡感到緊張但眼皮卻被水泥封住一樣,睜不開。


     


    門外腳步聲傳來,醫生開口帶有猶豫。


     


    “許少,你真的決定了嗎?”


     


    “您把男孩換了,萬一後續被發現...”


     


    “因為煙兒早產,女孩去世,她才能留下自己親生女兒,隻換兒子,已經給她留後了還想怎麼樣?”


     


    “藥效上來了,現在給她取皮吧,植皮給煙兒恢復刀口。”


     


    哗啦啦,有什麼東西掉落地上。


     


    醫生聲音不可置信。


     


    “讓她受罪換了孩子,還要取皮膚?況且煙小姐肚子的刀口不影響啊。”


     


    無情的對話讓我崩潰,但接下來的話讓我血液凝固。


     


    “煙兒是我的命定之人,顧知念追我七年,我賞臉和她結婚已經夠好了,就怪她害的我不能給予煙兒婚姻安全感,這是她欠我們的。”


     


    “植皮取她臉上的,更細嫩,她愛了我七年,結婚便宜她了。”


     


    醫生欲言又止:“取大腿皮膚就夠了,臉部是要讓她毀容啊,你們相處七年....”


     


    許知文沉默但又開口:“就說撕咬時臉部毀容了,不能恢復。”


     


    “她下半輩子好好照顧孩子,呆在家裡,我能養她。”


     


    醫生出門,許知文拿起電話:“許少,墩墩已經吃完孩子了,隻是頭骨沒吞下去,我找人給他砸碎了。”


     


    隨著麻藥推進身體,我眼睛睜不開,但淚水早已流幹。


     


    原來,被灰熊開膛破肚不是意外,是他的愛人早產,怕破壞計劃強行讓我的孩子出生,按照原計劃,兩孩子都保不住。


     


    我以為的愛情結晶,到頭來隻是接盤俠。


     


    想著可憐被N待致S的孩子,當媽的卻無能為力,我身體與麻藥產生抗體,承受著生剝臉皮的痛苦,給孩子贖罪。


     


    藥效退後,我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漆黑。


     


    許知文顫抖著為我戴上助聽器,聲音沙啞。


     


    “老婆,你臉部感染,皮膚壞掉了,給你包紗布暫時保護,後續老公一定給你找專業醫生修復。”


     


    2


     


    眼睛看不見的三天,許知文給我擦身體,喂飯,按摩,全程細心照顧。


     


    隻是每晚取下我助聽器後便頭也不回轉身離開。


     


    拆紗布當天,病床旁圍繞醫生護士。


     


    我重見光亮,引入眼簾的是許知文充滿愛意,眼眶通紅的臉。


     


    “老婆,你受委屈了,當時肯定很疼吧,你不活老公也不活了。”


     


    旁邊的護士遞給她紙,男人抬頭:“謝謝小胡。”


     


    “許先生,我是小李,您臉盲太嚴重了。”


     


    許知文把我圈進懷裡:“從小就嚴重,隻認識我老婆。”


     


    我渾身僵硬身體緊繃。


     


    SS寶寶的兇手近在眼前,他的觸碰讓我惡心。


     


    我才知道,臉盲都是騙我的借口。


     


    我追隨他五年,他以女人都是一個樣,分辨不出,拒絕我十次。


     


    在他生日當天,我為救火海中的他,被爆炸聲波衝破耳膜,導致雙耳大概率不可逆耳聾。


     


    他可憐我和我結婚,婚後他說:“老婆,全世界的女人我隻認識你的臉。”


     


    可是實習生李煙兒,第一眼他就記住了。


     


    “老婆,我帶你去看我們的孩子,幸好我趕過去救下了我們的龍鳳胎。”


     


    “他們特別可愛,我真的很謝謝你老婆。”


     


    他連忙推我去新生兒病房,看到保溫箱裡的兩個孩子。


     


    名字已經取好。


     


    我的心刺痛,我的兒子屍骨無存,他怎麼狠心啊!


     


    我搖搖欲墜,許知文扶著我,突然他的臉色慘白。


     


    許知文被安排在我旁邊輸液。


     


    為什麼要獻血救我?我S了給他的煙兒讓位不好嗎?要S就S我,為什麼S我兒子?


     


    我閉眼獨自消化自己的痛。


     


    半個月後,我出院回家。


     


    許知文叫我安心養身體,醫院孩子有他照顧。


     


    一日三餐,他都會按時回來做飯。


     


    不知為何?我隻要對他有一點不愛的想法,心髒就會刺痛難忍,吃任何止痛藥也不管用。


     


    “老婆,午飯做好了,是你的最愛。”


     


    “快吃吧,吃完老公要去醫院看孩子了。”


     


    他眼神裡透露出期待和愛意,迫切和算計卻一閃而過。


     


    我盯著眼前熱騰騰的飯菜,沉默不語。


     


    他什麼時候變得?還是他本來就是惡毒的人。


     


    心髒傳來刺痛,我抬頭看著他:


     


    “老公,你陪我吃好不好。”


     


    他眼底閃過心虛和緊張。


     


    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我的孩子S了,臉毀容了,身上全是疤痕,還不夠嗎?


     


    他看著對面毀容的我,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心。


     


    “老婆,我專門給你準備的恢復餐,還有修復皮膚的效果呢,不要挑食。”


     


    他夾了一點魚肉塞進嘴裡。


     


    接著給我夾了一大碗菜。


     


    “你和寶寶一樣,都要老公喂。”


     


    飯菜遞到嘴邊,我全身僵硬。


     


    越反抗心越疼。


     


    我沒辦法,搶過勺子,一口口塞進嘴裡,味同嚼蠟。


     


    他對我的愛意充滿算計!


     


    我躺回床上休息,許知文取下助聽器,關上房門。


     


    衛生間傳來嘔吐的聲音:


     


    “煙兒,老公你為了你真的煞費苦心,我為她準備的加大藥量,她吃的幹幹淨淨。”


     


    “老公去樓上拿給你買的包,老公當然隻愛你啊,錢隻給你用。”


     


    “她個舔狗,給她留個女兒算她運氣好。”


     


    “你刀口不痛吧,她也隻有這點用處,臉蛋皮膚白嫩。”


     


    門外傳來關門聲,我強忍心髒疼痛,撥打了電話。


     


    3


     


    他對我沒有秘密,我用自己生日打開了電腦。


     


    裝上木馬程序,破解了隱藏文件。


     


    因為耳聾,他總是親自取下我的助聽器,可他沒想到我的左耳昏迷時恢復了聽力。


     


    文件夾從一年前開始記錄,是李煙兒去他公司報道的日子。


     


    那晚回家,他罕見的吐槽這女人很笨,害他加班,總是搞破壞。


     


    我想這隻是迷惑我的行為。


     


    我從文件夾裡找到了房產證,越看越心酸。


     


    樓上和隔壁都被他買下寫上了女人的名字。


     


    這一年我沒發現不對勁,偶爾晚上醒來沒見到她,不出幾分鍾他總會回來。


     


    一切證據都串聯起來。


     


    混亂的頭發,奇怪的味道,迷情的香水。


     


    我懷孕前幾天,發現許知文很焦急。


     


    但告訴他懷孕後,他送了一口氣。


     


    平時用工作忙缺席我的產檢,隻有查看孩子數量的當天。


     


    他全程陪我,得知是雙胞胎後,高興的跳了起來。


     


    原來不是為了我開心,而是找到了接盤俠。


     


    推開隔壁的房門。


     


    映入眼簾的全是他們的合照和親密照,從認識的第一天到今天。


     


    紀念日,生日,新年甚至我的結婚紀念日。


     


    白天很忙晚上也會去。


     


    求婚時他對我發誓,從各方面愛我。


     


    每晚都會監督我取下助聽器早睡。


     


    原以為是怕帶久了不舒服,原來是為了見她。


     


    牆正中間的B超單是他們倆的孩子。


     


    隻有她的孩子是寶貝?我的不是嗎?


     


    走到沙發旁,我看著垃圾桶快吐了。


     


    裡面有三個用過的避孕套,沙發上還有血跡和白色斑點。


     


    旁邊一束枯萎的水仙花,訂單日期2.28。


     


    是我被野獸攻擊的日子,也是李煙兒早產的日子。


     


    那天他異常喜歡撒嬌,想吃我做的飯。


     


    我強忍身體不適,興奮的給她送飯。


     


    卻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灰熊爪刺破我的肚子,血流一地,我蜷縮身體,隻想保護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


     


    情緒激動時,心髒疼的無法呼吸。


     


    我摔在地上大口喘氣。


     


    來到醫院,我抽血等待檢查。


     


    醫生拿著報告單很嚴肅的走進vip室。


     


    從裡面出來後,我渾身冷汗,精神崩潰。


     


    強撐著虛浮的身子,來到記憶恢復所治療。


     


    “麻煩醫生幫我強行喚醒記憶,多痛苦我都能忍。”


     


    連續兩小時的治療結束。


     


    痛苦深入骨髓,頭好像被砸碎一樣。


     


    我回到家,環顧四周,沒有一樣東西屬於我。


     


    隻有一張8月產檢的b超單,是我兩個孩子留在世上唯一的合照。


     


    我心灰意冷,還有七天就能離開這個地方,最為回報我會送他們兩份大禮。


     


    對許知文積攢的失望越多,我的心髒越疼。


     


    許知文給我下了七年心髒毒素,被稱為禁藥。


     


    來自部落偏遠地區。


     


    它會對人體造成不可逆傷害,能控制中樞神經。


     


    但凡對他愛意消失,心髒就會刺痛,最終生不如S。


     


    毒素已滲透心髒,國外研究院有唯一的方法能嘗試救命。


     


    4


     


    兩天後,許知文和李煙兒抱著孩子回來了。


     


    “老婆,你身體沒好,雙胞胎帶不了,所以我叫上煙兒來幫忙帶孩子。”


     


    “她帶兒子,你帶女兒。”


     


    李煙兒皮膚白嫩,穿著露臍裝,抬頭耀武揚威的看著我。


     


    絲毫看不出生完孩子的憔悴感。


     


    同樣生孩子,我臉部毀容,全身浮腫。


     


    她白嫩無贅肉的腹部,用的是我的....


     


    許知文把女兒塞進我懷裡,我卻抬頭看著李煙兒懷裡的男孩。


     


    一個半月,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兩孩子。


     


    身後還跟著一個自稱是保姆的大媽。


     


    但我清楚,她是李煙兒的媽媽。


     


    許知文正在廚房做飯。


     


    保姆和李煙兒隻給兒子喂飯,女兒在床上餓的哇哇大哭。


     


    “顧姐姐,你自己的孩子為什麼不喂飯啊,真可憐啊,怎麼能N待孩子。”


     


    她伸手抱過孩子,把滾燙的牛奶塞進她嘴裡。


     


    孩子燙的把奶吐了出來。


     


    許知文聽到動靜跑了出來,看見我愣在原地。


     


    氣憤的推開我大吼:


     


    “孩子都哭了,還不照顧?”


     


    我抬頭盯著他,心早已破碎。


     


    隨即他自己抱著女兒哄。


     


    “許先生,你真不錯,阿姨喜歡你們倆,你和煙小姐好像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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