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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女alpha被迫從良記 3652 2025-05-19 14: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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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瘋啦!」我衝他吼道。


     


    他脖頸上鮮血不斷湧出,他顫抖著嘴角勾起一個笑容,眼睛一眨,豆大的淚珠砸下。


     


    「姐姐,為什麼不S了我?是舍不得嗎?」


     


    「既然舍不得為什麼要離開我?」


     


    「拋棄我,不如S了我!」


     


    他逼近我不停地念叨。


     


    他的血混著淚染上我的白裙,猩紅的顏色映上他扭曲的容顏,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此時像是個十足的瘋子。


     


    猙獰的傷口近在眼前,我放棄與他僵持,有些慌亂地捂上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傷口繼續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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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完全沒有作用。


     


    畢竟是我養了五年的金絲雀,看他這樣我還是於心不忍。


     


    「你先處理一下傷口好不好?」我試圖放軟態度勸道。


     


    見他沒有理我,我隻好走到旁邊開始自顧自翻起櫃子。


     


    櫃子被我翻得一團糟,卻依舊沒有找到。


     


    「醫藥箱呢,我問你醫藥箱呢!」我沒好氣地問道。


     


    再次對上我不悅的目光,他一愣,恢復成往常小白兔的樣子,眼淚愈發洶湧。


     


    祁瑾抽泣著用手背抹著臉,仿佛剛剛面容陰鸷說著狠話的不是他一樣。


     


    「快說!」我催促道。


     


    他期期艾艾地指向房間的另一側,「那,那裡。」


     


    我拎著粗暴地扯著祁瑾的手腕將他扔在沙發上。


     


    「姐姐……」


     


    「閉嘴!」


     


    忙活了好一通終於把血給他止住了,最後纏上繃帶,系上一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


     


    「都把我迷暈關到了這兒,你怎麼還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煩躁地抽了幾張紙,胡亂替他擦著眼淚,「拜託,這次受害者是我好不好。」


     


    他雙手握住我的手腕,把臉埋在紙巾裡,嗚咽著說道:「求求你,不要丟掉我,求求你,我什麼都沒有,我隻有你了,求求你……」


     


    「別哭了!」狠狠一抹,然後將手上的紙團撇到地上,繼續抽出新的紙揉上他紅腫的眼睛,「怎麼還求我呢?我現在還能走掉不成?」


     


    「我不也隻能在這兒待著嗎?茫茫大海的,我難不成有本事遊回去?」


     


    「姐姐很不喜歡這兒嗎?」他眼淚終於有減少的預兆了,「那姐姐和我結婚,我就放姐姐走。」


     


    「結婚?也不是不行。」


     


    他盯著我,眼裡閃過瞬間的驚喜。


     


    「如果你可以接受我結婚後在外面不定時換幾個情人的話。」我調侃道。


     


    「我不允許!」他激動地大喊一聲,而後像是鐵鉗一樣SS攥住我的手。


     


    我忍疼痛好不容易將手抽出來,一看,赫然留下了幾道清晰的指痕。


     


    這誰能想到當初的小白兔短短幾年竟歪成了這樣。


     


    不是說好我膩了就結束嗎?


     


    真是不守信用。


     


    9.


     


    接下來幾天我大致搞明白了脖子上的項圈有什麼作用。


     


    它一來會削弱我的力量,二來完全扼止了我的信息素釋放。


     


    我沒了信息素,可祁瑾的信息素依然可以正常釋放。


     


    遠超平均線的匹配度就導致了,哪怕我不願意,但身體依然會被影響。


     


    AO 之間終歸是逃不掉欲望二字。


     


    可不知為何,祁瑾卻漸漸帶上了凝重的情緒。


     


    從衛生間出來的祁瑾臉上潮紅散去,眉目間像是蒙了一層陰沉的雲。


     


    見我在看他,他扯出一個笑容,甜甜地喊了聲:「姐姐。」


     


    我將他壓在身下,問道:「是我沒喂飽你嗎?」


     


    我手指向下撫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拇指用力,一揉。


     


    「唔。」祁瑾發出一聲難耐的促音。


     


    再向下,祁瑾的喘息加重。


     


    「不,不是。」他回答道。


     


    「那又是為何不開心,我都留在這兒了你還不滿意嗎?」


     


    「我,我沒有不開心。」他撇過頭逃避我的視線。


     


    我俯身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撒謊。」


     


    「把信息素收起來。」我命令道。


     


    「姐姐不繼續嗎?」他艱難地吐出完整的話。


     


    「寶貝連實話都不說還想繼續,想得也太美了吧。」


     


    我埋到他的頸間,牙齒抵上他的腺體,「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實話?」


     


    「我沒撒謊。」


     


    都這麼明顯了還說自己沒撒謊,小騙子。


     


    犬齒刺破他的腺體,信息素注入。


     


    情潮翻湧,稀碎的呻吟聲從他唇縫傾瀉,他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卻被我按住,隻好努力克制自己的本能。


     


    「那就沒撒謊好了。」吻了下他失神的眼睛,我笑著道:「晚安。」


     


    遙控關閉房間的燈,抱著祁瑾閉上眼睛。


     


    祁瑾回抱住我,沒有被滿足的身體在我懷中時不時小幅度地扭動。


     


    「我沒有不開心,姐姐在我身邊我真的很開心,隻是……」可能是以為我睡著了,祁瑾低沉的聲音突然在黑暗中響起。


     


    「隻是什麼?」我問道。


     


    他被嚇得身體一震,而後收攏手臂將我抱得更緊了些,「沒什麼……」


     


    嘖,都朝夕相處了,他竟還能背著我有新的秘密。


     


    肩膀上傳來點點濡湿感,摸上祁瑾的臉,不出所料,又哭了。


     


    別人是什麼做的我不知道,我能確定祁瑾一定是水做的。


     


    特別是在……我都怕他會脫水。


     


    「別哭了,我不問了行了吧。」


     


    「我隻是接受不了有任何失去你的風險……」他似乎是在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不是該說些什麼。


     


    但我能回應他的隻有沉默。


     


    喜歡當然是喜歡的,看他哭成這樣也並非無動於衷。


     


    但我真的沒有與任何人共度餘生的打算。


     


    愛情這麼虛無縹緲的東西,怎麼可能抱著活一輩子,又怎麼可能離了就活不了。


     


    他為什麼不能如我這般去想呢。


     


    10.


     


    猝不及防遇上祁瑾的發Q期,這幾天過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再醒來時太陽還沒升起,天邊泛著朦朧的藍,淺薄的光線像霧一樣彌漫在周圍。


     


    身側觸手一片冰涼,祁瑾不見蹤影,不知離開了多久。


     


    衛生間的門虛掩著,我輕輕推開。


     


    隻見祁瑾頹唐地窩在角落。


     


    他的頭埋在膝蓋上,手抱著頭,頭發被抓得亂糟糟的,整個人像是融進黑暗的一滴墨。


     


    我安靜地靠近,過程中注意到他手上似乎拿著什麼東西。


     


    細微的腳步聲還是引起了祁瑾的注意,他抬頭看見是我,愣住一瞬,而後似乎想起什麼,慌亂地將手上的東西往身後藏。


     


    我蹲到他面前,伸出手,「給我。」


     


    「別讓我說第二遍。」


     


    在我強硬的態度下,他不情不願地將手從背後抽出。


     


    但依舊緊緊握著,不願意讓我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一把奪過,拿到眼前一看。


     


    驗孕棒?


     


    還是一條槓的。


     


    這也沒懷孕啊,怎麼焦慮成這個樣子。


     


    祁瑾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的態度,我放下手裡的東西看向他時他又默默垂下眼睛逃避我的目光。


     


    伸手託住他的下巴,強制他看向我。


     


    盯著他的眼睛,手指不自覺地彎曲,指尖來回撩刮他的下顎。


     


    發生什麼了?


     


    我想這麼問,但怕他又哭得停不下來。


     


    「我的小玫瑰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是做噩夢了嗎?」


     


    不由分說地扯著他摔到床上,「哗」被子自上而下罩住他,隻餘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在外面。


     


    他伸手扒著被子把頭露出,「我……」


     


    剛想說話就被我塞了顆糖到嘴裡。


     


    我記得他挺喜歡這款薄荷糖的。


     


    「這次別哭了,時間還早,再睡會兒吧。」


     


    不過,好像是他把我關起來了對吧,還有這個不知從哪搞來的項圈。


     


    怎麼悽悽慘慘悲春傷秋的卻是他。


     


    握上他失溫的手,他一點點挪到我的懷裡,下巴搭上我的肩,像是溫順的鹿。


     


    太陽從海中緩慢浮起,他睡得安穩,染上我的體溫,身體也不再冰涼。


     


    他不會真打算關我一輩子吧?


     


    我父親發現我不見了會不會猜到我是被綁架了?


     


    結婚和在這裡一輩子我比較能接受哪個?


     


    不是,我為什麼要考慮這種問題,我才是金主吧。


     


    啊,好煩,想回 A 市……


     


    11.


     


    隔天島上落下一架直升機,這裡久違地迎來了新的客人。


     


    我拉住試圖瞞著我獨自出去的祁瑾。


     


    「去哪?我和你一起。」


     


    「姐姐,我處理點事情,我……」


     


    「我這段日子還挺配合的吧,你想看看我不配合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嗎?」我雲淡風輕地威脅道。


     


    祁瑾不情不願地選擇了妥協,磨磨蹭蹭地帶我去到島上的會客廳。


     


    我沒想到等在裡面的竟然會是一名醫生。


     


    也沒想到醫生開口問的第一個問題會是——


     


    「請問你們 AO 結合的頻率如何?」


     


    「啊?」我疑惑。


     


    祁瑾打斷醫生的話,「那個,醫生我們還是先檢查吧。」


     


    並再次試圖支開我,他期期艾艾地道:「姐姐,能不能先請你出去等一會,你在這的話我會不好意思的。」


     


    「不能。」我果斷拒絕,接著將手伸到他的襯衫下,「不好意思什麼?你有什麼是我沒看過的?」


     


    他紅著臉想要逃離卻退無可退。


     


    距離被無限拉近,我的呼吸灑在他的側臉上。


     


    「嗯?」尾音拖長,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咳咳。」醫生有些尷尬地輕咳兩聲。


     


    「那我們接下來?」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地問道。


     


    我捂住祁瑾的嘴轉頭對醫生說道:「檢查,我看著。」


     


    檢查結束醫生看著屏幕上的影像和數據凝神思考。


     


    旁邊的祁瑾埋著頭像是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犯人。


     


    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病能讓祁瑾緊張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他真的得了絕症?


     


    想到這我的心情也低沉起來。


     


    醫生終於再次開口,「祁先生,您早年生殖腔是否受過傷?」


     


    「直接說結果。」祁瑾道。


     


    「數據顯示,您的生育指數遠低於一般 omega。」醫生指著圖像的一個地方,「您看這裡,一般的 omega 這裡應該是光滑的,而您這裡有一道似乎是裂口一樣的構造,我推測是破裂後重新愈合留下的。」


     


    ……


     


    「您這種情況依照國內現在的技術沒有辦法完全治愈。」


     


    醫生每說一句,祁瑾的脊背便彎下一分。


     


    我可以感受到他沉默中包裹著濃濃的絕望。


     


    我將他拉到懷裡,分開他緊緊掐住的手,阻止他的自虐行為。


     


    「我還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嗎?」他聲音沉悶地道。


     


    「可能是可能,但是會十分困難。」


     


    「您或許可以試試……這種藥可以提高受孕幾率,不過一般隻有 beta 會用。您是 omega,使用的話可能會產生一些還未明確的副作用。」


     


    「不用了。」我替祁瑾回答道。


     


    為了一個孩子傷害自己的身體,不值當。


     


    「為什麼?」他突然看向我。


     


    他雙手壓著我的肩膀,瘋了一般質問道:「姐姐連孩子都不願意給我嗎?」


     


    「還是說姐姐想和別人生孩子?」


     


    「想都別想!除非我S,否則絕對不會有那一天。」


     


    我完全沒有辦法理解他的腦回路,「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沒有理會我的話,對醫生說道:「您先離開吧。」


     


    醫生用禮貌的微笑點了點頭,而後如蒙大赦般離開,腳步匆匆還不忘把門關上。


     


    「咔噠」一聲後,祁瑾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徹底崩斷。


     


    他把我壓在沙發上,撲上來像野獸一樣撕咬著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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