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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男友偷我遺孤身份給白月光後,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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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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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舔了十年的竹馬,當著全廠工人向我求婚。


     


    我正要欣喜答應,眼前突然飄出字幕:


     


    【男主這是愧疚吧,他暗箱操作,把女主烈士遺孤的身份給了白月光,於是把自己給補償給女主。】


     


    【女主實慘,白月光因此進入機關單位,從此平步青雲,而女主被困在鄉下,生了一輩子孩子,種了一輩子地。】


     


    【好不容易攢點錢進城找男主,還被白月光鎖在門外,被發瘋的野狗撕成碎片,孩子也都餓S了。】


     


    我茫然看著彈幕,原本要答應的話堵在喉嚨。


     


    【女主,快別理渣男了,看看角落裡一直暗戀你的陰暗批男配吧,他快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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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的江嶼。


     


    他向來跟我不對付,此刻站在人群後,沉默地盯著我。


     


    我與他目光相撞兩秒,他冷冷地把頭扭開了。


     


    一堆人圍著我和許君山,滿是嘲諷和輕蔑地起哄著。


     


    “仗著爹娘對小許有恩,逼著人家娶自己,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得上,真是臉都不要了。”


     


    “宋禾音怎麼還不說話,小許都有點尷尬了,她不會這個時候搞矜持吧。”


     


    彈幕上的內容回蕩在腦海,讓我無法吐出那句話。


     


    許君山見我遲遲不回答,站在人群中,面上有些掛不住。


     


    似乎在責怪我沒眼色般:


     


    “都這個時候了,還扭捏什麼,你就是因為這種小家子做派,才處處不如別人。”


     


    他不由分說扯過我的手,把毛刺刺的銅圈戒指套在我手指上。


     


    人群中爆發出哄笑聲。


     


    我再抬頭看去時,江嶼已經轉身離開了,隻能看見他清瘦挺拔的背影。


     


    仿佛任務完成,許君山放松了些,恢復他一貫的冷淡:


     


    “你自己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渣男,根本就是忙著替白月光安排工作,還拿著女主父母的撫恤金,全“借”給白月光買房和養孩子。】


     


    【男主把“愛”給了女主,卻把大好前途給了白月光,自以為公平,其實賤的沒邊了。】


     


    我顧不上思考這些彈幕的意思,一把抓住他:“你又要去找林琴月?”


     


    他皺起眉:“音音,我說過了,琴月孤兒寡女,我身為機關人員,關照她是我的責任,你要總是因為這些事情跟我鬧,就太不懂事了。”


     


    “你想要和我結婚,如今不是已經得償所願了嗎,也給別人一條活路吧。”


     


    他一根根掰開我的手指,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人群也散盡了,我隻覺得一根刺橫在心底,鈍鈍的疼。


     


    許君山長相俊俏,身形挺拔端正,又是高知人材,是很多小姑娘喜歡的類型。


     


    我也不例外,從小追在他身後,纏著他喊“君山哥哥”。


     


    後來他父母去世,我爸媽見他可憐,資助他去讀書。


     


    他們若不在家的時候,便委託許君山照看我,在我家也給他留有客房。


     


    許君山對我冷淡,我隻當他性格如此。


     


    但是那些彈幕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


     


    突然一陣劇痛襲來,記憶如流水般湧入。


     


    我想起了前世的人生。


     


    前世,我歡歡喜喜地接受了許君山的求婚。


     


    當天晚上他便主動親吻我,急切地將我壓在床上。


     


    兩個月後,我被查出懷孕。


     


    未婚先孕的醜事不知道被誰傳遍了整個村,我羞愧地躲在房中不敢見人。


     


    許君山淡聲道:“你懷孕了,應該多休息,安心待在屋內好好養著吧。”


     


    直到生完孩子後,我才聽到林琴月進入機關單位,和許君山成為同事的消息。


     


    我心中不安,許君山隻是淡淡道:


     


    “琴月是憑自己能力入職的,她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你別亂嚼舌根,對她影響不好。”


     


    可他待在家中的時間卻越來越少。


     


    即使回家,也和我沒有話說,覺得我沒文化沒腦子。


     


    他總說工資少,每個月隻給我不多的一點。


     


    可明明同樣工資,林琴月卻能頓頓有魚有肉,每個月都有新衣服穿。


     


    我哭過鬧過,也越來越沉默寡言,疲憊麻木地照顧孩子。


     


    後來,他們二人一同工作調動到了城裡。


     


    我堅持要和他一起去。


     


    許君山答應了下來,但兩個月後,我發現自己又懷孕了。


     


    他說:“你如今懷著孕,到城裡我沒有時間照顧你,不如留在鄉下,還有鄰居搭手,我先去城裡穩定後,一定接你過去。”


     


    這一等便是十五年。


     


    每當孩子會走路,可以不那麼操心時,許君山就會常回來,對我好上一陣。


     


    然後我就發現自己再次懷孕。


     


    我的腦子越來越麻木,後來也不再提去城裡的事。


     


    隻能在鄉下種地,幹給人洗衣服的活。


     


    許君山寄回來的錢實在太少。


     


    後來實在沒有飯吃,我託鄰居嬸子照看孩子,獨自一人進城去找他。


     


    寬闊明亮的房子,他正和林琴月母女一起過生日,拿出剛買的裙子送給林琴月的女兒。


     


    可他自己的孩子都要餓S了,我氣瘋了,哭著撲上去抓撓他。


     


    最後被林琴月趕出了她的房子。


     


    她面容精致,穿著昂貴的羊毛大衣,輕蔑地打量我:


     


    “女人應該自強自立,不要總是想著依靠男人,像我有工作,有房子,就從來不需要男人養活,你真是活得太可悲了。”


     


    而我被關在門外,寒風刺骨,在半夜被路上發瘋的野狗咬成了碎片。


     


    我S後,幾個孩子沒人照顧,很快相繼餓S病S。


     


    許君山卻沒回來看過一眼。


     


    原來是這樣。


     


    我睜開淚眼蒙眬的眼,看見了江嶼的臉。


     


    看見我醒了,他松了口氣。


     


    他將我放下,故作冷漠道:


     


    “你突然暈倒,我還以為你S了,打算給你就地埋了呢……你別哭啊,我開玩笑的,我是打算帶你去衛生院的。”


     


    他語氣慌亂地給我擦眼淚。


     


    我攥著他的衣服,靠在他溫熱的懷裡,淚水怎麼也止不住:


     


    “憑什麼這麼對我?!狗男女,你們不得好S!”


     


    我哭夠了,情緒緩和下來,終於從他懷裡下來。


     


    江嶼盯著我,語氣有些不善:“許君山欺負你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


     


    我擦幹眼淚:“江嶼,你能帶我進城嗎,我要去找我爸的戰友趙叔叔。”


     


    但是失望的是,趙叔叔出了遠門,要半個月後能回來。


     


    我隻好給他留了一封信,說有事想要見他一面。


     


    我不敢直接揭發許君山。


     


    他是很聰明的人,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手段。


     


    我怕我鬥不過他。


     


    回去路上,江嶼清俊的臉緊繃著。


     


    他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但我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讓他對許君山的厭惡之意更加濃重。


     


    彈幕又在滾動:


     


    【男配心疼了吧,前世他拿著證據,本是打算揭發那對偷梁換柱的狗男女的。】


     


    【但是男主提前得知了消息,為了保護白月光,竟然把他推下了懸崖。】


     


    我內心百感交集。


     


    小時候他經常揍許君山,我喜歡許君山,所以特別討厭他。


     


    原來我到S也不知道,曾經有個人曾為我付出過性命。


     


    我們並排坐在搖晃的車上,不知什麼時候,我靠著江嶼睡著了。


     


    回到村裡時,已經天黑了。


     


    江嶼將我送回家,看到我們兩人比較親密的身影,許君山皺眉將我一把拉過去:


     


    “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不回家,像什麼樣子。”


     


    要是往常,我看見他肯定歡喜。


     


    但現在我感到一陣惡心,冷冷推開他:“你不是也剛回來嗎。”


     


    “我是因為琴月的孩子生病了,那麼小一個孩子,你讓琴月一個人怎麼辦,再說,我是個男人,即使晚回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你要顧及你的名聲。”


     


    他覺得名聲很重要,但前世為了防止我影響林琴月入職,他就讓我未婚先孕,受盡恥笑。


     


    我說:“江嶼的身體也不舒服,我陪他看病了,許君山,你要理解,我是個女人,天生就比別人同情心泛濫。”


     


    “是啊,我病了。”


     


    江嶼立刻捂著胃,一副下一秒就要吐到許君山臉上的難受模樣。


     


    許君山像是被堵了一口氣,鐵青著臉:


     


    “他都二十歲了,自己不會去看病嗎。”


     


    我反唇相譏:“怎麼,林琴月不能帶孩子去看病嗎,她都二十三了,比江嶼年紀還大呢。”


     


    許君山失望地看著我:


     


    “說到底,你還是在跟我賭氣,跟一個小孩子計較這些,不覺得太小題大做了。”


     


    我覺得被氣得心口疼,和江嶼道了聲別,轉身回了屋裡。


     


    一進屋,就看見林琴月抱著孩子,坐在桌子邊。


     


    她淡然一笑道:


     


    “都和君山說了,我們娘倆隨便吃點就行,他非說我不方便做飯,讓我過來一起吃,弟妹你要是介意的話,我現在就走。”


     


    許君山進屋:“別管她,她就是一貫愛使小性子,對了,今天不要做太辣的菜,孩子不能吃辣。”


     


    我差點沒被氣S。


     


    許君山之前忙於學習,我就每天鑽研做飯的手藝,變著花樣做好吃的給他。


     


    再後來,他以林月帶著孩子不方便,讓她也過來吃。


     


    她兩歲多的小孩翻亂我的房間,摔碎我爸媽給我留下的陶瓷小貓,還尿到我的床上。


     


    我氣得大哭,從小孩手中搶回自己的小貓碎塊。


     


    小孩大哭起來,林月立刻冷了臉,抱著孩子回家。


     


    許君山生氣地批評我太過刻薄:


     


    “你爸媽都是心善之人,要是知道你這樣沒有同理心,連一個小孩子都容不下,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


     


    他逼著我跟林琴月道歉,對方才恩賜般,願意繼續到我家吃飯。


     


    我沒有去廚房,而是向許君山伸出手:“給我錢,我要買衣服。”


     


    許君山皺眉:“宋禾音,別鬧了,你又不是沒衣服穿,為什麼要浪費這個錢。”


     


    我一指林琴月:“那她也不是沒衣服穿,你為什麼要把我看中很久的那件衣服買給她,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


     


    許君山面色一僵:“我上次幫她修灶臺的時候,泥灰弄到她衣服上了,再賠她一件有什麼不對。”


     


    我冷笑:“正好,我買衣服也是要賠給江嶼,今天不小心把他衣服抓破了,總不能不賠吧。”


     


    “我隻是要我爸媽給我留了錢,還有他們的撫恤金,你都還給我吧,不要你保管了。”


     


    我倒是沒說謊,下午抓著江嶼哭的時候,把他衣服都給揪破了。


     


    “你跟那小子?宋禾音,這是你跟我賭氣的手段嗎,即使是故意說這些話來激我,也未免太不自愛了。”


     


    他似乎是想發怒,沉著臉進了內間,拿出一個鐵盒。


     


    “全部錢都在裡面了,我隻是代為保管,還能貪你的錢不成,婚後,我的工資也會交給你保管,你滿意了吧。”


     


    我打開鐵盒,數了一下,隻有三百多。


     


    【我的媽,男主真賤啊,女主爸媽撫恤金加一起有五千塊,他就隻給三百。】


     


    【他現在肯定沒有錢,他把錢都給白月光還債了,剩下的給她在城市買了一套房子,為了以後去住。】


     


    “撫恤金就這麼點?”


     


    許君山冷冷道:“你是在懷疑我嗎,政策有變,之後會有其它補償,你不懂這些,就別自作聰明了。”


     


    “還是你覺得領導貪了你的錢,要像潑婦一樣去鬧,讓我名聲掃地嗎,宋禾音,你到底要我們怎麼樣。”


     


    彈幕瘋狂滾動:


     


    【我有點害怕,女主別跟他硬碰硬啊,男配就是因為擋了他們的路被害S的,男主為了保護白月光就是一條瘋狗。】


     


    【對啊,先保護好自己,來日方長。】


     


    我心中恨不得掐S他。


     


    算著日子,離趙叔叔回來還有半個月。


     


    最終還是掐著手心,把鐵盒扔回去給他:


     


    “算了,是我情緒太過激動了,我相信你。”


     


    聞言,許君山似乎松了口氣,也緩和了語氣道:


     


    “你不鬧了就好,去做飯,孩子都餓了。”


     


    “我今天不想做。”


     


    我不再理會他,從房間內翻出一本書,就著煤油的燈火看了起來。


     


    這一世,我要把我的工作給搶回來。


     


    前世我被五個孩子磋磨了一輩子,常年頂著烈日在地裡勞作,背著比自己大上幾倍的柴火。


     


    都快忘記了字要怎麼寫,必須要撿起來才行。


     


    沒有文化,寸步難行。


     


    我的榮譽,我的工作,我的未來,這一次,我要拿在自己手裡。


     


    許君山看見我在看書,愣了愣:“你怎麼突然想到看書了?”


     


    林琴月抱著啊啊大叫的孩子,冷著臉站起身:


     


    “什麼看書,不就是給我們臉色看呢,我們孤兒寡母雖然生活艱難,但也是要臉面的人,走就是了。”


     


    許君山攔住她:“算了,我來做飯吧,音音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


     


    許君山不常做飯,有些不熟練。


     


    俊俏的臉上沾上黑灰。


     


    林琴月看著好笑又憐惜,拿毛巾沾湿,給他擦臉。


     


    而許君山也習以為常地微微側臉,這熟稔親密的舉動,在昏暗燈光下說不出的曖昧。


     


    看到我在看他們,許君山有些不自在地接過毛巾:


     


    “你去等著吧,飯就快好了。”


     


    要是以前看見這畫面,我肯定氣炸了。


     


    現在我隻是淡淡收回視線,低頭繼續寫字。


     


    太久沒有握筆,有些生疏。


     


    但還好,我以前的成績還算不錯,很快找回了感覺。


     


    許君山見我居然沒有哭鬧,松了一口氣,心底卻隱隱有些失落。


     


    飯做好後,許君山抽過我的書:


     


    “吃飯吧,你從小就不喜歡學習,不必為了趕上我勉強自己,以後有我,更不用學這些。”


     


    我其實是喜歡上學的,前世我原本計劃參加高考的。


     


    但是許君山突然的求婚,以及後來的懷孕讓我猝不及防,這件事情就擱置了。


     


    前世許君山總說我愚笨,話裡話外都是無趣的孩子和家長裡短。


     


    但是他陪林琴月去美國旅遊時,我在為柴米油鹽操心。


     


    他和林琴月討論工作和書籍時,我頂著暴曬的太陽在地裡掰苞米,累到話都說不出口。


     


    有他又有什麼用呢。


     


    林琴月給孩子喂飯,聞言有些輕蔑地道:


     


    “還是弟妹好,有人依靠,幸好我有靠自己掙錢的本事,下個月就要去工作了,我可不是靠著男人活的女人。”


     


    彈幕紛紛罵道:


     


    【我要吐了,你怎麼有臉說了,你的工作是因為搶了人家女主烈士遺孤的身份,才被分配,靠你自己,八百年找不到這麼好的工作。】


     


    【不心虛就算了,還敢嘲諷女主,真是太惡心人了。】


     


    許君山笑著,給她夾了一筷子菜:“你呀,一直都是這麼要強。”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語氣有多麼寵溺。


     


    我放下碗,心中冷笑:“咱倆學歷差不多,你找的什麼工作,我也去應聘試試。”


     


    許君山不贊同地道:


     


    “你又不會什麼,隻會添亂,還是好好在家吧,琴月是真心的有能力勝任的。”


     


    我笑道:“為什麼我就是添亂,我和林琴月明明都是一樣高中學歷,當年我成績還比她好些呢。”


     


    “她會幹的我都能幹,怎麼就能力不如她了,難道她那份工作需要什麼特別的身份嗎。”


     


    林琴月和許君山皆是臉色一僵。


     


    “你在瞎說什麼,趕緊吃飯,都說了琴月是憑能力。”


     


    我在心底冷笑,飯後,將碗一推,繼續去看書去了。


     


    許君山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去洗碗去了。


     


    林琴月也幫他去洗。


     


    我去拿水喝時,聽到他們低低的談話聲。


     


    許君山道:“沒事的,她不會發現,我不會再讓她有機會鬧事的。”


     


    當晚,他邊推開我的房門,就著漆黑的夜色,手指撫上我的衣襟。


     


    我直接將他踹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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