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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喬箏 3452 2025-05-28 15: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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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叛軍圍城,傅塵帶著白月光棄城而逃。


     


    留下了王妃,世子還有個丫鬟喬箏。


     


    王府亂成了一鍋粥,喬箏也沒想著跑。


     


    王妃同她說要好好活著,活到傅塵來救她們的那一天。


     


    第二日,王妃吊S在了她面前。


     


    1


     


    王妃的腳就在喬箏臉上晃蕩。


     


    她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瞧著那張青紫腫脹吐著舌頭的臉很難把它和昨天那個溫柔堅強的王妃聯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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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人怎麼就上吊了。


     


    轉過臉,傅徵呆呆看著自己親娘的臉眼淚都忘了流。


     


    真是可憐。


     


    喬箏想,他爹不要他就算了,如今娘也沒了。


     


    還等不及喬箏把王妃的屍體放下來,叛軍頭子沈徹就踹開了門。


     


    男人瞧著王妃的屍體臉色十分難看。


     


    「委身於我就讓你這麼屈辱?」


     


    喬箏眼皮直跳,她理不清裡頭的彎彎繞繞,卻也知道她還活著是看王妃的面子。


     


    沈徹愛慕王妃,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不過現在他的愛已經煙消雲散,再不做點什麼自己就要成他刀下的又一縷亡魂。


     


    喬箏什麼都沒有,尤其是臉面。


     


    跪著爬到沈徹跟前,眼角眉梢都帶著討好地笑。


     


    「她不願意,我來伺候爺。」


     


    沈徹低下頭,瞧著喬箏巴掌大的小臉。心想蘇明嫣那麼貞烈的人怎麼沒養出個忠僕來。


     


    他用腳挑起喬箏的下巴,戲謔地問:「你倒是好辦,他怎麼辦?」


     


    喬箏順著沈徹的目光看去,傅徵直愣愣站在那,滿臉都是憤恨。


     


    她眼珠子一轉,想了個損招。


     


    「讓他認你做爹怎麼樣?」


     


    這話一出,饒是沈徹都驚了驚。


     


    更別說傅徵,恨不得S了喬箏。


     


    喬箏卻沾沾自喜,沒有什麼比把敵人的尊嚴踩在腳下更讓男人興奮。


     


    她隻想保住傅徵的命,至於其他的來不及想。


     


    喬箏慢慢地抱住沈徹的腰,「我們歡好時讓他在外頭伺候如何?」


     


    那一刻傅徵發誓,總有一天他非S了喬箏不可。


     


    2


     


    沈徹年輕力壯很能折騰。


     


    喬箏骨頭都要散架了,嘴上卻不肯停歇,叫得那叫一個婉轉動聽。


     


    路過的人都得面紅耳赤罵一句婊子。


     


    傅徵在門外聽了一夜的活春宮,腦海裡已然把喬箏在十大酷刑上挨個試了一遍。


     


    到了後半夜才算歇下來。


     


    沈徹披著外衣出了門,瞅著門神似的傅徵。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你長得蠻像你娘。」


     


    傅徵惡狠狠盯著他,恨不得把人凌遲。


     


    然而再怎麼很,他也是認賊作父了。


     


    於是又把目光移向屋裡的喬箏,後者不知S活,大半截身子露在被子外頭。藕節似雪白的胳膊刺傷了傅徵的眼,他別過臉罵了句不知廉恥。


     


    尊貴的世子爺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沈徹讓他抬水進去伺候喬箏梳洗。


     


    吭哧癟肚抬完了水,喬箏也不客氣,光著身子下地鑽進木桶。


     


    傅徵打眼一看,喬箏身子滿是紅痕,脖子上破了皮,那點血色格外惹眼。


     


    他垂下眼,半大的漢子流下憋屈的眼淚。


     


    「那是我的S母仇人,你卻在他身下承歡。喬箏,你實在是無恥!」


     


    喬箏隻覺得累。


     


    她把半張臉浸在水裡,一說話就咕嚕咕嚕冒泡。


     


    「哦,那又怎樣?」


     


    傅徵一時無言以對,他隻覺得要說無恥,喬箏一定是最當仁不讓的那個。


     


    泡好澡,喬箏讓傅徵把凌亂的屋子收拾了。


     


    世子爺還沒幹過這個,手忙腳亂摔了個狗吃屎渾身都湿透了。


     


    喬箏打著哈欠,愣是盯著他做完了一切。


     


    臨了,喬箏說:「世子爺,你想活就得學著夾著尾巴做人。」


     


    夾著尾巴那是狗。


     


    傅徵十三歲,第一次嘗到屈辱的滋味。


     


    第二天,喬箏開始擺譜。


     


    男人就吃這勁勁地小模樣。


     


    於是喬箏輕而易舉帶著兩個人去了亂葬崗。


     


    王妃的屍體和眾多百姓的屍體擺在一起,陰森可怖,慘不忍睹。


     


    喬箏一邊指揮著人挖坑,一邊鄙夷著沈徹的薄情。


     


    說起來愛而不得,實際上人S了連個坑都舍不得挖。


     


    她安葬了王妃,看著無數屍骸又覺得心頭發麻。


     


    喬箏不過是個丫鬟,對這些枉S的百姓無能為力。


     


    好在她帶了足夠多的黃紙。


     


    一疊一疊的黃紙堆得有人高,風一卷火舌竄起來險些撩了喬箏的頭發。


     


    嚇得她直念叨:「莫怪莫怪!」


     


    一轉身,傅徵躲在樹後頭陰惻惻地看著她。


     


    喬箏看見了也當沒看見,走出老遠才敢回頭。


     


    傅徵在王妃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喬箏也想哭,又想著要是哭了掃沈徹的興致怕是要活不成。


     


    於是努努力把眼淚憋回去,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燦爛。


     


    3


     


    沈徹打了勝仗要辦慶功宴。


     


    這種場合總少不了女人助興。


     


    喬箏名義上是沈徹的女人,本質上還是個玩物。


     


    被推出來供人觀賞。


     


    這算什麼?跟猴一樣。


     


    一起的女人說。


     


    她本來是刺史的女兒,跟喬箏站在一塊已經夠丟面了。


     


    起碼供人取樂也得分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骨子裡的驕傲讓她不能低頭,並且暗戳戳對喬箏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


     


    喬箏渾不在意,這時候不要賭那些人的仁慈。


     


    她很清楚,在沈徹的眼裡,她們是不能算人的。


     


    大家閨秀不肯跳,一把刀抵在脖子上腿就軟了。


     


    喬箏看不下去。


     


    「算了,我來吧。」


     


    她走到中間,先脫鞋子再脫衣服。脫到最後就剩個肚兜和紗裙。


     


    氣氛一時間十分和諧,唯獨傅徵眼睛紅得想要滴血。


     


    沈徹親自端了杯酒給傅徵,笑道:「喜歡嗎?等我用膩了就賞給你。」


     


    傅徵有火不能發,又結結實實當了回孫子。當即決定,日後要先S沈徹再S喬箏。


     


    他這麼憤憤地想著,守衛帶了個人進來,說是抓到了奸細。


     


    於是舞也不跳了,曲也不唱了,一群人審起奸細來。


     


    守衛說這人偷偷摸摸溜進來十分可疑。


     


    沈徹哦了一聲,問道:「你來幹什麼?」


     


    那人直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隻是迷路了走不出去什麼也不知道!」


     


    沈徹是什麼羅剎,這城裡現在隻有往外逃的,沒有往裡進的。


     


    當即抽了刀,踩在那人手背上,手起刀落就是一隻手。


     


    血蔓延開來,喬箏踩了一腳,惡心得直想吐。


     


    沈徹猶如惡鬼,「再不招把你那隻手也剁了。」


     


    這下痛快說了。


     


    「我說我說,是王爺讓我給王妃帶句話!


     


    「讓她保全體面,不要失了王妃的風度!」


     


    沈徹聽罷沉默幾番,忽然仰天大笑。


     


    「蘇明嫣啊蘇明嫣,你情願為了那麼個男人去S也不願意和我雙宿雙飛!蠢!蠢人一個!


     


    「話帶到了,為何還不走!」


     


    地上的人已經奄奄一息:「王爺還有一句話帶給世子。


     


    「讓他不要丟了王爺的臉,如若不然,日後絕不父子相認。」


     


    喬箏更惡心了,她知道男人薄情,卻不知薄情到如此地步。


     


    可以不顧發妻,不要親子,隻為了所謂的臉面。


     


    那他棄城而逃,該第一個以S謝罪。


     


    傅徵面如S灰,跌跌撞撞走到奸細面前,不可置信地問:「父王他真這麼說?」


     


    「千真萬確!絕無半句虛言!還請世子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以身殉國吧!」


     


    傅徵沒說話,無助地望向喬箏,忽然下定了決心似的站在沈徹身邊。


     


    「父親!」


     


    這一聲可謂情真意切,沈徹大為受用。


     


    「好!我兒果真識時務,為父定當疼你!」


     


    當狗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傅徵十分上道。


     


    隻能說孺子可教。


     


    可他記得,害S母親的,有沈徹有傅塵。


     


    唯有夾起尾巴做人方有報仇那天。


     


    喬箏看著傅徵殷勤的樣,猛然覺得,說不定傅徵會比他那個心狠的父王更狠上幾分。


     


    奸細被關進S牢還沒有放棄勸傅徵去S,見勸不動又開始勸喬箏。


     


    「你是王妃的丫鬟,理當殉主,而不是做這恬不知恥的娼婦!如此,日後還可求王爺給你一個忠厚的名聲。」


     


    可惜,喬箏的臉皮異常堅挺。


     


    她一腳踩在對方的斷手上居高臨下發問:「人S了要名聲有什麼用?傅塵這個懦夫憑什麼要求王妃體面,他自己做喪家之犬丟盡了臉要一個女人幫他善後是嗎?」


     


    男人瞪大了眼,「你一個婦人懂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王爺那是為了日後……」


     


    喬箏確實不懂什麼大道理,隻知道傅塵這樣拋妻棄子的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丈夫。


     


    尤其是逃跑時都沒能忘了別人的娘子更是罪加一等。


     


    她的耐心到了極限,最後問道:「王妃是你S的對吧?」


     


    喬箏很清楚,王妃是不會尋S的。


     


    她和喬箏說過,等出去就要和王爺和離。她們三個人搬到山裡去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這樣的人怎麼會上吊呢?


     


    「是你把王妃騙出去S了她又吊到房梁上的對嗎?」


     


    男人沒說話,喬箏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拔下發簪,泄憤似的扎在男人身上。


     


    直到血濺了一身,直到對方沒了氣息。


     


    喬箏渾身都在發抖。


     


    她第一次S人,如夢初醒才知道害怕。


     


    舉著滿是血的雙手下意識後退卻撞上一堵人牆。


     


    是傅徵。


     


    少年像是一夜沉穩了許多,穩穩扶著她。


     


    「是我,喬箏。」


     


    傅徵說:「別怕。」


     


    兩個人默契地處理了屍體。


     


    喬箏爬到沈徹床上,血腥味已經褪去,滿身好聞的梨子香。


     


    是王妃慣用的。


     


    沈徹捧起她一縷頭發。


     


    「蘇明嫣,我有點想你了。」


     


    喬箏犯了胃病,總是犯惡心想吐。


     


    大概是因為這些男人。


     


    4


     


    傅徵做起了沈徹的好大兒。


     


    文成武功,十分出色。


     


    叛軍有了他的加入簡直就是有了光明的未來。


     


    如今天下大亂。幾方勢力抗衡,就看誰能打進皇城坐上龍椅。


     


    連沈徹都有了正經的理由。


     


    那不是謀反,那叫拯救水深火熱的百姓脫離暴政。


     


    其實打來打去倒霉的都是普通人。


     


    喬箏感嘆世事無常,人命如草芥,一晃眼都已經過去五年了。


     


    傅徵十八歲,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因為太過出色,沈徹開始懷疑這是他的親生兒子。


     


    因為傅徵的原因,喬箏也頗為器重。


     


    沈徹不怎麼折騰她,喬箏依舊整日無精打採。


     


    大概是一開始傷到了根本。


     


    又打下一座城池,沈徹尋思著找個大夫調理調理。


     


    喬箏這幾天眼皮總是跳,不是個好兆頭。


     


    進了城看見明月樓的招牌,喬箏樂了。


     


    這不是巧了,回老家了。


     


    真是躲不過,喬箏想。


     


    城裡沒有人不認識喬箏,明月樓的喬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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