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治好胞宮下垂後,我成了第一女醫官
  3. 第2章

第2章

治好胞宮下垂後,我成了第一女醫官 3889 2025-05-29 16:26:58
  • 字体大小 18
  • 即使是我的父母至親。


    我忍不住落淚。


     


    視線落回面前人身上,他仍是芝蘭玉樹,風姿綽約,隻是見我落淚,他眉頭微處,忍不住偏頭。


     


    「你怎麼哭了,是…不願嗎?」


     


    我哽咽著回他:「顧珺,我如今有些怕了。」


     


    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相信我。


     


    可我現在卻怕了。


     


    「我怕,我治不好你的病,怎麼辦?」


     


    10

    Advertisement


     


    他啞然失笑。


     


    顧珺將絲帕遞到我面前,坐到了輪椅上。


     


    「我這個人,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聽說,那婦人病好了後四處宣揚,說你是十裡八鄉最好的大夫。」


     


    「我自然也信了,所以,江大醫官,快替我診脈吧。」


     


    我忍不住破涕為笑,剛剛的情緒也散去一些。


     


    直到我將手搭在他腕上凝神診脈,眉卻越皺越深。


     


    脈象又散亂又虛浮,幾乎探不真切。


     


    餘毒侵蝕他身體已久,想要祛除,絕非易事。


     


    毒素早已附著在他渾身經脈,他如今的身子就像具空殼,一味進補,隻是徒勞。


     


    他輕聲開口:「怎麼這副表情,是命不久矣嗎?」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


     


    他的身子,若不先除毒,是好不了的。


     


    可醫官院的人生性謹慎,並不敢用猛藥以毒攻毒,顧珺這身子,也就一拖再拖。


     


    其實幼年時治是最好的,但他的身份特殊,醫官院的人隻用保住他的命,沒人冒著被S頭的風險給他用藥。


     


    我一一同他解釋,他卻看著桌上的畫作,沉默良久。


     


    那是一幅女子採花圖,但隻有背影。


     


    我無端的覺得有些眼熟,卻也想不到在何處見過。


     


    我正準備再看仔細些時,他卻兀然站起身,擋住了那幅畫。


     


    「那便治吧,我相信你,我也不想……再拖著這病體苟延殘喘的活下去了。」


     


    顧珺放在桌子上的手一點點蜷緊。


     


    褪去所有銳利光環,其實他也隻是一個病人。


     


    哪有久病之人,不向往健康的呢?


     


    我也沒了看畫的心思,一字一句堅定的向他保證。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


     


    11


     


    回去的路上,蘭香一路沉默,可看向我的眼神中盡是猶豫。


     


    我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


     


    「蘭香,你別擔心了。」


     


    她自小跟著我,跟我親近甚至勝過父母。


     


    那日我受罰時,若不是家丁SS鉗住她,她怕是也要幫我挨幾棍子的。


     


    「路是我自己選的,況且你知道,我從小喜歡醫術,隻要能通過秋試,我就進宮任職。」


     


    「可奴婢實在是怕……小姐,那顧公子身體堪憂,治療兇險,奴婢更怕他熬不下來,屆時……」


     


    我搖搖頭,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別怕。」


     


    顧珺相信我,把命交到我的手裡。


     


    我自然也要以命相護。


     


    況且若不是他,我恐怕早就S在那個烈日炎炎的午後,或者一頂小轎,從此嫁作他人婦。


     


    再無出頭之日。


     


    所以至少,我願意相信他,我也隻能相信他。


     


    12


     


    馬車行至門前,我下車正欲進門,一碗裝著熱水的茶盞就摔碎在我腳邊。


     


    「砰——」


     


    「跪下!」


     


    父親在前面怒喝。


     


    我沒有動。


     


    高堂之上,坐的是父親和祖母,秋試之日將近,原本在外面醫署實訓的兄長也匆匆歸家。


     


    此時就站在父親旁邊。


     


    我環顧一圈,沒有看到母親的身影。


     


    自我反抗家裡,父親拿我無法,便怪母親教養不利,多日來未曾踏足她的房門。


     


    「逆女、逆女啊!你擅作主張接下顧世子的身子也就罷了,如今你還想參加秋試,你一介女流,還想翻天嗎?」


     


    「我怎麼就教養出你這樣的女兒?不知廉恥,毫無女德!」


     


    兄長江之衡也嘆了口氣,遺憾搖頭:


     


    「明姝,你是個有志氣的女子,可我朝向來沒有女子入朝為官的先例,就算你靠著顧世子參加了秋試,也不能進醫官院啊。」


     


    「況且秋試可不止考尋常病痛,你去了,恐怕連卷中題目都看不明白。」


     


    我看著他這副冠冕堂皇的樣子,隻覺好笑。


     


    往日在家中學醫時,原本一開始,我還能縮在學堂角落,醫師見我並不搗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但後來,我的書卷試紙偶然被江之衡看到,藥草名錄都記得清楚,還有許多新奇藥方,他頓時感到了危機。


     


    後來,他故意向父親透露我偷學醫術之事,甚至篡改我的藥方,反汙蔑是我學藝不精。


     


    醫師對我失望,父親明令禁止。


     


    不允我再進醫學堂。


     


    從此以後,我隻能縮在窗外牆根偷學。


     


    江家藏書閣醫書眾多,我隻能借著抄寫女誡的幌子手抄醫術,日夜不輟。


     


    「兄長倒是能幹,照你這麼說,我反正是女子,就算最後沒能進醫官院也無妨,可兄長日夜苦讀,若是沒考上,就說不過去了吧?」


     


    我不甘示弱。


     


    江衡之此人,自視甚高,又嫉妒心強。


     


    他自命承江家醫學衣缽,自然不希望我也去參加秋試,壓了他的風頭。


     


    劍拔弩張之際,拐棍杵地聲轟然響起。


     


    「夠了!」


     


    「明姝,你站過來。」


     


    久未出聲的祖母坐在桌前,銳利的眼神直直向我壓來。


     


    13


     


    祖母是陳郡謝氏嫡幺女,當年我祖父娶她,算是高攀。


     


    祖父去世得早,這麼多年是她獨自撫育父親成人,父親娶妻後,她就獨自隱居在山中佛寺,不問世事。


     


    我朝最重孝道,父親請祖母出山,定是早有預謀。


     


    削發為尼?將我帶去山中青燈古佛此生?


     


    我忍不住猜測。


     


    手心早已出了一層薄汗,我看著這個我沒見過幾次面的祖母,緩緩向前。


     


    「明姝,你可知錯?」


     


    預料中的質問來臨,我依舊不卑不亢,堅定回答:「孫女不知有何處做錯。」


     


    「救人性命,乃醫者之舉,瀕S自救;是人之本能,倘若這也算錯,孫女無話可說。」


     


    我脊背繃直,目視前方。


     


    心裡卻盤算著,若是家中動真格,我該怎麼讓蘭香把消息遞出去。


     


    堂間一時沉默,祖母看了我一會,突然笑開:


     


    「好,不錯,果然是我的孫女,有陳家的風骨。」


     


    「三日前,有人將這封血書送至雲歸寺,說是請江家老太君拜讀。」


     


    此刻,眾人才注意到,她手中一直緊緊攥著的東西。


     


    是一份卷軸。


     


    她手一松,軸柄滾落在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暗褐色的血跡凝結,上面是各類不同的字跡,大多歪歪扭扭,似小兒初學般,爬了滿紙。


     


    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我卻愣住了。


     


    秦劉氏,楊七娘,王秋花……


     


    這是……那些莊上女子的籤名!


     


    當初我離開莊子時,曾留下許多草藥,還教會她們按摩的手法,隻盼能稍緩痛苦。


     


    當日不過舉手之勞,但老婦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她們怕我受罰,竟連夜做了此書,送去了雲歸寺。


     


    她們大多不能讀書認字,卻能聚在一起,頂著被主家責罰的風險,第一次學著寫下自己的姓名。


     


    隻因為我給他們留下了那些藥材。


     


    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隻是再抬頭,我已淚流滿面。


     


    祖母伸出手,替我揩去腮邊淚水。


     


    「好孩子,你起來,我不怪你。」


     


    「你說得對,救人性命,乃醫者之舉;瀕S自救,是人之本能,你做的很好。」


     


    「是我回來晚了,避世太久,竟不知道你受了這般委屈。」


     


    父親不可置信:


     


    「母親,你說什麼?」


     


    「這些腌臜婦人的話也可堪入耳?父親在世時曾親口所說,江家醫學世代單傳,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懂個什麼?」


     


    他情緒激動,卻被祖母一記眼刀橫了回去。


     


    「腌臜?老身也是婦人,生養了你,難道在你眼中,老身也髒了你江家的地盤?」


     


    父親兄長瞬間跪下,額間冷汗涔涔,堂中鴉雀無聲。


     


    忤逆不孝,實乃當朝重罪。


     


    輕則口誅筆伐,重則削官丟爵。


     


    「孩兒不敢!」


     


    祖母再沒看他們一眼,而是親手將藏書閣的鑰匙放在我手中。


     


    她眼裡,有欣慰,有釋然。


     


    「去吧,女子不該受迫服從,我當年未成之事…你一定能行。」


     


    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我捧著鑰匙,攥緊了手心。


     


    14


     


    離秋試不過月餘時間,我醉心讀書,四處替窮苦百姓義診積累經驗,但顧珺的身子還需每日施針。


     


    他為免我來回奔波,日日主動來江家尋我。


     


    有他和祖母坐鎮,父親兄長在家也不敢多加為難我。


     


    隻是祖母總明裡暗裡打聽,我跟顧珺是怎麼回事。


     


    我笑著搖頭,解釋我們隻是醫患關系。


     


    但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對他是什麼感覺,隻是待在他身邊,總會覺得格外安心些。


     


    最後一天,他帶來了皇後的口諭,和一封帖子。


     


    是秋試的準試證。


     


    「皇後娘娘聽聞了你的事,贊你蕙質蘭心,醫術高超,親手寫了這份帖子,允你參加秋試。」


     


    我接過來,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我的名字。


     


    江明姝。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幾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顧時砚安靜的立於窗下,沒有催促,沒有不耐,隻是靜靜的看著我。


     


    我抬頭,剛好對上他的眸。


     


    看著他眼裡還未收回的笑意,我突然想起京中其他人對他的評價。


     


    俊美,惡劣,冷漠。


     


    這樣一個人,卻願意一次又一次對我伸出援手。


     


    我們都沒有說話,情愫在空氣中滋生,腦中適時響起外界傳聞:


     


    顧小侯爺天性冷漠毒舌,唯獨對江家小姐多加照拂,怕是早已心許佳人。


     


    我又想到他房中的那幅畫,那份莫名的熟悉。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


     


    我終是沒忍住開口:


     


    「顧珺,你為何……」


     


    為何對我這麼好呢?


     


    15


     


    話語未盡,卻被蘭香的聲音打斷。


     


    「小姐!馬車已經備好了,大公子在催了。」


     


    「好,我馬上來。」


     


    顧珺狀似無事般移開眼,他將醫箱遞給我,唇邊含笑:


     


    「江醫女,旗開得勝,金榜題名。」


     


    他身影瘦削,但仍矜貴無雙。


     


    若沒有幼時那場禍事,他合該是全上京最優秀的兒郎。


     


    窗外翠竹鬱鬱蔥蔥,綠意盎然。


     


    我心跳快了一拍,看著面前人帶笑的模樣才驚覺。


     


    不用再問。


     


    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我忍住心底酸澀,絮絮叮囑:


     


    「今日你施針已滿一月,你切不可亂動,隻能靜養。」


     


    經過這些天的施針,他身子比以往好了些,但毒還有殘餘,不能隨意走動,否則毒素順血逆流,每走一步都如行走在刀尖上。


     


    「知道了,江大醫官。」


     


    他懶懶答道,我也終於笑開:


     


    「顧珺,等我回來。」


     


    我一定會治好他的病。


     


    還這上京城一個驚才絕豔少年郎。


     


    16


     


    秋試分為四門,前三門分別為藥理,針灸,制方,而通過前三科者便由醫官院院首出題,直接替病患診治。


     


    前三關對我來說都無甚難度,這些年我熟讀醫術,有空就往自己身上扎針,江家也有現成的銅人,供我揣摩針灸。


     


    三關過後,參試的幾十人已隻剩三人,江之衡到底是被父親一手教養長大,他也留了下來。


     


    對我能留下來,他也很意外:


     


    「妹妹,殿試不似前面,此次秋試隻錄兩人,我看你不如早日歸家,勿讓母親擔心。」


     


    按原則來講,一次秋試選拔的醫官,未有一家進二人的先例。


     


    我也很不客氣:「我倒覺得,兄長更應擔心下自己。」


     


    「之前你不讓我學醫做的那些腌臜事,你心裡有數。」


     


    說罷,我轉身大步進殿。


     


    醫官院院首端坐於前方,旁邊還有眾多御醫,皆是秋試的見證。


     


    除了我和江之衡,還有一名中年男子進面,實力也不低。


     


    父親看到我的身影,難掩眼中錯愕,有些迂腐老臣也開始竊竊私語。


     


    「江兄,不是我說,醫官院可不是小女娃能胡鬧的地方。」

    作品推薦

    • 非你莫屬

      "替双胞胎哥哥上学,被迫和校霸同住。 校霸贼凶,天天骂我小白脸。 后来,他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炙热。 喝多后他把我抵在身侧,声音低沉喑哑: 「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 易心

      我是少爺的死士。 少爺卻讓我做他的影衛,連沐浴更衣都要跟著的那種。 我不好意思地撓頭:「這多不好啊。」 只見少爺眉頭輕挑,語氣淡淡:「你看你師兄洗澡的時候,可沒半句不好。」 可師兄背上文著武功秘笈,你身上白花花的也沒啥看頭啊。

    • 眼前人是心上人

      "早上,我被我爸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宝儿,你该去花钱了。」"

    • 風不因厭止

      转学生刚来就缠上了我。他骄傲开朗,意气风发。我辅导他 学习,帮他从班级倒数提到前几。他为我解围,他会捏着我 的脸说。「小怂包,哥带你逃课去吃冰激凌好不好?」

    • 綠帽該給先帝戴

      "皇帝说贵妃秽乱后宫,与太师私通,要将他们拉出去斩首示众。 我死命护下两人。 皇帝不解:「母后!他们给儿臣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您为何不让儿臣杀了他们!」 我心虚捂脸。 还为何不让你杀? 他们一个是老娘的姘头!一个是老娘的私生女!我能让你个外人把他们都杀咯?"

    • 雙向奔赴的病情.

      我和竹马都是阴暗批。他肖想自己姐姐,想搞骨科,我觊觎自己小叔,妄图 不伦。可他姐姐,嫁给了我小叔,成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