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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糙漢土匪嬌嬌寵 3617 2025-04-25 14: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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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被吃絕戶的病弱小姐。


     


    族親打算在野外S掉我,獨吞侯府財產之時。


     


    糙漢土匪將我攔腰劫走。


     


    風塵中,我攀著他的寬肩,在禁錮聲中啞聲央求:


     


    「慢點。」


     


    他細密地吻著我脖頸的肌膚:


     


    「你這小身板,我會慢點的。」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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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許含章初遇的那天。


     


    適逢山河式微,侯府落敗。


     


    想吃絕戶的族親打算在野外結果我的性命,獨吞侯府遺產。


     


    鋼刀舉起的那一刻,我以為我要S了。


     


    但一道尖嘯的利箭,刺破了行兇者的喉嚨。


     


    我驚魂未定。


     


    尚未來得及反應。


     


    就被一個人攔腰撈起,錮在了懷中。


     


    顛簸的馬背上,看不清他的容貌,隻能下意識地環住他的窄腰,瑟瑟蜷進他的懷中。


     


    風在耳邊獵獵作響。


     


    他護著我回到了寨子。


     


    將我拋到虎皮床上。


     


    我攀著他強健的手臂,這才看清他的容貌,俊美得不像話,仿佛是被技藝最高超的工匠,精心雕刻而成。


     


    如星的眼眸倒映出我嬌怯的模樣。


     


    分明是麥色的肌膚,我卻依舊能看到他耳尖的一抹薄紅。


     


    啟口。


     


    聲音還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沙啞:


     


    「放心,在這不會有人傷害你的。」


     


    我輕應了一聲。


     


    隨即,他灼熱的呼吸似要將我融化。


     


    2


     


    許含章這個名字,是我從外面土匪的起哄聲裡知道的。


     


    他們嚷著,要讓許含章辦了我,給寨子裡的兄弟們添個壓寨的夫人。


     


    要是許含章看不上,就把我們賞給那些弟兄們開開葷。


     


    我蜷縮在床榻的角落,腦子飛速地運轉。


     


    顯然。


     


    隻有攀住許含章,我才有在匪窩裡活命的機會。


     


    簾動。


     


    他又進來了。


     


    仰望著眼前高大挺拔,健碩非凡的他,我喉頭發緊。


     


    腦中那些從話本裡看來,風情萬種的姿態,忽而忘了幹淨。


     


    許是被我盯著不自在,他垂眸低頭,假咳一聲。


     


    閃爍躲避間,臉上又泛起了可疑的紅。


     


    他抱走床頭衣物,臨走的話瓮聲瓮氣:


     


    「我不會聽他們的。」


     


    3


     


    我在山寨住了近半個月。


     


    如狼似虎的眼神不少,日日圍繞我。


     


    時時提醒,我若不拿下許含章,就沒有辦法在這裡、或是在這個世道活下去。


     


    我制造機會,尋了許含章晨起的一日,去了井邊打水。


     


    縱然王朝末路,我也是自幼養在侯府的嬌花,從未做過如此重活。


     


    轆轳沉重,我素來體弱,絞起來十分吃力。


     


    許含章見了,自他房前三兩步搶了過來,將我手中轆轳奪去:


     


    「怎麼自己做?喚個人不就好了?」


     


    我笑:


     


    「天光剛亮,總不好惹人清夢。」


     


    許含章沒吱聲,三兩下將水桶絞了上來:


     


    「這些要不夠,一會我再打幾桶給你送去。」


     


    晶瑩的汗液自他額間滑落。


     


    清晨練功的微喘還未來得及散去。


     


    抬手。


     


    我撫過他唇角的一星泥點:


     


    「髒了。」


     


    呼吸驟然粗重。


     


    那樣近的距離,他有力的心跳似乎能縈繞耳邊。


     


    他猛然抬手,一把抓住我的腕子。


     


    我嬌怯抬眸,淺淺望他,細軟著聲音,輕嚀了一聲:


     


    「疼……」


     


    許含章喉頭滾了兩滾。


     


    胸肌起伏。


     


    終是紅著臉放了手。


     


    4


     


    許含章像一團火。


     


    無論我與他相隔多遠,隻要望向我。


     


    總好似有不知何處的溫度,驟然升騰在我與他之間。


     


    於是他開始躲我。


     


    拿下他變得有些困難。


     


    寨子裡多得是想要在我身上吃幹抹淨的豺狼。


     


    不能就這樣,在這亂世中坐以待斃。


     


    我決定賭一把。


     


    當那個叫刁二的土匪跟我說,許含章在後山洞中等我,有要事和我說時。


     


    我心裡比誰都明了。


     


    還特意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許含章最親近的護衛。


     


    欣然赴約。


     


    刁二立刻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他撲到我的身上,撕扯著脆弱的衣衫。


     


    我悽聲呼救,便聽一陣極快的步伐伴隨一股強勁的拳風,將刁二掀翻在地。


     


    是許含章。


     


    他怒不可遏。


     


    額邊、手背、小臂,都是暴起的青筋。


     


    刁二嚇得連滾帶爬地逃了。


     


    撕扯激烈。


     


    破碎的衣裳已不足以遮蔽我纖瘦的身軀。


     


    我在許含章憐惜的注視下蜷縮著。


     


    他眼底冒了火,要去追刁二。


     


    「當家的……」


     


    我細軟地喊著。


     


    抓住了他的手腕。


     


    悽悽望他。


     


    一滴淚滑過面頰。


     


    時間再恰好不過。


     


    原先遮擋的手臂淺淺放下了幾分。


     


    漂亮的喉結上下滑動。


     


    他什麼都明白了:


     


    「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點頭。


     


    隨後落下一滴晶瑩的淚,撲到他的懷中。


     


    啜泣。


     


    我蜷縮在他寬大的懷抱裡。


     


    直到他將我眼角的淚吻去。


     


    篝火點燃。


     


    他用手掌託著我的背,護著我免受衝撞。


     


    聲啞。


     


    連一聲低吟都發不出。


     


    許含章將我用鬥篷一裹,抱回了寨子裡。


     


    5


     


    我成了許含章的夫人。


     


    他為我辦了場極熱鬧的婚禮。


     


    雖說有些粗陋,卻依舊是紅綢漫天,大宴四方。


     


    寨子裡足足鬧了三天才罷休。


     


    新婚之夜。


     


    許含章一身酒氣,昏昏沉沉地被人攙了進來。


     


    沒掀蓋頭。


     


    癱倒在床上,怎麼都叫不醒。


     


    來人道歉,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我心微沉。


     


    正躊躇間,卻被身後逼近的灼熱氣息驚醒。


     


    扭頭。


     


    男人高大的身軀,掩映了半叢燭火。


     


    掀開蓋頭。


     


    如星的眸光裡透著狡黠,哪裡有半分醉意?


     


    「我诓他們的。」


     


    我上下打量。


     


    他輕笑:


     


    「沒喝。」


     


    「我知你素來討厭酒氣,隻是澆在身上,擋了那群灌酒的人。」


     


    聲音微啞,還帶著一絲蠱惑人的澀。


     


    齒關撬開。


     


    確無酒氣。


     


    唯有健碩的身軀帶著燥熱的溫度逼近我。


     


    我心神微蕩。


     


    怯怯往後縮去,卻被許含章的大手捉住細白的腳腕。


     


    拖過去。


     


    他微啞的聲音成了最後的壓抑:


     


    「別怕。」


     


    呼吸滾燙,未及反應,我便被他單手錮鎖。


     


    極具侵略的氣息。


     


    我好似如今才想起來。


     


    這個叫許含章的,是個匪類。


     


    吻狂亂地落下來。


     


    帶著股壓抑久的瘋狂。


     


    勾得我身子都軟了。


     


    倉皇不安。


     


    我終於告了饒。


     


    拼力抵著他結實的胸肌,央求他饒過。


     


    不知何時下了雨。


     


    雨裡好像還有翻湧的浪潮。


     


    猛烈地衝擊著窗。


     


    使我頭暈眼花。


     


    驚雷在人間炸響,仿佛一切都到了巔峰。


     


    我癱軟在他的懷裡。


     


    虛弱喘息,淚光點點。


     


    他吻著我的眼角。


     


    風雨,在短促的放松後,再度蠻橫地闖入了屋內……


     


    我嗚咽出聲:


     


    「你混蛋……」


     


    他卻笑了:


     


    「小娘子,山匪本來就是混蛋。」


     


    6


     


    山匪果然是混蛋。


     


    跟那山上的暴風雨一樣。


     


    即蠻橫又不講理。


     


    我自幼體弱。


     


    哪裡受得住許含章那般氣力?


     


    一連數日。


     


    都身子發軟,嬌弱難起。


     


    許含章見狀,領人去了山下,擄了幾個姑娘上來,服侍在我身邊。


     


    我惱他欺男霸女。


     


    他卻說,他這是劫富濟貧。


     


    「我的人馬一下山,多少人搶著跟我上山都來不及。」


     


    他輕含我的耳垂,笑道。


     


    我不信。


     


    詢問那幾個小丫頭。


     


    她們淚眼婆娑,點頭稱是。


     


    一個個跪在我的面前,求我不要將她們趕下山去:


     


    「若非當家的救我們上山,隻怕我們又要不知被典賣何方。」


     


    我心軟。


     


    便依從了他們。


     


    我在山寨住了不少日子。


     


    眼見寨子人越來越多。


     


    一問才知。


     


    許含章的寨子有個規矩。


     


    隻S為非作惡的鄉紳,絕不動百姓一個手指頭。


     


    這些上山的,一多半都是自發的。


     


    他們都說,山下活不下去,還不如到許大當家的這求口飯吃。


     


    許含章也不趕,一並都收留下來。


     


    他們說。


     


    我聽。


     


    倒是在言辭間,瞧見了個不一樣的許含章。


     


    7


     


    除了男女老弱。


     


    上山的還有不少孩子。


     


    他們知道我是許含章的夫人,對我禮敬有加。


     


    一口一個「當家夫人」地叫著。


     


    我也不想擔了這般虛名,每日如此將養。


     


    遂跟許含章提議。


     


    要教孩子們認字。


     


    「識字?!」


     


    他訝然。


     


    而後說:


     


    「好,好!認字挺好!」


     


    於是當夜,他便下山擄了幾個教書先生上來。


     


    我……又闲了。


     


    懊惱。


     


    平白擔了個「當家夫人」的虛名。


     


    倒成了寨子裡第一吃白飯的了。


     


    見我不悅。


     


    許含章湊了上來。


     


    尋了套筆墨,坐在我的面前:


     


    「夫人還有其他要務。」


     


    「什麼?」


     


    「夫人做我一人的先生,可好?」


     


    我臉紅了。


     


    低頭時,瞟見許含章的耳尖,也是紅的。


     


    他難得局促。


     


    捏著紙張一角,揉搓出了毛邊。


     


    「你要識什麼字?」


     


    「夫人的名字。」


     


    擎筆。


     


    我被許含章攏在懷裡。


     


    他不安分地在我脖頸間摩挲。


     


    含糊不清地應著我的教學。


     


    直到我惱。


     


    他方才乖順些。


     


    壯碩的體格,在身後燙得我燥熱。


     


    我遊蛇一樣在他懷中扭動。


     


    試圖抽離。


     


    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氣息噴薄在耳後。


     


    連心都是緊的。


     


    許含章將手反覆在我的手上。


     


    常年握刀的薄繭,搓磨得人酥酥麻麻的。


     


    仿佛抽去所有力氣。


     


    唯有許含章的心跳。


     


    愈發地有力,也愈發地快了。


     


    習字是件體力活。


     


    被他纏著寫了太久,我也累得癱軟著伏在書案上,喘息起起伏伏:


     


    「你無賴……」


     


    9


     


    讓許含章舞刀弄槍,可以。


     


    讓他習文練字……


     


    輕飄飄的毛筆,好似重若千斤。


     


    他把著筆,抓耳撓腮。


     


    手抖得跟篩糠似的。


     


    寫了半日,寫了一紙蚯蚓字。


     


    歪歪扭扭,認了半日都不知道寫得是什麼。


     


    寨子裡的兄弟,聽了這稀奇事。


     


    紛紛傳看他的大作。


     


    氣得他把筆摔在地上:


     


    「寫個什麼鳥字!」


     


    眾人起哄,慫他不寫。


     


    誰知他又老老實實地跑到筆跟前。


     


    撿起。


     


    「那不成,學不好字,夫人跑了怎麼辦?」


     


    末了衝著眾人一笑:


     


    「夫人更重要,你們不懂。」


     


    眾人笑惱,一哄而散。


     


    他氣餒。


     


    高高大大一個人,愣是瞧著手中的筆發了半天呆。


     


    我看不過,遂不再窺視。


     


    大大方方去了他身前。


     


    一見我。


     


    許含章臉上陰霾,一掃而光。


     


    興衝衝拉著我的手,鑽入後堂。


     


    掀開覆物的綢布,露出下面堆成山似的禮物。


     


    玉竿的毛筆,端州的砚,翡翠的簪子,蘇州的絹……


     


    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我笑睨他一眼:


     


    「搶的?」


     


    他忙正色:


     


    「我知夫人不喜我劫掠,送給夫人的東西,都是實打實用銀錢買來的。」


     


    模樣嚴肅,生怕我誤會他一星半點。


     


    我笑著從他大掌中拿過那隻纖細的筆,鑽入懷裡:


     


    「這些話都記得,怎麼偏偏教你的字就不記得了?」


     


    耳尖頓紅。


     


    他低頭。


     


    宛如一條兇猛卻乖順的狼犬。


     


    我環上他的窄腰。


     


    依偎在他堅實的胸膛。


     


    輕聲道:


     


    「打家劫舍總歸不是個正經營生,眼下山河式微,總得論長遠計才好。」


     


    許含章悶聲頷首。


     


    埋在我的頸窩處,細密的呼吸總在不覺地勾起我的情欲:


     


    「都聽夫人的。」


     


    10


     


    上山日久。


     


    許含章擔憂我憋悶,遂找了個機會要帶我下山透透氣。


     


    因自小體弱的緣故,除卻逃難、投奔族親,我從來沒有見過侯府以外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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