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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縛金釵 2994 2025-05-15 14:3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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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貴人——」融素到底會來事兒,立馬呵斥她:「聖意是你能揣測的麼?」


    徐貴人噤聲。


     


    芳曲苑的祝美人打岔:「娘娘,徐貴人就是有些心直口快,哪敢真的冒犯聖上呢。」


     


    融素聽罷也隻是擺擺手,對我道:「徐貴人一貫如此,自在慣了,說話橫衝直撞的,妹妹莫生氣。」


     


    我笑:「徐貴人也是真性情嘛。況且她說的也沒什麼不對。家父一時糊塗,做了有負國家的事,聖上按照律法處置,也並無不妥。堯嫵身為魏家獨女,得聖上恩澤,免去S罪,也實在是僥幸。」


     


    融素臉色一變,約莫在心想,這是挑釁麼?免去S罪已是天大的恩惠了,又有多大的福分做聖上的女人?


     


    她到底沉的住氣,命婢女添了茶,就散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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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了合祿宮,忽然想到離這兒不遠處就是御花園,如今天氣這般熱,去蓮池裡掬幾支芙蕖,插在宮裡定十分清涼。


     


    月牧也十分贊同,親自到蓮池邊為我摘,她攏了攏衣袖,用長棍勾過來離她最近的那幾株,手卻還是碰不到花。


     


    我在旁邊看的笑了,笑她手短夠不著,最後也下去幫她一起摘,可剛彎了腰,就不知被誰推了一把,掉進池中。


     


    月牧嚇的哭了起來,她不會水,卻還是跳了下去,冰涼的池水中她抓住我撲騰的雙手,努力的往岸邊劃。


     


    但徒勞,她也扛不住,連喝了好幾口水。


     


    這後宮秘事我聽的也不少,怎麼就不知道避一避這「池塘「重災區呢?不知今日我將會和多少冤魂S在一處。


     


    忽然聽得「撲通「一聲,有人下水撈了我們兩個。生S攸關我既顧不得男女有別,也直得靠著求生的本能抓住他的臂,另一手又揪住月牧。


     


    他先救了我上去,而後又把月牧撈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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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日子我又想開了,我魏家雖遭滅滿門,但還是有我這一個獨活的,我應當做的並不是赴S,而是想辦法離開皇宮,屆時討個郎君,為魏家留下一脈。


     


    都說皇家人薄情,天底下多少好人家的閨秀都送到後宮,可男人不過挑著來寵幸,個個都是玩物罷了。


     


    我也不是個例外,自問並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夫徇寵幸我,不過是男人的徵服欲作祟罷了。


     


    我想的太多了,有人拍我臉,我都沒什麼反應,直到那人開始按壓我的胸口,我才堪堪吐了幾口出來。


     


    不知是哪路英雄好漢切身相救,我努力睜開眼,卻嚇了下了一大跳。


     


    是夫徇!


     


    他沒事來蓮池做什麼?


     


    我茫然的雙眼正對著他陰沉的雙眸。


     


    「你就這麼想S?」他S盯著我。


     


    我愣了一下,手指指向湖邊,虛晃了一下,神智清明了起來,我爬起來準備給他行禮,又被按住。


     


    「免了。」他的表情仿佛在這樣說。


     


    月牧也醒了,拽住我的胳膊查看我有沒有事,被夫徇瞪縮了手。


     


    他問:「你家主子尋思也要拉個墊背的嗎?早就廢棄的陪葬制,又想重新體驗?」


     


    咦,他這是在諷刺我們主僕二人雙雙投水自戕的麼?


     


    我趕緊解釋,手抓住他的衣袖,道:「不……不是。」


     


    他的眼神又移到我抓著的袖口,我趕緊松開,說:「剛剛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便掉下去了。「


     


    他皺了皺眉,又看向月牧,月牧連連點頭。


     


    「來池邊是為何?「


     


    「折兩支芙蕖。」我苦笑:「沒夠著。」


     


    他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嘲笑我蠢笨,下一秒他便飛出去折了兩支遞給我。


     


    那芙蕖嬌豔欲滴,花瓣上帶著一顆顆細小的水珠,正微微顫動著。


     


    「想要什麼,跟朕說便可。」他抱著我起來,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想要出宮,你放麼?我自是不敢說,緊閉了雙唇。


     


    16


     


    他抱著我走時,我這才注意到,他身後跟著許多侍從,有的御前侍衛功夫極高,而且統一培訓過,都是會水的。


     


    怎偏偏勞他大駕下水撈了我?


     


    他身上還湿著,我們的肌膚隔著衣料碰在一起,我好像感覺,他的身體緊崩起來了。


     


    回到宮裡,宮人燒了溫湯供我們沐浴,我並不想和他一個桶,但是還是被迫抓了進去。


     


    他仔細為我清洗頭發,一聲不吭。


     


    我戰戰兢兢,想出來,「我來伺候陛下沐浴......」


     


    他一把把我拽坐下來,水濺了他一身,他有些恨恨:「坐著別動。」


     


    我便一點不敢動。


     


    他氣笑了,摟抱住我,啃住我的鎖骨,問:「看到今日是誰推你了嗎?」


     


    我搖搖頭,道:「月牧是下來救我的,她也許看到了。」


     


    「她沒看清。」夫徇說:「你落水後她才反應過來,自然是沒看清楚。」


     


    他語氣有點奇怪,我怕他責罰月牧,趕緊說:「如果月牧不下水救我就好了,她若先去瞧一眼草叢裡,指不定能發現什麼。」


     


    「她做的挺好。」夫徇把我的背壓彎:「人命最是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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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裡頓時一冷,人命最值錢?若當真如他所說,我魏家滿門怨靈又是怎麼回事?


     


    我爹縱然有錯,可其他人沒有必要遭遇連坐吧?我知道律例如此,可沒有辦法,那是我的親人,而我又是未亡人,委曲求全的在夫徇手裡偷生。


     


    我拎不清,這切膚之痛確確實實落在我的身上。


     


    我並不是什麼俠義忠膽之人,國事與我無關,我隻是個平凡的女子,希望有一個平凡的人生。


     


    我爹是錯了,夫徇S他,於理沒有什麼不和,但並不妨礙我恨他。


     


    昨夜溫存,我竟生了和他相伴一生的想法,他太危險了,不是我要的如意郎君。


     


    「你又在想什麼?」夫徇託著我的臉讓我直視他。


     


    帝王的眼睛探究欲太重,似要一眼把我看穿了。


     


    我躲避不堪,他有些怒了:「看著我!」


     


    「夫徇....「我喚他名字,「你那日為何生氣?」


     


    他不理解,我便提醒他:「我跟你說我小產過。」


     


    他似乎更怒了:「朕難道不該生氣嗎?朕隻是想要個孩子。」


     


    「你那麼多女人,為什麼非挑我生?」我繼續火上澆油:「我是罪臣之女,若懷了龍嗣,怕汙了皇家血脈。」


     


    「你在怪我?」夫徇扣住我的手。


     


    「不是。」我看了他一眼,笑:「你要是不怕,我就給你生。」


     


    18


     


    他的怒火在我煽風的作用下燒的正旺,突然就熄火了。


     


    「當真?」他的手有些顫抖。


     


    「任何一個女子,最終的歸宿不都是在夫家那裡麼,能得陛下垂憐,堯嫵三生有幸。」我不想把關系搞太僵,就跟他說:「蒲渡將軍幼時是我魏家一個小廝,我小時便和他玩的好,自然親近了些,也對他很有好感。但是我也明白,我們是走不到一起的,如今男女各自婚嫁,我家又生如此變故,哪有心思再想兒女情長?況且許久不見了,也不大熟悉了。陛下放一萬個心,堯嫵將從一而終,隻認一個夫。」


     


    他堪堪盯著我許久,忽如餓狼撲食將我按在浴桶邊。


     


    我閉著眼想,不過是試他一試,若他知道我心裡清淨沒什麼人,會不會就沒有那些莫名的勝負欲了?


     


    他忽然咬了我肩膀一口,我疼的睜開眼,就見他伏在我耳邊說:「你讓我信,我便信。」


     


    這是什麼意思?


     


    我真是長膽子了,按住他的肩膀,說:「我是說真的。」


     


    我心裡真的沒人了,阿渡是年少的一個夢,我早醒了。


     


    「假亦真時真亦假,你說的清嗎?」他忽然說。


     


    ……


     


    狗皇帝!


     


    我心裡恨恨,身子沒了支撐力慢慢沿著浴桶往下滑,他一把拉住我,曖昧的氣息噴撒在我臉上。


     


    我知道大事不妙了!


     


    ...........


     


    他真的是縱情聲色,驕奢淫逸的狗皇帝!一頓折騰到晌午,我偷偷掀開被褥看了看,又是青青紫紫的一片!


     


    罷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19


     


    他沒睡著,就躺在我旁邊,已經到用膳的時辰了,宮人已經在外侯著了,他還不動,他不動,我又怎敢起床?


     


    尋常女子都是睡在外側方便夜裡為夫君端茶倒水,可夫徇偏愛外側,推我睡裡側,現在我連起床都不敢。


     


    「陛下?」我輕聲喚他。


     


    他「嗯」了一聲,我說:「宮人都在外等著了,該用膳了。」


     


    「你餓了?」他往我肚子處看了一眼。


     


    「倒不.....」嘴裡正否認著,我的肚子偏叫了起來。


     


    本來早上跟皇後請安,我就沒吃飯,落水後又和他交|媾,哪裡有什麼力氣?肚子都餓的隻剩一層皮了。


     


    他笑了一下,說:「餓了你便先起。」


     


    我怎麼起?一身青紫在青天白日下從他身上翻過去找我的衣物?


     


    我氣的臉鐵青。


     


    他來抱我,把衣服一件一件幫我穿好,見我紅著臉,笑道:「羞什麼?」


     


    我捂著臉的手放下,任他動作。順從他,等他厭倦,我便偷偷的走,這不是短期就能達到的。


     


    銅陵裡我披頭散發,釵落了一地,不敢勞他幫忙撿,就一個人拾起來收拾好。


     


    他看我整理,又問起那隻釵:「這隻釵你用的還好吧?從前朕送你那支呢?」


     


    他果然忍不住好奇,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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