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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在宮鬥文裏當替身 3285 2025-05-22 15: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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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一條金魚,穿進了本宮鬥文。


     


    結果發現嚴肅的皇後是魂穿的:「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我是隻八爪魚,爪子多扇得多。」


     


    話多的嫻妃是成精的:「我是牛蛙。」


     


    冷豔的王美人是下凡歷劫的:「我是蛤蜊。」


     


    會仙法的陳才人是修仙的:「千年王八萬年龜,我是王八。」


     


    笑S,這宮鬥怎麼可能鬥得起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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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條金魚。


     


    在被買去當寵物前,我每天的煩惱隻是在哪兒吃、在哪兒睡。


     


    可自從被主人周娟買去後,每天的第一件事,就變成了聽她讀小說。


     


    周娟是個小說作家,寫的恐怖無限流居多。


     


    但她最近要轉型了。


     


    因為談了場戀愛,想寫甜甜的戀愛。


     


    可她沒個閨蜜,也沒個朋友,我自然而然就成了那個傾聽者。


     


    然後——


     


    我被嘮叨S了。


     


    有的魚S於清蒸,有的魚S於紅燒。


     


    隻有我窩囊地S於碎嘴。


     


    周娟也是相當義氣,最後將我厚葬,還將自己寫的那本小說放在我的墓裡。


     


    她說:「也連同葬我S去的愛情。


     


    「望你下輩子投個胎。」


     


    詛咒。


     


    她說的這話絕對是個詛咒。


     


    不然。


     


    也不會繼S不瞑目後,我又穿進了她寫的這本小說裡。


     


    2


     


    這本小說名叫《南泱傳》。


     


    南泱是皇帝景瞻的太子妃。


     


    那為什麼用她的名字作為書名呢。


     


    因為她S了。


     


    還是S在景瞻最愛她的那一年。


     


    而《南泱傳》這整本書的故事,都是根據她的S展開的。


     


    在她S的第二年,景瞻就順利登上皇位。


     


    為了鞏固權力地位,他開始納妃納嫔。


     


    第一年娶了位居正宮的皇後娘娘,得到了丞相的支持。


     


    同年又娶了正寧宮的嫻妃,拿到了軍權。


     


    第二年和親娶了永安宮的王美人,穩定了邊國混亂。


     


    同年又娶了興湘宮的陳才人,得到了可以賑災的金銀田糧。


     


    第三年娶了正華宮的我,一個沒有實權、馬夫的女兒。


     


    而招進宮的每個姑娘,或多或少,都有南泱的影子。


     


    要麼臉上神似,要麼眼睛像,要麼身形一致,要麼是會她會的特長。


     


    昨晚南泱太子妃的忌日。


     


    唯一會跳太子妃舞的嫻妃就被景瞻要求,跳了整整一晚上的舞。


     


    「這狗皇帝也是夠賤的。」


     


    嫻妃趴著被人按腰,就不顧旁人地罵了起來


     


    「他那麼喜歡別人穿白衣跳舞,自己怎麼不去S啊,我好整日可以戴孝穿白。


     


    「大冬天的,還讓我赤著腳跳,就一下賤爛褲襠的東西。


     


    「啊啊啊疼S了,老娘的腰啊。」


     


    站在一旁的陳才人小聲提醒:「你當點兒心,這宮裡宮外的,哪裡不是人。」


     


    嫻妃都快疼S了,哪還管得著那些。


     


    「他倒是廢了我才好,最好打入冷宮,我正好落個自在。


     


    「但他敢嗎,狗屁不是的軟飯男,就靠著女人發家了。」


     


    陳才人醫術好,將自調研磨的藥膏在掌心搓熱,才去替她按揉腰。


     


    「以後這話還是少說,免得惹火上身。


     


    「你家那位大將軍哥哥,S個百次,都不夠你一次造的。」


     


    聽到事關溫洵的前途,嫻妃這才噤了聲。


     


    也是這下,讓她才想起屋內還有個我。


     


    「你就是皇帝剛封的徐才人?」


     


    我跪下,對著場上的二人磕了兩個響頭:


     


    「兩位娘娘。


     


    「正是小的。」


     


    剛說完。


     


    就聽到惹得嫻妃哈哈大笑。


     


    笑得猛了,又牽引起腰部的傷,但她又忍不住,就一邊笑著一邊疼得吸溜。


     


    「這皇上的女人,可沒有哪一位敢自稱小的。


     


    「還有,誰教你的請安是直接跪著磕頭的。


     


    「哎呀,我要笑S了,這孩子真好玩。」


     


    3


     


    我是一條魚啊。


     


    哪知道這兩腳獸的跪拜、問候,都是要分門別類的。


     


    在魚界可就簡單了,就三個,大魚,小魚,小魚籽。


     


    頓時羞恥地埋低了頭,不怕不怕,再丟人的事,我過個七秒也就忘了。


     


    要不是皇後娘娘這時來,嫻妃還要嗑著瓜子再笑話我一會兒。


     


    皇後娘娘坐定,就差人給我搬了把椅子。


     


    「坐下說。」


     


    我不知該怎麼謝,就又是一拜,叩個響頭。


     


    「謝娘娘。」


     


    這下陸續進來的幾人都繃不住了。


     


    王美人捧著暖爐,上下左右地看我:「這孩子莫不是個傻的。」


     


    「傻的總比痴的好。」


     


    皇後娘娘抿了口茶,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她生得極美,卻又不張揚,但也難親近。


     


    「每個進宮的,在我這兒請安的第一天都要對個對子。


     


    「你可準備好了?」


     


    我輕點頭,心裡直打鼓。


     


    這什麼宮鬥劇,開機還要打暗號的啊。


     


    皇後娘娘心不在焉地捏了塊糕點吃。


     


    看這樣子,也是沒多少期待我能答出來。


     


    「宮廷玉液酒。」


     


    我:「一百八一杯。」


     


    「這酒怎麼樣?」


     


    我:「聽我給你吹。」


     


    我的這句說完,皇後開口的聲音明顯輕顫。


     


    「啊吹……啊吹。」


     


    我最後收尾:「一杯你開胃。」


     


    胃字的尾音剛落。


     


    其餘幾個目光都齊齊地看向我。


     


    臉上是震驚的、欣喜的、帶著不可置信的。


     


    皇後娘娘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


     


    嫻妃的腰疼也好了。


     


    「你是……」


     


    陳才人震驚臉。


     


    王美人詫異得暖爐都丟了。


     


    看來是錯了。


     


    我立刻嚇得抱頭。


     


    「小的知錯。


     


    「千錯萬錯,都是小的錯。」


     


    甭管有錯沒錯,咱先認個錯。


     


    4


     


    皇後娘娘的手伸來時,我下意識就是一個閉眼。


     


    哪知想象中的巴掌並未落下,倒是有什麼湿湿滑滑的攀附在我的臉上。


     


    我睜開眼。


     


    就看到,那應該是胳膊的部位,現在是明晃晃的兩條觸手。


     


    場面簡直觸目驚心


     


    因為都是從皇後娘娘的身體裡出來的。


     


    觸手環緊我的腰,將我攏在懷裡。


     


    剛還面上嚴肅的人,禮教現在早就不知哪兒去了。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我是隻八爪魚,爪子多,扇得多。」


     


    在屋內所有的人,也是熱淚盈眶。


     


    嫻妃:「我是牛蛙」


     


    她一個沒忍住就打了個嗝:呱!


     


    王美人:「我是蛤蜊。


     


    「你吃核桃嗎,我可以幫你夾。」


     


    陳才人:「千年王八萬年龜,我是個王八。


     


    「要是冷的話,你可以進我的殼兒。」


     


    !!!


     


    原來都是一家人啊。


     


    這宮鬥,看來是鬥不起來了。


     


    5


     


    這一相認,就沒那麼多規矩了。


     


    皇後娘娘也不將胳膊變回來,就以觸手示人。


     


    想吃什麼了,伸伸手,就夠到了。


     


    她說自己是魂穿的,在海灘上被一記浪給拍暈後,就進了這副身子。


     


    陳才人就比較冤了。


     


    她是修仙問道的,為了報一富商的恩,才化作他那S去的女兒多年,入了這深宮。


     


    現在索性變回原形,將頭和四肢縮至殼裡。


     


    嫻妃和王美人,則堅決不以真實樣貌示人。


     


    王美人是下凡歷劫的仙子,在這副身子自然S去後,她依舊會回那天上做神仙。


     


    嫻妃是修煉成精的妖怪。


     


    但每當談論這個問題,她就總是支支吾吾,打S也不詳說她來的原因。


     


    在都聽完我的S法後,屋內一陣唏噓。


     


    嫻妃是個話多的:「小金魚,你說我們待的這個世界,隻是一本書?」


     


    我小口吃著糕點,點點頭:「是我主人寫的書。」


     


    王美人將茶水放置在我的面前。


     


    「那講的是什麼?」


     


    糕點正好太幹,我喝了一口潤潤,才說:「大概就是幾個女人搶一個男人。」


     


    「你是說,我們幾個對景瞻搶著爭寵?」


     


    陳才人是個性格極為好的,卻還是沒忍住問得大聲。


     


    我點點頭:「是。」


     


    嫻妃那暴脾氣,當即惱了:「就那爛褲襠的玩意兒,也配!」


     


    皇後娘娘的側重點始終不在這裡。


     


    她招招手,喚我過去。


     


    我乖乖地蹲在她的身邊,娘娘身上香香的,有很好聞的味道。


     


    「陳才人,你將那藥給小娃娃也來幾顆。」


     


    沒等我細問是什麼藥,嫻妃就也扭頭要。


     


    「喂,陳王八。


     


    「你那藥也多給我幾顆。」


     


    陳才人看著她的表情多少有些無語。


     


    「你一個月要幾次了?


     


    「那藥是來葵水的,正常人一個月來一次,你個不正常的一個月就一天不來。」


     


    嫻妃哎喲一聲,不樂意了。


     


    「好你個王八,還嫌棄牛蛙,你竟然好意思說我。


     


    「你用再生命根那玩意兒的時候。


     


    「宮內可是處處傳你,說你是個男的裝的,你怎麼不說了。」


     


    我回頭問皇後娘娘:「再生命根是什麼藥?」


     


    嗯,這個嘛,娘娘還是覺得我不要知道為好:「總之你不要學。」


     


    陳才人咳嗽一聲:「我修的無情道,忌男歡女愛。


     


    「不能侍寢,隻能這個法子。」


     


    我不明白,問皇後娘娘:「什麼是侍寢啊,為什麼都不願意?」


     


    話是王美人回的。


     


    她捏捏我的臉,笑著說:「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6


     


    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原來侍寢,就是陪皇帝睡覺。


     


    但在皇帝登基的這三年裡,卻一個子嗣都沒有。


     


    我從宮裡丫鬟、嬤嬤、公公的隻言片語中才得知。


     


    皇後娘娘對外說是身子弱得不能生。


     


    嫻妃是一月就一天沒來葵水。


     


    陳才人得了怪病,長了男人才有的東西。


     


    王美人對男人的皮膚過敏,接觸就會氣喘泛紅疹。


     


    在入宮剛滿一個月時。


     


    公公就來宣我。


     


    說晚上要侍寢。


     


    陳才人提前就將藥給了我,說是備著,用的時候直接吃。


     


    結果我吃了沒管用。


     


    還有其他功能的藥丸,也是落我身上沒用。


     


    我急得團團轉。


     


    直到皇帝來了,藥入肚了一把,也沒見葵水的影兒。


     


    不過好的是,這人來了就隻是坐著。


     


    他什麼也不幹,就隻是讓我陪他說說話。


     


    「泱兒。」


     


    他看著我,眼圈泛紅。


     


    我要開口應,就被打斷:「泱兒不會說很多話,我一個眼神她就懂。」


     


    好,那我閉嘴。


     


    結果我不說話,他也不樂意。


     


    「現在這個時候,泱兒已經為我沏好茶了。」


     


    我給倒了。


     


    然後這矯情鬼又說:「綠茶我不喝,我隻喝泱兒晾曬炒制的黑茶。」


     


    「……」茶我是不會沏,但草我是很會吃。


     


    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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