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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在霸總文裏當媒婆 3442 2025-05-27 15:5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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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司淵眸色深沉,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鴉羽,輕輕抿唇:“那杯水,我喝過。”


     


    “噗!咳咳咳……”


     


    我一口水噴出來,看見杯沿上有一個明晃晃的口紅印。


     


    差評!這個牌子以後列入黑名單,沾杯這麼厲害!


     


    傅司淵卻沒有在意我的失態,瞧著我眼中的笑意更盛,慢悠悠把口紅印擦幹淨,然後在唇印位置輕輕抿了一口。


     


    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的摩挲著杯壁,窗外適時下起了大雨,整個房間內氤氲著初秋雨夜的獨特低壓,沉靜的氛圍襯得傅司淵竟然有了幾分溫柔。


     


    我是真餓了。


     


    我看著眼前誘人的傅司淵,腦海中竟然升騰起“管它甜不甜,先解渴了再說”的淫亂念頭,回憶了半天原文對我慘S的描寫才硬生生壓下去了包天的色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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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這個,我真覺得不用這麼著急,雖然我很理解傅先生想要早點跟顧清言先生長相廝守的意願,但是姜氏企業以及家族內部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做些準備工作。”


     


    傅司淵眉頭漸漸蹙起,似乎十分不解:“什麼顧清言,誰是顧清言,跟他有什麼關系?”


     


    我正在疑惑這又是什麼新型追夫套路,“咚咚”幾聲敲門聲響起,我和傅司淵同時看向門口。


     


    傅司淵:“誰?”


     


    門外:“傅總,是我,顧清言。”


     


    13


     


    我和傅司淵面面相覷。


     


    我挑眉想看好戲,結果傅司淵面色如常,好像剛才睜眼說瞎話被光速打臉的人不是他一樣。


     


    “進。”


     


    傅司淵低聲開口。


     


    我尷尬地想要遁地,仿佛被原配抓住的偷情小三。


     


    剛想起身,手腕傳來一陣溫熱:“躲什麼?坐好。”


     


    我隻能僵硬地坐在原處,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渾身湿漉漉的顧清言。


     


    我明明安排了專家幫顧清言的媽媽進行會診,也結清了之前拖欠的醫藥費,按理說,顧清言不存在因為媽媽病危需要手術費來跪求傅司淵的情況。況且,這次他媽媽被綁架的事情已經通過警方解決,我給他的50w也並沒有落到綁匪手裡。


     


    他為什麼還是會在這個命定的雨夜出現在傅司淵的辦公室?


     


    “傅總,對不起,剛才打翻咖啡弄髒了你的衣服,我已經緊急送去幹洗過了。”


     


    顧清言輕聲開口,不卑不亢地將熨好的西服和襯衫放在茶幾上。


     


    我恍然大悟,不愧是拿了女主劇本,連潑老板咖啡這麼小眾的事情都能發生在他身上。


     


    顧清言一張小臉浸滿了雨水和寒氣,更顯唇紅齒白,幹淨清俊,湿透的衣服包裹著尚顯青澀的身軀,微微顫抖,端的是我見猶憐。


     


    我瞧瞧顧清言慢慢攀上紅暈的雙頰,再看看傅司淵隱晦莫測的臉色,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浮出腦海。


     


    我靠,這倆人不是要當著我的面開do吧?


     


    讓我當石墩子在臥室門口鎮宅?


     


    這可是古言虐文裡女主才有的待遇,我姜黎一個十八番惡毒女配何德何能?


     


    我惶恐又興奮的小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顧清言的臉更紅了。


     


    傅司淵的臉徹底黑了。


     


    他抬手敲了敲我的腦殼:“想什麼呢你?”


     


    我:沒什麼,沒什麼,誰色心大起,誰迫不及待誰知道。


     


    我尷尬笑笑:“我就不打擾傅總和顧先生溫存,啊不是,談工作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我拎包起身想要開溜,被傅司淵一把拽回了原地,鳳眼睨著我冷笑。


     


    “姜黎小姐走什麼,舍不得看情郎受委屈?”


     


    ???


     


    “傅總,還請你不要為難阿黎小姐,有什麼事衝我來。”


     


    顧清言拉著我的手腕,一把將我拽起,想要護在身後。


     


    傅司淵眼疾手快,拉住了我另一隻手腕:“不勞你費心,姜黎小姐是我的未婚妻。”


     


    顧清言淋了雨,手也冰涼,暗暗有些發抖,眼神卻十分堅定地看著我,不肯松手。


     


    傅司淵面如沉水,掌心溫熱,眼底閃爍著明明暗暗的欲望,手上力道逐漸收緊。


     


    我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持續懵逼,無奈嘆了口氣:“要不你倆先松手吧,我手腕挺疼的。”


     


    我們三個人抱頭蹲在地上,蛐蛐咕咕了半天,我大概明白了兩個人跟原文人設差別如此之大的原因。


     


    原來,在我徹底覺醒的當天,傅司淵和顧清言也同步覺醒了,獲取了原著身份記憶。


     


    14


     


    我作為穿來這本耽美文的惡毒女配,盡管被封禁了身份認知和記憶,但是作為本書唯一的變數,在我的影響下,原本故事線在我覺醒之前其實已經有了諸多細微的變化。


     


    而這些細微的變化就像蝴蝶的翅膀,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暴,最終在我徹底覺醒的當天,原著世界線崩塌,傅司淵和顧清言也覺醒了身份。


     


    但是他們不約而同地決定按照原書故事線繼續推動,同時觀察周邊世界變化,確認改變原有故事會帶來的連鎖反應。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我依然會在生日當天的夜色酒吧裡遇到傅司淵和做男模侍應生的顧清言,傅司淵依舊出現在顧清言解救媽媽的必經之路上,以及顧清言在他媽媽不需要高額手術費的情況下,依然在這個雨夜出現在傅司淵的辦公室。


     


    這些都是原文中兩人故事線推進的重要節點。


     


    我轉頭看向傅司淵:“诶,那為什麼你覺醒了,還一會兒瘋批冷酷,一會兒又很有禮貌的樣子,給我整迷糊了都。”


     


    傅司淵一臉正經:“我不知道你覺醒之後拿了個什麼劇本,所以B險起見,先走一下原文人設。”


     


    “那你覺醒之後拿了個什麼劇本?”我繼續追問。


     


    傅司淵小臉一紅:“霸道狗狗劇本。”


     


    我剛想再問兩個細節,右肩突然一沉,顧清言悶不吭聲地倒在了我的身上。


     


    眉頭緊鎖,臉色潮紅。


     


    我嚇了一跳,趕緊半扶他在我懷裡,好像摟了個烤地瓜。


     


    “他發燒了!”我拿開探向他額頭的手,卻被牢牢攥住。


     


    “姐姐,別走……”


     


    懷中的人顫抖著唇,含糊不清。


     


    “S綠茶!”


     


    傅司淵惡狠狠咒罵一聲,一把將顧清言從我懷裡薅起來,打橫抱著就要往外走。


     


    “诶诶诶,傅司淵你換身衣服吧,你穿睡衣抱他出去,我都有點磕你倆了。”


     


    “別亂磕,會牙疼!”


     


    ……


     


    醫院裡,顧清言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幹淨的臉上多了絲病容,恰如西子,更勝三分。


     


    他依然牢牢攥著我的手,我的右半拉已經麻木得沒知覺了。


     


    傅司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SS盯著我被顧清言攥著的手,面色鐵青,一身戾氣,似乎要用目光把顧清言活剐了。


     


    我僵硬轉頭:“傅司淵,給我找個礦泉水瓶換到顧清言手裡,我麻了。”


     


    雖然看美人是一種享受,看楚楚可憐的病弱美人更是一種享受,但是幹坐半天,手也麻,胳膊也麻,屁股也麻,一會兒半身不遂了。


     


    顧清言並無大礙,燒也退了,所以被解放出來之後,我活動活動四肢準備回家,晚上還有很多公司的事情需要處理。


     


    傅司淵:“我送你回家吧。”


     


    我:“啊?你忘了,剛才開我車來的。”


     


    傅司淵義正言辭:“那你送我回家吧。”


     


    15


     


    悶熱的車內,雨水淅淅瀝瀝順著玻璃蜿蜒而下,昏黃的路燈氤氲在水汽裡。


     


    我坐在副駕,透過昏暗的光線看著傅司淵。


     


    他換了一件黑色緞面的襯衫,融進了黑夜。


     


    隻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愈發明亮。


     


    良久他開口:“其實我們之前見過的。”


     


    我垂眸:“我知道。”


     


    看到網絡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件報道和歪七扭八角度的照片時,許多遺忘已久的記憶似乎衝開了某道刻意預設的閥門,奔湧而來。


     


    傅司淵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大我兩歲。


     


    在我上一年級的時候,他扭扭捏捏、不情不願地承擔起了順路送我上學的義務。


     


    我古靈精怪,又愛假哭,他總是被我耍的手足無措,但是卻從來沒有跟長輩告過狀。


     


    那個時候他的性格還不是現在這樣沉穩內斂,喜怒不形於色。


     


    而是個狗脾氣,動不動就炸毛。


     


    但是很好哄。


     


    大抵是個溫柔又善良的小孩。


     


    每次接我上學,他都會早早站在我家門口等候,然後熟練地背起我的書包,一手牽著我,另一隻手揣進兜裡偷偷掏出一顆五顏六色的糖果。


     


    我愛吃糖,爺爺管得嚴,表現好了才能吃一顆。


     


    傅司淵就這麼明目張膽又偷偷摸摸的拿糖哄著我。


     


    一個學期過去,事情還是敗露了,因為我一笑,就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蛀牙。


     


    爺爺帶我去拔牙的那天,我疼得鬼哭狼嚎,龇牙咧嘴,瞥見傅司淵在一邊偷偷地笑。


     


    那張還沒有長開,但是初見霸總雛形的小臉上閃過一抹狡黠。


     


    我立馬意識到,他給我吃糖大概也想看我吃苦頭。


     


    狗東西!壞人!心眼比蜂窩煤還多!


     


    後來我一天天長大,再也不需要他牽著我的手帶我去學校了。


     


    可他卻越來越愛跟著我,很多時候是做一個沉默的背景板。


     


    我爬樹摘果子,卡在樹上下不來,急得哇哇大哭,他在樹下看著我的糗樣大笑,還光明正大拍照留念,逼我喊了好幾聲“哥哥”才不緊不慢打電話找大人來救我。


     


    我下來之後,虎著臉踹了他一腳,揚長而去。


     


    後來,我升入中學,同班有個小姑娘被混混欺負,我帶人替她出頭,那真是昏天黑地一場惡戰,對方落荒而逃,我乘勝追擊,一下扭了腳,傅司淵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背著我就往醫院跑。


     


    我因為傷到跟腱,成了這場自衛反擊戰中唯一受傷住院的人。


     


    再後來,我下水救小朋友被困,一拖二救我上岸的還是他。


     


    他似乎總能在我需要的時候,神出鬼沒。


     


    再再後來,隨著我們的長大和原文的展開,作者對故事情節的描述越來越細致,我們受原本故事線的影響也越來越深,他和我似乎被封存了記憶,把之前的事情都忘幹淨了。


     


    我變成了一個惡毒驕縱大小姐,身帶離譜buff,一心想要嫁給傅司淵,甚至買兇S人,傷害顧清言。


     


    傅司淵成了冷血瘋批霸總,挖人家肋骨,巧取豪奪,還S了我給他的愛情增光添彩。


     


    “對不起,小姜黎,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那樣傷害別人。


     


    “我不記得了,我也控制不了自己。”


     


    傅司淵飽含愧疚的聲音響起,混著窗外的雨夜,讓人沉醉。


     


    我嘆了口氣,問出了我一直想問的話:“所以,小時候你是故意老給我吃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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