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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監控視頻雖然沒有記錄聲音,我卻認出了秦兆川捏在手上的那張紙。


 


是一份檢查報告單。


 


視頻一開始,腫瘤科新換的醫生雙手比劃著x光照下的影像圖,在解釋著什麼。


 


秦兆川卻始終SS盯著手上的那份惡性腫瘤報告單,仿佛要將那張薄薄的紙盯出一個洞。


 


站在男人身後,表情一直很難看的溫晴,上前輕輕伏在秦兆川的肩頭,雙手環住他的腰,正要說話。


 


卻被秦兆川突然抡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向牆面的暴力動作弄得差點摔倒。


 


瓷片炸裂的脆響裡,秦兆川脖頸青筋暴起,雙眼通紅得近乎滲血。


 


年輕發懵的溫晴一臉手足無措的傻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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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兆川轉身走向溫情……


 


視頻播放到這就沒了。


 


其實不必看下去我也知道,無非是秦兆川哄著受驚的溫情,再心懷虧欠地加倍補償對她好。


 


退出視頻頁面,我給劉傑發去消息。


 


鄭重聲明我和秦兆川已經離婚,相比於他的情感糾葛,我更感興趣加入抗癌人體實驗。


 


對面【一直正在輸入中……】的字樣消失,他很快回復了一句【收到。】


 


我將這段時間整理出的顧氏集團行業報告遞給傅司堯,這裡面的數據精準指向顧氏集團成本漏洞。


 


“顧氏資金鏈斷裂的消息,想必很快就會傳開。”


 


他手指有節奏地敲打在文件夾上,“而我們,已準備好接手所有客戶。”


 


搬進新公寓第一天。


 


我的手機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


 


“姜楠,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秦兆川的聲音有些啞。


 


“因為我們離婚了。”


 


聽聞離婚兩個字,秦兆川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離婚?我們什麼時候離的婚?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懶得和他掰扯,直接將那份夾在合同裡的離婚協議書拍照發給了他。


 


耐著所剩無幾的性子說:


 


“律師已經在走司法程序了,這幾天你就能收到離婚證了。”


 


“姜楠,我不同意離婚!我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說離婚就離婚!”


 


聽到這話,我嗤笑出聲。


 


一個人竟然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對面還在語無倫次的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楠楠,你不能因為我一時迷了心竅就否定了我們七年的感情。”


 


“我答應你解僱溫晴行嗎?隻要你肯原諒我,一輩子沒有孩子我也願意的!”


 


“你回家吧,我陪你化療康復,隻要我們夫妻同心,這七年來沒有我們戰勝不了的難關。”


 


我冷漠地回答他。


 


“今天的這一切不都是你親手造就嗎?你還不滿意?”


 


秦兆川的聲音充滿了苦澀。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本意從沒有想傷害你啊!我隻是覺得這些年你太累了,想讓你回歸家庭而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我明明最愛你……”


 


聽著他崩潰的聲音,我毫無波動。


 


“你的愛讓我惡心。”


 


我毫不留情掛斷電話,又一遍一遍掛掉他再次打來。


 


傅司堯勢在必得吞下了顧氏集團,也履行合約投入大筆資金資助了抗癌阻劑的人體實驗。


 


這項科研突破不僅創造了可觀的經濟價值,更重要的是,那些徘徊在生S邊緣的癌症患者,正隨著新療法的問世,重新舒展成向陽生長的模樣。


 


全新的工作和生活下,那些本以為一輩子都難以釋懷的失落失望,在成就感的治愈下,悄無聲息的被快速撫平,直至遺忘。


 


慶功宴上,我應約來到酒店。


 


傅司堯身體側擋著車門,護著我下車,動作連貫得都有些嫻熟。


 


“你現在在我眼裡堪比大熊貓。”


 


我知他是打趣我身體剛恢復,生怕磕絆。


 


輕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放心好了,我現在肯定比你健康。”


 


他低頭笑了一下,眼神灼灼盯著我:


 


“姜楠,我的意思是……”


 


沒等他說完,我隻覺得手腕一痛,整個人踉跄著往後栽去。


 


我並沒有真的摔倒,而是對上了一臉憤然。


 


“姜楠,竟然真是你做的?”


 


顧氏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被傅氏吃得骨頭渣都不剩,那必然是集團高層有人泄密。


 


秦兆川逐個清查過去,圈裡得罪了個遍。


 


現在,男人鐵青了整張俊臉在等我的回答。


 


秦兆川平生最恨背叛。


 


無論再頂尖的人才,一次不忠,他便能做到永不再用。


 


溫晴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楠姐,秦總懷疑了所有人都沒有懷疑你,可唯獨是你背刺了他,你對得起他的信任嘛。”


 


“我是心疼秦哥哥,隻要你這次肯救顧氏,我就把孩子打掉,把秦總還給你還不行嘛!”


 


沉默小半會,我做出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動——


 


正手加反手,狠狠甩了溫晴一連七八個清脆耳光。


 


溫情被我扇到雙頰紅腫,鼻血橫流。


 


她嘶啞嗓子哭喊著,轉身欲撲進秦兆川的懷裡。


 


好笑的是,對方躲開了。


 


溫晴撲空摔在地上,捂著肚子哎呦喊痛,看神情不像是裝的。


 


秦兆川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向我,難掩頹廢的開口:


 


“楠楠,我知道你是想報復我才跟傅氏合作的。如今你氣也該消了就跟我回去吧。”


 


“我已經給溫晴預約了人流手術,你做的這些事我也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秦兆川作勢想要擁抱我,然而還沒等我有所動作,傅司堯已然冷著臉將我護到了身後,語氣不屑地對秦兆川說:


 


“不要對姜楠動手動腳,你看不出來她很討厭你嘛……”


 


秦兆川臉色唰得黑沉下來,一聲不吭將壓抑許久的拳頭憤然揮向傅司堯。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摻合!”


 


“當年你們傅家逼S我媽,如今又想來對付我!”


 


傅司堯冷笑著用手背抹去嘴角滲出的血絲,將我朝著酒店門口送了送。


 


“估計這會大家都等急了,你先進去,我等一會過來。”


 


拳腳無眼,他不想殃及到站在他身後的我。


 


當著酒店門口迎來迎往的人群,我直接衝到秦兆川的面前賞了他一巴掌。


 


然後一臉唾棄看著他:


 


“你母親插足他人婚姻當小三,帶著你上門要名份未果,以S相逼結果意外身亡。你生父也因為遭人唾棄被傅氏除名妻離子散,當然這是他咎由自取。”


 


“正如今日的你,怨不得旁人,這一切都是你活該!”


 


秦兆川一動不動杵在原地。


 


他的眼睛裡流露出錯愕,傷心,直至暗淡無光。


 


他下意識摩挲著無名指的婚戒,似乎不明白,七年朝夕相處的婚姻,我怎麼會說變,就變了。


 


就像旁人總說“她愛你都愛到了骨子裡”的那些日子,我眼底的星光,終究還是喂飽了他肆無忌憚的揮霍。


 


恍惚間,秦兆川聽到我語帶關切的問傅司堯的臉有沒有事?


 


餘光中,又見傅司堯心疼地捏了捏我的手心,問我手掌痛不痛?


 


——他忽然記起,這些被自己踐踏的溫柔,也曾這樣毫無保留地交付在他面前。


 


“姜楠!我才是你愛了七年的男人!你還記得我們新婚的那個晚上,你貼在我耳邊說了什麼嗎?“


 


“你說你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是卻喜歡我,這輩子都隻喜歡我。”


 


迎著男人盛滿慌亂的眼,我風輕雲淡道:


 


“秦兆川,別說七年,就是結婚七十年你背叛我,我也能毫不猶豫地離開你。”


 


四目相對,我從來沒見到秦兆川臉上,出現過如此失魂落魄的表情。


 


他卑微至極地懇求我:


 


“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朋友動手。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想怎麼對我都行……”


 


男人說到至此,毫不留情地將眼腫臉腫的溫情薅了過來。


 


“我讓她永遠消失好不好?我答應你,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和任何女人有越軌的行為。我一定……”


 


我打斷秦兆川,說:


 


“那是你的決定,和我無關。”


 


“秦兆川,我最後說一遍,我們離婚了。你想S想活都和我無關了。”


 


傅司堯護著我走進酒店包間時,我看到秦兆川眼裡滿是痛苦和悔恨莫及的霧色。


 


掌聲如潮水般湧來,我習慣性地將碎發捋到耳後,再抬眸,謙遜的笑容裡藏著的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席間我接到了曾一起在顧氏共事過的同事電話。


 


“姜總,我們都是跟您多年的老部下了,還望姜總別忘了多多提攜舊人。”


 


“買賣不成仁義在啊,我們都跟著您生意場上並肩作戰過,您要對付顧氏不要緊,總得給我們留一條生路啊。”


 


那日停屍間的寒氣滲入骨髓,我攥著手機的指節發白,聽筒裡是機械的忙音,無一人肯隔著電話遞來半分憐憫。


 


他們笑著把顧彥辰脖頸處的口紅印說成領帶掉色染的,當我攥著撕開口的避孕套跑去會議室質問時,那些熟悉的面孔卻集體沉默。


 


最後隻化作輕飄飄的勸慰:“婚姻要睜隻眼閉隻眼。”


 


今日想要我掌心的生路,可曾想過當初將我推入深淵時,他們連塊墊腳的木板都不曾施舍我。


 


我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作為傅氏集團掌控一半股權的東家,我立下一條集團守則:


 


【不得聘用在顧氏集團工作過的員工,也不與聘用顧氏集團員工的公司合作。】


 


離婚證到手後,我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了秦兆川。


 


通過我方不斷收集到的證據,警方以秦兆川非法拘禁罪將其判處有期徒刑3年。


 


同時那段醫院監控的後半段也被人放到了網絡上。


 


視頻裡,秦兆川對著溫晴拳打腳踢,不顧她跪倒又爬起的苦苦哀求,畫面觸目驚心。


 


有人立刻指出二人婚內出軌,那些本對溫晴抱有憐惜同情的網友又都倒戈一片,扒出她留學的時候勾引有婦之夫的導演,被原配打上門後灰溜溜回國。


 


而我向法院起訴,要求溫晴償還我和秦兆川夫妻關系內送她的豪宅,珠寶。


 


溫晴的生活從天堂又跌回了地獄。


 


這些爆料霸佔了熱搜榜足足一個月,溫晴聲名狼藉回到老家想重新生活。


 


秦兆川帶她做流產的時候為了躲人耳目去了黑診所,這導致溫晴很難再有身孕。


 


這對於想靠婚姻改變生活的溫晴來說,希望徹底破滅。


 


她嫁了一遍又一遍,過得越來越差。


 


秦兆川狼狽入獄,本就隻剩一具空殼的顧氏集團徹底破產清算。


 


為了償還合同賠款,秦兆川不得已讓人挪了母親上好風水的墓地。


 


作為抗癌成功人士,我被邀請到各大公益平臺演講。


 


後排年輕的女孩站起身提問:


 


“專家提倡飲食健康,睡眠充足可以預防癌症,姜老師有新的經驗分享嗎?”


 


我指尖輕輕叩了叩話筒,聲音比預想中更平靜:


 


“遠離爛掉的男人。”


 


“那些用冷暴力消耗你情緒,用謊言踐踏你信任,用'為你好'的名義折斷你翅膀的......他們不是來愛你的,是來吸走你生命力的。”


 


臺下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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