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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沅沅還是鳶鳶 4066 2025-05-16 15: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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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嫁給沈宴時的第三年,我懷孕了。


     


    可他養的漂亮雀兒鬧著要自S,沈宴時要我打了這個孩子。


     


    最後我真上了手術臺時,沈宴時卻後悔了,他逼紅了眼求我醒過來。


     


    可是已經遲了,我不要他了。


     


    1


     


    「親一個啊!」


     


    KTV 包間裡傳來男女起哄的聲音。


     


    我站在虛掩的門縫後,冷眼看著沈宴時寵溺地摟著一個漂亮嬌俏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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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來輕狂的他垂眸輕笑:「鳶鳶我可以親你嗎。」


     


    然後在朋友們的起哄聲裡吻上了小姑娘的唇,漂亮姑娘眼尾紅色小痣輕顫,沈宴時憐惜地捂住了她的眼。


     


    而沈宴時已經和我結婚三年,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包廂內熱火朝天,我的心卻冰冷一片。


     


    一道視線看過來,一個妖娆嫵媚的女生走了出來,看見我挑了挑眉:


     


    「來得挺早啊蘇蘊,怎麼樣,看見了嗎。」


     


    我冷冷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背後傳來得意的笑聲:


     


    「蘇蘊,你也有今天,你以為你有沈老爺子撐腰嫁給沈宴時就高枕無憂了嗎,包廂裡那個,才是沈宴時心尖上的寶貝,仔細想想你算什麼東西吧,沒有沈太太的身份,你一個管家的女兒還配在我面前這麼狂嗎。」


     


    我停住腳步,淡淡睨了她一眼道:


     


    「可沈爺爺就是選了我,秦明月,你很不甘心吧。」


     


    秦明月狠狠瞪了我一眼,不知道又想起來什麼,捂著嘴笑了:


     


    「我有什麼不甘心的,該不甘心的人應該是你,後天你就知道了。」


     


    後天是沈爺爺生日,宴請雲城權貴,秦明月要做什麼。


     


    當宴會開始,沈宴時挽著我的手一起給沈爺爺敬茶的時候,我才明白秦明月要做什麼。


     


    她笑著領過來一個穿煙粉色長裙的女生,是那天坐在沈宴時懷裡的姑娘,我記得她叫鳶鳶。


     


    粉裙女生的眼神落在我挽著沈宴時的胳膊上,眼眸圓睜,很震驚的樣子。


     


    沈宴時敬完茶回頭,與粉裙女生四目相對,女生眼神裡的震驚又變成了難過,她圓潤的杏眼淚蒙蒙的,轉頭跑出了宴會。


     


    沈宴時甩開我的手,急匆匆地追了出去,留下一句:


     


    「你和爺爺說會兒話。」


     


    我忍住心髒的隱痛,勉強和沈爺爺聊了一會兒,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沈宴時的臥室。


     


    裡面傳來崩潰破碎的憐弱女聲:


     


    「沈宴時!你有妻子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沈宴時低聲哄著,嗓音裡是我從未見過的柔情:


     


    「鳶鳶,不過是爺爺逼我娶的,我怕你生氣才沒告訴你,你別哭了。」


     


    我停在門口,心裡疼痛蔓延,尖銳的刀刺得我鮮血淋漓,聽不清裡面的聲音。


     


    粉裙女生哭著衝出來,把我撞在一邊,接著沈宴時也追了出去,未留給我一個眼神。


     


    我這個正牌妻子,像個低劣的偷窺者一樣窺視著不屬於我的幸福。


     


    2


     


    晚上,沈宴時難得宿在老宅,他似乎情緒比較低落,喝了些酒,靠在床上眼神蒙眬地看我。


     


    透過昏暗的燈光,我看到了他臉上的巴掌印。


     


    沈宴時突然一把拉過我,帶著醉意吻上來,勾人的鳳眼低垂,嗓音清啞喚我:


     


    「沅沅,你看看我。」


     


    熟悉的稱呼將我的記憶拉回從前,我眼淚掉了下來,順從地看著沈宴時。


     


    他彎著眸,眼尾紅洇,情到濃時,他吻上我的手喚道:


     


    「沅沅,別哭了。」


     


    第二天醒來時,我卻隻看到沈宴時冷漠凌厲的側顏,他漫不經心地系扣子:


     


    「記得吃避孕藥。」


     


    我閉住眼,任眼淚洶湧流下。


     


    似乎注意到我的眼淚,沈宴時冷笑一聲:


     


    「蘇蘊,你有什麼好哭的,我警告你別肖想不該想的東西,等什麼時候爺爺同意了,我們馬上離婚。」


     


    沈宴時不是一開始就這麼討厭我的,我爸是沈爺爺的管家,我和沈宴時也算青梅竹馬。


     


    我小時候身體不好,沈宴時一直照顧我到 18 歲,直到我媽勾引沈宴時爸爸上位,氣得他媽媽自S。


     


    我爸媽要離婚,而我在沈宴時和我媽之間,選擇了和我媽走。


     


    從那以後,沈宴時就恨毒了我。


     


    再相見就是爸爸為救沈爺爺出事,媽媽和沈宴時爸爸度蜜月的時候車禍離世。


     


    我和沈宴時都失去了父母,沈爺爺愧疚悲痛之下強逼沈宴時娶我。


     


    我也有私心,我喜歡沈宴時,即使他現在恨我入骨,我和沈宴時還是做了夫妻。


     


    我本以為我們會一直這麼糾纏下去的,直到那個叫鳶鳶的姑娘出現。


     


    周六我弟弟蘇景放假來看我,他剛脫了書包坐下來和我說學校裡的事,保姆王媽就一臉為難地走了過來。


     


    她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神色,吞吞吐吐地說:


     


    「夫人,門口有一位姓裴的小姐說要見您。」


     


    姓裴?我不認識什麼姓裴的人,這是沈宴時的家,如果是他的朋友,為什麼要見我。


     


    王媽看了看我的臉色,又猶豫著開口:


     


    「門口的那位小姐說,她,她是沈先生的。」


     


    「是我姐夫的什麼啊。」


     


    蘇景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問,他年紀還小,總以為我和沈宴時還是年少時那般情濃,不知道如今沈宴時已對我恨之入骨。


     


    王媽小心翼翼地開口:


     


    「夫人,她說她是沈先生的女朋友。」


     


    3


     


    「什麼!」


     


    蘇景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我的臉也唰一下白了,我知道是誰了。


     


    是那日家宴上那個漂亮倔強的小姑娘,是沈宴時捧在手心的情人。


     


    沈宴時喚她鳶鳶,原來她叫裴鳶。


     


    不怪王媽疑惑,沈宴時領過結婚證名正言順的妻子坐著,外面卻有自稱沈宴時女朋友的人找了上來。


     


    我壓下心中的隱痛,閉了閉眼道:


     


    「讓她進來吧。」


     


    「姐,她是誰啊,為什麼說是我姐夫的女朋友。」


     


    蘇景不解地看我,我卻沒有力氣給他解釋。


     


    裴鳶進來了,她眼眶微紅,看著嬌弱不堪。


     


    她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嗓音清軟卻帶著惡意:


     


    「你就是沈宴時爺爺逼他娶的那個女人?」


     


    「他都討厭S你了,你能不能識相點趕緊和他離婚。」


     


    她年紀尚小,水靈靈地站著,透著一股嬌縱,質問我也是理直氣壯,想來沈宴時應該對她很好。


     


    我微微一笑:「我是沈宴時的妻子,那你呢,你又是他什麼人。」


     


    裴鳶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差了起來,她微微咬牙,仰頭瞪我,嗓音帶著怨氣:


     


    「我是他女朋友!」


     


    我忍不住笑了,憐憫的眼神落在她粉白的臉上,毫不留情道:


     


    「他有妻子,你不就是小三嗎。」


     


    小三這個詞一下激怒了裴鳶,她臉色漲紅,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姐!」


     


    我偏過頭摸了摸發熱紅腫的右臉,裴鳶嗓音發顫:


     


    「你不知廉恥挾恩圖報,逼沈宴時娶你,他愛的是我,你才是小三!」


     


    「啊!」


     


    蘇景見我被打,眼眸一厲,一個重重的巴掌就落在了裴鳶臉上:


     


    「你一個小三也敢跟我姐動手。」


     


    裴鳶跌在地上,捂著紅腫不堪的臉哭得楚楚可憐。


     


    我嘆氣俯身想拉她起來,下一秒被一雙骨感分明的手重重推開。


     


    沈宴時淡漠的臉上滿是慌張,小心翼翼地摸上裴鳶紅腫的側臉,眼裡一片疼惜,隻留給我一個骨感凌厲的側臉。


     


    裴鳶哭著撲進他懷裡,指著蘇景,嗓音細弱:


     


    「沈宴時!他敢打我!」


     


    沈宴時轉身,冷厲的視線掃過我落在蘇景身上,銳利冰冷。


     


    蘇景皺眉道:


     


    「姐夫,我動手是因為她罵……」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宴時一拳打到地上,嘴角裂開,流出鮮血。


     


    這一拳極為用力,蘇景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大驚失色,連忙扶起他,抬眸顫抖著看沈宴時:


     


    「沈宴時,蘇景他不是故意的。」


     


    沈宴時冷倦垂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裡滿是輕蔑:


     


    「蘇蘊,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人。」


     


    細密的疼痛在我心口絲絲縷縷地蔓延,我險些喘不過氣。


     


    我臉上有抓痕,沈宴時明知是裴鳶先動手挑釁,卻仍然護著她。


     


    不等我回話,沈宴時就抱著裴鳶走了,留下一句淡漠無情的警告:


     


    「再動她一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4


     


    裴鳶挑釁後的第三天,許久未回老宅的沈宴時回來了。


     


    他眼底一片青黑,雙目赤紅,嗓音嘶啞,一進來就掐住我的脖子質問:


     


    「裴鳶失蹤了,蘇蘊,是不是你!」


     


    王媽被嚇了一跳,看見我被掐得臉色蒼白,試探著想來勸架:


     


    「先生,夫人還病著呢,你先把手放開。」


     


    「滾!」


     


    沈宴時冷眼掃過,毫不留情。


     


    我掰著沈宴時的手咳嗽兩聲,掙扎著開口:


     


    「不是我,沈宴時,你瘋了!」


     


    沈宴時放開手,冷漠地推開我,眼神冷厲,看了我幾秒,居高臨下道:


     


    「蘇蘊,最好和你沒關系。」


     


    他危險的眼神落在我蒼白的臉上:


     


    「不然,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我捂著脖子脆弱不堪地倒在地上,心髒泛起絲絲縷縷的痛,痛得我無法呼吸。


     


    從前我身體不好,沈宴時和我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現在他恨我入骨,根本不在乎我的S活,眼裡心裡隻有裴鳶。


     


    我從沈宴時的秘書那裡知道,那天回去以後裴鳶哭著鬧著要沈宴時和我離婚,可是沈宴時不可能同意和我離婚。


     


    裴鳶鬧了一夜第二天就跑出去了,沈宴時以為她鬧小脾氣沒在意,結果第三天也就是今天發現聯系不上人了。


     


    沈宴時去調小區周圍路段監控,隻停留在裴鳶去了雲城一中附近一條小巷子。


     


    那條小巷子昏暗無光,連監控都沒有,一些小混混的聚集地,難怪沈宴時那麼緊張。


     


    聽說沈宴時好像瘋了,沒日沒夜地待在警察局找線索,都求到沈爺爺那裡了。


     


    沈爺爺見不得孫子這麼可憐,出面找了之前的老戰友,終於在一個被廢棄的倉庫裡找到了裴鳶的蹤跡。


     


    裴鳶被找到的時候還在昏迷,她身上全是傷痕,衣服也破破爛爛,臉上的紅腫不消反增,整個人悽慘無比,本就嬌弱不堪的身體更加脆弱。


     


    沈爺爺不放心沈宴時,讓我陪他一起去。


     


    我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沈宴時小心翼翼地想要抱起裴鳶,他動作溫柔,仿佛在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


     


    觸及裴鳶身上傷口時,我看見沈宴時的一滴淚落在了地上,他嗓音有些哽咽地喚道:


     


    「鳶鳶,是我不好。」


     


    我閉了閉眼,心裡一片悲涼。


     


    他沈宴時是什麼人啊,天之驕子、高高在上的沈家繼承人,旁人提起他,隻會想到高傲和不可一世。


     


    可就是這麼倨傲矜貴的人,竟也會心疼,也會落淚。


     


    年少我與沈宴時情濃時,也從未見過他落淚。


     


    我提分手那天,他逼紅了眼眶也沒有落下一滴淚,從此以後他就恨我入骨。


     


    5


     


    裴鳶被送去了醫院,沈宴時寸步不離,沒有分給我半個眼神,仿佛我從來都不存在。


     


    裴鳶很快醒了,沈宴時輕摟住她,溫聲道:


     


    「鳶鳶,別怕,我在,你告訴我,是誰幹的。」


     


    裴鳶抬起頭,淚眼蒙眬看向了我,一臉倔強,說出的話卻讓我不敢置信。


     


    「蘇蘊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搶走沈宴時,可就算你讓蘇景這麼折磨我,我也不會離開沈宴時的。」


     


    是蘇景綁了裴鳶?


     


    我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


     


    沈宴時忽地笑了,笑意冷漠,他看著我一字一句道:


     


    「蘇蘊,你最好祈禱真的不是蘇景,不然,我會廢了他。」


     


    蘇景被沈宴時派人接了過來,他校服未脫,看著就是一個青澀陽光的大男孩。


     


    我不信他會為了給我出氣把裴鳶關在廢棄倉庫折磨一天一夜。


     


    可我沒想到的是,蘇景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裴鳶罕見地沉默了,他悶悶地點了點頭:


     


    「姐夫,是我幹的,那天她上門挑釁我姐,我就想警告一下她。」


     


    「撲通!」


     


    他話沒說完,就被沈宴時一腳踹了出去。


     


    沈宴時肌肉緊繃,眼神狠厲,這一腳是衝著蘇景肚子去的,毫不留情。


     


    眼看著沈宴時氣還沒消,又要補上一腳,我攔在了蘇景面前,閉上眼睛準備接這一下。


     


    沒想到的是,沈宴時遲疑了,他眼裡閃過我看不懂的情緒,收回了腳。


     


    我被他嚇著了,急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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