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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妻子陪我出國旅遊後跟白月光跑了 4759 2025-05-21 15: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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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慶當天,妻子帶我去國外旅遊。


     


    然而一個電話打來,她隨手把我塞上一輛車。


     


    車上是一群窮兇極惡的人,我害怕地給她打電話。


     


    她卻說:「旅遊的人那麼多,誰闲得沒事綁架你。阿煥相機壞了,你不要胡鬧!」


     


    旁邊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出現:


     


    「舒悅,你看這個鴿子我應該怎麼拍?」


     


    我顫抖惶恐哀求她救我,可她斬斷了我最後的希望:


     


    「行了,我還有事,你自己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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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瞬間,我就被那些男人毫不留情地打爆腦袋。


     


    過了好久,林舒悅才發過來一條短信:


     


    「鬧夠了嗎?」


     


    可她不知道,我再也鬧不了了。


     


    1.


     


    腦袋上的那錘來得又猛又快。


     


    疼痛卻綿長而又讓人窒息。


     


    我感受到手術刀輕靈熟練地劃開我的身體。


     


    鮮血緩緩流出仿佛還帶著熱氣。


     


    而那些人,卻在惋惜,這個身體太過緊繃賣不了更高的價格!


     


    我緊咬嘴裡腥臭的皮帶,痛不欲生。


     


    終於知道自己活不了了。


     


    國慶旅遊前,妻子說要帶我了解一下她的職業。


     


    她以前總嫌棄我和她沒有共同語言,因此這次我特別開心。


     


    我很珍惜她給我了解她的機會。


     


    林舒悅是個經驗豐富的記者,總喜歡天南海北地跑。


     


    我對攝影了解不多,她厭棄和我談論攝影話題,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幾次家。


     


    這次出來我們氣氛融洽。


     


    剛到一個景點時,她被一個電話叫走。


     


    走得匆忙,她還隨手把我塞進一輛車,讓我先回旅館。


     


    那群人很快控制了我。


     


    我速度極快地撥打了林舒悅的手機求救,可我的嘴被捂住。


     


    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期待著她能敏銳地發現不對勁。


     


    因為結婚時她說:


     


    「記者就是知覺最靈敏的一群人,總能比一般人更快察覺到異常」


     


    可這次手機打通,我瘋狂掙扎求救,她卻隻覺得我在胡鬧:


     


    「我都已經帶你來我工作的地方了,你還有什麼不滿?」


     


    「國慶時候,正是挖掘國外新聞的大好時候,為什麼你就不能懂點事。」


     


    「我忙著呢,你自己玩去,沒事別來煩我。」


     


    可我的嘴被捂得S緊,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到後來旁邊的人笑了聲,松開了手。


     


    我哭喊著求林舒悅來救我。


     


    「你救救我,這車上有綁匪,救救我林舒悅!」


     


    然而回應我的是林舒悅的一聲輕笑: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哪兒那麼多事這麼巧讓你碰上。」


     


    她語氣一轉,嚴肅很多:


     


    「陸浩,我們沒有共同語言就算了。但我不希望你在我工作的時候打擾我,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警告。」


     


    「我正和阿煥一起拍鴿子,這隻鴿子是和平的象徵,是對祖國的祝福。它都知道不向生活屈服,怎麼偏你就這麼廢物窩囊整天就知道耍心機手段?」


     


    「陸浩,你有對生命最起碼的尊重嗎?我對你很失望。」


     


    那邊齊煥的聲音響起:


     


    「舒悅,你看我這麼拍好看嗎?」


     


    2.


     


    這就是她所說的尊重生命嗎?


     


    鴿子受傷了她不去救治隻知道拍,我向她求救她也絲毫不放在心上。


     


    被鮮血浸黑的鐵錘打破我腦子的時候。


     


    我後知後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個笑話。


     


    林舒悅是記者,她總是奔波在世界各地,我們的訂婚戒指她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就連我送她的生日禮物她都嫌我浪費錢隨手丟到了路邊乞丐的身上。


     


    可最近幾年她卻經常回家,明裡暗裡會提起要和我一起回家看看。


     


    我猶豫不解:


     


    「你不是很忙嗎,陪我回去也太耽誤時間了。」


     


    她愧疚地說這些年疏忽了我和我父母,說要補償。


     


    可她每次陪我回去的時候她都和表弟有說有笑。


     


    她再三承諾:


     


    「我和阿煥已經是過去式了,但他想做記者,我就要支持他。別人不會像我一樣全心全意教他的。」


     


    但我不信。


     


    因為他們總是姿態曖昧而親昵。


     


    表弟以前有女朋友,所以林舒悅是單相思,在看到我的時候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我剛從農村被接回來,對豪門圈子了解不多,是她手把手教我,讓我徹底融入其中。


     


    在第一次見面時,我被別人推入噴泉時。


     


    眾目睽睽下大家都嘲笑我,隻有林舒悅給了我一件外套遮掩。


     


    我感激她,感情萌發,我開始回應她的感情。


     


    可結婚典禮上,我表弟黯然神傷,她竟然也心不在焉起來。


     


    在接吻的時候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幹嘔一聲說她接受不了。


     


    我顧不得自己有多難堪,立馬叫人送我們去醫院。


     


    她卻厭煩地朝我大吼大叫,說我是不是控制狂,為什麼連她惡心都非得送去醫院看看。


     


    婚禮不歡而散。


     


    林舒悅悔不當初,一連一個月的時候對我加倍地好,我終究是心軟和她領了結婚證。


     


    但沒想到這場婚姻讓我萬劫不復。


     


    表弟的一個電話她不問緣由就能趕過去,卻對我的求救視若無睹。


     


    我S了,內心強烈地憤怒著。


     


    我恨不能掐S這對狗男女,但無論怎麼努力都隻能穿過他們的身體什麼都做不了。


     


    我想起在那輛S亡轎車上。


     


    捂著我嘴的男人手惡臭難聞,可他說:


     


    「S心吧,你逃不走了。要是她真來找你說不定我們就放你下去了,唉,看來還是陪小情人更重要啊。」


     


    如果她有心追問一下,說不定我就能活下去了。


     


    我在車上奮力求生:


     


    「你們放過我吧,我們家有錢,我會給你錢的。」


     


    男人們面面相覷:


     


    「別信他的。這麼危險的地方他老婆都不管他,肯定是個不受重視的。」


     


    我哀求地看著他們:


     


    「我真有錢,你們把我放了,想要多少我都給你們。」


     


    可他們沒信,反而譏諷地看著我:


     


    「想得倒是美。」


     


    我嗫嚅地說不出話。


     


    或許臨S,我又想起了把我推到車上的林舒悅。


     


    結婚半年後,她要在飯店舉行聚會,說要把我介紹給她的朋友。


     


    「你是我的丈夫,以後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我想讓你知道我們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我信了。


     


    那段時間,她隻要有時間就會給她朋友打電話。


     


    如果對方有事來不了,她會格外鄭重其事地請求他們挪個時間過來一下。


     


    一連三天,她把自己最重要的朋友都請了過來。


     


    可我們剛到,飯店裡一個人還沒來。


     


    她接到電話就要走。


     


    我問她:


     


    「是有突發Q況嗎,不然今天的聚餐先取消吧。」


     


    她卻將我推回了位置上:


     


    「抱歉,陸浩,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自己和他們介紹,我有很重要的事得先走。」


     


    我相信她,就沒問。


     


    那天我和她的朋友們介紹說我是林舒悅的丈夫。


     


    可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很奇異,甚至在剛進門的時候猶豫地說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我難堪又羞恥,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和他們一一解釋。


     


    誰承想他們的目光更加怪異。


     


    等聚會結束後,桌上的飯菜沒動幾個,他們三兩句話就離開了。


     


    我和林舒悅說了結果,她隻有兩字:


     


    「收到。」


     


    寒冷瑟人的房間裡,我卻陡然覺得無處藏身。


     


    那天聚會的我都沒錢付,找了爸媽和林舒悅,卻始終沒收到回應。


     


    最後還是她的朋友看不過去給付了錢。


     


    我的臉面被丟到地上踩碾,羞慚的隻想找個地洞。


     


    然而打開手機qq,卻看到家族群裡99+的消息。


     


    「謝謝舒悅,要不是你我還真搞不懂相機有這麼多知識。」


     


    3.


     


    密密麻麻陸陸續續的消息。


     


    就是從林舒悅離開酒店的時間算起的。


     


    而林舒悅甚至在朋友圈發了一條:


     


    【高價求頂配相機配件,價格可議。】


     


    下面詳列出許多型號和配件。


     


    我搜了一下,很多都是限量版的東西。


     


    可這是我朋友發給我的,這條朋友圈她屏蔽了我!


     


    說有事要忙,是忙著幫齊煥挑相機嗎,裡面99+的消息都是他們熱火朝天地討論著相機。


     


    卻沒人想過我在飯店裡的窘境。


     


    她是第三天回來的,我心平氣和地問她:


     


    「你還愛著齊煥嗎,那我們離婚吧。我會負責搶號,你不用擔心。」


     


    她滿臉憔悴打著哈欠,聽到我的話眉頭皺了起來:


     


    「你胡鬧什麼,我剛忙完很累,沒心情和你玩這些你到底愛不愛我的幼稚戲碼。」


     


    又一個電話打來,她接了起來:


     


    「你有這個配件?五十萬就五十萬,我還差這點錢?」


     


    包間裡的無地自容又向我裹挾而來。


     


    我一把將她拽過來:


     


    「五十萬塊錢你不當回事,我昨晚和你借八千你當看不到?!」


     


    當時隻上了前菜和茶水,卻也有足足八千塊錢。


     


    可她甩開我的手,碎裂的玻璃碎片扎穿了我的手心: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物質,八千塊錢都沒有你騙誰呢。


     


    你是個男人,別整天拈酸吃醋。我走了,你好好冷靜一下。」


     


    我眼角酸澀湿潤起來。


     


    我每個月隻有五千塊錢的工資,爸媽不給我錢,而林舒悅說錢要用來做慈善才有意義。


     


    我作為她的丈夫又不能沒有絲毫表示,本來每月捐出的一千塊錢不知道怎的變成了四千八。


     


    我隻剩下兩百塊錢用來苟活。


     


    後來才知道是齊煥搞的鬼,但已經於事無補了。


     


    因為我的捐款被他宣傳出去,網友都說我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卻隻出四千八,有零有整丟盡了人。


     


    我想要解釋,林舒悅卻私下抹平了一切,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我現在不想騙自己了,她不是護著我,而是護著齊煥。


     


    對這次相機事件,我們爆發出激烈的爭吵,她滿口質問指責說我不尊重她。


     


    說我不給她留私人空間,說我的控制欲令人窒息。


     


    荒唐的責問讓人瞠目結舌。


     


    我受不了這樣讓人窒息的婚姻。


     


    接連一個多月搶到號後,告訴了她離婚時間。


     


    我還變賣了自己在結婚那天的婚紗首飾才租到一個很便宜的房子。


     


    可她後悔了,她給我也送來了一臺相機。


     


    我看到她雙手有很多細小的傷口,據說她這是為了安裝相機而被劃出來的傷口。


     


    「陸浩,你原諒我吧。我對阿煥隻是下意識地習慣而已,我會改的。國慶放假我帶你出去旅遊好嗎,別生氣了。」


     


    我又信了,直到在機場看到齊煥,而她滿眼歡喜地和他坐到一起,把我丟在一個角落裡的座位上後。


     


    我終於知道,這次我也隻是被順帶的。


     


    但我人生地不熟,第一次出國想好好逛逛再談別的。


     


    可我沒機會了。


     


    看著那兩個活著的人,我更是心寒入骨。


     


    「舒悅,你給我選的相機真是太好用了。」


     


    「你看,拍得特別清晰。」


     


    兩人親密地依偎在一起,而林舒悅雙眼溫柔熾熱地看著他。


     


    那裡面是從未對我展現過的深沉愛意。


     


    【截斷位截斷位截斷位截斷位】


     


    4.


     


    他們面前的鴿子到底沒飛起來。


     


    最後竟然撲騰到齊煥的身邊。


     


    他驚喜地看向她:


     


    「舒悅,你看它多堅強啊。即使翅膀殘了它還在飛,我要治好它!」


     


    話落,鴿子就被她抱了起來。


     


    林舒悅從她手中接過鴿子:


     


    「野生的鳥野性難馴,你小心不要受傷。」


     


    話落鴿子竟然狠狠啄了她一口,S咬著不松手,恨不得啄下她的一塊肉。


     


    可林舒悅太熟悉怎麼對付鳥了,她掐住鴿子兩腮,它控制不住地松了嘴。


     


    後來又狠狠壓了一下鴿子的傷口,鴿子哀鳴一聲軟倒下去。


     


    齊煥有些嫌棄,卻還是用衣服將鴿子包裹在裡面。


     


    林舒悅說齊煥心地好善良,又說我心腸歹毒總是惹是生非。


     


    可她沒注意到嗎,那鴿子被裹得幾乎窒息,傷口滲出一層又一層的血。


     


    在他們抱鴿子回去的路上,齊煥想起了什麼:


     


    「剛剛表哥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是什麼事啊。」


     


    「能有什麼事,我都把他送上車讓他回去安全地方了。


     


    他支支吾吾地,估計還沒找到合適的借口。不用管,那車是伯父伯母特意給你安排的,他就算不相信那車上的人也不該不信我啊。」


     


    齊煥眼神飄忽一下,嘆了口氣:


     


    「表哥一直都這樣,沒想到到了國外還這麼任性。


     


    我以為他是想搶走你,誰知他竟然為了限制你的生活連姑姑和姑父玩笑都隨便開。」


     


    林舒悅失望地看著手機裡我的頭像:


     


    「阿煥,你比你表哥懂事多了。真是晦氣,我們別說他了。」


     


    說著她拿出手機,撥打了我的電話:


     


    「陸浩是獸醫,他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該將功補過。」


     


    齊煥扭頭,雙眼轉向鴿子卻冰冷地過分:


     


    「希望表哥吸取教訓才好,不要老是疑神疑鬼阻止我們的正常往來。」


     


    正常?他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是三更半夜把林舒悅叫出去的正常?還是動輒和林舒悅要幾十幾百萬的正常?


     


    5.


     


    林舒悅打我的電話沒打通。


     


    氣惱之下給我的手機發了好幾條短信:


     


    「鬧夠了嗎?」


     


    「鬧夠了。」


     


    看到回復的信息,林舒悅眼裡的譏諷都快露出來了:


     


    「我就知道他是騙人的,冷著才多久就知道錯了。」


     


    「快過來,我們撿到一隻受傷的鴿子,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它治好。事關一條珍貴的小生命,我希望你能重視起來,不然你S了都不夠賠!」


     


    手機又回:


     


    「哈哈哈。不好意思沒忍住。不過你放心,人已S。」


     


    林舒悅氣得一下子把手機摔到地上,整個人怒火衝天。


     


    齊煥被嚇了一跳,他把手機撿起來:


     


    「啊,表哥這是在做什麼呀。」


     


    「他就是故意的,自私自利,是不是要我求他,才會救這隻鳥!」


     


    齊煥撫著鴿子浸出鮮血的羽毛:


     


    「表哥他……是不是因為我碰過這隻鳥才不想救它的,早知道我就該把它放原地等表哥來了。」


     


    林舒悅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不怪你,你的善良有什麼錯呢,錯的是他,被接回來不安分守己算了還老是覬覦不屬於他的東西。」


     


    齊煥嘴角揚起得意地笑。


     


    我忽然感覺很累。反正我說什麼她都不信,齊煥隨口一句話就能讓她赴湯蹈火。


     


    早該放手的。


     


    林舒悅又拿起屏幕破碎的手機,深呼吸了好久才用溫柔的聲音發去語音:


     


    「陸浩,你一向最聽話了。這次是我不對,我道歉,你來幫幫它好不好。」


     


    齊煥也說:


     


    「隻要表哥肯救它,無論他想要什麼我都會答應的。」


     


    我想要他們去S!


     


    林舒悅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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