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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母豬已上樹 4950 2025-04-29 11: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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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別擔心,我和你爸爸能承受得住。」


     


    9


     


    【我以後有妊娠紋、漏尿、變胖、變得醜了,你都不可以對我有半分嫌棄。】


     


    這種廢話,我沒有跟魏識提一句。


     


    因為有爸媽站在我的身後、身邊。


     


    預產期前,雙方家長終於碰上了。


     


    魏識對他父母的說法是,他是孩子的親爹。


     


    他父母的態度尤其好,不像在外時的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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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識這混賬!親家放心,他這輩子也就混賬這一次,膽敢有下一次,我和他爸就給他收拾了!」


     


    即使一切都準備得對我來說最好的,還是疼得我發誓,要讓魏識結扎。


     


    魏識聞言,立刻道:


     


    「三個月前我已經做過結扎手術了!」


     


    旁邊的護士小姐點頭:


     


    「就在我們醫院做的,真的。」


     


    我生了個小姑娘。


     


    我爸爸高興得不肯讓別人抱:


     


    「像泠泠,比泠泠胖多了,泠泠剛生出來那會兒,軟軟小小的貓兒似的,就怕養不活!」


     


    我不喜歡醫院。


     


    出院以後,魏識直接帶著行李上我家來了。


     


    「你不願意去我那,隻能我過來了。」


     


    他的理由讓我很難拒絕:


     


    「我不來,我爸媽會把我打進醫院成為一個真廢人。」


     


    「叔叔阿姨身體雖然好,到底不如我年輕。」


     


    女兒剛生下來,還是要喂一段時間母乳的,對我的身體也好些。


     


    晚上起夜頻繁,總要使喚人。


     


    魏識來了正好。


     


    我這房子是三室一廳,小房間月嫂在睡。


     


    魏識好歹是孩子爸爸,他做好了打地鋪的準備。


     


    我讓他上床了:


     


    「你……睡覺安分吧。」


     


    魏識:


     


    「跟屍體一樣安靜,你放心。」


     


    「……」


     


    這,我不是很安心啊!


     


    使喚魏識我確實心安理得多了。


     


    帶孩子的人多,我操心少,唯一痛苦的就是喂奶。


     


    等女兒斷了奶,舒服多了。


     


    我給女兒取了個小名叫小葫蘆。


     


    小葫蘆乖得要命,褪去猴子紅以後,白白嫩嫩的,睫毛很長,眼睛圓溜溜的,奶呼呼的特別可愛。


     


    魏識媽媽一句「和魏識長得還有點像呢」。


     


    我賊心虛地低著頭不敢抬。


     


    10


     


    魏識對女兒則多了幾分真心實意的寵愛。


     


    我給老板發了可以復工的消息之後,總覺得忘記了什麼事。


     


    回到公司。


     


    女同事們的起哄聲就快要掀飛天花板裡:


     


    「莊秘好熟女啊!以前就有點偏瘦了,現在的圓潤正正好好,太有韻味了,姐姐我好愛你!」


     


    「人生贏家啊小莊,爸媽寵愛,事業順利,找了個老公也是又帥又事業有成還對你特別好!」


     


    啊,想起來了!


     


    我好像還沒和魏識領證……


     


    這也不能怪我!


     


    我爸媽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魏識的父母可能以為已經領了。


     


    婚禮我們又不打算辦。


     


    小葫蘆還沒登記戶口。


     


    現在不需要老爸接送下班了,和魏識一起回去了。


     


    「魏識,我有話跟你說。」


     


    魏識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被我這正經語氣嚇得吧。


     


    「小葫蘆跟我姓。」


     


    魏識點頭。


     


    我繼續道:


     


    「那什麼……你的考核,通過了,找個時間我們把證扯了吧。」


     


    「今天還來得及。」


     


    魏識一腳油門,幾個電話溝通,卡點民政局下班之前把證給扯了。


     


    閃電般的速度,來不及悲傷就把我逗笑了。


     


    「魏識,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11


     


    仔細想想,校友聚會上他好像中招了,卻誰也不瞧,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總不能是我全場最漂亮吧?


     


    當時可還有幾個美女呢。


     


    他沒有壞心的話。


     


    就是被我給迷住了!


     


    憶想當年第一次聽到魏識的名字。


     


    是初一期中考時,我們並列第一。


     


    當時的數學老師不屑地跟我說:


     


    「也就是現在數學還簡單,你女生,等到初三高中,肯定不如隔壁班的魏識,男生天生就擅長理科。分文理以後你就更加望塵莫及了。」


     


    我當時特別不服氣,直接嗆那個數學老師:


     


    「等著瞧好了!」


     


    那數學老師沒等到,初二就被舉報辭退了。


     


    有那老師那段話在,我遷怒了魏識,好感度超低,平時演講、比賽我們遇見,都是直接忽視他的。


     


    高中我們短暫地在一個班待過。


     


    文理分科時,出於我對日後的規劃考慮。


     


    並沒有選擇理科。


     


    當時還特別慶幸,幸好那老師被辭退後好像是滾回老家去了。


     


    不然我就要被嘲諷慫了。


     


    我絕不承認我整體的成績來說不如魏識。


     


    他是一心學習的學神啊!


     


    我聰明怎麼了,我愛玩,我還學樂器、書法、武術和下棋。


     


    他早早地保送了,偏又不去上大學,之後的一兩年裡他鮮少待在學校。


     


    把比過魏識拋之腦後之後就很少關注他了。


     


    「唉?你知道初中時我對數學老師說的等著瞧嗎?」


     


    我好奇地問。


     


    魏識唇角勾起淡淡的笑:


     


    「知道。我當時也在等著瞧,等了幾年也沒等到。」


     


    12


     


    「我沒輸給你!」


     


    我倔強地叭叭給他盤點我們兩人現狀。


     


    畢竟我也是能在裝逼校友聚會裡裝一把的存在。


     


    魏識承認沒有哄人的成分:


     


    「你一直很厲害,在各個領域都能達到優秀,這點我不如你。」


     


    魏識的考察結果達優了,卻沒個好時機跟他開口……


     


    我也知道我耍他過頭了。


     


    哄人要有哄人的樣子,下班後,把孩子丟給魏識帶。


     


    我去做些準備。


     


    嗯……絕不是不想帶孩子。


     


    回到家已是深夜,爸媽都睡下了,客廳還亮著一盞暖光燈。


     


    魏識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對著電腦敲敲打打。


     


    門開的聲響把他驚醒,回頭望向我的那一刻。


     


    忽然理解,為什麼那麼多的男人都想要一個家。


     


    我穿著拖鞋溜過去,蹭坐在魏識旁邊:


     


    「這麼晚還忙什麼工作呀,不影響白天效率嗎?」


     


    魏識頗有些無奈:


     


    「是不太費腦子的檢查工作,反正要等你,闲著也是闲著。」


     


    他放下電腦,湊過來,輕嗅我身上的味道。


     


    「小狗似的。」


     


    我推開他,橫眉冷對:


     


    「你在懷疑什麼!」


     


    魏識:「我隻是沒安全感。」


     


    我氣得虛的,按照胡謅那說法,他不信我還挺理所當然的。


     


    我摸摸鼻尖,氣勢弱了下來:


     


    「這周末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你有時間吧?」


     


    魏識:「現在不能說嗎?」


     


    他認真地說:


     


    「你不看電影嗎?很多話,拖著拖著約定一個時間,就沒有說出口的機會了。」


     


    13


     


    「那我們是電影嗎?」


     


    我差點被他說服。


     


    幸好忍住了,不然準備白費了。


     


    「嗯,我們不會沒機會的。」


     


    周末,小葫蘆有姥姥姥爺看顧。


     


    二老含飴弄孫的可快樂了。


     


    魏識沒穿正裝,白襯衫還有點校草那味了。


     


    魏識長得好,卻還真不是我們當時民選的校草。


     


    「你這人太悶了,當時許多女生都公認的那位校草八面玲瓏,紳士幽默,斬獲了一片少女芳心。」


     


    「那你也投了他一票嗎?」


     


    魏識這樣問。


     


    我沒正面回答:


     


    「不管我投誰,也不會投你。」


     


    「……」


     


    我約魏識來的地方,是我曾來上過香還過願的寺廟。


     


    「這裡有位住持,擅長算男女姻緣之事。」


     


    我同魏識解釋了一句。


     


    魏識沉默了會兒道:


     


    「我隻信事在人為。」


     


    「你好沒信心啊,魏部長。」


     


    住持看了面相、手相,問了生辰,便說了一堆高深莫測的話。


     


    大意解釋是:


     


    命中注定與事在人為缺一不可。


     


    魏識或許不太理解前一句是什麼。


     


    我卻對住持更信服了。


     


    添了香油錢,慢悠悠坐纜車下山。


     


    夕陽西下,風光無限。


     


    我對魏識說:


     


    「小葫蘆的小名,差點叫剛子。」


     


    魏識再繃不住,猛地咳嗽,臉紅脖子粗:


     


    「什麼?!」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都想了好幾個月了,剛確定要留下這個孩子我就想給他取這麼個小名。


     


    「但凡是個兒子,我就取名剛子了。」


     


    是個閨女,不能取這麼埋汰啊。


     


    魏識一言難盡地看著我。


     


    「是什麼寓意?」


     


    我隻提醒了五個字:


     


    「金剛小葫蘆。你猜去吧。」


     


    魏識沉吟許久,纜車行了三分之二。


     


    他舔舔唇,不可置信地問:


     


    「小葫蘆是……」


     


    「是你的啊,呆子。」


     


    14


     


    魏識直接傻眼了。


     


    我再忍不住,叭叭道:


     


    「你看,你沒往這超級無敵小的幾率上想,你都直接懷疑我這人無縫銜接、是渣女了也不動這個念頭!」


     


    「可想而知我當時有多震驚!但凡我要真是個渣的,小葫蘆還真就會深信不疑地認為她是銜接的那個人的……」


     


    魏識被驚喜砸昏了頭腦,一點不生氣。


     


    我趁此機會,把戒指往他手上一套,含糊道:


     


    「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責的。我也沒你想得那麼惡劣。真不知道……我都這麼惡劣了你怎麼還能喜歡我,你真該不會有什麼陰暗心思吧?」


     


    見我沒幾句好話又開始陰謀論起來了。


     


    魏識摸著戒指愛不釋手:


     


    「我喜歡你的時候,你還不是渣女。」


     


    「我本來就不是!」


     


    魏識望著我:「不是嗎?」


     


    「嗯……」


     


    如果沒孩子……


     


    如果他沒有窮追猛打。


     


    那還真就……


     


    不對!


     


    「是你主動對我發起勾搭的眼神!話說你那晚到底怎麼回事?」


     


    我追問了好一番,魏識才交代。


     


    事實沒那麼電影。


     


    還沒人敢對魏識下什麼髒藥。


     


    他純粹是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病,他爸燉了大補湯。


     


    魏識那時又有點微醺。


     


    加上同學聚會上,不少校友在我跟前殷勤獻好。


     


    魏識又氣又急,魯莽地跑上來。


     


    誰知我是個色狼。


     


    他又不肯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好你個魏識!真不老實!」


     


    我手指點他肩頭:


     


    「老實交代,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魏識握住我的手指,纜車將要停下,他在喧囂聲裡說:


     


    「我會慢慢跟你講。」


     


    魏識學習能力驚人,帶娃這種需要耐心又瑣碎的事情,他做得很好。


     


    我想抱著小葫蘆吸個肆無忌憚。


     


    可乖乖女太小了,我怕我一個不小心傷到她。


     


    還好有平替——


     


    魏識身上沾了小葫蘆的奶香味,很好聞。


     


    抱他親他都能肆意點。


     


    「爸媽都在屋外……」


     


    魏識靠在床頭,微仰的喉結滾動著,緊張地來抓我的手。


     


    我心裡怪道,拿反劇本了吧,怎麼我像那個女強盜呢?


     


    往深裡一想。


     


    這人心眼子忒多了。


     


    他要是不樂意,我哪能幹得成。


     


    我「如他所願」松開手,離他半米遠。


     


    魏識眼底閃過欲求不滿的火氣。


     


    呦。


     


    「我們魏部長還是個釣系呢?」


     


    「聽不懂。」


     


    他一本正經地說。


     


    我差點信他了。


     


    如果不是拿他手機看了他的搜索記錄的話。


     


    清一水的:


     


    「追女孩的度是什麼?」


     


    「釣系是什麼意思?」


     


    「釣系如何實施?」


     


    看他一直有回復樓主請教。


     


    樓主特別細心地教導。


     


    最新的回答是,魏識說:


     


    「謝謝樓主,好像有點效果。」


     


    15


     


    小葫蘆像我比較多,會跑以後就開始鬧騰了。


     


    她小小的人兒行程滿滿當當。


     


    上了幼稚園後,身後朋友更是一大串,小朋友們爭風吃醋還弄出了不少笑話。


     


    小葫蘆回家以後悶悶不樂地說:


     


    「媽媽,他們說我為什麼沒有六個姐妹……」


     


    噗。


     


    一根藤上七個葫蘆娃。


     


    正要安慰小葫蘆。


     


    小葫蘆苦惱地說:


     


    「要是我有六個姐妹,那就太拉風了!」


     


    「……」


     


    好,繼續保持這個樂觀心態吧。


     


    魏識推了推鏡框道:


     


    「這是不可能的,我和你媽媽隻生了一個葫蘆。」


     


    小葫蘆抱著我的腰嘻嘻笑:


     


    「我說著玩兒呢,才不要有姐妹跟我分走媽媽爸爸的愛!」


     


    小葫蘆能獨立睡覺。


     


    我和魏識折騰一番洗漱過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之前,想起魏識斷斷續續說起, 在他視角裡,我們的故事——


     


    番外


     


    午後, 數學老師走進來溫和地對我說:


     


    「小識,放平心態就是了,初中的成績不代表什麼。隔壁的莊泠這會兒和你並列又怎麼樣, 女生天生就不如男生。」


     


    我不喜歡這個老師。


     


    他總是區別對待人。


     


    即使我是被優待的那個。


     


    隔壁的莊泠,我見過的。


     


    性格很好又很聰明的一個女生。


     


    「老師。」


     


    我抬起頭說:


     


    「她不會比我差的。」


     


    那位老師的臉色尤其難看。


     


    我也難以控制地就會去注意莊泠的將來如何。


     


    她好似因為那老師的話把我當成了敵人。


     


    算了,壓力也是動力,不是嗎?


     


    高中剛開始, 我們分在了一個班。


     


    一個暑假不見, 稚氣的小女生一下長開了不少。


     


    熙熙攘攘的身邊很多人。


     


    我想我們以後也會在一個班, 不急於一時找她說話。


     


    然而一時過去,她選了文科。


     


    既不會經常相處,就沒必要找她說話了,加上各自忙碌著。


     


    直到我們都踏入社會之後, 我見到她的第一眼。


     


    少年時的星星之火,瞬間燎原。


     


    我曾對那位老師說過, 莊泠不會比我差。


     


    她這人嘴上會說話,行動上會來事, 善良有度, 樂觀上進, 自身很優秀。


     


    許多方面她都比我強太多。


     


    於是我被吹捧、追逐的「大佬」之名。


     


    顯得有些嘲諷。


     


    事情顛倒起來。


     


    少年時她想和我比。


     


    如今我忍不住和她比起來。


     


    迥然不同的是,我帶著輕微的自卑。


     


    從而每一件小事都被我剖析得很深。


     


    比較起來我們各自的追求者。


     


    追求我的人看上我的皮囊, 忽視我的性格,今朝有酒今朝醉。


     


    而喜歡莊泠的人, 是想和她共度一生。


     


    同學聚會我本不想去,但莊泠會去。


     


    她在人群裡談笑風生,我差點把杯子捏碎了。


     


    卑劣的一夜之後,我沒控制住地讓她吃藥, 那藥的副作用是很大的。


     


    沒多久又後悔了,躲在暗處目送她離開,像陰溝裡的老鼠。


     


    我跟阿姨吩咐了近日多燉補湯,我想帶給莊泠,能補回一點是一點,那畢竟是我的錯。


     


    然而莊泠出差去了。


     


    我搜索了許多追人的話術, 都有些油膩,我可能裝不來一輩子。


     


    然而莊泠敷衍著打發了我, 是我還不會說話。


     


    學著有些進步了, 莊泠回來了。


     


    同時帶來一個噩耗,她有男朋友了。


     


    更大的噩耗, 她懷孕了。


     


    不客氣地嗆他。


     


    「□-」但那顯然不可能,那樣小的幾率,十幾頭母豬已經上樹了。


     


    無論我是縫還是那個銜接者,我都沒有生氣。


     


    隻是難過沒有把握住機會。


     


    好在, 來了一個機會。


     


    她和她的男朋友掰了。


     


    天平不斷地傾斜。


     


    我的心意全在莊泠那邊。


     


    養一個非我血脈的孩子, 似乎也並非十分不能接受。


     


    那孩子是莊泠的就可以。


     


    孩子很可愛,像莊泠。


     


    那幾分討厭也淡了許多。


     


    就當是我沒把握住機會的處罰好了,我接受。


     


    後來莊泠告訴我,小葫蘆是比十幾頭母豬上樹還要令人不敢置信的存在。


     


    我本不在意的那點缺憾也已然填滿。


     


    「魏識!小葫蘆到底像咱倆誰了!我倆怎麼能生出個五門總分數不超二百的閨女來!」


     


    「氣S了氣S了, 我不管了!你來輔導她!」


     


    伴隨著小葫蘆熟練地哄人聲:


     


    「媽媽不要生氣,對身體不好噠。」


     


    「來了。」


     


    這種對身體不好的事,還是交給我吧。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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