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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十虐成神 3685 2025-05-21 16: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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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這我見到了從邊塞赤地回來的小侯爺——慕容遲。


     


    他命我到他身邊,跪著伺候。


     


    他粗糙有力的手指,攥著我的下巴,逼我抬頭看向他。


     


    「還記得丞相當初,是如何彈劾我們慕容家反叛不忠的?」


     


    我看他弧度冷冽的下巴,和這張蜜色俊秀的臉,一下子,便難以自拔。


     


    慕容遲松開手,高高在上地輕蔑嫌惡。


     


    「丞相之女,淪為娼妓,這是你該有的下場。」


     


    我含淚,湊到他黑色的官靴旁,軟聲軟語求他:「能不能帶我走?我想留在你身邊,為奴為婢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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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遲愣了一下,放聲大笑。


     


    官靴狠狠踩在我碰他衣擺的那隻手上。


     


    似乎要把我的骨頭碾碎。


     


    我痛得淚如雨下,還是堅持要留在他身邊,伺候他贖罪。


     


    慕容遲冷笑不止,眼底泛起猩紅怒色:「曾經的丞相府也算是名門望族,培養出的閨秀,竟如此下賤。你想贖罪?本侯成全你!」


     


    我沒想到,慕容遲會迎娶我。


     


    新婚當夜,他穿著玄色沉重的鎧甲,大馬金刀地坐在門口。


     


    他身後是一排陪著他在邊關赤地,打勝仗的親信悍將。


     


    他們盯著我的眼神,泛著幽光,灼灼如狼。


     


    我一下子慌了神:「侯爺,我是你的妻。」


     


    「妻?你也配?」他露出森白齒尖,彎了彎嘴唇,「教坊司的娼妓,本就是千人騎萬人睡,我娶你回來,你以為是為了什麼?」


     


    慕容遲嗤笑,眼神中毫無憐憫:「是要在眼皮子下面折磨你到S,用你的血,祭奠我慕容家幾百口亡魂。」


     


    他漫不經心一抬手:「愣著幹嘛,還不去陪侯夫人洞房花燭!」


     


    「侯夫人身經百戰,你們可千萬別憐惜她。」幽幽的聲音,似從地獄傳來。


     


    我被蹂躪一夜,幾乎沒了人形。


     


    慕容遲撩開簾帳,似乎對我滿身的慘狀,滿意至極。


     


    「你不是想贖罪嗎?以後每晚都是這麼多人。」


     


    我喉嚨裡全是血,動一下便是聲帶撕裂一樣的痛楚。


     


    「別這麼對我……」我發不出聲音,嘶啞地求他。


     


    「我可以伺候你,照顧你!我們做一對夫妻……」


     


    慕容遲像隻暴怒的野獸,打斷我的話:「你也配!」


     


    「教坊司出來的娼妓,也不配睡在侯府的床上!」慕容遲冷冷一勾唇角,「你低賤如畜生,從今晚開始你就睡在馬厩裡。」


     


    馬厩低矮腥臭,一堆還算幹淨的幹草,就是我睡覺休息的床鋪。


     


    因為教坊司娼女的身份,又有慕容遲的授意。


     


    他們不把我當成人看,隨時隨地,找我泄欲……


     


    哪怕侯府的大門開著,沒人看管我,我也沒起過逃走的心思。


     


    腦海裡有個念頭告訴我——


     


    這就是我的命。


     


    我愛慕容遲,我虧欠了他,所以他怎麼對我,都是應該的。


     


    半年過後,我肚子大了起來。


     


    人太多了,我不知道肚中是誰的野種。


     


    見我大腹隆起,在侯府幹活時極為吃力的樣子,慕容遲難得發了善心,下令在我生下孩子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再碰我。


     


    我感激涕零:「我知道的,我留在侯爺身邊贖罪,侯爺總有一天能原諒我。」


     


    慕容遲冷眼睨著,跪在廊下的我。


     


    厭煩地一腳踢開:「滾遠一點,本侯隻是不想玩出人命,難以跟官府交代,誰管你和肚子野種的S活!」


     


    他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冰冷,可我還是覺得,慕容遲已經心軟了,對我是有感情的。


     


    但慕容遲對我的折磨,並沒有因為我懷了身孕而停止。


     


    冬日,寒庭積雪,冷風侵骨。


     


    慕容遲不喜歡我挺著肚子在他面前伺候亂轉。


     


    我肚子越大,他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


     


    這一日,他一腳踹在我腿彎上。


     


    我吃痛,忍不住皺眉跪在他面前。


     


    他慍怒挑眉,盯著我扶著肚子的手:「肚裡連爹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也值得你這麼護著。」


     


    我怕他生氣,慌忙解釋:「不是的,我隻是不想出事……」


     


    月份大了,一旦出現意外,就會是一屍兩命。


     


    我想活著,陪在他身邊。


     


    但慕容遲不在乎,也沒有耐心聽完,他捏住我的下巴:「一個賤娼還敢狡辯!你這麼護著這個野種,我偏不許它墜地。」


     


    他命人將所有的髒衣服丟給我,又扔給我一把刷子。


     


    「去河邊,把所有的衣服洗幹淨!」


     


    河邊積雪未化,結滿了冰。


     


    我大著肚子吃力蹲下,冰冷的河水,刺入骨髓,不一會兩隻手凍得通紅,再無知覺。


     


    洗完衣服,我艱難起身,腳下一滑,摔入了結冰的河水裡。


     


    「救我,救救我……」我身形笨拙,在水中拼命掙扎求生。


     


    一襲狐裘錦袄的慕容遲就站在不遠處,倚靠著一樹梅花。


     


    冷眼看著我求救。


     


    我扒在湿滑的岸邊,凍得瑟瑟發抖,求他拉我上去。


     


    他輕笑,踩住我凍得麻木的手指。


     


    「等這個野種落幹淨了,本侯自會派人救你。」


     


    劇痛之下,我又跌回了冰冷的水底。


     


    血水自我身下蔓延開……


     


    我望著遙不可及的湛藍色河面,沒有力氣再掙扎,越沉越深。


     


    10


     


    我見到了自己的第四世。


     


    那是個,南北朝的亂世,我出生在王謝風流的名門之家。


     


    自幼起,我精通琴棋書畫,過目不忘。


     


    及笄之後,我絕色之貌,曠世才情,名揚天下。


     


    這一世,我似乎得到了幸福,嫁給了青梅竹馬的表哥王玦。


     


    我敬他,愛他,視他如兄長,如夫君。


     


    可是一夕之間,胡族南下,他帶兵鎮守建安,卻沒能擋住胡族人的骠騎。


     


    建安城破了。


     


    君王北逃,沒有逃走的大族世家全部被胡人俘虜。


     


    那時候南朝人有另一個稱呼,叫作「兩腳羊」。


     


    入夜,表哥找到我,目露痛色,神色復雜撫摸我的臉:「青玄為什麼你生得這副禍水容貌?」


     


    我心裡一跳:「表哥,這是何意?」


     


    王玦端來一杯酒,倒映著清冷月色。


     


    「胡族已包圍了建安。」


     


    他眼底布滿血絲,連日徵伐,嘴角長出了燎泡。


     


    「我們會S嗎?」我溫柔問他。


     


    隻要能同王玦S在一起,生同衾,S同穴,我也願意。


     


    「青玄喝了這杯安神酒,睡上一覺。」他如同兄長安慰妹妹那樣,溫柔撫摸我頭頂。


     


    我懷疑任何人,也不會懷疑王玦。


     


    酒杯跌落,我昏S過去的那一刻。


     


    我聽見他沉痛開口:「那些胡人聽聞你的美貌才情,逼著我們把你獻過去……」


     


    王玦把我膝頭上,埋在我脖頸間流淚:「青玄,是表哥對不起你。隻有送你去胡人營帳,才能保住世家各族的性命。」


     


    「用你一人性命換千千萬萬人安危,青玄你素來聰慧善良,一定能體諒我的難處!」


     


    醒來時,身上灼熱,一陣陣疼痛。


     


    我渾身虛軟,崩潰地尖叫哭泣。


     


    「王玦,王玦你在哪?」


     


    換來的是胡人的耳光,更痛更重的凌辱。


     


    我被打得耳朵嗡鳴,匍匐倒在床榻上,吐出滿嘴的血。


     


    「建安第一才女美人的滋味,果然不同凡響!」


     


    粗大的手掐住我脖子,在我身上凌虐:「小美人別叫了,是你的夫君,親自將你迷暈,送到了我們的床上。」


     


    窒息的感覺傳來,我淚眼婆娑搖頭,還在為他辯解:「不會的,表哥清傲正直,不會做這種事。」


     


    等他們放縱享樂完了,又給我穿上衣服,將我完好地送回建安城。


     


    以此羞辱城中的世家。


     


    曾經名滿建安的高貴牡丹,零落成泥,成了世家人人唾棄的蕩婦暗娼。


     


    他們忘了,沒有我去陪那些胡人。


     


    他們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我想自盡,被王玦攔住。


     


    「青玄你不能這樣自私,你不能S!」王玦從背後緊緊地抱著我。


     


    我泣不成聲:「可是我髒透了,沒有臉面再活下去,隻會玷汙了王家的門楣。」


     


    王玦俊美的臉上,一派溫柔憐惜:「怎麼會?我不介意的,你伺候胡人,也隻是被逼的,等援軍過來,我們擊退了胡人,我就接你走。」


     


    天黑之後,王玦為我描眉更衣,本是閨房之樂,他將我精心打扮,卻隻是為了獻給胡人。


     


    往後的每一夜皆是如此。


     


    白天我回到建安,還是王玦的妻。


     


    到了晚上,他又親自送我出城,給胡人糟踐。


     


    我放不下王玦,苟延殘喘地活著,連S都不敢。


     


    從最開始的痛不欲生,到了後來的麻木承受,我泡在浴桶中,恨不能將一身的皮膚泡爛扯下。


     


    可每次自盡的念頭劃過,我就會想到王玦。


     


    我若是S了,胡人不會放過他。


     


    一月之後的夜晚,那些胡人如常在我身上放縱。


     


    突然軍營中號角響起,他們從我身上爬起,罵罵咧咧穿上甲胄去拿武器。


     


    我攏起衣服,聽他們唾罵道:「南朝人膽子比兔子好心,心眼比狐狸還多,他們竟然搬來援軍,趁著夜色想跑!」


     


    心中的喜悅希望,不過一瞬間,又重重跌落谷底,滿身寒寂。


     


    援軍來了,卻隻是幫著世家們逃跑。


     


    他們根本不敢跟兇殘的胡人相碰。


     


    我穿上衣服,趁亂跑回建安,去追南朝撤離的兵馬。


     


    我的表哥坐在高頭大馬上,衣袂翩跹,一派名士風流。


     


    「王玦!夫君我在這!」我不記得自己摔了多少次,磕得滿身是傷,追逐他的馬車。


     


    終於,馬上的王玦注意到我。


     


    他拿出箭,對準我的心口,眉目冰冷,薄唇翕動。


     


    「玦某無妻。


     


    「今日送你走時,我已將休妻書放在了你的袖子中。」


     


    他一箭射出,射穿了我心口。


     


    「青玄你委身胡人,不配做王家宗婦。」


     


    我一聲悶哼,重重摔倒在地,再也追不上他了。


     


    「我知你剛烈,念在夫妻情分上,送你一程……」


     


    11


     


    這第五世,便是撿到了謝泱。


     


    我身為公主,對他掏心掏肺,百依百順。


     


    他卻在成親當日,滅了我的國,凌辱我,就連我S後也被男人糟踐。


     


    君華為我寫的十世命格。


     


    每一世,都深陷孽海情天,擺脫不了。


     


    受盡凌辱,為男人而S,不得善終。


     


    被天雷劈碎的靈魂,一點點凝聚。


     


    我從半跪在地上,緩緩起身,與天地抗衡。


     


    伸手抹臉,擦去滿臉的血淚。


     


    如他所願,我生出了七情六欲。


     


    卻不是他想要的愛欲。


     


    而是恨和憎。


     


    一道金光從我靈魂中迸出,擋住了九霄上的雷劫。


     


    金色的光芒浩瀚無邊,風卷雲動,傳遍六界,照耀九霄。


     


    鉛重的天雷自我頭頂消散。


     


    古老的神鍾響起,霞光漫天,鳳凰長鳴。


     


    我輕輕笑了起來。


     


    拜君華所賜,經歷了五世虐身虐心、痛不欲生的情劫後,我終於衝破了天道留下的封印,記起了自己真正是誰!


     


    我是上古洪荒時,女娲神祗後裔中的女戰神。


     


    萬萬年前,上古之戰後,我戰S神界,就此隕落,一片神魂落在了昆侖山上。


     


    凝固在昆侖之巔純淨冰雪中,受天地靈氣滋養後,終於在一千年前我重新凝聚出神形,卻丟失了記憶。


     


    被君華,區區天界之主蒙騙,與他成親,又被他狠心打落下界輪回受苦。


     


    彼時,我以為自己隻是冰雪凝聚的小小神女。


     


    在天界過得何其可悲。


     


    就連一個桃花仙,也敢在背後挑唆,欺到我頭上來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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