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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瘋批夫君總想鯊我 4215 2025-05-12 15: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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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主嫌貧愛富,對落魄後的反派百般折磨。


     


    甚至我穿來時剛罵完反派是個廢物。


     


    我看著他頭上的S意值不斷增長,滿腦子都是日後反派將原主剝皮抽筋,暴屍荒野。


     


    誰知道這個病嬌反派想的卻是這樣那樣……


     


    他壓在我身上,眼眸晦暗:「夫人,這樣的懲罰喜歡嗎?」


     


    1


     


    睜開眼,穿著破舊長衫的男子正捧著碗坐在對面。


     


    手裡碎了一角的瓷碗盛著稀粥,上面稀稀拉拉飄著幾根焉巴的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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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張清雋的臉瘦弱得有些單薄:「我會多花時間抄書換銀錢的,你先吃我這碗吧。」


     


    他把手裡的碗推過來,我才注意到地上一片狼藉。


     


    又想起自己剛穿進一本古早爽文,成了反派嫌貧愛富的炮灰前妻。


     


    系統介紹:「反派叫顧文耀,雖是侯府抱錯的真世子,但因家道中落後被人欺凌侮辱,最終黑化,高中狀元認祖歸宗後,虐S了所有欺負過他的人。」


     


    我瑟瑟發抖:「也包括原主嗎?」


     


    系統點頭:「這是自然,誰讓她也沒少磋磨反派呢。」


     


    就比如今天這頓發作隻是因為原主外出逛街遇見昔日玩伴。


     


    看對方穿得比自己好,手上還提著剛買的胭脂。


     


    自己跟著顧文耀卻連頓像樣的飯都吃不起,於是一把掀了桌子,大罵他是廢物。


     


    「別人的夫君每月給娘子裁新衣買首飾,跟著你我有什麼?!」


     


    「當初李員外要你入府伺候時裝什麼清高呢,能靠賣屁股換錢也算你有本事了!」


     


    有了原主這麼一通作S,於是我剛穿來就隻能眼睜睜看著顧文耀頭頂 65 點的S意值瞬間飆升到 75。


     


    而我的任務是,在這裡成功存活一年。


     


    以顧文耀現在的狀態,能活半個月都算我祖墳冒青煙吧。


     


    再看撒了一地,但明顯野菜更多,還有些肉絲的稀粥,我吞了吞口水,試圖開始洗白。


     


    「我剛才實在太餓了才口不擇言,手腕無力沒拿穩,不是故意的。」


     


    顧文耀卻頭也沒抬:「是我沒用,讓你受委屈了。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個廢物。」


     


    他語氣平靜,可我知道眼前這人並不是什麼溫馴的動物。


     


    眼見顧文耀收拾好捧著碎碗要走,我急了,一把拉住他。


     


    「你又要抄書又要復習功課,餓著肚子怎麼行!這麼大碗粥我也喝不完,一人一半吧。」


     


    顧文耀不肯,回頭看我的眼神冰冷而麻木。


     


    我強忍著心裡的害怕,拉他在桌前坐下,又開始解釋。


     


    「從前是我不懂事,作天作地隻是因為你太優秀了,我沒安全感,想用這些方式證明你愛我。」


     


    「優秀?」顧文耀忽然冷笑出聲。


     


    顯然他不信我的鬼話,甚至又漲了 3 點S意值。


     


    2


     


    我不敢再冒然開口。


     


    可見我陷入沉默,顧文耀勾起唇角,「怎麼,編不下去了?」


     


    「不是...」我深吸一口氣,「夫君容貌俊美,謙和溫潤,又識文斷字,怎麼不算優秀呢?」


     


    系統說顧家尚未遭逢變故前,顧文耀還不是這樣,一句公子世無雙當之無愧。


     


    問題是現在...


     


    顧文耀深色的瞳孔如同一汪S水,冷得可怕。


     


    摸不清他的意思,我硬著頭皮將粥分成兩碗:「要不,先吃飯吧?」


     


    快吃快吃,吃完該睡了,方才是我魯莽,有什麼還是明天再說吧。


     


    顧文耀總算沒再拒絕,喝完粥後主動抱過碗去洗。


     


    就在我慶幸總算活過一天,思考著要不幹脆維持現狀,苟一年算了時。


     


    系統又提醒我:「恐怕不行。」


     


    我:「為什麼?」


     


    系統:「一年後男主認祖歸宗,發現原主竟是害S自己養父母的兇手,於是把她剝皮抽筋,暴屍荒野。」


     


    我和顧文耀現在住在城南最破敗的一條巷子裡。


     


    以原主嫌貧愛富的性子是不可能嫁過來的,但三年前顧家還不是這光景。


     


    她看中顧文耀長得好,家中有些積蓄,便憑借自己姣好的容貌,又裝得溫柔賢惠,設計嫁了過來。


     


    誰料沒多久顧家鋪子出了人命官司,一夜落敗,原主便不裝了。


     


    對顧文耀動輒打罵嫌棄,言語之間極盡侮辱。


     


    甚至偷了顧父顧母買藥的錢給自己打簪子,最終害兩人病逝。


     


    當然顧文耀現在還不知道偷錢的事,變故發生後也以為原主受不了落差心裡難受,強忍著失去雙親的痛苦,一直溫柔以待。


     


    隻是原主根本不是個東西,漸漸的顧文耀變得寡言少語,人也陰沉起來。


     


    他當然想過休妻,可原主不肯,離了顧文耀她沒有任何謀生手段。


     


    還威脅人:「當初是你說會一輩子對我好的!顧文耀,你若敢食言,我便是豁出命也要拉你下地獄!」


     


    當初不肯走,現在好了,真快豁出命了。


     


    系統試圖安慰我:「如今已是深秋,反派身上還穿著單薄的長衫,被趕到四面漏風的柴房住,隻是 78 點S意值已經很好了呢。」


     


    我崩潰了:「好什麼,還差 12 點就徹底涼了!」


     


    3


     


    屋裡燒著柴尚且冷得人哆嗦,我簡直不敢想象柴房是何光景。


     


    這麼想著,我爬起來翻箱倒櫃,能補救一點是一點。


     


    可翻來翻去,偌大的衣櫃裡竟全是原主的衣服,看成色都挺新,還有兩件暖和的棉袄。


     


    至於顧文耀的,幾件快看不出顏色的長衫和一件破了,被掏空大半棉花的袄子。


     


    我的手抖得厲害:「我那兩件新衣,該不會是...」


     


    「對。」系統點頭,「拆了顧文耀的棉衣做的。」


     


    現在拆了衣服把棉花塞回去是來不及了,我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膽,然後推開門去了柴房。


     


    天色已經暗了,柴房裡卻連支蠟燭也沒點。


     


    顧文耀搬了桌子坐在門口借著天光抄書,沒寫幾行就要哈氣暖暖手才能繼續動筆。


     


    修長的手指已然紅腫,入了冬定然要生凍瘡的。


     


    他抄得認真,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沒有哪個反派天生就壞,換做是我,在經歷那一切後想報仇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這般想著,我走到桌前。


     


    「開著門不冷麼,回屋寫吧。晚點再傷了眼睛,怎麼辦?」


     


    顧文耀面上露出一抹譏諷:「你又想要什麼?」


     


    「什麼也不想要。」我一把抽了書,開始裝模作樣地委屈。


     


    「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寧願受凍也要躲在柴房。從前讓你出去是怕打擾你溫習功課,沒有別的壞心思。旁人就算了,你是我夫君,怎麼也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


     


    鑑於原主和顧文耀的關系就擺在這,什麼洗白之路都不如打感情牌。


     


    聽著我嚶嚶嚶,顧文耀臉上有一絲一言難盡。


     


    連系統都為我鼓掌:「宿主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不錯。」


     


    顧文耀受不了我的糾纏,亦不想浪費時間,最後還是抱著書冊妥協了。


     


    待天徹底黑透,他要回柴房睡覺,我又如法炮制威脅人留下。


     


    「夫君是不願意和我同床共枕麼?也是,我不如從前好看,肌膚也不夠嬌嫩。想來夫君是想換個美嬌娘了。那就讓我這糟糠妻早日下堂吧。」


     


    說著我爬起來要走,顧文耀語氣嘲諷:「你確定要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又來了,那種突然寒意襲人的感覺。


     


    可外面天寒地凍,柴房的被褥也透著股霉味,我更不可能讓他睡在那種地方。


     


    「你是我夫君,不和你一起睡,和誰一起?」


     


    我往裡面挪了挪,拍了拍新換上的褥子,溫暖幹淨,還有股很淡的皂角香。


     


    顧文耀看著我不知在想什麼,半晌垂下頭冷笑一聲,還是躺了上來。


     


    我本意是想他能睡個暖和覺,等感受到身邊的溫度,才後知後覺整個人都木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


     


    月光落在他清雋的側臉上,黑長的睫毛垂下來,好看得不像話。


     


    那晚我睡得實在不安穩,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顧文耀支起身子盯著我。


     


    冷淡的眼眸在黑夜裡猶如毒蛇,泛著S意,呼吸噴灑在耳側。


     


    「陸寧,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4


     


    系統說我沒看錯。


     


    顧文耀當真半夜起來盯了我一炷香時間。


     


    要不是S意值沒有變化,它毫不懷疑我昨晚可能已經嘎了。


     


    我一時臉色慘白,還沒回過神,顧文耀端著兩碗稀粥進來,這回連野菜也沒了。


     


    「我會再去書局謀份差事,加上抄書所得,每日也能吃上些好的了。」


     


    從前原主說過不止一次讓顧文耀滾去多尋幾分差事,他都不肯。


     


    今日忽然轉了性子,難道是昨天的胡言亂語起作用了?


     


    可頭頂的S意值分明一點也沒有減少啊。


     


    想不明白,我坐直身子,繼續苟命大業。


     


    「不用,我去尋份活計就行。擔子都壓你一個人身上,太重了。」


     


    顧文耀字寫得好,找他抄書的出手都挺大方。


     


    雖然賺來的銀錢不多,但足夠兩人三餐溫飽。


     


    隻是原主花錢大手大腳,每月所得幾乎都買了些無用的胭脂水粉,逼得顧文耀不得不再去山裡挖些野菜充飢。


     


    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顧文耀難得願意和我說話,他輕輕扯了扯嘴角,卻連個假笑也裝不出來。


     


    「那你打算去做些什麼?」


     


    「呃...」我愣住了。


     


    我會的並不比原主多,這是古代,適合女子的活計無非刺繡、紡布或是採茶。


     


    很巧,我一個都不會。


     


    再就是賣身為奴,到大戶人家府上做活,但這更不合適。


     


    望著顧文耀略帶嘲諷的眼神,我不肯服輸。


     


    「總有能做的!再說夫君都這麼辛苦了,我怎麼忍心你再去書局呢?隻要知道夫君心裡有我,願意為了我付出良多,這就夠了。」


     


    末了,我又「嚶嚶」了兩聲。


     


    「......」


     


    大概是被惡心到了,直到用完早膳,顧文耀都沒再說去書局的事。


     


    白日裡尚算暖和,他要去柴房我也沒攔著,正好可以出門辦些事。


     


    原主的首飾不多,隻是放在當下不合時宜,飯都吃不飽了,打扮的再漂亮有什麼用。


     


    我當了大部分值錢的,買了件棉衣,想起顧文耀凍紅的手,又買了盒凍瘡膏,然後喜滋滋地跑回了家。


     


    隻是沒想剛到巷子口,就見隔壁李大娘家的閨女挎著一籃子菜站在門前。


     


    5


     


    小姑娘還未及笄,穿著漂亮的花袄,一臉羞澀地看顧文耀。


     


    「家裡種的多,娘讓我拿些過來,用清水燙一下就很鮮甜了。」


     


    說完,她注意到顧文耀凍紅的手指,又頗有些心疼。


     


    「天這麼冷顧大哥怎麼不多穿件衣服,嫂子也真是的,給自己做新袄也不給你做一件。顧大哥你等等我,我去給你拿凍...」


     


    李姑娘回了頭,待看見我站在一邊,頓時漲紅了一張臉,後半截話也咽了回去。


     


    不怪我說自己沒安全感,顧文耀那張臉便是有些陰沉也扎眼得很。


     


    巷子裡隔三差五就有人送東西來,原主是自己看不上也不許別人撿。


     


    即便顧文耀從未收下過什麼,仍舊回回都破口大罵。


     


    「哪來的狐媚子!裝什麼好人,這麼騷就去青樓找男人啊!」


     


    「喂,顧文耀,你是不是也看上那賤人!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著納妾!什麼東西!」


     


    李姑娘也被罵過幾次,所以我還沒說話就嚇跑了。


     


    顧文耀倒是沒什麼表情,就是頭上的S意值開始不太穩定。


     


    ...這可特麼太冤了吧?


     


    我是真的委屈又憤怒:「我才是你妻子,旁人管什麼!虧我當了首飾給你買棉袄,你卻在這裡私會小姑娘!」


     


    「我就說你長得好又念過書,想嫁你的人多著呢,今兒來一個李姑娘,明兒來一個趙姑娘,我看著心裡能不難受嗎!」


     


    「顧文耀,你若是厭了我就早日休了我罷,不用整日擺出冷冰冰的樣子,簡直要把我逼瘋了!」


     


    說完,我將棉袄和藥膏丟進他懷裡,哭哭啼啼地回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系統說S意值沒再往上漲了,甚至還掉了一點。


     


    顧文耀站在門口望著屋裡的方向,嘴角帶著笑,眼裡卻沒有一點溫度。


     


    「這樣,好像更有趣一些了。」


     


    顧文耀不會因為我三言兩語就忘記過去的折辱。


     


    不過管他呢,看著回到 65 點的S意值,我已經很滿意了。


     


    何況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些傷害亦不是張張嘴皮子就能消失的。


     


    又過了會兒,顧文耀總算抱著棉衣進來了,看著空蕩蕩的梳妝臺,還是那副S氣沉沉的語調。


     


    「抱歉,我同她真的沒什麼。」


     


    「我知道。」我吸了吸鼻子,「是我不夠信任你。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每次看到你和別的姑娘說話,心裡就酸脹的難受。對不起啊...我實在太害怕失去你了。」


     


    顧文耀沒說話,他從前也是很會哄人的。


     


    不過長久的折磨,足夠將一塊白玉硬生生磨成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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