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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祁教授,借個婚 3642 2025-05-02 17: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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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雖然覺得祁砚京沒錯,但是一想到他就想到他那對父母,自然沒有好臉色的。


    第158章 她不要我了,你還想幹什麼?


    “我可跟你說,他父母做到了這一步,祁砚京要是真為你好早就該和你提分開了。”


    溫知闲應了聲:“是分開了。”


    溫淮序有些錯愕,轉頭看了眼她,這個答案倒是讓他猝不及防。


    他笑了聲:“我還以為犟種要直擊困難呢,誰提的?”


    “我提的。”


    “祁砚京沒挽留?”


    “沒有。”


    溫淮序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情緒,覺著祁砚京應該挽留,一點不挽留當真絕情,但是挽留又會讓呆瓜妹妹猶豫,嘖,人的心思真怪,怎麼樣都不對。


    她接著道了句:“他讓我等他。”


    溫淮序明白了什麼意思,“他那意思是做戲給他父母看?”


    待到羽翼豐滿,跳出牢籠。


    他眸色沉沉,祁砚京果真有意思,在知道自己沒能力受家裡控制之前選擇蟄伏,大抵是要回家了。


    提到祁砚京父母,溫淮序道:“前天和祁堯川見了一面談了案件。”


    “他估計是不想管,但又不想鬧得太嚴重,賠償金額隨便填,他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過後你要找他父母麻煩,他不會管的,說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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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和她想的也差不多,祁家也有本事按下去,就像顧煜辰撞了祁砚京,資本對抗不是單方面的碾壓,他們也不能對顧煜辰怎麼樣,不過祁堯川能說出不管這樣的話,確實有點意外。


    溫淮序將她送回了家,在她家裡轉了一圈,問道:“你真要一個人住?你行嗎?”


    小叔和嬸嬸是讓知闲回去的,但是她不願意,他們也還有工作要忙,又說要給她找個阿姨做飯,她說又不是不能走動,能照顧好自己的。


    當然了,他們也拗不動犟種,所以也就回來了。


    “我隻是傷了腿,不是斷了。”


    溫淮序笑了聲,得。


    他們到家沒一會兒,門鈴響了,溫淮序去開了門,他的助理拎了兩大袋的食材進來,放完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給你把這周的食材備好了,你自己看著做吧。”


    說完,他挽起袖子進了廚房,隨便做了幾道菜。


    她拿好了碗筷放在桌上,坐下準備吃飯。


    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幾聲,她瞥了眼,是昭禮發來的語音,問她有沒有到家了。


    她回完消息將手機放下。


    溫淮序突然問道:“秦昭禮和宋楷瑞怎麼還不結婚?”


    他印象裡他倆好像談了很久,好幾年了,像是聯姻,但應該是互相喜歡,本以為沒多久就能結婚的,今年都二十八了也還沒聽說結婚。


    溫知闲頓了下,還沒說話就聽溫淮序又道:“不過秦昭禮那性子跟顧煜辰倒是相像,比較在意事業,宋楷瑞看起來還挺花的,但實際很是顧家。”


    溫知闲聽他這描述,點點頭,完全正確。


    “咦,你也二十八了,你怎麼還不談戀愛呢?”溫知闲用筷子抵在唇邊,好奇的看著他。


    溫淮序表示:“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還有……”


    溫知闲等著他說下文,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冒出來:“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嗎?”


    她笑了兩聲:“那……貝貝請用餐。”


    溫淮序聽到那兩個字全身像是有螞蟻在爬。


    好好好,真是他的好妹妹呢。


    -


    祁砚京看著她離開醫院後,回了病房。


    祁堯川坐在病房裡,見他回來笑道:“你這麼去送她,不怕溫淮序打你?”


    “隨他。”祁砚京頓了下,轉頭看向他道:“我要出院。”


    “然後呢?去找她?”


    祁砚京搖頭,斂著眸:“不是。”


    他又接了句:“至少不是現在。”


    祁堯川還算滿意他的回答,起碼把他的話聽進去了,站起身理了理袖口的褶皺:“衣服換了,回去吧。”


    他知道祁砚京現在的狀況,前幾天其實就可以出院了,一直捱到拆完線。


    他剛準備去給祁砚京辦出院手續,還沒出病房門呢,譚瑞谷拎著保溫壺過來了。


    她見祁砚京已經換了衣服,不禁蹙眉道:“你這是幹什麼?”


    “他該出院了。”祁堯川懶懶散散的倚在門邊,緩聲道。


    “我聽說溫知闲今天出院,你是不是要去找她?”譚瑞谷面色發冷,心裡像是有石頭堵著似得,“好啊,我倒是要去問問她到底要做什麼。”


    祁砚京下颌緊繃,眸底似是寒冰,慍怒出聲:“你到底要怎樣才罷休!鬧得我們分開還不滿足嗎?她已經不要我了,你還想幹什麼?”


    譚瑞谷一時間微怔,沒想到溫知闲真把她兒子甩了。


    她知道把祁砚京鬧出這樣真的很殘忍,原本一直就由著他性子的,想讓他高興就好了,可是在面對這樣的傷害時,她也做不到由著他。


    可是現在事情過去,也如願的讓他和溫知闲分開了,但突然她害怕了,怕祁砚京會變本加厲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祁砚京越過她徑直離開了。


    祁堯川看向自己母親:“媽,你們做錯了,明明也不是什麼大事,讓知闲看著他好好養傷,相安無事,或許早就回家了,回家也有人照顧他,他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樣?是你們對砚京的事情太過執著了。”


    “他們現在分開了,或許以後砚京又追上了她,你們怎麼和她相處?砚京本來對家裡就沒什麼留戀的,或許以後更甚,這些都考慮過嗎?媽,別太執著了。”


    祁堯川說完心裡暗暗嘆了聲氣,隻顧著一時激動壓根沒考慮其他的。


    前段時間他要是說這些,他爸媽壓根聽不進去一點,現在祁砚京已經好了大概,他們也稍微清醒了,能用正常思維來考慮事情了。


    -


    她住院一周多不在家,回來時陽臺上的茉莉已經蔫了,但是她養的那盆蕨類植物還頑強的活著,不過葉尖兒有些枯黃。


    她蹲在植物前,拿起水壺給它們澆了澆水。


    澆完水,像是肌肉記憶似得,她將水壺往上舉了舉,突然一下她愣住了。


    一般都是祁砚京給它們澆水,她就趴在他身上看著,她每次澆完水都會把水壺遞給祁砚京,都已經成了習慣了。


    她無奈的笑了笑,將水壺給放下了。


    第159章 搶走他們兒子!氣死他們!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擦了擦手走了過去,看到備注時心底是有些開心的。


    接起了祁砚京的電話。


    “知闲。”


    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又暗藏著溫柔繾綣。


    他叫她時永遠是不一樣的。


    溫知闲應了聲,和他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剛剛在給植物澆水,然後肌肉記憶伸手想把水壺遞給你。”


    說著,她笑了聲。


    祁砚京聽到她的話,她居然還願意和自己說這些,一時間有些忘神。


    頓時緊繃的神經稍微松懈了下來,在打這通電話前他就在想知闲提了分開後會不會對他格外疏離。


    他回過神時,對著電話那頭道:“我以為你會對我疏離。”


    溫知闲不禁莞爾,“為什麼?那樣裝起來好累啊。”


    她“唔”了聲:“但是我也想過要不裝一裝,這樣你也不會太想我,但是那樣你可能會更難過,而且你說讓我等你的。”


    在醫院時,她考慮過要不就到此為止算了,想過見面就說去民政局把婚離了,那天所有問他的話都是在道別,但是祁砚京沒讓她把最後的話說出口,他說讓她等他。


    就那一句話讓她徹底動搖了。


    她絲毫不質疑祁砚京對她的愛,他會永遠偏袒她,所以她願意把他和他父母劃分開。


    聽到這,他眼睛有些發酸,微微仰頭深呼吸一口氣,心裡想著真夠不爭氣的……


    “謝謝,很幸運能遇見你。”


    溫知闲躺在沙發扶手上,眯著眼望那耀眼的燈勾起了唇。


    -


    她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好了個大概。


    一早溫淮序給她發了張圖片,她點開看了眼,兩張邀請函。


    祁家的宴會,其中有一張是寫的她的名字。


    溫淮序又發來了消息:【這場宴是祁堯川一手操辦的,完完全全就是為了祁砚京而辦的,重點就是在於介紹祁砚京這個人,前段時間祁砚京空降雲恆國際,祁堯川這是給祁砚京鋪路呢。】


    【說來這兄弟倆感情還真好啊,祁堯川有野心但是不跟弟弟搶任何,祁砚京除去他那對時不時發癲的父母外還真是皇帝般的待遇啊,若是旁人,怎麼會舍得放權?】


    溫知闲想著祁堯川當初在謝家說的話,或許他對祁砚京也有愧疚吧。


    她回復道:【你要去?】


    溫淮序:【去個屁,也好意思給我發請柬,一想到他那對父母我恨我那天過分禮貌了,就應該一拳打兩,全給我骨折住院,唧唧歪歪那麼多,浪費我時間。】


    溫知闲笑出聲,【不想去就不去。】


    溫淮序:【居然還給你也發了張請柬,估計他父母都不知道,要不然直接在門口攔著。】


    祁砚京沒和她提過他現在工作上的事情。


    關了和溫淮序的聊天界面,她剛準備換身衣服去醫院換藥,突然手機震動了兩下。


    周七時給她打來了語音電話。


    她已經很久沒和他有過聯系了,這人自從離開了店裡之後說是回家潤去了,然後就潤的沒蹤影了,連朋友圈都不發了。


    不知道潤成什麼樣了。


    她電話剛接通,那頭迫不及待的問她:“你人呢?我在店裡怎麼沒看見你啊?嶽琦今天也不在店裡,你人呢?人呢!”


    溫知闲在他說話時就把手機拿開了一些,果然是熟悉的配方,太吵了。


    “幹嘛!”


    周七時:“我迫不及待的想和你說說我這些天的命苦經歷,你居然不在?”


    “受傷了,在家躺著,你吵死了!” 他嚷嚷,她也大聲嚷嚷。


    周七時“啊?”了聲,“那你在哪?在家嗎?我來看看你。”


    “不用,我等會要出門了。”


    “要的要的,我送你啊。”


    隨即就聽到那邊他開門的聲音,“我馬上來了啊,我買點東西,掛了掛了。”


    他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溫知闲看著掛斷的電話,無奈又好笑。


    她進衣帽間換了條腳踝上面一點的白色長裙,整理了下頭發。


    她剛從衣帽間出來,門鈴就響了。


    從監控屏上看到是周七時,她這才打開了門。


    他進門後將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


    溫知闲看愣了,他是莽,買了三箱水果搬上來的,上面還放了些什麼東西。


    周七時看她打扮整齊,眨了眨眼睛:“你真要出門啊,我還以為你不想我來看你,隨口說的呢。”


    “我闲的是吧?”


    周七時問她:“你要去哪?我送你啊,正好我跟你說說我最近去哪了!”


    說到後面那句時,他後槽牙都要快要咬碎了。


    “去醫院換藥。”準備打車去的,看來今天是不用了。


    周七時揚了揚他那輛蘭博基尼跑車鑰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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