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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香香軟軟的Alpha竹馬 3361 2024-10-29 18: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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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冷竹馬向我告白。


    我:「我們不合適。」


    許鶴舟醉眼朦朧,嗓音低啞:「哪兒不合適?」


    我撇開腦袋:「你是A,我也是A,性別不合適。」


    「我喜歡香香軟軟的Omega。」


    一周後,我分化了Omega。


    許鶴舟一把拉住我,緩緩湊近我的脖子:「香香軟軟的,Omega?」


    01


    社團聚餐,許鶴舟喝醉了。


    此刻一顆大腦袋埋在我的肩膀,像隻粘人的大狗。


    「不能喝就別喝,逞什麼強啊!」


    鮮少有我教訓他的時候,平常都是他板著臉訓我。


    我趁機揉了一把他的頭發,語氣很兇。


    「嗯,他們灌我。」


    許鶴舟轉了個頭,灼熱的鼻息打在我的耳後,聲音又軟又含糊。


    瞬間我的整個後腦勺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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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自在地縮了縮肩膀:「你再這樣跟我說話我不管你了。」


    原以為許鶴舟會就此收手,乖乖讓我帶他回宿舍。


    沒想到他徑直攬了我的後腰,整個人貼在我身上。


    「別不管我。」


    「許寧……」許鶴舟聲音越來越小,「我喜歡你……」


    嘭得一下。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心裡像是有什麼炸開了。


    可下一秒,肩膀上的呼吸變得平穩又綿長。


    許鶴舟睡著了。


    02


    快到門禁時間,宿舍樓下逐漸人多了起來。


    我正準備把許鶴舟叫醒上樓,有人喊住了我。


    「許寧,你們還沒上去啊?」


    是許鶴舟實驗室裡的同學江渝,也是今晚和他一起聚會的人之一。


    還沒等我說話,他就大著舌頭道:


    「鶴舟今晚醉得不清吧哈哈,臭小子還有好幾個大冒險沒做呢就跑來找你了。」


    「大冒險?」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啊!」江渝走過來,和我一起攙扶許鶴舟進了電梯,「讓他和通訊錄裡第一個人告白來著……」


    後面的話我沒聽清了。


    因為許鶴舟的通訊錄第一位是我。


    AAA許寧。


    是我強行給他設的。


    為了當他列表裡最A的Alpha。


    許鶴舟當時雖然不太情願,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沒改。


    原來他剛才說喜歡我,是大冒險啊。


    差點一沖動就要答應了。


    我抹去那點不可察覺的失望,又假裝若無其事把許鶴舟往我身上靠了靠。


    03


    到了宿舍,許鶴舟迷迷糊糊清醒了些。


    我把他安置到床上,他卻抓著我不放。


    天旋地轉之間,一把就把我壓在了他的身下。


    明明都是A,為什麼我的力氣就是比不上他。


    許鶴舟醉意猶在,眼睛染了水汽,濕潤潤的。


    幾秒後,他喉結上下滾動,又吐出了那句話:「許寧,我喜歡你。」


    許鶴舟緊緊盯著我,眼睛裡,看著全是認真。


    可我知道,他盯實驗數據也是這樣認真的眼神。


    許鶴舟還以為在大冒險……


    若不是我早先知道他們的遊戲,此刻怕是已經全線潰敗了。


    盯著他的眼睛,我有些失神。


    直到他漸漸俯下身,我才內心一緊,猛地推開他。


    許鶴舟脫了力氣,一下就撞在了床頭上,發出一聲沉沉的悶響。


    他下意識捂著頭,半依靠在床頭,緊緊皺著眉。


    眼神瞬間清明了許多,估計是疼清醒的。


    我嚇得沖過去檢查他的頭:「沒事吧,有沒有撞疼?!」


    許鶴舟緩慢地搖搖頭,腦袋卻順勢搭在了我的手肘處蹭了蹭。


    好吧,他還是不太清醒。


    但我不忍心推開他了。


    想到許鶴舟為什麼會跟我告白,我有些惱火,說話也直愣愣的。


    「我們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


    他聲音沙啞。


    許鶴舟就這樣靠在我的肩膀上,抬起眼睛看我,像是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一樣。


    他這人哪都好,就是從小喜歡刨根問底,堪稱十萬個為什麼。


    我受不了了,索性直接松開他,從床上爬起來。


    我背對著許鶴舟,違心道:「性別不合適!我們都是A,要罰款!」


    許鶴舟去年就分化成了Alpha。


    而我雖然遲遲未分化,但是預測分化報告裡也是Alpha。


    AA戀在這個城市是要被鄙視的,結婚還要繳納一大筆罰金。


    「而且,我喜歡香香軟軟的Omega。」


    丟下這一句,我逃跑似地進了衛生間。


    04


    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時候,許鶴舟側躺著面對著墻壁,安靜得很。


    應該是睡著了。


    我小心翼翼地關上燈,想入睡,腦子裡卻全是許鶴舟那兩句「我喜歡你」。


    低沉、沙啞、好聽,卻不真實。


    我晃了晃腦袋,試圖把他從腦子裡晃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鶴舟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


    「我喝醉了,抱歉。」


    我心下一怔,他清醒了,並且清楚記得自己做過的事。


    心裡頓時五味雜陳,一瞬間,我不知道該和許鶴舟說什麼。


    「許寧,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是嗎?」


    許鶴舟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從小到大,每次和許鶴舟鬧別扭了,他就會無條件向我道歉示弱。


    可今天,得到這份道歉的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我翻了個身子,艱澀開口:「廢話。」


    「別矯情,許鶴舟。」


    「你以為我們還是小孩兒嗎。」


    05


    小時候,就喜歡把「最好的朋友」這種話掛在嘴邊。


    我和許鶴舟,從小就認識了。


    從我懂事起,我和許鶴舟就已經天天黏在一起。


    或許是我單方面喜歡黏著他,許鶴舟願意縱容我。


    唯一一次比較大的爭吵,是因為周子城的出現。


    他是許鶴舟爸爸好朋友的孩子,暑假到許鶴舟家裡。


    一來就撲到許鶴舟身上喊鶴舟哥哥,粘人得很。


    我不喜歡他。


    他像條尾巴一樣,跟著許鶴舟。


    我十四歲生日那天,時針走向十一點,許鶴舟都沒有出現。


    我提著蛋糕到許鶴舟家,想和他一起吹蠟燭。


    家裡沒人,保姆說:「巧了,今天也是子城的生日,太太他們出去給他過生日了呢。」


    蛋糕砸在我的腳邊,和我的心一樣被摔了個稀巴爛。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也沒有了過生日的心情。


    許鶴舟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都被我賭氣按掉了。


    直到凌晨十二點,許鶴舟才帶著我喜歡的草莓蛋糕到我房間。


    他趴在我床頭扯扯我的被窩:「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你最想要的球鞋,市裡沒有了。」


    「我到隔壁市去取的,回來的時候又遇上大雪,飛機延誤了。」


    我一股腦坐起來,發現他身上沾上的積雪都還沒有融化。


    「你沒有去給周子城過生日?」


    許鶴舟挑了挑眉,語氣很無辜:「他過生日和我有什麼關系?」


    他把點燃蠟燭的蛋糕捧到我面前,「寧寧,生日已經過了,我祝你新歲平安。」


    我透過火光望向他,心臟跳得比燭火還不規律。


    我意識到誤會了他,又拉不下面子。


    隻好吭哧吭哧開始吃小蛋糕。


    許鶴舟就在一旁給我遞飲料,擦嘴。


    直到許鶴舟要走的時候我才拉住他,別別扭扭說了句:「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


    ……


    許鶴舟的聲音把我從回憶裡拉回。


    他像是松了口氣一般,「快睡吧,晚安。」


    不知道怎麼的,剛剛還睡不著。


    和許鶴舟說了幾句話,反而漸漸有了困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胸口忽然感到一陣窒息。


    隨後是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原本乖乖躺在床上的許鶴舟,此時與我近在咫尺。


    還沒來得及問他怎麼了,他卻已經自顧自地靠近、索求。


    「許鶴舟,你別鬧了。」我有些慌亂。


    許鶴舟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像是真的想知道一樣地問道:「不要嗎?那為什麼……」


    他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冷意,語氣裡帶著無限蠱惑。


    我猝不及防撞進他漆黑的眼眸,內心轟然發燙。


    下一瞬間,便仿佛失去了一切力氣……


    06


    窒息感席卷了全身,我猛地驚醒,汗已經濕透了衣被。


    我猛地轉頭向許鶴舟的床位看去,他睡得很沉。


    是夢。


    不敢相信,我對許鶴舟的非分之想,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於是,我逃難似地,胡亂洗漱了一番出了門。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最後找到了根源:一定是距離太近導致的假性親密錯覺。


    或許離許鶴舟遠一點,我就能回到好朋友的位置。


    腦子混沌地繞了學校好久,到了教室已經臨近上課時間了。


    大概是冷風吹太久,頭莫名有點發昏。


    剛一進門,許鶴舟就已經坐在了老位置上,旁邊空著個座位。


    平常我們都是一起上這門公共課的。


    我上課偷玩手機,許鶴舟就陪著我往後坐。


    我假裝沒看見他,往前幾排的楊景旁邊一坐。


    楊景是我的樂隊成員。


    我是主唱,他是主音吉他手。


    我才剛坐下,他就露出一臉喲喲喲的表情:「許寧,今天怎麼不和你的親親許鶴舟一起啊?」


    察覺到身後的視線,我輕咳一聲撒謊:「近視加重了,看不清。」


    「哦。」楊景往我身上一靠,「來吧,那讓景哥當你的眼睛!」


    我嫌棄推開他:「惡心死了。」


    「許寧,你昨晚宿醉了啊?怎麼身上一股朗姆酒味兒?」


    說著楊景朝我靠近一點。


    說起來也不是太親密的距離,可我還是下意識躲了一下。


    也許是AA相斥的緣故。


    「什麼我宿醉,宿醉的明明是……」


    我假裝不經意往後一看,許鶴舟已經不在原本的位置上了。


    「真的有酒味兒!誒喲誰啊!」


    楊景剛要湊過來聞,後座就橫過來一本書,把楊景推開。


    我和楊景齊齊轉頭,許鶴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過來,一張臉冷到能凍死人。


    「書都忘拿了,上什麼課?」他沒什麼語氣。


    「哦……我忘了。」我接過書本,心虛到不敢看許鶴舟一眼。


    「嗯,我給你記著就好。」許鶴舟聲音變得柔和,詢問道:「下課一起回去?」


    上課鈴響了。


    07


    終於熬到了下課。


    沒等許鶴舟說話,我立馬拉了楊景站起來。


    「今天我和楊景說好了去排練,就不一起回去了。」


    楊景一臉疑惑看向我:「我們什麼時候……」


    我趕緊杵了他一下。


    楊景目光在我和許鶴舟之間來回轉了幾圈,突然攀上了我的肩膀:「對啊我們今天要排練。」


    「許同學,麻煩您自己回去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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