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不原諒、不複合,蘇小姐獨美
  3. 第230章

第230章

不原諒、不複合,蘇小姐獨美 3349 2025-05-02 17:02:52

邵溫白頓時收斂表情,順便還給了錢旭陽一個警告的眼神。


錢旭陽轉身面向李琳姿,但手卻背在身後朝邵溫白比了個“OK”:知道了!知道了!絕對保密!


李琳姿笑說:“怎麼了錢老師?什麼機密課題連我都聽不得?”


話是對錢旭陽說的,餘光卻不動聲色落到不遠處的邵溫白身上。


錢旭陽一臉了然:“小姿呀,你都說了是機密課題,聽不得,聽不得……”


說完,背著手走了。


別說邵溫白的眼神瞞不了他,李琳姿的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錢老師,早!”孫博文迎面走來,笑著跟他打招呼,手裡還拎了他和李琳姿兩個人的早飯。


嘖嘖……


“早,小孫。你辛苦了。”


孫博文:?


最近又不趕實驗進度,大家都沒怎麼熬夜加班了,哪來的辛苦?


……


入夜,邵溫白早早回家。


站在單元樓下,仰頭望向蘇雨眠家的窗口。


漆黑一片,她還沒回來。

Advertisement


男人上樓,到家後打算隨便弄點吃的,然而打開冰箱,卻又沒了動手的欲望。


最終隻泡了杯熱茶,就進了書房。


打開電腦,調出還未完成的論文,邵溫白開始工作。


半小時後,他看了眼時間。


又過了半小時,隔壁還是沒有動靜。


他關掉文檔,有些疲憊地揉捏著眉心。


伸手端起茶杯,發現沒水了,他起身去客廳接水。


喝著茶,他視線又不自覺地往牆上看了一眼,時針已經指向了十。


這麼晚了,她還沒回來……


突然,一陣引擎聲響起。


邵溫白第一時間來到陽臺,果然看見沈時宴的車停在巷口。


蘇雨眠下了車,沈時宴也跟著從駕駛位下來,兩人正說著什麼。


“我送你上去。”


蘇雨眠:“不用了,今天東西又不多,而且已經很晚,你明天要上班,還是早點回家休息吧。”


“好。”沈時宴沒再強求。


“那我走了。”


“雨眠,等等——”


“嗯?”她轉身,目露詢問。


沈時宴微微一怔,燈光下,她看自己的眼神那麼專注,那麼純粹,但卻不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外婆說,今天很開心,希望你以後常去。”


“好。”


蘇雨眠上樓,沈時宴目送她背影離開。


直到蘇雨眠家裡亮了燈,他才轉身上車。


蘇雨眠今天陪二老吃飯,聊天,下棋,還去了附近的池塘釣魚。


沈時宴一直陪著。


好玩是真,開心也是真,但到底夜深了,不免困倦來襲。


她到家之後,立馬洗了個澡,正準備吹完頭發睡覺,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傳來。


“誰?”


“是我。”邵溫白說。


蘇雨眠趕緊把湿發一包,跑去開門,“教授?!”


看見是他,還有些驚訝。


要知道,邵溫白很少這麼晚過來找她。


在他眼裡,半夜敲女生的門應該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所以……


這次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門打開後,見蘇雨眠穿著睡衣,頭發也還包著,邵溫白眼中閃過懊惱——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教授——”蘇雨眠叫住他,笑道:“沒有打擾,請進。”


男人沉默一瞬。


最終還是進了門,輕車熟路地換上拖鞋。


隻是……


在他常穿的那雙拖鞋旁,又多了一雙新的拖鞋。


他目光驟沉。


不用問,都知道,是沈時宴的。


“教授先坐,我吹一下頭發可以嗎?大概十分鍾就好。”


“嗯。你先吹頭發,免得感冒。”


蘇雨眠原本想進去洗手間吹,但剛洗完澡,裡面牆上全是水珠,湿噠噠的。


平時她都在客廳吹,這會兒還是去臥室吧。


她拔掉插頭,準備往裡走。


突然被邵溫白叫住——


“你在客廳,我出去看看那些盆栽。”


說完,起身,朝陽臺走。


蘇雨眠心頭一暖,看著男人的背影,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柔軟在胸口發酵。


像是……被包容,被遷就,被時刻關注需要。


而這種感覺她從前隻在父親蘇晉興身上體會過。


“教授,左邊那幾盆有一個星期沒澆水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澆一下?”


“好。”


十分鍾後——


蘇雨眠收起吹風,走到陽臺:“教授?好了嗎?”


邵溫白起身:“弄好了。”


他不僅澆了水,還幫忙做了除草。


連帶右邊那幾盆一起。


蘇雨眠:“謝謝。快進來,外面好冷,別待太久。”


“好。”


邵溫白去洗手,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蘇雨眠坐在沙發上,正朝他看來。


女人小臉泛著淺粉色,頭發披著,似乎並沒有完全吹幹,略帶幾分潮意,卻意外的服帖。


一雙眼睛又黑又亮,燈光下熠熠生輝,望過來的瞬間,邵溫白整個人愣住。


喉結難耐地輕滾幾下,略顯沙啞地開口:“……怎麼了?”


蘇雨眠:“教授,你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


邵溫白垂眸,走到沙發旁,從包裡拿出一沓資料。


是了,他進來的時候手上提了個袋子的。


“上次叔叔說想找一批生物基因和物理交叉學科的論文,因為比較冷門,研究成果不算多,找起來也有些費力,所以耽誤得比較久,正好今天整理完了,你幫我轉交給他。”


蘇雨眠驚住:“教授,你……這麼忙,還幫我爸找論文?不行,我明天得打電話說說他,有問題讓他自己解決,或者找我也行,怎麼能老是麻煩你?”


“不麻煩,本來我能接觸到的論文資源就比較多,叔叔好學,如果他自己能找到,也不會拜託我了。你別管,這是我跟叔叔之間的交情,咱們各論各的。”


“這……”蘇雨眠接過來,鄭重道了謝。


邵溫白沒有直接離開,遲疑了兩秒,忽然問:“家裡有吃的嗎?”


蘇雨眠:“??”


第407章 高興癲了


邵溫白輕咳一聲,有些窘迫地開口:“……我還沒吃晚飯。”


蘇雨眠見他耳尖泛紅,不由好笑,但到底還是忍住了,怕自己這一笑,他窘得更厲害。


“面條可以嗎?”


邵溫白點頭:“麻煩了。”


“那教授你坐會兒,我去煮面。”


除了煮面,蘇雨眠還煎了個雞蛋,又放了些蔬菜,再切十幾片蘇晉興自己做的醬牛肉,厚厚地鋪上一層,最後撒點蔥花、香菜。


一碗用料豐富的面條就搞定了。


蘇雨眠端到餐桌上,招呼邵溫白:“教授,可以了,來吃吧。”


邵溫白坐過來,開始大口大口地炫。


餓是真餓。


面也是真香。


蘇雨眠就坐在一旁,支著下巴看他吃。


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吃起面來竟也這麼優雅好看。


他吃得大口,卻並不粗魯,表情認真,目光專注。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品嘗什麼絕頂美食。


“咳!為什麼這麼看我?”男人不經意抬眼,對上蘇雨眠打量的目光,他連忙咽下口中的面條問道。


“因為,看你就可以知道我煮的面條到底好不好吃,好吃的話,又有多好吃。”


邵溫白耳根泛起紅暈,好在並不明顯,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見笑了。”


“怎麼能是見笑?這叫肯定。”


沒有一個廚師看見食客吃得那麼香會不高興。


邵溫白認真點了點頭,鄭重道:“很好吃。”


蘇雨眠頓時眉眼彎彎,“喜歡就好。最近實驗室很忙嗎?”


連晚飯都顧不上吃?


邵溫白實話實說:“沒有特別忙,跟從前差不多。是我自己,咳……不想做,也不太會做,做了也總覺得不夠好吃……”


說到底,還是被蘇雨眠做的菜養刁了胃。


邵溫白吃到一半,動作頓住,突然問她:“有酒嗎?”


蘇雨眠愣了幾秒,之前都是她主動詢問邵溫白要不要喝點酒,無一例外都被他拒絕了。


不僅他自己不喝,也不讓她喝。


今天竟然主動問她要酒?


說起來,今晚的邵溫白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但具體哪裡不同,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心下思忖著,蘇雨眠還是起身:“冰箱裡有啤酒,我幫你拿。”


“謝謝。”


打開冰箱,她拿了兩罐啤酒。


邵溫白目光一直跟隨她:“你要喝嗎?”


蘇雨眠搖頭,“這兩罐都給你,我分一小杯就好。”


說著,去了廚房,很快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半個手掌高的玻璃杯,推到邵溫白面前,玩笑道:“教授不會舍不得吧?”


邵溫白失笑:“舍得。什麼都舍得。”


說著,給她倒了一杯:“……夠嗎?”


蘇雨眠:“夠了夠了。”


冰啤酒下肚,涼意從喉間直墜腹部,沁得蘇雨眠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邵溫白看著她的樣子,嘴角上揚,也跟著喝了一大口。


很快,碗裡的面吃完,連湯也喝得幹幹淨淨。


兩罐啤酒見了底,除了那一小杯之外,剩下的全被邵溫白一個人喝了。


許是酒意微醺,平時成熟穩重、寡言少語的邵教授話竟然也多了起來。


他垂著眼,目光專注地打量著空了的啤酒罐,好像那上面有花兒,接著狀若隨意般開口:


“……今天去伊家玩得開心嗎?”


蘇雨眠點頭,實話實說:“老太太中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下午還有各種甜品點心……吃完飯又陪著二老去釣魚,去小果園摘桑葚……原本還想出門逛逛畫展……”


邵溫白不動聲色:“沈時宴也一起的?”


“嗯。”蘇雨眠點頭。


邵溫白嘴角收緊,不知何時手已經在桌下握成拳頭。


半晌,他沙啞著嗓音,再次開口:“那你覺得……沈時宴怎麼樣?”


蘇雨眠想了想:“從前對他印象不太好,但現在覺得……他還是挺好的。”


不說別的,就說他對外公外婆的細致和周到,比他親媽伊念都做得更好。


邵溫白聞言,呼吸一滯,鈍痛襲擊心髒,他險些憋悶得喘不過氣。


就在他紅著眼,準備問出你是不是決定接受他時,隻聽蘇雨眠又補了一句:“也還算是個好哥哥。”


“哥、哥哥?”邵溫白愣住,兩眼發懵。


蘇雨眠說:“對啊,他是我表哥!咦?我沒告訴你嗎?”


男人訥訥搖頭。


“看我!前段時間忙著競賽課題,都沒來得及跟你分享這個好消息……”

作品推薦

  • 渣了京圈大佬後我被抓了

    我是京圈大佬最乖巧的金絲雀。 總是對他情真意切,滿懷愛意。 聽說他出事那天,我連夜收拾東西,麻利跑路。 誰知道這竟然只是他設的一個局。 被抓回來那天,太子爺坐在上首,語氣陰森: 「我本來是想設局詐出內鬼,沒想到你比內鬼跑得還快。」

  • 戀愛腦媽媽

    "我妈五十几岁了,却还是个恋爱脑。 她领着网恋的老男人住进了家,喜滋滋地说要跟他结婚。 我打听到这男人穷得叮当响。 克死过三任老婆,还有三个打光棍的儿子。 好言劝她分手不听,我只好藏了户口本。 终于熬到老男人跟她散了伙。 谁知我妈因此心生怨恨。 「你这个不孝女,让我失去了爱情,下辈子别再投胎当我女儿。」 她用枕头捂死了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领着老男人进家门那一天。"

  • 墳都被死對頭刨了

    不小心睡了死對頭後,墳都被他刨了。四目相對,我弱弱 說:「咱倆的恩怨不至於鞭屍吧?」他輕飄飄地掃了我一 眼:「死了才叫鞭屍,活著的那叫抽人。」

  • 白骨紅顏

    我是一只白骨精,在冷宮的枯井裏,躺了兩百年。

  • 心安則靈

    "为了五十万,我冒充兄弟照顾他失明的未婚妻。 她复明那天,我不告而别。 再次相见,是在一场商业访谈上。 我成了实习记者。 她身份恢复,是许家大权在握的大小姐。 正在接受采访:「听闻您生病期间,多亏您的未婚夫周先生不离不弃,二位已经好事将近?」 她唇角微微勾起,抬手露出戒指:「嗯,我和他,就要订婚了。」 目光却有意无意,落在角落里的我身上。"

  • 識別病嬌高嶺之花

    隔壁搬来一高冷禁欲男医生,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我没忍住,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