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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為師那三個孽徒 3483 2025-05-21 15: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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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除了此處烏煙瘴氣外,整個冥界卻又井然有序。他定是散盡自己一生修為將逃出惡靈困在此處,形成了第二道結界。


     


    「心兒,你可知錯?」我閉眼,讓自己平復心情,「他已魂飛魄散、身S道消,救不回來了。」


     


    墨心額間磕出了血:「徒兒錯了,徒兒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師父救救他。」


     


    「師妹是為了二師兄才如此,我也有份,」墨白在我身後跪下來,手中靈草泛著悠悠光芒,「這是我在幽冥墟摘的蘭溪草。」


     


    他看著我,眼神堅定:「求師父救他。」


     


    我恍惚覺得,三百多年前的弟子又回來了。


     


    我深深呼吸,將月華之氣吸納入體:「吾以吾名引忘川。」


     


    這往生咒我為將士們做了數千遍,早已爛熟於心。我手中結印,冥王慢慢化為星星點點的光芒,逐漸向黃泉引,往忘川渡深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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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墨心額間紅印光芒卻更甚。


     


    「墨心,吾罰你永世守護結界,直至幽冥王歸來,可否有異?」


     


    冥王的魂魄再入輪回,歸來,不過時間問題。


     


    隻是,究竟幾世?


     


    百年?千年?抑或萬年?無人可知!


     


    墨心既然已承了她的因,也須受這等待的果。


     


    「墨心,無悔!」墨心虔誠跪地,眼神堅定。


     


    我在她額間一點:「如今冥界大亂,此處自成結界。仙人墨心,自此削去仙籍,化為幽冥鬼厲,號百鬼將軍!」


     


    12


     


    悠悠蕩蕩,我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鬼域的。


     


    身前一個不穩,跌入一個寬大的懷抱。


     


    「放開我!」


     


    「不放,師父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墨白沙啞著聲音。


     


    「莫叫我『師父』,你我早已師徒緣盡。」


     


    我靈力耗盡太多,就連說話都提不上力氣,當然,更別提從他懷中掙脫。


     


    這時,遠處傳來異響,大概是天兵巡邏至此。


     


    我一慌,將他推開:「快走!有人來了。」


     


    墨白抱得我更緊一些,眸中帶笑:「師父是擔心我?」


     


    「不是,你我這樣,於禮不合。」不知怎地,我老臉一紅。


     


    他盯著我,隻是笑:「我們……怎樣?」


     


    我的臉更紅了。


     


    但是,天兵的腳步更近了。


     


    然後,有人喊:「小心!前方有魔氣。」


     


    我趕忙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打橫抱起。


     


    於是,好幾個天兵看到,我小小一隻蜷縮在墨白寬大的袖袍裡。


     


    我默念:老身常年深居簡出,沒人能認出我。


     


    小兵大喊:「不好!戰神被魔界的人擄走了。」


     


    託塔天王敲他腦袋:「胡說,天界戰神會輸嗎?會被擄走嗎?笑話!」


     


    原來,墨心說得對,託塔天王眼神向來不好。


     


    墨白盯著我隻是笑:「他們說我擄走了戰神。我覺得我不這麼做的話有些虧了。」


     


    而後魔氣湧動,我與他便逐漸消失在南天門中。


     


    在翻湧的魔氣中,我看到託塔天王的臉在風中逐漸石化。


     


    還有遠處的聲音:「不好啦!不好啦!戰神被魔君擄走啦!」


     


    13


     


    魔域中。


     


    墨白狠狠將我扔到滿是烏鴉羽毛的床上,欺身便壓了上來,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熾熱的體溫。


     


    「墨白,你想幹嘛?」我有些慌。


     


    「師父,你說我想幹嘛呢?」


     


    說著,他一把將我衣衫扯下,露出胸前一片猙獰的傷口,傷口上隱隱散發著魔氣。


     


    我還抱著一絲希望,以為他是為了給我療傷。


     


    沒想到,他居然俯身親了上來。


     


    傷口處傳來溫熱的觸感,還有絲絲痒痒。


     


    「你,無恥。」我準備一巴掌過去,卻被他抓住雙手,按在頭頂。


     


    「師父,無數個日夜,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他聲音沙啞,一邊抓住我亂動的手,一邊為我褪去衣物,「師父,你再掙扎,魔氣入了身,便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救?這麼救麼?就不能用其他方式嗎?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聲音魅惑:「我也可以真氣入體,可我修的是魔功,與師父真氣相衝。但是我乃是魔氣聚集而成的,你體內魔氣自是可以被我引出來。」


     


    引出來?你就不能用其他方式引嗎?


     


    衣衫半褪,我早已汗湿床笠。


     


    他的雙唇卻一遍一遍撫過我的傷口、前胸、後背、腹部乃至腰間,被他撫過的地方黑氣漸退,卻又火熱滾燙。


     


    我渾身戰慄,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忽地一笑:「師父,還是挺享受的。」


     


    「胡說!」我老臉一熱。


     


    他笑意更甚,準備下一步動作。


     


    14


     


    魔兵來報:「魔君,託塔天王帶著十萬天兵在魔域邊界,說咱們擄了天界戰神。」


     


    我一慌:「放了我,你們打不贏的。」


     


    「急什麼?」他停下手中動作,轉而為我穿好衣裳,對外面的魔兵道,「就說我請師父來我魔界喝新茶,片刻歸還。」


     


    我一愣,不知他準備做什麼。


     


    誰知,他竟為我輸起了真氣。


     


    「你不是說真氣相克?」


     


    他又笑了:「師父還是這麼好騙。」


     


    我白眼一翻。


     


    兩人相對無言。


     


    片刻,他撫著我的傷口,緩緩而道:「師父果真偏心師弟。師弟要什麼,就給什麼,毫不猶豫,卻把自己傷成這樣。師妹也一樣犯了錯,師父卻隻是罰她固守結界。」


     


    傷口處被他摸得發燙,我欲抽身遠離他滾燙的手心,卻被他按住。


     


    「師父,莫動!再多一會兒,便好了。」


     


    於是,我又別扭地坐了一會。


     


    他的手倒是安分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


     


    他又道:「師父這麼回去,是打算……又將我忘了嗎?」


     


    他的聲音接近祈求。


     


    我睜開眼,才發現,他眸中蓄著淚水。


     


    我有些不忍。


     


    「你我是不可能的,身為戰神,自當以除魔為己任。何況,我的家園,也曾被魔所毀。」


     


    「我也曾有愛我如命的師父,隻是,魔尊一怒,將整個師門夷為平地。」


     


    「那一刻,我發誓,這一世與魔族不S不休!」


     


    他的聲音帶著戰慄:「所以……師父……當初……真想S了我嗎?」


     


    我又閉眼,沒回答。畢竟,他說得沒錯,我是動了S心的。


     


    他又自言自語:「其實,我不怪師父的。」


     


    我有些不忍,剛想說什麼。


     


    不過片刻,他便轉而一笑,眉眼之間笑得令人動容。


     


    他在我額間一點:「好了!」


     


    好了?


     


    我運氣一試,果真恢復大半。


     


    我大喜,銀光一閃,手中銀槍乍現。


     


    我一槍刺去:「孽徒,吃為師一槍,竟敢劫了為師!」


     


    墨白一陣錯愕,卻是且打且退。不一會兒,我倆就到魔域邊界。


     


    我銀槍虛晃:「孽畜!今日先饒你一命,改日再戰。」


     


    託塔天王一臉震驚地看著我:「戰神不是?」


     


    「不是什麼?」我目露兇光。


     


    託塔天王被我看得虎軀瑟縮。


     


    我高深莫測道:「魔族日漸強大,此乃誘敵之計,我假意敗落,才能深入敵人內部。」


     


    眾人紛紛對我豎起大拇指。


     


    幸哉幸哉,我這一世英名總算保住了。


     


    15


     


    回到天界後,天帝惜我勞苦功高,憐我痛失愛徒,恐我心中煩悶,於是為我備了萬年壽宴。


     


    宴會之際,天帝捧著酒杯,與我訴說萬年來天界的興衰成敗,說著說著,到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他趴在我大腿上,說一事相求。


     


    我問他何事。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說我別再收徒了。


     


    我呆了好一會兒。


     


    這話說得沒錯,就是打擊有點大。


     


    我還在痛悟中,南天門便傳來「哐當」一聲響。


     


    我那二徒兒、小徒兒並排出現在壽宴中。


     


    天界警鈴大響,天兵天將丁丁鐺鐺集了一堆。


     


    天帝好不容易擦幹的眼淚又蹦了出來:「妖王擅闖我南天門何事?」


     


    墨行道:「徒兒感念師父恩義,獻上萬年人參、天山雪蓮為師父慶祝。」


     


    天帝懸著的心松了一口氣。


     


    墨行繼續道:「此乃仙、妖兩界和平條約,我墨行今日在此立誓,隻要我墨行在世一日,便保妖族永不侵犯天界一日。」


     


    天帝樂得拍手叫好。


     


    墨心行了個虛禮:「徒兒不孝,害師父受罪。我百鬼將軍今日在此發誓,隻要我墨心在一日,冥界便任憑天界差遣一日。」


     


    天帝樂得合不攏嘴,又開始勸我廣收門徒。


     


    我也樂得貪了幾杯,而後,便看到我的大徒兒被迎入宴會。


     


    我以為我醉了。


     


    沒想到,我這大徒兒一開口,便讓我沒醉也醒了三分。


     


    他道:「本座帶了聘禮,望兩族聯姻,永結秦晉之好。」


     


    天帝拍手稱快:「好啊!好啊!織芸仙子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本座求娶的乃是天界戰神!」他微微一笑。


     


    咚!咚!咚!


     


    我萬年平靜的心跳漏了半拍,老臉一紅。


     


    但,終歸是不合規矩。


     


    「放肆!」我道,「且不說你我師徒於理不合。何況……何況我天界戰神又豈能嫁於魔族?」


     


    天帝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絲深意。


     


    「那我便打到天界願嫁為止。」墨白緩緩而道。


     


    「胡鬧!」


     


    我與他對峙著,誰也不相讓。


     


    16


     


    而另一邊,就聽到仙侍來報,說織芸仙子已經哭著要跳誅仙臺了。


     


    她說我搶了她心上人,說我那大徒弟負了她,說我們師徒苟且。


     


    這還了得。


     


    我平生最看重名聲了。


     


    我慌忙趕到誅仙臺,拉住她的衣角,隻求她別往下跳。


     


    好歹說清楚了再跳。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我:「戰神可能不信,白哥哥是喜歡我的。」


     


    而後手中結印,給我看她腦中的記憶。


     


    臘雪紅梅中,墨白摘一朵紅梅,戴在她頭上,還說:「織芸仙子今日真美。」


     


    少女含羞帶笑低下頭,還他一片織雲錦:「此物贈與君,不負相思意。」


     


    然後,少女嬌羞地跑開了。


     


    就這樣?


     


    我無辜地看著墨白:你沒事招惹人純情小姑娘幹什麼?


     


    墨白有些心虛:「織芸仙子,你誤會了……」


     


    還沒說完,織芸就「嗚嗚」著要往下跳。


     


    我一把抡過她,將她扔了出去。


     


    可是,可是……


     


    我還是著了她的道……


     


    在眾仙看不到的視線中,她朝我推了一把。於是,我一個重心不穩,堪堪跌落誅仙臺下。


     


    在我落下那一刻,我看到她眼中的得意,還有墨白的心疼、懊惱,以及身後兩個小徒兒的慌亂。


     


    臺上亂作一團。


     


    可是,光影交錯,我再也瞧不到什麼了。


     


    誅仙臺下,可S萬鬼,誅神魔。


     


    一落,便是萬劫不復。


     


    原來,這便是我的萬年大劫。


     


    17


     


    「臭小子,今日又偷跑了不是?」


     


    「臭小子,真當自己是少主,不過是魔尊的養料。」


     


    魔尊?


     


    我這是在哪兒?


     


    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陰暗潮湿的地窖,周遭空氣幽深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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