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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頂級獵手 2968 2024-10-29 19: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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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藥箱裏翻出退燒藥吞下去後,我請了病假沒去醫院。


    而好巧不巧,我打電話跟司宴提分手的那天,


    正是喪屍病毒爆發的前一天。


    那天我在家迷迷糊糊躺了一整天。


    等我一覺醒來時,外面已經徹底變了天。


    醫院爆發了喪屍。


    我們的城市,開始被喪屍侵佔……


    10


    沖去超市搶購完物資後,司宴給我打過一次電話。


    男人低沉的嗓音通過電話傳來,又低又啞:


    「寶貝,如果實在撐不下去了,隨時歡迎。」


    語氣散漫,像一名對著獵物循循善誘、勝券在握的狡猾獵人。


    當時的我想也沒想,毅然決然掛了電話。


    我認為救援隊遲早會來,


    犯不著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可整整兩個月過去,直到我的存糧空空如也,也不見救援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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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樓道裏潛伏著多少隻喪屍,我不敢輕易下樓。


    我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下樓找吃的,隻會成為喪屍的口糧。


    三天以來,滴水未沾。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撐不住時,


    司宴卻出現在了我眼前。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嘴角噙著一抹笑:


    「寶貝,要麼和我走,要麼死在這。」


    11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餓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司宴怎麼從自己家沖到我所在的公寓,更不知道他又是怎麼將我從自己的家帶回了他的家。


    反正我醒來後,就在他的家中了。


    我問他怎麼做到的,


    畢竟公寓內喪屍穿行,


    一著不慎就容易死無葬身。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袖口,淡道:


    「很簡單,炸了附近的兩棟空樓,將公寓的喪屍都吸引了過去。」


    我:「……」


    12


    因為餓了太久,這頓飯我吃得狼吞虎嚥。


    司宴則早早放下了刀叉,一手支著下巴,望著我。


    我們沒有開燈,因為光亮會引起喪屍的注意。


    昏暗的夜色遮住了司宴大半的臉。


    他嘴角噙著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在想些什麼和這糟糕的末世比,實在算不得什麼。


    酒足飯飽後,我轉頭望了一眼外面。


    天空黑沉,一絲光彩也透不過來。


    空氣像是灌了鉛一樣厚重沉悶,叫人喘不過氣來。


    隱隱約約間,我似乎聽到了什麼細微的響動。


    可這響動不是來自於屋外,


    而來自於......室內?


    13


    「嘖,麻煩。」司宴擰了擰眉,摘下眼鏡,神色露出些許不耐。


    我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他則挑了挑眉:「聽,有東西醒了。」


    我側耳傾聽,發現那響動聲似乎大了些,


    隱約還傳來輕微的咚咚聲。


    我放下餐具,輕手輕腳地往聲源處走。


    聲音來自一道簾子後。


    嘩啦一聲,我扯開了簾子——


    赫然是三雙暴凸的血紅色眼球!


    血跡斑斑的玻璃後,三四隻枯瘦的喪屍正扭曲著趴在裏面,眼眶漆黑,低吼著狠狠瞪著我們。


    那一隻隻枯槁烏黑的手正不停地狠狠拍打著玻璃,砰砰砰的響聲此起彼伏。


    司宴家裏竟然有喪屍?!


    我被嚇得尖叫一聲,連連後退。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卻從身後環住了我,後背貼上一具溫熱健壯的身體,


    磁性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別怕,關著的。」


    我難以置信地轉頭望向他:「你怎麼把他們弄進來的?!」


    他抬手放下遮擋喪屍的簾子,笑道:


    「我爺爺曾經是軍區司令,我從小被他訓練著長大。」


    「現在能抓幾隻喪屍,不稀奇。」


    司宴吻了吻我的額頭,


    將我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我眼看著他撩起上衣,脫下,露出精壯優美的腹肌和人魚線。


    「既然寶貝吃飽了,那我們就來辦點正事了。」


    ……


    14


    屋內的喪屍用頭骨猛砸玻璃,發出輕微的砰砰聲,


    樓道內,傳來若隱若現的奇怪腳步聲,以及嘶啞的低吼聲,


    在這種情況下,


    我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的。


    我實在不確定明早起來,床頭會不會就站著三隻死死盯著自己看的腐爛喪屍。


    身旁的男人卻是說睡覺就睡覺,


    司宴將我緊緊摟進懷裏,下巴抵著我的額頭,雪松的幽幽香氣傳入鼻端。


    沒過一會兒,頭頂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我以為他睡著了,


    正準備拿開他環住我的手臂,沒想到手臂卻越收越緊。


    「怎麼了?」


    黑暗中,男人的嗓音越發低啞磁性。


    「屋子內外有喪屍,睡不著。」


    我半真半假地解釋。


    司宴似乎笑了笑,他的體溫傳過來,莫名的,有種很強的安全感。


    「安心睡吧,我在,你一定安全。」


    15


    這話像是有魔力一般,過不了多久,我竟真的就那麼睡著了。


    天亮後。


    司宴已經做好了飯,


    吃完飯後,他牽著我的手來到了關喪屍的房間:


    「寶貝,我們來玩點好玩的。」


    司宴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妖冶眼眸瞇起,閃著淡漠而意味深長的光。


    我環顧了一圈房間,喪屍被限制在堅固的玻璃後,


    厚重的玻璃後,肉腐爛掉大半的喪屍正惡狠狠地盯著我們,低吼聲越發大,神情猙獰隻恨不得立刻沖出來將我們撕得粉碎。


    一個實驗臺則擺放在另一旁,上面全是各種各樣的實驗試劑和瓶瓶罐罐。


    司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披上了白大褂,修長的手指套上乳白色的橡膠手套,


    冷白的手指取過桌上的試劑瓶,眉目如畫,專注認真。


    說實話,實驗臺上的司宴和臺下仿佛完全割裂的兩個人。


    一個清冷禁欲,一個瘋狂偏執。


    無論什麼時候,都像極了衣冠禽獸。


    16


    說起衣冠禽獸,我忽然想起了差點被我忽視的事。


    司宴一早就準備好的存糧,他不知什麼時候在家裏建起的實驗室,還有我們分手後那一場發燒......


    「你是不是早知道會爆發喪屍病毒?」


    我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他鏡片後的眼睛依舊湛藍,神色不變:「是。」


    「那為什麼不早說出來?」


    司宴微微挑眉,像是聽到了一個很無聊的冷笑話:


    「我說了,有人會信嗎?」


    是啊,喪屍什麼的永遠隻存在於小說電影裏,


    如果現在有人跳出來告訴你「快逃,喪屍快來了!」無疑,肯定會被認成精神不正常。


    我想了想:「可你在醫學界不是有一定話語權嗎?」


    司宴不置可否:「那萬一沒有爆發,結果又會怎樣?」


    我沉默了片刻:


    「輿論恐慌,千夫所指。」


    他歪了歪頭,笑:「所以吃力不討好的事,我為什麼要做?」


    「而且寶貝,我隻是一名醫生,不論說與不說,其實都不能阻止一場病毒的爆發。」


    「唯一能做的,隻是盡快研發出解救的試劑罷了。」


    17


    司宴將遮擋陽光的簾子一把拉開,


    喪屍們可怖烏黑的面容瞬間清晰可見,低低地吼叫著,六隻枯槁烏黑的手不停地扒拉著厚厚的玻璃。


    他又按了一下墻上的按鈕,喪屍所在的隔間瞬間下陷,


    我們像在高臺俯瞰,而下方的喪屍呵呵地沖我們嘶吼。


    「寶貝,幫我一個忙。」


    司宴撩起眼皮掃了下方的喪屍一眼,面容俊美平靜,


    平靜到仿佛不過在談論天氣的好壞一般。


    他遞過來一支試劑,


    我拿在手裏觀察了一下,清綠色的液體,透著某種未知的生機。


    「這是病毒血清?」


    司宴扶了扶眼鏡:「我花兩個月時間研製的,人被感染不超過兩小時,注射後便能恢復正常。」


    我看了眼沖我們嘶吼的喪屍們:


    「可這對喪屍有什麼用?畢竟他們已經腐爛了。」


    隔間下陷後,空氣不再密閉,肉體腐爛的氣味源源不斷湧了上來,


    腥臭混著血腥,刺鼻得令人不適。


    身旁的司宴從臺面上拿出一把注射槍,握住我的手,手指的觸感傳入我的手,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肩頸處,癢癢的。


    「給一個安息罷了。」司宴慢條斯理道,「做了幾個月實驗,寶貝和我一起,給他們一個結局吧。」


    他按著我的手指,俐落地扣動了扳機,


    咻的一聲,


    試劑猛地紮進了喪屍的脖頸。


    下方被紮中的喪屍剛開始還在張牙舞爪,過了一會兒,突然一動不動,


    滿是暴凸眼白的雙眼凝住,徹底倒地不起。


    18


    司宴不緊不慢地收了注射槍,轉頭注視著我,長眉微挑:


    「現在有個小困難擺在我們面前。」


    我的好奇剎那間勾起,


    自我認識司宴以來,他不管做什麼事都向來遊刃有餘,


    這還是我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困難」兩個字。


    不得不說,有些稀奇。


    我奇道:「什麼?」


    「家裏的材料有限,實驗又失敗了上百次,目前血清也隻有這麼些。」司宴揉了揉額心,「要想製作更多,我們必須回一趟醫院。」


    我一愣,看向窗外的路口,那裏稀稀拉拉遊蕩著三兩隻搖搖晃晃的喪屍,


    而在路的盡頭,卻有數不清的喪屍密密麻麻地蟄伏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隻等著看見人就立刻撲上去撕扯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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