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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年代親媽重生,為炮灰兒女撐腰! 3142 2025-04-29 15: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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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孫業禮把肉醬夾進窩窩裡,一咬一大口,說道:“我也想買。”


      ……


      正處嚴厲打擊投機倒把的時候,顧承淮怎麼可能給媳婦兒找麻煩,想也不想的拒絕。


      “這事等我回來再說。”


      不能交易,換倒是可以。


      他的戰友來自五湖四海,沒準兒他們老家有昭昭想要的東西。


      顧承淮打算和媳婦兒商量後再回復。


      “是,也得問問弟妹的意見。”


      二營長猛地抓住他的胳膊,言辭懇切,“承淮,你一定要好好和弟妹說說,要錢還是換東西,都不是問題。”


      這人父母雙職工,他媳婦兒在城裡也有工作,家裡隻有一個孩子,是不差錢兒的主。


      吃食堂吃得夠夠的,他就想換換口味,這肉醬特別合他口味。


      顧承淮扯回胳膊,應聲:“知道了。”


      不多時,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一營營長顧承淮有個超會做肉醬的媳婦兒。


      此前不太好的傳言徹底被洗刷掉。


      回寢室後,孫業禮摸著下巴看顧承淮,尋思著什麼。


      “你是故意的吧?”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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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承淮在收拾行李,沒看話多的戰友,語氣平淡地道:“比如?”


      “故意拿肉醬和肉罐頭去食堂,給嫂子正名。”孫業禮說。


      顧承淮找過婦女主任後,錢桂英在家屬院開了大會,教訓了幾個說人闲話的,但是林昭的風評依然沒怎麼好轉。有相當一部分心裡犯嘀咕,覺得肯定她也有問題,不然為啥大家就傳她呢。


      經過顧營長剛才這麼一宣傳,家屬院對林昭的印象……必然徹底扭轉。


      “我媳婦兒本來就好,需要正什麼名。”顧承淮輕嗤。


      身上這身衣服讓他不好直說。


      但是。


      他心裡覺得,某些人真是闲的。


      孫業禮看出戰友的不悅,也覺得嫂子真是受了無妄之災,散去臉上的玩笑之意。


      拍拍顧承淮的肩。


      “早點把嫂子接過來。”


      他也能去蹭蹭飯。


      孫業禮心裡想著美事。


      顧承淮沉默。


      昭昭來不來隨軍,全看她的意思。


      來這裡不見的是好事,等他探親回來,應該會上戰場。


      昭昭在老家有家裡人幫襯,過來隨軍的話,他經常不在家,她一個人帶孩子,一帶帶四個,太辛苦了,他舍不得。


      想起之前去家屬院,有個嫂子隻帶兩個孩子,卻被折騰的心力交瘁,他家有四個崽,肯定更累。


      隨軍的事,還是等三崽四崽大些再說,昭昭能輕松點。


      -


      顧家三房。


      龍鳳胎坐在角落玩布球,大崽二崽趿著涼鞋,抬著從樟樹下挖出的木盒子過來。


      獻寶似的。


      “娘,這就是我們挖的木盒子,打不開。”二崽懊惱地說。


      想著娘力氣大,清亮的眼睛看著林昭,“娘肯定能打開。”


      “我看看。”林昭接過木盒子。


      有點重量啊。


      也不知道兩個崽咋抬回來的。


      大崽二崽愛幹淨,回到家後把木盒表面的土掃下,又用水清洗一遍,雖然不能說完全洗幹淨了,但是和剛挖出來相比也算是判若兩盒。


      木盒上掛著把精致小巧的鎖,難怪兩個崽打不開。


      林昭都沒找工具,上手那麼一扯,鎖體被她拉下。


      圍在娘旁邊的兩個小朋友目瞪口呆,佩服寫滿兩張小臉。


      “娘,你力氣好大呀。”二崽嘆服。


      林昭笑了笑。


      這年頭,沒點力氣都沒法混。


      “還行。”她謙虛地說。


      大崽託腮瞧著木盒,目光好奇。


      連話多的二崽也不說話了,眼巴巴地瞅過來,激動又興奮。


      林昭打開盒子,露出裡面的東西。


      如她所想,都是些老物件。


      最上面放著巴掌大的金算盤,純金柄柳葉刀,一套龍虎藥臼,紫檀藥秤,靈柩九針。最底下是一本書,書很舊,書名為《青囊書》。


      除金算盤,其他的都是中醫相關。


      在眼下屬於四舊,拿出去得倒大霉。


      二崽拿起金燦燦的算盤,無師自通用手撥著,“娘,我喜歡這個,能給我嗎?”


      “……”林昭默默看著他。


      誰家五歲多的崽會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


      拿金算盤當玩具,把你能的。


      “等你們長大再說。”林昭可不想惹麻煩。


      她打算把這一整套放進儲物指環裡,能拿出來的時候再拿出來。


      二崽失望不已,卻沒鬧騰,說:“好吧。”


      看著那金算盤滿臉不舍。


      “……”還挺有眼光。


      到底是小哥倆撿到的寶貝,完全沒收也不好,林昭起身洗了洗手,又走向櫃子,從裡面拿出一根麻花和兩盒牛奶,給兩個崽。


      瞧見娘手裡自己沒見過的東西,二崽丟開金算盤,指著麻花問:“娘,這是啥?”


      “去洗手。麻花,你和你哥一人一半。”林昭說。


      兩個崽二話不說去洗手,洗完手吃麻花。


      油香和麥香在唇齒間流轉,咬一口脆皮酥屑撲簌簌墜落,香!


      麻花配牛奶,這日子神仙都不換。


      林昭拉凳子坐在兩個兒子面前,表情略顯嚴肅,“大崽二崽,娘有話和你們說。”


      “說啥?”二崽邊啃麻花邊問。


      大崽停下吃麻花,清澈的眼睛看著他娘。


      “你倆今天撿到東西的事,別往外說。”林昭認真道,“尤其是盒子裡有什麼東西更不能說,這件事當我們的小秘密,你倆能辦到不?”


      聽見是和娘的小秘密,兩個小豆丁眼睛猛地亮起,點頭如搗蒜。


      “能!”


      “我能!”


      大崽應完,想起陸寶珍知道他和弟弟撿到東西,皺了皺小眉頭,“可是陸寶珍看見了。”


      他是個容易內耗的小朋友,當下就有些懊惱。


      低垂著小腦袋,自責地說:“都怪我不小心,我要是小心點,早點發現陸寶珍……”


      “又多想了。”林昭出聲打斷他,溫柔地抱住大崽,軟聲道:“沒有人能算無遺策啊。”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幹嘛要怪自己呢?”


      她低頭看著大崽,親親兒子的小臉,眼睛含笑,“娘的大崽是全大隊最乖最棒的寶貝,娘覺得你哪裡都好,就是你老自己怪自己,娘希望你以後別這樣,因為這樣你會不開心,你不開心娘也不會開心的。”


      大崽被親成呆頭鵝,窩在林昭懷裡,臉蛋發燙,兩隻耳朵也染上紅暈。


      他聲音透著羞澀,“……好。”


      二崽不樂意了,也擠進娘的懷裡,眼睛彎成月牙,“本來就不怪哥,都賴陸寶珍,咱們玩咱們的,有她啥事兒啊。”


      “她還想告訴大隊,讓她說去!”


      他眼睛機靈一轉,笑容狡黠,“小朋友可以耍賴,咱倆不承認,大人也拿咱們沒辦法。”


      林昭豎起大拇指,“這辦法不錯。”


      實在不行把盒子交出去,沒人規定裡面一定要有東西。


      就算有人心裡犯嘀咕也沒事,他們沒證據。


      二崽被誇的美滋滋,對他哥說:“哥,咱倆裝傻!”


      “嗯。”大崽一臉嚴肅。


      -


      縣城已沉入暮色。


      加完班的棉紡織廠職工符飛拖著疲憊的身體,踏上這條這兩年他走過無數遍的小巷。


      兩年前,那場變故像塊烙鐵,生生在符飛脊梁上燙出個窟窿。


      他意外丟失廠裡的財物,被判瀆職罪,受到廠裡的行政處罰——降級處分,從坐辦公室的會計變成鍋爐工。


      符飛知道這已是廠裡從輕處置,好歹沒把他送進監獄,他該知足的


      可是。


      怎麼可能甘心啊?


      那些錢他一路抱著,胳膊酸了也沒松開過。


      錢是怎麼丟的?


      他想不明白。


      怕是這輩子也想不明白了。


      他沒貪,真的沒貪!!


      那是廠裡的錢啊,他怎麼可能犯原則性錯誤?!他是根正紅苗的工人,怎麼可能因貪汙毀自己一生。


      這事後,家裡人埋怨,廠裡同事用異樣眼光看他。


      他真想一頭栽進河裡,一死了之。


      可……不甘心啊。


      才三十出頭的男人肉眼可見的蒼老,頭發變白,臉上布滿掩不去的愁容,額頭兩道深深的褶皺,神情麻木滄桑。


      路燈將符飛佝偻的影子拉長,投在斑駁的街巷。


      突然——


      他看見前方出現一個眼熟的布包。


    第56章 “再無人應”(月票活動加更2??)


    符飛凝神注視前方地上的東西,哪怕眼睛酸的溢出淚都沒眨動,雙腿如被灌了鉛,抬不起來。


      他又出現了幻覺。


      “呵——”青年疲憊的臉上泛起一抹苦笑。


      那布包……怎麼可能,一定……一定是又出現幻覺了!


      他的病更重了啊。


      符飛拖著沉重的腿往前走,走了幾步,卻見那布包還在。


      他的心重重一跳。


      這是自兩年前那件事後,符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覺到心髒跳動,自己還活著。


      嗓子忽而變得幹澀,如磨砂擦過,眼睛也澀的厲害,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牙齒也在打顫,上下碰撞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響。


      他眼睛倏地冒出一抹光,快步走過去,慢慢蹲下身,猶豫、畏怯,半晌不敢伸手。


      要是真的……


      要是真的!


      “咚、咚、咚!!!”


      符飛的心跳越來越快,腦袋猝然充血,一頭扎在地上。


      額頭磕到什麼東西上,不是被太陽照過的溫熱的泥土觸感,是布包,棉布質感的布包。


      這布包,他惦記了兩年多,八百多個日夜,兩萬多個小時。


      符飛快速抓起鼓鼓的布包。


      用棉線縫合的封口,接縫處的封條,上面灼人眼的紅戳都在。


      他死死抱住布包,手指上的傷裂開,溢出鮮紅的血,喉嚨裡先漏出幾聲“吭、吭“,復又捂住嘴,憋回去的嗚咽在鼻腔撞出悶響,像受傷的野獸在鐵籠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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