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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遠離高嶺之花後,他成病嬌了 3235 2025-04-30 16: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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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澤從小就不喜歡我。


     


    他說我隻會給他帶來厄運。


     


    後來,他為進大火救我傷了手。


     


    再也拿不起手術刀了。


     


    他紅著眼說:「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重來一世,我決定乖乖遠離他。


     


    直到後來,我看見他眼尾猩紅地拿著我的照片行不可言說之事。


     


    壞了,高嶺之花的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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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莫愉同學?這次排球比賽,你想跟誰組隊?」


     


    「莫愉同學?」


     


    有人叫我。


     


    我猛地回過神,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一陣恍惚。


     


    車禍後,我穿越了?


     


    「還能是誰,當然是抱緊她小竹馬的大腿了。」


     


    「誰不知道他倆跟連體嬰似的,成澤走哪兒,莫愉就跟哪兒。」


     


    有人打趣我。


     


    這是大學時候的網球課。


     


    同學們看我的眼神曖昧不清。


     


    卻不知我在聽到「成澤」兩個字的時候打了個寒戰。


     


    上一世,成澤為了救我衝進火場,傷了手。


     


    再也拿不起手術刀了。


     


    他出手術室後的第二天晚上。


     


    我才敢去看他。


     


    那時他躺在病床上。


     


    眼睛明顯哭過,紅得要命。


     


    他咬著牙衝我說:「莫愉,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做錯事的愧疚與恐懼幾乎要將我吞沒。


     


    成澤那張含恨的臉也始終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成為噩夢。


     


    此刻他正站在老師旁邊選球拍。


     


    聽到鬧聲後隻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後又認命般地開始挑第二把。


     


    網球場室內的燈打在他原本冷白的皮膚上,白得晃眼。


     


    出類拔萃大約就是形容他這種人的。


     


    從小相貌出眾,成績優異,運動天賦也好。


     


    長大後實現自己的理想,當了醫生。


     


    年紀輕輕就是首都三甲醫院主治醫師,又背靠醫學世家,本該平步青雲的……


     


    如果沒有我。


     


    在老師不耐煩地喊我第三聲後。


     


    我幾乎是慌不擇人地隨手一指:


     


    「他!」


     


    周圍都安靜了。


     


    成澤彎腰選拍的動作也明顯一僵。


     


    連老師也驚訝地挑了挑眉。


     


    被我指到的小哥往自己身後看了看。


     


    發現身後無人後。


     


    瞳孔地震。


     


    他手指著自己,無言道:我???


     


    全班見此狀都哄笑起來。


     


    誰不知道我技術極爛。


     


    每次和成澤組隊,他那樣的運動大佬也會被我帶輸。


     


    老師打趣地問成澤:「成澤,你沒意見吧?」


     


    像在問什麼家屬。


     


    成澤走了過來,路過我身邊時,眉眼冷淡:


     


    「隨她。」


     


    「我巴不得她別拖累我。」


     


    2


     


    我喉嚨哽住,好久才壓下難受的心情。


     


    成澤從小就不喜歡我。


     


    他說我隻會給他帶來厄運。


     


    其實他說得沒錯。


     


    整個世界大概都沒人喜歡我。


     


    我出生就是個八字極兇的災星。


     


    八歲那年,我的父母因空難去世。


     


    奶奶悲痛欲絕,說是我克S的他們,拒絕收養我。


     


    外婆在養育我五年後,也因心梗離開。


     


    眾親戚饞我父母留給我的巨額遺產,又忌諱我的八字。


     


    隻有看著我長大的鄰居一家見我可憐,收留了我。


     


    他們狠狠心說:「算命的說小澤八字極硬,你剛好替他試試。」


     


    從此,我成了成家的拖油瓶。


     


    自然也黏上了成澤。


     


    他們口中,那個八字極硬的人。


     


    直到他九歲,為了幫我救樹上的小貓摔斷了腿。


     


    十二歲因為給我傳答案,被罰和我一起在全校面前做檢討。


     


    十五歲,成澤答應了我的無理取鬧,陪我在院子裡放煙花,我失了手,火星子落在他的衣服上,沒一會兒就燃了起來。


     


    我倆手忙腳亂地將火撲滅。


     


    可他的手臂處,卻永遠地留下了一道醜陋的傷疤。


     


    他終於忍不住了,衝我怒道:「莫愉,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你從小到大隻會給我帶來厄運。」


     


    那時的我,對朋友的渴望遠大於自尊。


     


    依舊跟在他身後當甩不掉的小尾巴。


     


    可如果是成澤的前途,甚至是命呢?


     


    我不該自私的。


     


    成澤,你放心。


     


    這一次,我一定離你遠遠的,絕不會再拖累你。


     


    3


     


    沒了我的拖累,成澤和他的新搭檔果然配合默契。


     


    他目光堅定,臉色沉得嚇人,越S越強。


     


    比分已經碾壓了,輸贏毫無懸念。


     


    我卻在接最後一球時崴了腳。


     


    一聲響亮的哨聲——


     


    「停!」


     


    體育老師大聲喊道。


     


    「來個人,背莫愉去一下醫務室。」


     


    透過球網,我遠遠看到成澤立即丟了球拍,正打算跑過來。


     


    成澤是個好人,隻是面冷心熱。


     


    他雖討厭我,但也謹記著對父母的承諾,會把我當親妹妹一樣保護和照顧。


     


    可我不能再禍害他了。


     


    我忍著疼,衝我的搭檔龇起牙露出笑:


     


    「同學,送我去一下醫務室唄。」


     


    「求你了。」


     


    我伸手拉上他的運動褲褲腿。


     


    然後亮出虎牙小聲威脅道:「不然我就把你褲子給扒了。」


     


    剛剛還在猶豫中的男生火速抱起了我,直衝醫務室。


     


    我疼得快暈過去了。


     


    頭一歪,正好在閉眼前看到了成澤的方向。


     


    他站在那裡,臉色繃得直直的,沒再上前一步。


     


    成澤,看吧,這次也沒有麻煩你。


     


    4


     


    我從醫務室又轉到了學校附近的省立醫院。


     


    都是那位大兄弟陪著我。


     


    我感激地問道:「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露出天塌了一樣的表情:


     


    「你選我做搭檔,又喊我送你來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我呢!」


     


    「結果你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他沒好氣道:「畢陽。」


     


    「能不能再麻煩你一件事?幫我帶幾天飯?」


     


    他跳腳:「我警告你,你別得寸進尺!」


     


    「有償的。」


     


    他搖頭:「貧賤不能移。」


     


    我伸出兩根手指:「兩百一天,飯錢另算。」


     


    「老奴在此。」


     


    「大小姐你安心養病,一切有我。」


     


    託畢陽的福,我在成澤送飯來之前就已經吃上了。


     


    他拎著飯盒站在門口,看著我吃得嘴角流油,眉頭緊皺。


     


    他語氣生硬道:「醫生沒告訴過你,休養期間不能吃油膩的嗎?」


     


    畢陽眼睛一亮,騰地站起身:


     


    「我馬上給大小……莫愉同學準備點清淡的來。」


     


    太有職業素養了。


     


    我朝著畢陽離開的背影露出贊許的目光。


     


    卻不知這目光在成澤眼裡變了味。


     


    他抓著飯盒的手緊了些。


     


    「你今天怎麼回事?」


     


    我疑惑地轉過頭看他:「什麼怎麼回事?」


     


    他喉結動了動,好久才艱難地吐出一句:「你以前的網球課,不是一直跟我組隊的嗎?」


     


    我埋下頭扒飯,含糊不清道:「你不是一直嫌我打得菜嗎?」


     


    「我沒……」


     


    「剛好我也想交點新朋友。」


     


    「新,朋友?」他眼睛微微眯起,一字一字地重復。


     


    「對啊,不是你從小就告訴我,不要隻跟著你一個人,要多交點其他的朋友嗎?」


     


    「還有,你以後不用給我送飯了,畢陽會給我送的。」


     


    良久,他冷嗤了一聲:


     


    「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聽話?」


     


    「也好,我落得清闲。」


     


    「過幾天不用人煩的安穩日子。」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我忍住眼眶的酸意,哄著自己——


     


    很好,莫愉。


     


    你已經跨出第二步了。


     


    你已經能拒絕成澤的照顧了。


     


    畢陽回來時,外賣碗裡的湯灑了小半。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那成澤是不是有病啊?」


     


    「路那麼寬,他撞我幹嘛?」


     


    「你跟他熟,他是不是小時候小腦發育不健全,走路愛晃?」


     


    「哎,不是,大小姐,你怎麼哭了啊?」


     


    被飯鹹的!


     


    5


     


    當我拄著拐杖來教室上課的時候。


     


    我看到一向不喜歡我的老師,眼裡露出明顯欣慰之色。


     


    大概是覺得我身殘志堅。


     


    其實是因為畢陽告訴我,這節課畫期末重點。


     


    成澤雷打不動地坐在第一排,背挺得直直的,認真看著黑板。


     


    目光甚至一下也沒落在我身上過。


     


    他旁邊的位置是空的。


     


    換作以往,我肯定已經嬉皮笑臉地坐過去了。


     


    然後在老師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下,昏睡一個上午。


     


    可現在,我和畢陽偷偷苟在最後一排。


     


    「大小姐,不是跟你說了,我到時候畫了重點借你抄的嗎?」


     


    靠他?


     


    我鄙視地看著他因為通宵打遊戲,眼下掛著的兩個大黑眼圈。


     


    還是算了吧。


     


    課上,我倆正準備奮筆疾書。


     


    結果老師隻隨意點了幾個地方,就氣定神闲地說:


     


    「除了剛剛點的這幾個,其他都是重點。」


     


    我翻了翻這本六百多頁的磚頭。


     


    與畢陽對瞪一眼。


     


    天真的塌了。


     


    下課鈴一響,我憤憤地拿起拐杖就走。


     


    「你去哪兒?」


     


    「找系主任轉專業!」


     


    「WOC,大小姐英勇!我陪你一起!」


     


    還沒等我倆邁開腿,身後就傳來一道陰鬱的聲音:


     


    「你要轉專業?」


     


    我背後一涼。


     


    回頭,就看見成澤正拿著一本筆記本,臉色陰沉地看著我。


     


    「是不是他慫恿你的?」


     


    畢陽:?


     


    願蒼天,辨忠奸!


     


    我看著成澤攥緊的拳頭,默默將畢陽護在了身後:


     


    「是我自己想轉的,我不喜歡這個專業。」


     


    成澤一愣:


     


    「為什麼?」


     


    「你不是從小就說崇拜華佗,長大以後也要學醫救S扶傷嗎?」


     


    他迷茫地歪頭看我。


     


    我閉上眼睛。


     


    不敢睜開眼~


     


    人甚至無法共情曾經的自己。


     


    天知道我小時候為了能跟在成澤身邊,都能扯出什麼鬼話來。


     


    「那是我不懂事的時候說的了,你怎麼還記得?」


     


    「總之,我不喜歡這個專業,也非轉不可。」


     


    我心虛得不敢看他的臉。


     


    轉身拉著畢陽就準備跑。


     


    隻聽到身後傳來一句失望冷漠的話:「莫愉,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你。」


     


    「你不管做什麼,都是三心二意。」


     


    我吸了吸酸酸的鼻子。


     


    成澤,你還不明白,我是為你好。


     


    我又怎麼敢拿你的前途當作我自私的犧牲品?


     


    6


     


    自從那天課後,我和成澤再沒說過一句話。


     


    一直以來都是我主動去找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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