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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姑子打麻將讓我帶她雙胞胎旅遊 3254 2025-05-16 15:3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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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把食客都安撫好。」


     


    畢竟緣食居在我的名下了。


     


    可鮮有人再理會我。


     


    「不過就是個和我們一樣的下人,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先前我就看出來這人是厚著臉皮S要纏著大少爺的!」


     


    我聽到有人小聲說,語氣滿是不屑。


     


    全然不見先前在我面前時的諂媚討好。


     


    但很快就被掌櫃呵斥。


     


    我隻當沒有聽到,專心做著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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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回到裴府時已是晚上。


     


    小茗替我處理傷口時眼眶紅通通的。


     


    尤其是在看到我腰上被熱水燙出的疤時。


     


    先前在忙著處理緣食居的事情,我隻隨意處理了下,不想有這般嚴重。


     


    如今由著小茗小心翼翼替我扯下衣服時才重又感受到那股鑽心的疼。


     


    「無礙的,」我好笑地安慰著快要哭了的小姑娘,又說:「你忘了先前阿行——」


     


    我一愣。


     


    心底那些細微的刺痛重又開始了。


     


    好半晌後,我才抿著唇輕聲:


     


    「我那有上好的藥膏,用了之後什麼傷疤都留不下來的。」


     


    那是先前裴行應送我的。


     


    我剛入府時手上滿是凍瘡,又疼又不好看。


     


    於是阿行費盡心思從裴夫人那討來了這價值連城的玉膏。


     


    他怕我疼,所以每每都是趁著我熟睡時替我擦藥。


     


    又捧著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呼著。


     


    自顧自小聲說:「漾漾娘子不疼的。」


     


    可如今——


     


    我忍下眼底的酸澀,剛拿出藥膏想拜託小茗替我擦藥時。


     


    手上的藥膏卻猛地被人搶走。


     


    「原來在這啊。」


     


    是裴行應身邊的新婢女。


     


    她朝著我笑了笑,語調怪異:


     


    「柳姑娘受了傷,少爺讓我來沈姑娘這討玉膏一用。這玉膏價值連城,但總得用在該用的人身上,還請沈姑娘理解。」


     


    「但少夫人明明也——」


     


    小茗急得想搶回藥膏,卻被那婢女狠狠一推。


     


    「是不是少夫人也得少爺親口承認了才是!」


     


    「你——」


     


    「拿去吧。」


     


    我攔下小茗,語氣平靜。


     


    那婢女的神色得意了幾分。


     


    踏出房門前,她又突然停了下來、


     


    掃了眼我身上的傷口後故作好心提醒:


     


    「沈姑娘,柳姑娘不過是手上破了個小口子,少爺便急著趕我來取藥。這其中孰輕孰重,沈姑娘應當明白了。」


     


    我不再吭聲。


     


    本就是裴行應的東西,如今他要回去了也沒什麼的。


     


    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可身上的傷口驟然間又開始加劇。


     


    連帶著心口的位置也泛起了火灼燒般的疼痛。


     


    愈演愈烈。


     


    但沒關系的。


     


    我安靜地看著身上的傷口,又想。


     


    我總還有其他東西的。


     


    6.


     


    裴行應執意將柳憐雪接入裴府。


     


    裴夫人大怒,甚至都請出了家法。


     


    可即便被關入祠堂,裴行應依舊不肯松口。


     


    最後在不吃不喝好幾日後,他發起了高燒。


     


    沒有辦法,裴夫人隻能親自來找我。


     


    可她說裴行應在昏迷的時候都喊著「漾漾娘子」。


     


    「他SS地抓著這個不放。」


     


    裴夫人把一個布娃娃遞給我,又笑:「我一看這針線活兒便知曉是你做的。」


     


    我愣愣地看著手上的娃娃。


     


    那的確是我送給阿行的。


     


    阿行怕黑。


     


    尤其是在依賴我之後,這種害怕愈演愈烈。


     


    先前裴夫人有意教我從商。


     


    我想報答裴家,故而做事上更加用心。


     


    一時也忽略了阿行。


     


    直到某天我留在書房內查算賬本不曾回去。


     


    第二日就發現阿行蜷縮在門口的位置,臉上毫無血色。


     


    可在看到我時,他卻仰起頭朝著我笑。


     


    小聲解釋:


     


    「阿行沒有想要來吵漾漾娘子的,阿行隻是想陪著漾漾娘子。」


     


    我才知曉阿行在門外守了我一夜。


     


    「漾漾娘子不怕!」


     


    哪怕說話時聲音仍在顫抖,可他依舊安慰我:


     


    「阿行會保護漾漾娘子的!」


     


    阿行怕黑。


     


    所以他覺得我也會怕黑。


     


    但他更怕我在害怕時無人陪伴。


     


    「會有吃人的怪物!」


     


    阿行緊緊地抓著我的手。


     


    手心裡沁出汗也不曾松開。


     


    他一本正經地同我說。


     


    但很快又朝著我笑,眉眼彎彎:「不過阿行大,他們吃了阿行後就不會吃漾漾娘子了!」


     


    那些下人為了偷懶少做些活,曾編了很多故事來嚇唬阿行。


     


    所以一到晚上,阿行就會躲在房間裡格外安靜。


     


    後來我便做了一對娃娃送給阿行。


     


    又告訴他那是娃娃阿行和娃娃漾漾。


     


    「那以後阿行和漾漾娘子都有娃娃陪著,就都不會怕了!」


     


    我原以為裴行應連這些都忘記了的。


     


    可在看到娃娃時,心底隨之隱隱一顫。


     


    「我就說這臭小子心裡還是有著你的。」


     


    裴夫人冷哼:「就是某些不長眼的非要湊上來。阿漾你放心,等這小子記起來後就好了。隻是現在——」


     


    她面露猶豫,又帶著些許愧疚。


     


    我知曉裴夫人過來的用意。


     


    這到底是裴行應的家。


     


    於是我朝著裴夫人笑了笑:「我不在意的,隻要阿行能好起來。」


     


    「我就知曉阿漾是個好孩子。」


     


    裴夫人松了口氣,又信誓旦旦地安慰我:「你放心,大夫說這次阿行醒來後定是會想起你的!」


     


    我原是失去了希望。


     


    可聽到裴夫人這般肯定的語氣時。


     


    內心又隱隱有什麼地方重又期待了起來。


     


    如果這次阿行真的記起我了呢?


     


    我不自覺中握緊了娃娃,垂眸。


     


    哪怕……隻有一點點。


     


    7.


     


    裴行應的確是記起我了。


     


    可他記起來的第一件事,卻是向我討回以前送我的玉佩。


     


    「那是給我未來娘子準備的。」


     


    大病初愈的裴行應臉色蒼白,神情淡漠:「你我之間並未有過夫妻之實,玉佩你本就該還我。」


     


    身上氣勢隱隱駭人。


     


    他不承認在昏迷時叫過我。


     


    在看到那娃娃時眼底也隻剩下一片陌生的冷淡。


     


    我恍惚了瞬,又突然想起以前阿行也跟我說過這玉佩的意義。


     


    「那是要給我未來娘子的!」


     


    成婚的第三日,阿行就和院裡的下人打在了一塊。


     


    我趕過去的時候,他渾身都髒兮兮的。


     


    可看向我時眼底的光都陡然亮了起來。


     


    阿行塞給我一個玉佩。


     


    他得意:「漾漾是我娘子,玉佩就是要給漾漾娘子!」


     


    要接玉佩的手一僵。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拿時。


     


    阿行抿了抿唇。


     


    最後強扯起一抹笑容,小心翼翼地問我:


     


    「漾漾娘子……是不是也不喜歡我啊?」


     


    神色落寞中又帶著點自卑。


     


    很早之前,我一直以為裴行應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


     


    哪怕他生了病也會被照顧得很好。


     


    可事實上。


     


    在我來之前,阿行一直都過得不是很好。


     


    院子裡的下人覺得他傻了後定然好不起來了。


     


    仗著裴夫人常年外出不在家,經常私下裡欺負他。


     


    又威脅著他不準說出去。


     


    他們肆意嘲笑著阿行:


     


    「你是個傻子,正常人哪會喜歡傻子呢?」


     


    有時候言語上的傷害是更大的。


     


    阿行一直都記著。


     


    握著玉佩的手沒有伸回。


     


    可阿行不再吭聲。


     


    他低著頭,眼眶一點一點泛紅。


     


    卻又自顧自安慰著自己:


     


    「沒有關系的,漾漾娘子很好的,是阿行不好。」


     


    「不是。」


     


    心底的某個地方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我收下了玉佩。


     


    又認真地告訴他:「阿行很好,我也很喜歡阿行。」


     


    我沒有撒謊。


     


    阿行很好。


     


    是我見過最好的人了。


     


    我本就是打算先收著,等以後再還給他的,


     


    可後來留著留著就舍不得了。


     


    我原以為我能一直留著。


     


    但現在裴行應告訴我,這到底就不是我的東西。


     


    我用力憋下眼底的酸澀,應了聲好:


     


    「我去拿來還你。」


     


    裴行應低著頭,我也看不大清他臉上是何表情。


     


    隻半晌後聽到他冷聲問我:


     


    「阿娘當真把緣食居給了你?」


     


    我一愣,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我會給你補償的。」


     


    裴行應抬頭,卻又避開了我的目光。


     


    語氣煩躁:「你也可以繼續是裴家的少夫人,但你得把緣食居還回來。」


     


    還回來。


     


    隻有佔了別人的東西,才能叫做還回來。


     


    我突然想起來前些日柳憐雪來找我。


     


    她說了很多話,可我卻隻記住了一句:


     


    「沈姑娘得到太多了,也該讓讓了。」


     


    於是一句話脫口而出:「你要給柳憐雪?」


     


    裴行應瞬間抿緊唇。


     


    他輕嗤,又反問我:「我不該給她?那處鋪子本就是我的,我想給誰便給誰。」


     


    「沈漾,本就是你佔著別人的東西。」


     


    一句又一句。


     


    如同刀子。


     


    我張了張嘴,可眼前一片霧蒙蒙的。


     


    我想說從一開始定名字起,緣食居就一直是我和阿行在打理的。


     


    我想說緣食居是我和阿行剩下的最後回憶了。


     


    我還想說那麼多鋪子,為何偏偏是緣食居。


     


    想說的太多。


     


    到了最後,我隻是輕聲而又堅定:


     


    「我會把玉佩還你。」


     


    「但緣食居,絕無可能。」


     


    如果連緣食居都沒了。


     


    那我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裴行應看著我。


     


    但到底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8.


     


    我以為裴行應放棄了。


     


    緣食居近來有不少人鬧事。


     


    我原以為是陳家那邊派來的。


     


    裴行應打陳明致一事不算小,可最後還是被裴家處理好了。


     


    不知裴行應到底做了什麼。


     


    沒過多久陳明致就同柳憐雪和離,而柳憐雪也留在了裴家。


     


    因著這府上議論我的不少,難聽的話亦有。


     


    我不曾理會,隻專心處理著緣食居的事務。


     


    即便緣食居裡有不少人開始不服我。


     


    直到裴夫人來找我,猶猶豫豫地說要換個更好的鋪子給我。


     


    「我知曉你這些日子受苦了。」


     


    她嘆著氣,又拍了拍我的手背:「那緣食居的位置本就不太好。以你的本事,應當值得更好的。先前也是我考慮不當,正巧我手上還有一處空出的鋪子,阿漾你看——」


     


    裴夫人欲言又止。


     


    可我看懂了。


     


    說到底,我隻是一個外人。


     


    如今我所得到的一切也不過是依仗著裴行應才有的。


     


    裴行應不願給了。


     


    那我就得還回去。


     


    指甲刺破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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