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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友一屍兩命後,我殺瘋了 3948 2025-05-09 16: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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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嫂穿過的內衣褲總是不翼而飛,後來發現被掛在網上售賣。


     


    大哥懷疑是我幹的:「不是你難道是爸爸?」


     


    大嫂羞憤地揭發我:「小叔子一回來我內褲就不見了,肯定是他。」


     


    保姆在我房間裡搜出女士內衣褲:「你還想狡辯嗎?」


     


    父親把我的衣服丟出家門:「滾!我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道德敗壞的兒子。」


     


    剛剛重生的我淡定打開牛市:「這是我的房子,該滾的是你們。」


     


    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被汙蔑後身敗名裂、丟工作、被分手、從精英神壇跌進精神病院,被虐致S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女友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S在手術臺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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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誣蔑是偷大嫂的內褲賊後身敗名裂、財產被霸佔、女友一屍兩命,最後S在了精神病院。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好端端地站在家門口。


     


    原來我重生回到半年前,被誣蔑是偷大嫂的內褲賊那天了。


     


    「厲章回來啦!晚飯阿姨給你做最愛吃的香煎鵝肝。對了,外浴室裡的花灑噴頭壞了,你先去換個新的,等會兒就能吃飯啦。」


     


    白蓮接過我的公文包,親切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她是我一年前經大嫂介紹請來的保姆,平時工作盡職盡責,每回我被父親罵,她都會從中調節,極力維護我,親媽也不過如此。


     


    可上一世,她卻在我被質疑是偷大嫂的內褲賊的時候,突然表演「變臉術」指控我。


     


    不像我父親,從一而終。


     


    見我回來,他板起臉就是一頓精神攻擊。


     


    「27 歲正是闖的年紀,不出去闖也就算了,還每天雷打不動地六點前回來,也不見加班。混吃等S是吧?換完花灑就回房,晚上別出來礙你大哥大嫂的眼。」


     


    我事業有成還有房有車,老家成危房後,把父親和大哥大嫂全接來一起住,還是改變不了父親不喜歡我的事實。


     


    因為,媽媽是生我難產而S的。


     


    我望向外浴室,上一世被汙蔑的畫面歷歷在目。


     


    我這會兒要是過去,剛洗完澡的大嫂就會從浴室出來。


     


    等我把壞掉的花灑換新,並退出浴室後,大嫂剛換下來的內衣和染有經血的內褲就不翼而飛了。


     


    據大嫂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而剛進過浴室的我,成了最大的嫌疑對象。


     


    當時由於沒有實質性證據,這事不了了之。


     


    可兩天後,大嫂發現她那條染有些許經血的內褲,被人掛在魚號上以二手內褲高價售賣。


     


    商品鏈接更是以「人妻原味內褲」的噱頭在各大宅男群被瘋狂轉發。


     


    於是,全家都繃不住了,對我群起而攻之。


     


    緊接著,全公司的同事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


     


    原來「小叔子偷我原味內褲掛網上售賣」的帖子被瘋傳。


     


    我成了全網利欲燻心、人人唾棄的變態小叔子,不僅身敗名裂、被公司辭退。


     


    女朋友還被她家人逼著和我分手,卻在打胎的時候S在手術臺上。


     


    我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住我家吃喝我的親人們,竟強行把我綁進精神病院。


     


    一夜之間,我從精英神壇墜落成精神病猥瑣男,在精神病院裡活活被虐致S。


     


    想到上一世的悽慘結局,我痛心而憤怒,但也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佔據我的心神。


     


    見過黑暗的我,從現在開始,隻為光明而戰。


     


    見我沒動,保姆蓮姨溫柔地提醒:「最好馬上去換花灑哦!等會兒你爸就要使用的。」


     


    父親不耐煩地催促道:「還不快去?幹點活兒磨磨唧唧,跟個廢物一樣。」


     


    換花灑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活兒,他明明也可以幹,但人家忙著給在廚房忙活的保姆打下手,沒空。


     


    他們催得這麼緊,我偏偏就不幹。


     


    這一世,我沒進浴室,而是直接回了主臥。


     


    上一世,大嫂的內衣褲是蓮姨在我衣櫃裡找到的,但經過我兩遍地仔細排查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沒有不屬於我的東西。


     


    自從家裡人多了起來,我一出門就會鎖住房門。


     


    我不明白,大嫂的內衣褲是怎麼到我衣櫃裡的?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嫂子憤怒的尖叫聲。


     


    「老公,我剛剛換下的內衣褲和絲襪又不見了,一定是出家賊了。我不管,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報警。」


     


    很快,我的房門被急促地踹響。


     


    2


     


    「厲章,你大嫂的內衣褲不見了,快交出來,否則別怪我把你揍趴下。」我沒進浴室,大哥還是懷疑是我幹的。


     


    我不緊不慢地打開門,舉起棒球棍指著大哥的鼻子,不羈地問道:「你又沒花錢請我看守你老婆的內衣褲,丟了就找我,我是洗衣機嗎?還想揍我?你可以試試看誰會趴下。」


     


    大嫂把我當成洪水猛獸一般躲在大哥身後,一臉羞憤又懼怕。


     


    「你一回來我內褲就不見了,肯定是你,真是家賊難防,這已經不是第一套了,你個S變態,真讓我惡心。」


     


    「無憑無據就滿嘴噴糞能不惡心嗎?」我輕蔑地懟道。


     


    「我一看你就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父親揮著拳頭就要擠過來揍我,「老子來揍你這個畜生,你敢還手試試看!」


     


    蓮姨攔住父親,當起了和事佬:「這沒憑沒據的,可不好瞎猜,免得冤了厲章,而且我相信厲章不是這種人。」


     


    蓮姨依然是個老好人。


     


    但今天確實沒憑沒據,他們是兩天後在我房間裡搜出的「贓物」。


     


    我痛心地看著父親,斬釘截鐵地告訴他:「我沒偷,這話我隻說一次。」


     


    大哥異常憤怒,嚷嚷道:「家裡隻有我們兄弟還有父親是男的,不是你難道是父親?」


     


    父親急紅了眼:「呸!老子才不屑幹不要臉的勾當,你爸我在村裡有多德高望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父親抓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怒吼。


     


    「你小子敢作不敢當是吧?要是害你老子晚節不保,我饒不了你。還不快承認?」


     


    3


     


    我父親虛榮重面子重名聲,不像會偷雞摸狗的人。


     


    他常教育我們「家醜不可外揚」。


     


    那麼厭惡我就喜歡打壓我的他,都從不會在外人面前揭我的短。


     


    他隻會加油添醋地炫耀我的成功,虛榮別人的羨慕和贊賞。


     


    我身敗名裂也就意味著他要被打臉。


     


    按這個邏輯,即便大哥大嫂認定我是賊,要將我的「惡行」公之於眾,他們也該攔著。


     


    可他卻以道歉的方式坐實我的罪名。


     


    火上加油!大義滅親!


     


    甚至籤字把正常的我綁進精神病院。


     


    我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想起我慘S在精神病院時,筱潔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也遭遇了黑暗,S在冰冷的手術臺上。


     


    我就渾身發顫像觸電似的,害怕到極點。


     


    我必須盡快解決眼前的困境,才能有機會改變我們的命運。


     


    我甩開父親的手,不再隱忍半分:「少說廢話,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就是汙蔑。」


     


    面對我逼人的質問,大哥被堵到說不出話,這種時候他一般都會躲到大嫂身後,讓擅長撒潑的女人出頭。


     


    大嫂一臉鄙夷,質疑的話張口就來:「我洗完澡回到房間,不過敷了個面膜再回去東西就不見了,這期間公公和蓮姨在廚房,你大哥一回到家就直接回房,隻有你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還需要什麼證據?」


     


    我冷冷一笑,據理力爭:「你怎麼證明我爸和蓮姨沒離開過廚房?又怎麼證明我哥沒進過浴室?又怎麼證明我進過浴室?花灑可還沒換。」


     


    大嫂噎住似的頓了頓,但馬上又強硬地說道:「你要是心裡沒鬼,就讓我們進你房間搜,否則你就是心虛,我一定會把你的醜事公之於眾,讓我表姨和筱潔看清你醜陋的真面目。」


     


    大嫂是筱潔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但筱潔父母卻十分信任她,我懷疑筱潔上一世被迫流產有她的推波助瀾。


     


    這時,大哥終於弱弱地說了句人話:「老婆,搜房間是不是過分了?」


     


    蓮姨站出來維護我:「好了好了,既然沒有證據,那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蓮姨平時很知分寸,可能覺得她一個外人不該說這種拍板的話,又忙把「權力」交給我父親。


     


    「你說呢厲大哥?」


     


    剛剛還態度強硬的父親 180 度大轉變,點頭如搗蒜,他覺得蓮姨說得很對。


     


    最後,大嫂被大哥推出我的房間,心不甘情不願地妥協了。


     


    但我知道,這事並沒有真正地解決。


     


    內褲賊一定在他們四人當中。


     


    那賊若有心想栽贓或是拉我頂罪給自己脫身,必有下一步動作,我防了明天,防不了後天。


     


    把他們一股腦地全趕出我家,可以杜絕後患,但同樣也就意味著放棄追查內褲賊的真正身份。


     


    那豈不是便宜了那狗東西?


     


    我不但要保護好自己和筱潔母女,還要查清真相手撕內褲賊,讓那狗東西百倍償還我們上一世所承受的痛苦。


     


    思及如此,我立即給女友筱潔轉了她父母曾提過的 38 萬彩禮,然後給她和閨蜜報了個最快的出國旅遊團,再發幾張鑽戒圖案問她喜歡哪一款。


     


    我早就想求婚了,一直在策劃,現在要提前了。


     


    筱潔很快發來視頻通話,她是幼師,正和閨蜜在出租屋裡吃夜宵,一臉羞澀地問我是什麼意思。


     


    看著我那懷孕還不自知的單純傻丫頭,我鼻頭一酸,心髒鈍痛。


     


    「多關注自己的身體,好好照顧自己和我們未來的孩子。我請你和你閨蜜國外旅遊一周,等你回來給你一個大驚喜。老婆,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相信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再三叮囑她閨蜜幫我好好照顧筱潔。


     


    筱潔笑得很是甜蜜,嗔怪道:「這個世界上我隻信你,隻有S亡才能將我們分開,可以了吧?」


     


    「相信我,這一世我們都會好好活著。」這是承諾。


     


    4


     


    做完這些,我便「馬不停蹄」地繼續下一步。


     


    打開某魚 APP 搜索「內褲」。


     


    憑著上一世的記憶找到眼熟的店鋪,果然有發現。


     


    我按捺住內心翻湧的情緒,立即把店主的主頁鏈接轉發給我的律師同學,忙到凌晨三點,才敢合眼睡覺。


     


    天亮後我收了一個閃送快遞,然後和平時一樣鎖上房門,按部就班朝九晚五。


     


    兩天後的晚飯時間。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正在房裡伏案工作,大嫂帶著幫你忙生活欄目記者,衝進我房間興師問罪。


     


    「我前兩天剛不見的內褲,今天就被人掛到網上售賣了,店家說是一個未婚男賣給他的,你個不要臉的齷齪人渣、社會敗類,還敢說不是你?」


     


    大嫂手機的頁面停留在某魚的「二手內褲」詳情頁上,她還加了店家的 VX,要到了內褲的高清詳情圖片。


     


    大嫂說圖牌顯示,不論是款式還是經血的位置,都和她的一模一樣。


     


    女記者是大嫂的朋友,很不專業地輕蔑一笑,問道:「聽說厲章先生是高管,你的領導們知道你有這麼特殊的癖好嗎?」


     


    鏡頭懟我臉拍。


     


    「如果你們有證據的話可以報警。」我悠闲地打開筆記本電腦,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誰說沒有證據?」蓮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的衣櫃前正義一聲吼,她當即打開衣櫃,伸手在裡面翻了兩下,很快就搜出一套女式內衣褲,然後當著鏡頭展示,「你還想狡辯嗎?」


     


    動作之絲滑,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我父親把我的衣服丟出家門:「滾!我們厲家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道德敗壞的子孫。」


     


    我淡定移動鼠標,打開牛市:「這是我的房子,該滾的是你們。」


     


    5


     


    大哥用力踹了門一腳,像有超雄綜合徵似的怒吼:「你眼瞎嗎?證據已經擺在眼前,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大嫂的內衣褲為什麼會在你的衣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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