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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夫君亡妻回來後 3304 2025-05-13 15:43:44

 


洛錦那三十板子有昌北侯暗中運作,雷聲大雨點小。


打完後,昌北侯將人送出府,找了個三進的小院,又金尊玉貴地將洛錦養在了外頭。


 


我故意叫人在洛錦住的附近傳起流言。


 


隻說住在隔壁的王員外。


 


王員外原本在鄉下時,有個糟糠妻,但王員外進京做生意後,在京城另娶。


 


那糟糠妻找上門來後,卻被王員外養在外面。


 


好端端的正妻,變成了外室。


 


就連生下的孩子,也變成了上不得臺面的外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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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有身孕之人本就心思敏感,聽了這些,洛錦少不得跟昌北侯鬧。


 


一開始還好,次數多了,昌北侯也會覺得煩。


 


這兩日,昌北侯回府後,面上都帶著深深的疲憊與不耐煩之色。


 


我趁機找了人,帶著昌北侯去了春風樓,醉生夢S了兩日兩夜。


 


再叫人將這消息傳到了洛錦耳朵裡。


 


果不其然,派去監視的人來報,等昌北侯再去找洛錦時,兩人大吵了一架。


 


昌北侯憤怒離去,獨留洛錦一人傷心落淚。


 


我聽到這消息時,正數著這個月的進項。


 


除卻進獻給皇帝的五萬兩銀子,這個月我還剩下三十萬兩白銀。


 


我心情好極了,拿出了十萬兩,讓手下人去南方發展生意。


 


又拿出了兩萬兩銀子,用以賞賜手下人。


 


要想讓人辦事,威信是一回事,重要的是流水一樣的銀子賞下去。


 


不要寒了底下人的心,這才是長久之計。


 


昌北侯一連好幾日都未去看洛錦。


 


自從聽了王員外的故事,洛錦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想回侯府。


 


但是以洛錦的身份,定然是不能。


 


於是,該我安排的人上場了。


 


我手底下養著個會易容的大師,我讓大師偶遇洛錦,與洛錦探討換臉之事。


 


還讓那大師故意選在昌北侯去看洛錦時,從洛錦的住的這些宅子出來。


 


兩人打了個照面,就此足矣。


 


昌北侯沒去的這兩天,洛錦的吃穿用度都緊巴巴的,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或許是意識到了昌北侯的重要性,洛錦這次不作也不鬧了。


 


兩人和好如初。


 


半個月後,府裡多了位玉姨娘。


 


昌北侯親自扶著她進的門。


 


且說玉姨娘身懷有孕,等生產後再跟我敬妾室茶。


 


我點頭稱是。


 


看著玉姨娘的背影,我微微勾起嘴角。


 


洛錦以為,再次進府便能贏我。


 


殊不知,這條路也是我為她設計好的。


 


11


 


我免了洛錦的請安。


 


隻是她為了炫耀昌北侯對她的寵愛還有她的身孕,日日往我這裡跑。


 


本來我是懶得搭理她的。


 


可想想,金尊玉貴,每天隻能花錢的日子也無聊。


 


能有個像小貓小狗一樣可以逗逗的人,也能消遣消遣,打發時間。


 


我請了三個大夫跟著洛錦,以免她用孩子陷害我。


 


她來請安時,我便裝作不知道她是洛錦,隻當她隻是玉姨娘,將昌北侯處置她時說的那些話,添油加醋地說給她聽。


 


還有昌北侯寵幸通房,逛花樓這些事當作「苦水」傾倒給洛錦。


 


眼看著她手裡的帕子攥了又攥,嘴唇上的皮都要咬破了,我這才罷休。


 


沒空管她破防離開的模樣,我讓人將新來的一批蜀錦抬上來,選出兩匹做衣裳才是正事。


 


昌北侯再去洛錦院子時,兩人又是不歡而散。


 


傍晚角門來了個男子,朝著門房遞了封書信便離開了。


 


書信到了昌北侯跟前,他氣得砸了三個茶盞,怒氣衝衝朝著洛錦院子去。


 


他現下的身子愈發差,且性子也暴躁起來。


 


派去盯著洛錦院子的人將事情回稟得清清楚楚。


 


昌北侯進去便向洛錦發火,他將桌子拍得震天響。


 


「我說你怎麼幾次三番找茬,對我挑三揀四,原是在外頭勾搭了別人!」


 


他眸子猩紅,SS咬著後牙。


 


那封信是易容大師寫給洛錦的,以表謝意。


 


我安排他遇見洛錦時,他在街上赤著雙腳,連雙像樣的鞋子都沒有。


 


得知易容大師能幫她後,洛錦才花錢給大師買了鞋子。


 


洛錦解釋了,昌北侯卻不聽,反而話越說越難聽。


 


洛錦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隻道:「侯爺自己是這個性子,還有臉來懷疑我?


 


「我從未做過的事,侯爺何須將這樣的帽子扣給我?」


 


洛錦本就心裡委屈,孩子鬧騰得她也睡不好,憂思傷神之下,她的脾氣也是一點就著。


 


於是兩人越吵越兇,昌北侯失手推了洛錦。


 


登時,洛錦身下便見了紅。


 


昌北侯瞬間愣住了,趕忙找了府醫。


 


我趕去時,洛錦屋子裡傳來慘叫聲,院子裡充斥著血腥味。


 


昌北侯坐在羅漢榻上,手細不可察地顫抖著。


 


直到人聽到孩子沒保住,昌北侯面色一滯,狠狠吐出一口鮮血,暈S過去。


 


我不慌不忙叫人將昌北侯扶下去。


 


看著面前的爛攤子,我諷刺一笑。


 


我以為兩人能想出假S的法子,騙我進府,想要謀奪我的財產。


 


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進不可催呢。


 


原來這樣不堪一擊。


 


絲毫經不起考驗。


 


12


 


洛錦醒來後,在院子裡號啕大哭一場。


 


昌北侯氣吐血後,身子更差了。


 


我面上讓人將藥管夠,實際上他喝的藥跟白水沒有區別。


 


一點藥效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愧疚,昌北侯將他私庫裡的東西流水一樣地送進洛錦的院子。


 


又給洛錦院子移栽了不少桃樹,說等來年春天要跟洛錦一起看桃花。


 


他不斷向洛錦示好。


 


洛錦卻將他趕了出去。


 


昌北侯終究是男子,在他看來,雖然是他錯了,可他已經這樣拉下臉來哄洛錦。


 


卻還是不得好臉。


 


他又跟洛錦大吵一架,口不擇言下,竟說出了洛錦肚子裡的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這種話。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會長成參天大樹。


 


昌北侯心裡到底是有個疑影兒。


 


這話一出,原本還和他劍拔弩張的洛錦忽然沉默了。


 


失魂落魄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昌北侯也知曉自己說錯話,隻留下一句,互相冷靜便離開了。


 


府裡的動靜都逃不過我的眼。


 


心腹丫鬟問我要不要趁著這個時候,將洛錦了解。


 


我搖了搖頭。


 


洛錦以玉姨娘的身份回府後,我在賬本上發現了不對。


 


賬本的紙張上被人塗抹了藥粉,有著一絲淡淡的,極其不易被察覺的香味。


 


長時間吸入,便會使人頭昏腦漲。


 


經年累月下去,我便會精神萎靡,不治而亡,


 


能下手的人,不是昌北侯,就是洛錦。


 


但不論是誰,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而今,不過是他們自食苦果。


 


13


 


這日,我正看書喝茶,難得的闲暇時間,昌北侯卻來了正院。


 


他整個人佝偻著身子,臉上長滿青渣。


 


眼裡沒了光彩,看起來仿若老了十歲。


 


我不說話,他沉默著,良久後他幽幽嘆了口氣。


 


「還是你這兒好,待這麼會兒便讓人舒心。」


 


說著,他便連帶著鞋子,盤腿坐在了我的羅漢榻上。


 


「好在這府裡是你掌家,不然還不知道要成什麼樣子。」


 


他疲憊極了,靠在軟枕上喘著粗氣。


 


我瞧著被他弄髒的小榻,心裡一陣厭惡,淡淡瞥了他一眼。


 


懶得接他的話。


 


誰知在這時,外面喧鬧起來。


 


洛錦住的院子走水了。


 


昌北侯嚇壞了,顧不得自己虛弱的身子,就往洛錦院子跑去。


 


就這樣一場大火,洛錦和昌北侯和好如初。


 


甚至, 兩人的感情更勝從前。


 


身邊的丫鬟都替我著急,若是洛錦真重新受寵, 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我卻半點不急。


 


回光返照的感情罷了, 沒什麼好怕的。


 


14


 


洛錦一直在悄悄給昌北侯下藥。


 


昌北侯本就身子虛弱,洛錦暗地下的也不是下什麼毒藥, 而是性寒的藥粉。


 


若是常人便罷了, 不過是腹瀉幾日便好。


 


可在昌北侯身上, 便是要命的。


 


沒多久,昌北侯便油盡燈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拿出了洛錦給他下藥的證據, 將洛錦抓起來,押到了昌北侯床前。


 


昌北侯目眦欲裂, 顫抖著嘴唇,看向洛錦。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洛錦眼神木訥, 看著地面,嘲諷一笑。


 


「我曾救你性命,為了你甘願入府為妾。


 


「可你呢,不僅疑心我, 還害S我的孩子,你該S!」


 


說到這兒時, 洛錦的眼裡迸發出恨意, 怨毒地盯著昌北侯。


 


昌北侯形如枯槁, 眼眶泛紅, 剛想說話, 卻吐出一口鮮血。


 


洛錦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眼淚掉得更狠。


 


我卻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


 


兩人同時朝我看來。


 


我款款而立,挑了挑指甲:「侯爺和洛姑娘的愛情還真是,聽者傷心, 聞者落淚呢。」


 


昌北侯瞪大了眼睛, 眼底的驚詫變成慍怒。


 


幾乎是一瞬間,他便明白了。


 


洛錦同樣也是,臉上表情精彩極了。


 


她朝著我撲過來,卻被身旁的人攔住。


 


「宋之遙, 是你!」


 


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塵, 笑得肆意而嘲諷:「是我又怎樣?


 


「你們合起伙來算計我,而今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宋之遙眼底泛紅:「我的孩子, 是你害S的?」


 


我當即打斷她:「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


 


「我不過看戲而已,跟我又有何幹系?」


 


昌北侯聲音喑啞,帶著壓抑的怒意。


 


「毒婦, 我休了你!」


 


我冷笑一聲:「沒機會了。」


 


下一秒, 昌北侯渾身抽搐起來, 口鼻噴血,當場暴斃。


 


宋之遙既然擔了毒害昌北侯的罪名。


 


那我自然要送他快速歸西。


 


不留後患。


 


侯府在我的打理下,好不容易有了起色。


 


「(甚」我處置了洛錦。


 


按下了昌北侯暴斃的消息。


 


讓人將那易容大師找回,找人扮成昌北侯的模樣臥床, 過嗣了旁系的一個男嬰。


 


待一切就緒, 昌北侯才撒手人寰。


 


而我,強忍喪夫之痛,操持了喪事。


 


接過侯府重擔, 又獨自撫養幼子。


 


因著銀子的緣故,皇帝對我印象頗好。


 


幼子七歲時,我為他請封世子。


 


一切都如設想的那般順遂。


 


我獨享侯府無邊富貴。


 


甚是快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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