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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做了一輩子怨偶後我倆又HE了 3291 2025-04-27 17: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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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向裴瑄確認:「剛剛我是做夢,對嗎?」


    裴瑄扶起了我,給我喂了補藥。


     


    卻又狠狠地扎我一刀:「如果你說的是姐妹的事情,那就不是做夢。」


     


    我瞪了裴瑄一眼,這人,就不會騙騙我,讓我心安一下。


     


    但不得不說,裴瑄的接受能力比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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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瑄說,張宗玉是埋伏多年的越國奸細,也正是因為他知道了這件事,張宗玉才冒險除去我們。


     


    幸虧許寒春成功帶兵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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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切,瑾之都不知情。


     


    換句話說,當初我和他遇刺的事情,瑾之也是不知道的。


     


    我一聽,做出了個浮誇的表情:「真的嗎ťű³?那太好啦!」


     


    和裴瑄夫妻那麼多年,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撒謊,起碼沒有說實話,有什麼事情在騙我。


     


    要不然他也不會偷偷調查張宗玉了。


     


    張宗玉的事情了結之後,瑾之突然下令攻打越國。


     


    用的還是我和裴瑄的名義。


     


    「昨夜父皇母後託夢給朕,說是被張宗玉那廝蒙騙多年,心中憤懑,朕遵父皇母後之意,更何況越國與我國不睦已久,遲早會有一戰。」


     


    大臣總覺得裴瑾之的話不靠譜,動不動就是託夢這些有的沒有的,問裴瑾之兵從哪裡來?將從哪裡來?糧草又從哪裡來?


     


    而這些裴瑾之早就有了應對之策,許寒春偷偷徵兵練兵,集結糧草。


     


    這一切,都是為了打越國一個措手不及。


     


    朝臣們已經裴瑾之隻會吃喝玩樂,給京城小姐公子賜婚,卻沒想到這些都是表象。


     


    21


     


    我知道這些的時候,深深地吸了口冷氣。


     


    因為這次出徵之人,就是裴瑄。


     


    這個不孝子!


     


    打仗這麼危險的事情,不是純純地坑爹嗎?


     


    「沒事,別擔心我。」


     


    裴瑄摟我入懷。


     


    我努努嘴:「我才沒擔心你,你要是戰S了,我立馬改嫁。」


     


    「不,我不改嫁,我用你的撫恤金養一窩小白臉。」


     


    裴瑄低頭,在我臉上輕輕地一啄。


     


    「放心,為夫S不了。」


     


    然後在我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話,我頓時老臉一紅。


     


    這個老男人,真不要臉!


     


    朝臣們也不解,這陸少卿雖然斷案入神,但打仗卻是一竅不通。


     


    不過很快傳到朝臣們耳中就是陸大將軍大獲全勝的消息。


     


    僅僅三個月的時間,就滅了越國。


     


    隻有我知道,擅長打仗的是裴瑄,而不是陸宣。


     


    越國皇室悉數投降,唯獨少了一個越國小皇子。


     


    我看著越國小皇子的畫像,越看越熟悉。


     


    「這不就是當年東宮裡面的娈童?」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我偷了許寒春的令牌進宮。


     


    許寒春非常得瑾之信任,這個令牌可以在宮內暢行無阻。


     


    我直接摸到了東宮裡面,如果我沒記錯,裡面是有個密室的。


     


    按照記憶打開了密室的門。


     


    結果看到了令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畫面。


     


    越國小皇子被鐵鏈綁著,囚禁在密室裡面。


     


    見我來了,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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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後。」


     


    身後傳來了裴瑾之的聲音。


     


    我不寒而慄。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我轉身看向裴瑾之,發現裴瑄此刻也回來了。


     


    裴瑾之給我行禮。


     


    「母後安康。」


     


    我顧不得和裴瑾之掰扯這個問題,隻是指著那越國小皇子問:


     


    「裴瑾之,你最好解釋清楚。」


     


    「母後,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我腳下再次一軟,幸虧裴瑄扶住了我。


     


    他給我使眼色。


     


    「算了。」


     


    這怎麼能算?


     


    但裴瑄推搡著把我帶出東宮。


     


    「寒秋,瑾之長大了,也是皇帝,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瑾之比我,更懂得如何做皇帝。」


     


    裴瑾之卻是比裴瑄更適合做皇帝。


     


    裴瑄用盡全力也隻是一個守成之君,還處處受朝堂老臣掣肘。


     


    而裴瑾之登基不過一年多的時間,暗自開疆擴土,滅掉一國。


     


    我回望了一眼宮牆。


     


    「裴瑄,你說張宗玉的事情瑾之到底知不知道?」


     


    是有意縱容,還是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抑或是故意為之?


     


    裴瑄瞪了我一眼。


     


    「話本子看多了是不是?


     


    「自己生的兒子,能害我們兩個?」


     


    我挽著裴瑄的胳膊,什麼都沒說,相互攙扶著出了宮。


     


    有些時候,糊塗一些更好。


     


    裴瑄因為打了勝仗,立下赫赫戰功。


     


    裴瑾之封他為越王,不日就要去封地。


     


    離京那日。


     


    瑾之便衣送行。


     


    「父皇母後,等你們到了越地,可要時常給孩兒來信啊!


     


    「到時候你們生了弟弟,就交給朕,這江山就是他的!」


     


    裴瑾之顯然把未來的路都想好了。


     


    我和裴瑄什麼都沒說。


     


    笑笑離開。


     


    往事暗沉不可追,來日之路光明燦爛。


     


    番外:


     


    其實我早知道秋兒喜歡陸家那小子,兩個人名義上為互相看不對眼的S對頭,其實暗自有情。


     


    秋兒曾問過我:「大姐姐,萬一咱家有女兒喜歡上陸家的男子怎麼辦?」


     


    我故作恐嚇:「那就打斷她的腿!」


     


    秋兒不說話了。


     


    隻是我沒想到沒過多久,兩人竟然殉情了。


     


    這件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我不知道怎麼給許陸兩家交代的時候,太子找到了我。


     


    「孤認識一越國巫師,可讓人起S回生。」


     


    我按照太子的命令,偷偷隱瞞下二人的S訊。


     


    沒過多久,就傳出陛下皇後遇刺的消息。


     


    太子靈堂登基,成為新帝。


     


    而秋兒也醒了過來。


     


    但秋兒醒過來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的她性子怯怯的,唯一張牙舞爪就是故意與陸宣不對付。


     


    現在的她看起來鬼靈精怪,有的時候甚至還有一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醒來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大姐,你的《千秋賦》寫得真好。」


     


    可是秋兒一直對這些不感興趣。


     


    我悄悄讓人去打探了陸宣的消息,聽親近的人說,陸宣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腦子裡面忽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新帝讓我借著編書的名頭偷偷練兵,操練兵馬。


     


    朝中人人都知道先皇和太後不睦已久,連S後都不願同寢,這新帝偏偏反其道行之。


     


    更故意高調賜婚秋兒與陸宣,還說是太後與先帝託夢。


     


    因為他驟然登基,權力不穩,還在輔政老人手中,所以一切都要秘密行事。


     


    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麻痺那些老人,回攏皇權。


     


    經歷了秋兒和陸宣殉情的事情,我沒有阻攔, 陸家那邊也什麼都沒說。


     


    秋兒和陸宣成婚後, 繼續調查先帝與太後的S因。


     


    我不知道他們查出了什麼。


     


    隻是新帝突然讓我調動他的私兵,讓我去救人。


     


    說是張宗玉要害秋兒和陸宣。


     


    我和新帝,也是多年的好友了。


     


    他的那些小九九我知道個七七八八。


     


    別看面上笑呵呵的,實際上比誰都狠。


     


    所以我大膽一問:


     


    「陛下,臣鬥膽一問, 家妹可還是當初之人?」


     


    不怪我多想,秋兒變化實在太大了。


     


    我怎能認不出自己妹妹呢?


     


    新帝應聲:


     


    「人S不可復生, 朕以血做養, 讓西域大宗師輔佐招魂之術,才讓父皇母後得以重生。」


     


    我早該想到的。


     


    秋兒身體裡面的是太後趙寒秋。


     


    陸宣身體裡面的是先皇裴瑄。


     


    先皇對我有知遇之恩, 所以我立刻帶兵去救他們。


     


    隻不過秋兒看到我調動陛下的私兵後, 好像誤會了。


     


    「大姐, 你和陛下是什麼關系?」


     


    我立刻解釋。


     


    「我和陛下情同姐妹。」


     


    是真的姐妹。


     


    其實我也不理解陛下為了一個越國不得寵的皇子甘願在下面,也許這是愛情。


     


    但秋兒聽到這件事, 受不了暈了過去。


     


    我這才想起來,秋兒身體裡面的是陛下的母親。


     


    一個母親確實很難接受這件事。


     


    隻是秋兒自從醒過來後, 身體就不太好,頻頻暈倒。


     


    找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


     


    許是身體裡面換了個人的原因?


     


    就算她不是真的秋兒,我還是想讓她好好地活著。


     


    這樣我就可以當作秋兒還活著。


     


    秋兒可是我最疼愛的小妹妹啊。


     


    後新帝下令讓陸宣帶兵攻打越國,陸宣三個月攻破越國城門, 立下赫赫戰功。


     


    被封為越王。


     


    越國皇帝為了不讓黎民百姓陷入戰火之中獻城請降,越國皇族全部來京城「做客」。


     


    卻唯獨少了越國小皇子。


     


    這越國小皇子還是我給陛下弄進宮的, 如今在東宮裡面密室裡面待著。


     


    滅越國隻是陛下的第一步。


     


    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其他幾國, 這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越國小皇子這個問題, 我就不多說了。


     


    不該說的我是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秋兒和陸宣到了越地之後,一直沒要孩子。


     


    秋兒的信上說, 我若是有空, 可以去越地看看。


     


    我這幾年, 跟著陛下處處想著攻打哪個國家, 搶奪哪個國家的地盤, 淨幹一些傾城掠地的虧心事。


     


    是該找個時間歇歇了。


     


    我到了越地之後,才發現秋兒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


     


    但即使這樣,她和陸宣還是時不時地鬥嘴,有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氣得臉紅脖子粗。


     


    陸宣倒是在一旁十分配合。


     


    我在越地過了兩年輕松的日子。


     


    陛下就開始一封一封信地叫我回去。


     


    「許愛卿,朝政大事離不開你啊!」


     


    我讀懂了陛下背後的意思。


     


    他又看上了哪塊地,想要打仗了。


     


    我不得不重新回去幹活。


     


    秋兒依依不舍地送我離開。


     


    在陛下統一天下九州後,秋兒S去了。


     


    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後一次見到她的話, 一定不會離開她。


     


    陸宣聽聞後,異常平靜。


     


    有條不紊地打理著秋兒的後事。


     


    秋兒說要簡行後事,不要任何陪葬之物。


     


    卻在秋兒的棺材封棺之日,躺進了棺材裡面。


     


    後來還是小廝發現棺椁異常沉重, 打開一看。


     


    陸宣與秋兒緊緊依偎在一起,已經喝了相思醉, 毒發身亡。


     


    相思醉,是越地的毒藥。


     


    秋兒不要陪葬品,陸宣就把自己當作陪葬品來陪她。


     


    S生相隨。


     


    陛下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 有一瞬間的失神,眼中的淚水很快幹涸。


     


    「陛下,您可曾有過後悔?」


     


    「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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