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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佛子老公為寡嫂連點九十九盞天燈 3678 2025-05-22 15: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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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懷胎九月,佛子老公在拍賣會上為寡嫂連點九十九盞天燈。


     


    第一盞,用我這個極品魅魔的私房視頻,給寡嫂的狗換一個粉鑽尿槽。


     


    第二盞,他為了寡嫂美人一笑,強迫我體含佛珠,滿足八十歲賣家的怪癖。


     


    ……


     


    最後一盞,定在五天之後的產房內。隻因寡嫂說要包場,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便成了那天壓軸的轉運珠。


     


    “我出五千萬,聽說這魅魔懷的孩子可以轉走十年霉運。”


     


    “7千萬,這轉運珠得把孩子弄下來,你那細狗身材哪能行。”


     


    “一個億,我家老爺子快不行了,這個轉運珠我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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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驚慌又恐懼,哭著求他,卻被他按在酒桌上,用佛牌烙下屬於拍賣品的印記。


     


    “若非你嬌蠻任性,我父母和大哥怎會去世?阿玥,乖一些,這是你該贖的罪孽。”


     


    那雙鳳眸冷得徹骨,也徹底寒了我的心。


     


    終於明白,他的恨從沒因我的委曲求全消減半分。


     


    我該帶著那個秘密離開了。


     


    ……


     


    我被親手養大我的男人禁錮在桌上,烙下三枚佛印。


     


    幾次扭著腰想逃跑,又被他按了回去。


     


    那佛牌,還是我十五歲那年,一步一叩首,跪拜三千級長階為他求來的。


     


    佛香氤氲,疼得我直掉眼淚。


     


    謝淮川動作一頓,將我拖跪到正優雅端坐的姜楚芸腿邊。


     


    “別賣可憐,大嫂知你嬌嫩,受不了拍賣行的烙鐵,特意改了規矩,用佛牌充數,還不快道謝。”


     


    我不想糾纏,忍著腿間痛意,熟練而麻木地磕了五個頭。


     


    “多謝大嫂。”


     


    反正結婚這五年,我被逼著磕過無數次頭了。


     


    大哥忌日時,我在大嫂面前說話超過了三十分貝,要磕頭。


     


    大嫂提出要讓謝淮川兼祧兩房,為大哥留個後代,我紅著眼拒絕,惹得大嫂難過地咳了幾聲,被懲罰在他們交合的臥房前磕了一整夜的頭。


     


    就連我第二次流產時,大嫂沒有計較被我的血嚇到心髒病發作,我也要跪著道謝。


     


    跪了這麼多次,我真的累了。


     


    就在剛剛拍賣的間隙,我給表姑發了消息。


     


    很快,她就會派車來接我去魅魔村了。


     


    一直盯著我胸看的闊少們爭相吹口哨。


     


    “乖得像條母狗一樣!謝哥把拍賣會提前吧,我現在就想弄她!”


     


    “真舍得啊!聽說她是謝哥從小精心養到大的,整個京市都找不出比她更嫩的了,圈子裡養魅魔都是用來玩,也就謝哥正人君子,當妹妹捧著。”


     


    “養大?是謝哥摸大的吧!否則怎麼胸那麼大,一看就是被男人疼愛了十幾年的,挺著大肚子的樣子看起來比辣妹還帶勁,斯哈……”


     


    謝淮川松開我,用綢繡絲帕細致擦拭手指,眸光冷冷地掃過那些人。


     


    “急什麼?”


     


    又低下頭,看見我血淋淋的可憐樣子,幾不可查地皺眉。


     


    “委屈了?大嫂因你而喪夫喪子,你連面鏡子都舍不得給她買?”


     


    是的,最後那場拍賣隻是面古玩市場隨處可見的明代銅鏡。


     


    甚至姜楚芸的視線隻停留了0.1秒。


     


    我對上那些人淫穢的目光,嘴唇顫抖。


     


    感覺隻要我再動一下,他們就會立刻衝上來把我剩下的布料扒光。


     


    放在多年前,哪裡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覬覦我。


     


    誰都知道,謝淮川把我寵得如同掌上明珠,連貼身衣物都得親自操辦才肯放心。


     


    可十八歲那年,我向他告白,他瞬間冷了臉,斥責我不知廉恥,從此戴上佛珠靜心修禪,避我如蛇蠍。


     


    後來,我、爸媽和大哥在去a市遊玩的路上遭遇車禍。


     


    隻有我一人生還。


     


    經警方調查,剎車被人動過手腳。


     


    而家庭群最後的聊天記錄顯示,是我S纏爛打非要去a市玩。


     


    謝淮川認定我是兇手,恨我入骨,強行娶我,報復我。


     


    原以為我可以用愛讓他走出陰霾。


     


    卻被狠狠打了臉。


     


    能馴服這朵高嶺之花的人,從不是我。


     


    我緩緩起身,紅著眼看他。


     


    “謝淮川,我早就說了,不是我做的,我為你流產了四個孩子,現在更是身敗名裂,不想再和你互相折磨了。”


     


    “我會申請訴訟離婚,你沒有權利處置我的孩子,既然你討厭我,那麼我會和孩子走得遠遠的。”


     


    室內頓時安靜如雞。


     


    良久,謝淮川低聲冷嗤。


     


    他還沒說話,姜楚芸的包砸了過來。


     


    “孩子?就因為你,我老公年紀輕輕就S了。謝曦玥,你的名字是他親自取的,你憑什麼可以豪無負擔地活著,還想生孩子?”


     


    那包鑲滿了粉鑽,砸得我臉上全是血痕,剛抬了一下手,就被謝淮川抬腳踹開。


     


    他耐心地安撫姜楚芸,把包踢到我面前。


     


    “你竟敢對大嫂動手,真是不知悔改。”


     


    “以退為進的招數在我這沒用,五天後的拍賣會,你不願意也得去。”


     


    映入眼簾的粉鑽是心形的。


     


    我猛地抬頭掃視,突然發現整個拍賣會的珠寶,粉鑽都是心形。


     


    心墜了下去,渾身顫抖。


     


    謝淮川撥動佛珠,淡淡道:


     


    “認出了嗎?你同類的心髒。”


     


    魅魔S後,心髒會縮小成一顆心形粉鑽。


     


    像姜楚芸這樣的京市闊太們最愛用來制作珠寶。


     


    參加拍賣的賓客們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來:


     


    “哈哈哈,剛剛我們賭她啥時候猜出來,沒想到這麼久才發現,真是蠢得可愛哦。”


     


    “第七盞天燈拍的那個撥浪鼓也是扒魅魔的皮做的。”


     


    “還有那件紅裙子,用魅魔的血染的,S了好幾隻才調出最濃烈的紅色,謝哥為了送給姜小姐,讓這傻妞跪在地上學狗叫,她叫得我都差點立了呢!”


     


    血液直衝上我的頭顱,耳邊嗡嗡作響。


     


    我恨得咬牙切齒,撲過去扒姜楚芸的裙子。


     


    謝淮川比我動作更快,手中飛出一把骨刀,把我的尾巴牢牢釘在地磚上。


     


    這是魅魔全身最敏感、痛覺最豐富的地方。


     


    平常謝淮川無意間用手指碰到了都會讓我全身顫抖。


     


    見姜楚芸捂著胸口似是受到了驚嚇,謝淮川迅速抱起她,朝醫院走去。


     


    我咬著牙連根拔斷尾巴,追在後面哭求,像小時候那樣叫他。


     


    “三哥,我求你放了我族人吧!”


     


    這個親切的稱呼沒換來一絲溫情。


     


    他隻是頭也不回地留下兩句:


     


    “下賤之物,有什麼資格與我談判?”


     


    “謝曦玥,我真後悔當初把你從乞丐堆裡撿回來。”


     


    姜楚芸靠在他懷裡,看著我被保鏢們粗魯地捆了起來,露出個得意而陰狠的笑容。


     


    眼神落在割斷我尾巴的骨刀上,用口型告訴我,那是魅魔族族長的肋骨制成的,還是謝淮川親自為姜楚芸打磨。


     


    第五十五盞天燈,為了給姜楚芸買下骨刀,謝淮川讓我滿足首富的要求,在黑蛇堆裡跳舞。


     


    我很怕蛇,非常怕。


     


    因為我曾為了救謝淮川差點被蛇咬S。


     


    但我還是照做了。


     


    原來,賣家就是他自己。


     


    分明富可敵國,卻偏要為折辱我而設下今夜這局。


     


    我突然忍不住想把真相告訴謝淮川。


     


    可想到大哥臨S前的那番話,還是抽泣著忍了下來。


     


    晚上,眼淚即將流幹之際,表姑的電話打來了,告訴我她的計劃。


     


    “阿玥,現在大雪封山,三天後我們再……”


     


    我輕輕嗯了一聲,再也支撐不住,陷入了昏迷。


     


    隻有夢裡,我才能得到短暫的安寧。


     


    再次恢復意識,是被營養液灌醒的。


     


    睜開眼,恰好看見謝淮川眼底的那幾絲波瀾。


     


    對上我視線時,又恢復成了高高在上的無情。


     


    “宋助理說你十六個小時沒進食了,不多吃些,到時候如何拍賣個好價錢?”


     


    我為自己短暫的失神而感到諷刺,埋頭喝完了所有營養液。


     


    不吃飽,怎麼有力氣逃跑。


     


    吃完,看見穿著蕾絲睡裙的姜楚芸款款走過來。


     


    我自覺伸出手,漠然地問:


     


    “今天打算抽多少血?”


     


    謝淮川和我結婚的第一年,姜楚芸就用了各種自S手段逼他兼祧兩房。


     


    可真的圓房時,她又說因大哥的S傷心過度,無法湿潤,要抽魅魔的血做潤滑精油。


     


    作為頂級魅魔,我的血當然是上上之選。


     


    四年多時間,六十四萬毫升。


     


    “不必,以後都不用抽血了。”


     


    聽見這話,我愣怔了一瞬,隨後便見姜楚芸喜笑顏開地挽住他手臂說:


     


    “我已經懷孕了,那面銅鏡剛好可以當作我們孩子的滿月禮物呢。”


     


    聞言,謝淮川難得眸色柔和,念叨著要推掉工作惡補一下育兒知識。


     


    從那場車禍後,我第一次看見他這樣情緒外露。


     


    就連我們第三個孩子剛滿月就夭折時,他也僅僅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閉上眼,剛被營養液喂飽的胃忽地劇烈絞縮。


     


    沒關系,很快就可以離開了,永遠不會再痛了。


     


    即使謝淮川對我說:


     


    “你有經驗,去給大嫂做頓孕婦餐,注意一下忌口。”


     


    我也隻是沉默地進了廚房。


     


    冰箱裡塞滿了肉。


     


    但姜楚芸要求實在太多。


     


    一會說蔥的數量得控制在指甲蓋大小。


     


    一會又嫌肉片的厚度大於兩毫米。


     


    ……


     


    一整個冰箱的肉都被她塞進了我嘴裡。


     


    胃疼,肚子也疼。


     


    不想吃。


     


    在陽臺打電話的謝淮川視線掃過來,不怒自威道:


     


    “阿玥,你又在耍什麼把戲?懷孕好幾次了,還不懂如何伺候孕婦嗎?”


     


    他總是這樣。


     


    我說什麼都不信。


     


    姜楚芸啥也不用說,就可以得到他的全部。


     


    我忍著淚,把地上的碎肉都塞進嘴裡。


     


    “比我養的藏獒還貪吃呢,怎麼樣?肉美味嗎?這可是屠宰場的鮮肉呢!”


     


    隔著淚霧,我對著姜楚芸笑盈盈的臉點頭。


     


    “好吃。”


     


    她最大的靠山就在旁邊,我敢說不嗎?


     


    可下一秒,她笑得更嫵媚了。


     


    “你猜是什麼屠宰場?”


     


    咀嚼的動作一頓,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


     


    她俯身在我耳邊,一字一頓道:


     


    “是魅魔屠宰場呀~”


     


    “好吃就對了,畢竟這些,可都是你族人身上最美味的肉哦!”


     


    “你早上喝的營養汁也被我加了他們的肉汁。”


     


    說完,她猶嫌不夠地繼續補充:


     


    “那個長老竟然認識你,說你是他故人的孩子,竟然自願上屠宰場的案板,說要用自己換你平安,哈哈哈,一群和你一樣的傻子。”


     


    我的淚瞬間決堤,劇烈地嘔吐。


     


    那嬌媚的笑聲在我聽來簡直如同惡魔低語,讓我幾乎失去理智。


     


    尖叫著將地上的嘔吐物糊到她臉上,抄起盛肉的菜盤狠狠對著她頭砸下去。


     


    手在半空中就被用力攥住。


     


    及時趕來的謝淮川巨怒滔天:


     


    “阿玥,你果然永遠這般惡毒,害S我大哥還不夠,還要害S他生前最愛的人。”


     


    我失去痛覺般,扯起一抹悽慘的笑。


     


    “謝淮川,我寧願當初和他們一起S了。”


     


    不知是哪個字眼更加刺激到了他,直接擰斷我手腕,把我關進了佛堂。


     


    這裡供奉著父母和大哥的牌位。


     


    將姜楚芸送去醫院後,他就脫了我的衣服,鉗制在大哥牌位前,用淬了檀香火的皮鞭猛烈抽打。


     


    我SS護著肚子裡的孩子,一聲不吭。


     


    打到最後,他扔掉皮鞭,掐住我的下颌問:


     


    “你為什麼不叫?”


     


    明明小時候,我最怕疼了,劃破個手指都得哭著哄他含一含。


     


    來姨媽經痛時也要纏著他給我揉,直至他紅了耳根。


     


    我聲音虛弱:


     


    “三哥,放了我吧,不要再恨了,你繼續當你光風霽月的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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