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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清明那天,我繼承了沖喜娘親的五十任夫君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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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娘給四十九個男人做過喜娘。


     


    過喜也就是給S者渡福報,以便S者來世能投個好胎。


     


    這不是誰都能做的,隻有我母族世代都是可過喜的喪葬女。


     


    過喜不僅要圓房,還要渡厄,過喜次數越多說明越厲害,


     


    但到我這一代,還沒接過一次這樣的活,


     


    直到今年的清明,一個拎著錢簍的大娘推們走了進來,


     


    “姑娘,求你給我家的兩個兒子過喜,需要多少報酬都給得起。”


     


    我瞬間兩眼放光,我的第一單生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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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每到清明,我家喪葬鋪子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這天還沒開門,就有人提著錢筐來了。


     


    “姑娘,求你給我家兒子們過喜,需要多少報酬都給得起。”


     


    聽到這句話,我眼前一亮。


     


    這是自從接手喪葬鋪子後第一樁找我過喜的生意。


     


    我們家女子世世代代都是做過喜出名的,但到了我這一代,還是頭一回。


     


    雍州的本家明裡暗裡嘲諷過我很多次,終於讓我找到機會了。


     


    隻不過這家有點特殊。


     


    恰巧S的是一對堂兄弟,S法蹊蹺又詭異。


     


    官府去查也沒查出個什麼東西,大娘認定是染上什麼髒東西了才無端暴斃。


     


    雖然鄰裡議論紛紛,但這些都與我無關,找上門的生意就沒有不做的道理。


     


    隻是過喜這事兒....不僅要跟S去的男人行拜堂禮,還要圓房。


     


    一次兩個......我真的能行嗎?


     


    大娘見我猶豫,立刻又上前了一步:


     


    “隻要你肯為我兩個兒子同時過喜,我給你百兩黃金!”


     


    錢都給到這個份子上,再猶豫就是我不識抬舉了。


     


    這筆錢足以給我娘請個好大夫好好養養,然後再讓我們衣錦還鄉狠狠打那些人的臉了。


     


    於是我當即點頭:“可以,我趕明就去,你們現在趕緊回去用手爐水袋護著些屍體,要確保不能冷硬,否則到時候影響過喜的成效。”


     


    大娘連連點頭。


     


    他們走後,我轉身就去後院找到了我娘。


     


    “娘,我的那個娃娃親,你幫我退了吧”


     


    我娘之前也是個喜娘,隻是在我爹沒了之後才開始過喜的,已經足足幫四十九個S掉的男人渡過福報了,是我們族裡最有名的喜娘。


     


    隻是前些年不知怎麼,她突然大病一場,這才把鋪子交到我手裡。


     


    我娘聽我這樣說,當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沉默片刻開口道,


     


    “鶯鶯,從我把喪葬鋪子交到你手裡那天開始,這娃娃親便算不得數了。你的男人注定了不能是凡夫俗子。”


     


    “既然你還是決定要做喜娘,那關於過喜最重要的秘密,為娘是時候該告訴你了。”


     


    聞言,我瞬間心跳加速。


     


    娘親是我爹去世後的那年年底開始做喜娘的,


     


    娘親長得貌美,我也不遑多讓,她每次出去過喜都不放心我自己在鋪子裡,總會帶著我一起,


     


    於是娘親四十九次的過喜,我都在門外守著。


     


    給S去的男人過喜,明明是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可娘親每次出來後都香汗淋漓面容紅潤。


     


    但更讓我在乎的是,過喜會給一大筆錢。


     


    小時候我不懂事,總是一直纏著娘問:“過喜到底是怎麼樣的?”


     


    但娘從來沒告訴過我,


     


    後來我慢慢大些了,也多多少少懂了一些,


     


    隻是關於過喜的秘密,卻從來都是不知道的。


     


    下一秒,就見娘湊到我耳邊,一字一句地輕聲對我講了個明白。


     


    我滿臉通紅的湊過去,聽完卻瞬間頭皮發緊。


     


    “什麼叫沒用完的陽報?”


     


    娘卻隻是搖了搖頭:


     


    “記住我給你說的那些事情,至於這個等你給這兩兄弟過喜之後,就知道了。”


     


    “娘還從來沒有同時過兩個人,鶯鶯,你要注意。”


     


    2


     


    娘在我耳邊說下的那些話,讓我魂不守舍地想了一整天。


     


    但到了夜裡,我還是收拾好東西,準備去那對堂兄弟家裡迎接我的第一次過喜。


     


    隻是沒想到這家人居然住在城郊的山腳下。


     


    夜風陣陣吹來,平添一絲詭異。


     


    不過這對於常年接觸喪葬和陰氣的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我隨手取出背簍裡一個扎好的紙人扔到路邊,一瞬間陰風便戛然而止。


     


    紙人迅速燃起火焰,燒成灰燼。


     


    與此同時我也換好了過喜的衣服。


     


    一身鮮紅的喜服,頭上帶著紙折的鳳冠珠釵,腳上是我娘之前過喜穿的紅繡鞋。


     


    頂著的紅蓋頭也是我娘臨出門前親自給我用紙折的。


     


    雖然不是正正經經的成親,但也要尊重不是,


     


    又往山裡走了幾步,終於看到了來找我過喜的大娘。


     


    可能是哭的太多了,她整個人都看起來很沒精神,尤其是那雙通紅的眼睛,


     


    顫顫巍巍地站在門口,仿佛風一吹就倒了。


     


    看見我之後,連忙迎了上來,扶著我的手連連誇贊:


     


    “太漂亮了鶯鶯姑娘,我家兒子一定會滿意的。”


     


    “雖然他們S得早,但臨了也算是豔福不淺,能遇到你這麼漂亮的喜娘。”


     


    我淺淺笑了下。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畢竟收了那麼多黃金,又是我第一次過喜。


     


    大娘本來準備一隻大公雞假裝堂兄弟來跟我拜天地,但我阻止了她。


     


    “不用了,我帶了東西。”


     


    說完,我直接問大娘要了那對堂兄弟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分別寫在了兩張紙上。


     


    緊跟著,我便從隨身帶來的背簍拿出了一對紅色紙人。


     


    把這兩張紙直接貼在了紙人的腦門上。


     


    隻一瞬間,紙人便如同有了靈魂似的,在我的引導下與我走完了拜天地儀式。


     


    大娘和家裡的其他人都看得瞠目結舌。


     


    到了入洞房這步,大娘便把我帶到了一間屋子門口。


     


    我知道,這裡面就躺著那兩個橫S的堂兄弟。


     


    聽我娘說,過喜的時候,最歡喜的是那種驟S的,


     


    屍身好看不說,要是生前臉再好看些,那更好了。


     


    她曾經過喜時,就曾看到過各種各樣可怕的S狀,


     


    腦門開裂,上吊長舌,還有剖腹剜心....


     


    各種S法稀奇古怪。


     


    也不知這兩個會是怎麼樣的。


     


    推開房門,裡面果然看到兩具穿著喜服的屍體。


     


    大娘臨走前,對我眼含熱淚第叮囑道:


     


    “鶯鶯,你跟我兒子們拜了天地就是我的兒媳婦,我不把你當外人了,子律嘴角有顆黑痣,是我親兒子,秋言雖說是我的侄子,但也從小投奔我,跟著我長大的,我對他們從來都是一視同仁,隻要你能讓他們過喜順利,我還可以額外多給你加五十兩黃金。”


     


    聞言,我激動得睜大眼,當即點頭。


     


    “當然,既然拜了堂,他們就是我的夫君,我一定盡心盡力,當然如果你願意再給我更多些,我肯定會更賣力的。”


     


    “比如,如果你給我五百兩的話,我連床都能做塌。”


     


    大娘可能被我獅子大開口嚇到了,愕然退後了兩步。


     


    3


     


    良久,大娘面色復雜的咬了咬牙。


     


    “好,我給你出五百兩,不過你必須保證過喜到位,明早我會來檢查,如果你還是完璧之身,我不會罷休的。”


     


    我當即眉開眼笑。


     


    “那是當然,我做喜娘是世世代代的傳承,怎麼也不可能糊弄。”


     


    “成,那你的背簍交給我保管吧,畢竟你是喪葬女,如果帶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衝撞了我兒子們怎麼辦?”


     


    話音未落,我便主動把背簍遞給了她。


     


    “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兒媳全聽您的。”


     


    大娘頓時喜笑顏開,接過我隨身帶著的包走了。


     


    她走後,我終於得了空去屋裡看那兩個堂兄弟的屍體,一左一右橫陳在床榻上。


     


    不過湊近了之後看,我有些失望。


     


    因為這兩個人S得很普通,甚至從表面上看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


     


    不像是搏鬥S的,但是嘴唇也並非是青紫的,也不像是毒S。


     


    我坐在床邊,皺眉看著他們。


     


    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男人S狀實在大相徑庭。


     


    這時,門突然被咣咣拍了兩下,大娘急催道:


     


    “姑娘,還請盡快圓房,不要誤了時辰!”


     


    我瞬間想起自己作為喜娘的職責所在,於是連忙應聲:


     


    “已經在做了,放心,一定會讓您兒子們有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說完門外果然安靜下來。


     


    我一邊脫下厚重的喜服,一邊才想起來看這兩具屍體的長相。


     


    左邊這人,長相平平,嘴角有一顆黑痣,應該就是大娘口中的子律,也就是她的親兒子。


     


    而右邊這個,打眼一看我就有些愣住。


     


    實在俊逸非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嘴唇形狀也勾人。


     


    我情不自禁心跳有些加快。


     


    這人應該就是大娘口中的侄子秋言。


     


    他身體周邊都是滾熱的水袋,我心念一動就扒拉開水袋,順著他衣服的側邊伸手摸了進去,緊致有力的肌肉手感好得出奇。


     


    我瞬間如同觸電一般收回自己的手,頃刻之間面色緋紅。


     


    當即色心大起,決定先給秋言過喜。


     


    “大夫君,就先從你開始吧,我是鶯鶯,既然已經跟你拜堂成親,那我就是你的妻。”


     


    “我們該圓房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


     


    眼神頓時有些發直。


     


    因為提前叮囑大娘用溫水袋子捂著屍體,


     


    所以此時,秋言的反應尤為明顯。


     


    我一時間心潮湧動。


     


    沒人知道,我等過喜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也不知道娘說的“沒用完的陽報”,


     


    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看著秋言沒什麼反應,我有些焦急。


     


    此刻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於是我隻能繼續用溫水袋保持小秋言的活躍。


     


    但半刻鍾過去!周遭依舊什麼變化也沒有!


     


    我忍不住開始思索,是不是我之前過喜準備的時候有哪一步不夠充分?


     


    單就在這時,我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下的秋言似乎突然皮膚觸感變了一瞬,


     


    我下意識地出聲。


     


    與此同時,窗扉處傳來了吱呀一聲響。


     


    我還以為是大娘偷看,剛想提醒她,


     


    結果抬頭看去,心髒頃刻之間狂跳起來。


     


    4


     


    我知道,真正過喜的時間到了。


     


    開窗的並非是我以為偷窺的大娘。


     


    而是剛剛被塞在背簍裡,被帶走的那兩個紅紙人。


     


    他們回來找我了。


     


    這是我們喜娘過喜的傳統,


     


    拜堂成親的紅紙人需得在當場見證,


     


    而且我多年專心從事喪葬,扎出來的紙人也漸漸有了靈性。


     


    所以大娘把我背簍拿走的時候我並不慌,我知道紙人會回頭找我的。


     


    刻就在紙人繼續翻窗而入時,男人突然又動了一下。


     


    如果剛剛還可以說是我的幻覺,這一次絕對是貨真價實。


     


    我當即翻床而下,正準備查看是不是把屍體哪裡給壓壞了……


     


    結果餘光裡燃起一抹紅光。


     


    下意識轉過頭去,就見紅紙人的邊角已經起火,頃刻間消散成灰。


     


    我猛地屏住呼吸。


     


    紙人消散,屋裡有鬼。


     


    我緊咬牙關,頭皮都陣陣發麻。


     


    但是下一秒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我今夜要伺候的兩個男人不就是嗎?


     


    S了有鬼不是很正常嗎?


     


    何況我本就是喪葬女,這些有什麼好怕的。


     


    隻是我總覺得我似乎忘掉了什麼細節。


     


    我很快關上窗戶,飛奔回秋言的屍體旁邊。


     


    剛剛的感覺仿佛還存在著,我沒忍住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良久確認他真的S了。


     


    可是……我突然眯起眼睛,赫然發現他的胸口竟然在細微地起伏著。


     


    我SS地盯著這一幕。


     


    生怕是自己的錯覺,於是彎下腰將耳朵貼近秋言的胸口。


     


    霎那間,心跳聲微弱卻轟鳴著傳來。


     


    我才終於敢定論,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S!


     


    意識到這一點,我當即俯身對準秋言的嘴唇開始給他渡氣。


     


    可當我們的嘴唇貼在一起的那刻,我愕然睜大了眼睛。


     


    一絲奇異的變化突然在我身體裡炸開。


     


    我當即頓悟到,娘之間說的那句,沒用完的陽報是什麼意思。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一切才停止下來。


     


    我身體的熱意漸漸平息,睜開眼的那一刻,我和秋言四目相對!


     


    那是一雙漆黑冷然的眸子,


     


    緊緊盯著我的時候,像是惡龍盯住了自己準備捕食的獵物。


     


    但我卻沒感到危險。


     


    一股猛烈的歡喜讓我下意識撲過去緊緊擁抱了秋言。


     


    “太好了,你活過來了!我要去告訴大娘!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過喜,你竟然不是S人。”


     


    我松開他,抬腿就要往門外跑,然而還沒高興兩秒,手腕驟然被人拽住。


     


    上下顛倒間我已經被秋言SS地按在了床上,他嗓音沙啞而倦怠。


     


    “別去!她……她不會希望活著的是我。”


     


    “什麼意思?”


     


    我茫然地看著他,心裡卻一沉,


     


    下意識轉頭看向子律,結果身旁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


     


    “不用看了,他確實S了。我S的。”


     


    一瞬間,平地炸起一聲驚雷。


     


    “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們不是堂兄弟嗎!”


     


    我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卻沒想到秋言隻是不屑地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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