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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活爹 4876 2025-04-25 14: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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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府內請了樂府來助興,歡聲一片。


     


    當家老爺領我們見過老夫人,獻上賀禮,博老夫人一笑。


     


    接著在上席就座。


     


    13


     


    席間,爹被人追問在哪裡高就。


     


    爹不卑不亢:「某本布衣,躬耕於鄉野,概因祖上有訓,叫我不得在前朝入仕。


     


    如今天下一統,某自然要為後代子孫做打算了。」


     


    當家老爺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態度越發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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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自起身給爹斟酒:「賢士莫非要去接丞相的招賢令?」


     


    爹坦然舉杯接下:「正是,但還有一件事未解。」


     


    當家老爺眼珠子一抬:「願聞其詳。」


     


    「故友臨終前曾請求我,務必將她女兒贖回良身。」


     


    當家老爺不明所以。


     


    「我一路打聽,得知她女兒被人牙子賣到此地首富府中,故有一不情之請。」


     


    當家老爺惶恐,連忙喚來自己的夫人。


     


    夫人聞言,將府上十幾歲的丫鬟都聚在一塊。


     


    爹轉頭問我:「可還記得你阿姊的模樣?」


     


    我自然認得。


     


    於是在人群中看了一眼,便找到淚眼蒙眬的阿姊。


     


    當家老爺不要我們一分一毫,隻求交爹這個朋友。


     


    誰曾想,能有今日?


     


    14


     


    贖回阿姊,意想中安居樂業的日子遲遲未到。


     


    野鬼爹到底不是塊安生的料。


     


    離開故土,帶著我們姐弟遷居鹹陽。


     


    說得風光無兩。


     


    路上的風餐露宿卻隻字不提。


     


    經過半月跋山涉水,終於抵達關中。


     


    沿途的屋舍、農田變得密集,隊伍也從三人擴張到十餘人。


     


    再往前,路上的車馬越聚越多,以至於官道都堵了。


     


    聽著遠處樸實的秦腔民歌,眾人納悶:


     


    「一介種地的農夫,為何這般得意忘形?」


     


    爹哈哈大笑:「你信不信這些種地的人裡面,隨便喊出一個來,爵位就比你高?」


     


    我大吃一驚。


     


    跟著爹行走月餘,眼界擴寬不止十倍,心裡的疑惑也越發濃重。


     


    能熟知國中大小人事,又有學識在身。


     


    到底是何方人物借我爹的屍體還魂?


     


    鹹陽近在眼前,想必日後定會揭曉。


     


    「兒啊,爹餓了。」


     


    我壓下心事,跟阿姊下車生火煮飯。


     


    阿姊默默低頭做事。


     


    她心思敏銳,怎會不知爹體內換了人。


     


    入鹹陽後,爹早出晚歸,等到家裡沒人。


     


    我們方才關上門窗,促膝長談。


     


    阿姊凝眉追問:「爹是被他害S的嗎?」


     


    我如實回答:「不是,爹S後沒棺材下葬,在家足足停了兩日,他才來的。」


     


    阿姊松了口氣:「……今後我們誰都不要提及此事,等阿姊找到合適的男子婚嫁後,便接你過去。」


     


    我低眸抗議:「要是他想害我,早就可以痛下S手了,何必救下你我。」


     


    阿姊不再言語。


     


    數日後,爹甫一回來,她便下跪磕頭:


     


    「女兒與公士黑情投意合,求爹應允婚事。」


     


    爹略一停頓,捋須問道:「你為何喜歡黑?」


     


    阿姊陳詞:「黑五官端正,身體健壯,家中人口簡單。」


     


    黑無父無母,孤身一人。


     


    爹擰眉思索:「再等等,容爹想想。」


     


    那日後,爹便把黑帶在身邊考量。


     


    面見上官,黑沉厚寡言,瞧著比爹還沉穩。


     


    與旁人下士交談,不驕不躁。


     


    唯獨見到阿姊,他耳根紅透,支支吾吾。


     


    爹終於放心了,同意這門婚事。


     


    但嫁娶的日子定得靠後,黑又跟著爹早出晚歸。


     


    未婚夫妻一月才得見一次。


     


    15


     


    那年年末,爹拒了南郡下的縣令一職。


     


    帶著我和剛成婚的阿姊夫婦周遊天下,四處遊蕩。


     


    我等三人都不明白,為何爹放著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在外漂泊?


     


    途中,兩次遇見王駕。


     


    第三次,爹被請過去問話。


     


    「汝是何人,跟著寡人是否有意刺S?」


     


    「非也,貧道是在尋找福地,而陛下所經之地,必有福澤。」


     


    「……敢問真人道號?年歲幾何?」


     


    「道號濟公,至今虛度千載光陰。」


     


    爹吹噓得過了頭。


     


    以至於眾博士群嘲,紛紛出題考驗他。


     


    「汝怎向我等證明活了千載?」


     


    爹答:「山中無歲月,我等世外修行之人,兩眼一睜一閉就是幾十年,不曾踏足紅塵,如何證明?」


     


    這話說得有些仙風道骨,眾博士互視一眼。


     


    又問:「既然汝修行千年,可有什麼本事在身?」


     


    爹神秘一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眾博士無話可說了。


     


    自此以後,爹便同那些博士公卿一般,侍奉皇帝左右。


     


    我和阿姊成了他口中的仙童玉女。


     


    黑是馬夫。


     


    始皇到東方巡遊,希望能找到大海之中的蓬萊、方丈、瀛洲三座神山。


     


    爹暗地裡跟我們說過:「壓根就沒有什麼深山,傳說都是騙人的。」


     


    可當著始皇的面,他卻說:「仙緣不可求,凡人有機緣者,需修行千百年方可入道。


     


    而陛下有利千秋萬代的功績在身,脫去凡胎肉體後,自會成仙。」


     


    始皇聽著高興,但依舊不滿足:「寡人想在凡間長生,平定天下,趕走蠻夷,令日月照及之處,無不臣服。」


     


    這是個難回答的問題。


     


    爹不假思索地笑道:「從前國內土地不過千裡,靠陛下徵戰四方拿回萬裡疆土,如今仙界求賢若渴,陛下有如此功德,恐怕早已在封神榜上留名。」


     


    始皇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狹長的眼眸能活活將人看S!


     


    公卿大喝:「放肆!」


     


    我和阿姊撲通跪下,唯獨爹還老神在在地站著。


     


    「貧道對丹道頗有研究,陛下若是想久居人間也不難,定期服用定坤丹,可保您龍體延年益壽。」


     


    始皇面色稍虞。


     


    返回宮中,便把爹變相囚禁,下令煉丹。


     


    我又驚又怕。


     


    爹過來拍拍我的肩:「你阿姊有孕在身,咱們在宮中安生煉兩年丹便是。」


     


    要不是有內侍監視,我真想問問爹。


     


    您會哪門子的煉丹術啊?


     


    16


     


    丹道地位極高。


     


    金銀珠寶如磚石泥沙般送入他們手中,換來一顆顆赤紅、金黃的丹藥。


     


    傳說能有驅邪不S的功效。


     


    爹作為後來者,被他們排斥在外。


     


    等始皇派人來要丹,爹不但沒有,還反告那些丹道是妖道。


     


    一下子引起眾怒。


     


    始皇聽聞後,問他們如何自證。


     


    爹率先站出來:「真人,是入水不湿,入火不燒,騰雲駕霧,和天地共長久的,貧道修行淺薄,隻得入火不燒之身,願請陛下一貫。」


     


    眾人哗然,都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爹。


     


    我有點慌。


     


    心中不斷回想爹昨日所託。


     


    爹已經準備好了,他要先展示控火術。


     


    祭祀用的白紙隱蔽地夾在兩隻之間,待燃到末端撒手,最後一點火光便會掩蓋灰燼,飛向上空。


     


    爹在家中試驗了數百次,早已胸有成竹。


     


    「天靈靈,地靈靈,道心在,真火現!」


     


    隨著話音落下,爹掌心驚現一道火光。


     


    拋向空中,脫手騰飛。


     


    眾人都瞧見了,震撼得久久無言。


     


    隻是接下來的入火不燒該怎麼辦呢?


     


    家中試驗那幾次,房梁都差點燒斷了,也未成功。


     


    就在眾人滿懷驚奇與期待時,爹上前一步:「入火不侵消耗的靈氣頗多,倘若被上界發現我與陛下便不好了,貧道鬥膽向陛下借五十年。


     


    五十年後,貧道自會在此地展示術法,隨後飛升仙界。」


     


    若不是知曉爹表演的控火術是障眼法,我都要信了。


     


    始皇半信半疑,思忖片刻便允了此事。


     


    此後宮中眾道以爹為尊。


     


    來往的三公九卿,莫不欠身問一句「真人好」。


     


    我跟阿姊都跟著享福。


     


    她在家中待孕,光是伺候的奴僕便有四五人。


     


    黑陪她左右,一是陪伴,二是看護家中財產。


     


    至於我,提親的媒官來了數次,門檻都差點踏破了。


     


    往前數兩年,誰能想到還有今日?


     


    爹躺在錦被上看書,笑著問我:「我兒想找個什麼樣的淑女?」


     


    我反問爹:「您為何不娶呢?」


     


    「麻煩。」


     


    「娶一個女人,就要打破現有的平衡,重新適應生活中多出來的他她它。」


     


    爹皺緊眉頭。


     


    我笑了笑:「兒也一樣。」


     


    新婦進門後,定會慢慢窺探到爹的怪異之處。


     


    17


     


    三年後,始皇龍體康健。


     


    常與爹在清晨日出之時,練一炷香的五禽戲。


     


    又兩年,被派入海的盧生求仙回來了,獻上宣揚符命佔驗的圖錄之書。


     


    書上寫道:滅亡秦朝的是胡。


     


    於是派將軍蒙恬發兵三十萬北上攻打胡人。


     


    次年,徵發犯人、倒插門的贅婿,以及商販去奪取南方的陸梁地區。


     


    為了國泰民安,始皇徵戰頻繁,且大興土木。


     


    爹暗地裡對我說:「陛下這樣下去,離亡國不遠了。」


     


    我大駭。


     


    阿姊剛誕下次女,身子欠安。


     


    若是社稷動蕩,恐怕三個孩子都活不下去。


     


    「那該如何是好?」我趕緊追問。


     


    爹面露沉思:「隻怕陛下不會聽勸。」


     


    果然,始皇壽宴時,眾博士的意見引起李相的深思。


     


    最後提出了焚書坑儒的想法。


     


    爹似乎早有預料。


     


    他收拾包袱,次日請見始皇:「貧道久居深宮,雖有龍氣養身,但長久偏居一隅,便會閉門造車,術法不得精進。


     


    今日陛下有盧生、侯生兩位仙師,少貧道一人也無妨。」


     


    始皇哪裡肯放人,他要爹說出個所以然來。


     


    爹長嘆息:「陛下如今太過於激進,功高蓋天……貧道想多陪家人幾年都懸啊。」


     


    始皇若有所思。


     


    後將本來徵調過來修建阿房宮和骊山的七十萬人遣散一半,緩修宮殿。


     


    爹見狀,隻好暫時放下包袱。


     


    借著煉丹攢下的錢財,鑄新幣「五铢錢」獻給始皇闢邪。


     


    始皇十分高興。


     


    掂量幾下,發現五铢錢重量適中,質量亦好。


     


    爹趁熱打鐵:「如今國內不得清靜無憂,多半是惡鬼在擾亂,陛下不如將此錢流傳,驅逐惡鬼,安定民心。」


     


    始皇說:「可。」


     


    過了些時日,聽聞有隕星墜落東郡。


     


    石頭上刻有幾個字:始皇帝S而土地分。


     


    不待宮中有舉動,爹率先在宮中舉辦儀式。


     


    取來糯米、銀、雞血問蒼天,得到批示:上界已經安排耳目混在官員當中。


     


    「這些耳目在背後誹謗加重您的無德,妖言惑眾,擾亂民心,想要逼著陛下早日位列仙班。」


     


    始皇驚怒,派御史去一一審查。


     


    這些人互相告發,一共供出四百六十多人。


     


    始皇親自把他們除名,還要全部活埋在鹹陽,以儆效尤。


     


    爹進諫勸說:「仙界派來的耳目不能用凡間的手段來對付他們,陛下不妨交給貧道來處置。」


     


    這些要被處S的人都是博學之士和有各種技藝的方術之士。


     


    爹把他們每個人的才能都拷問出來,然後給他們安排了「研發」的活。


     


    一群人知道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趟,都老老實實地埋頭研發。


     


    竟也能合力造出幾件爹畫出來的圖樣。


     


    這一年,實乃多事之秋。


     


    始皇徵發更多流放的人去戍守邊疆。


     


    長子扶蘇希望皇上明察,卻被派往北方上郡給蒙恬做監軍。


     


    爹重嘆一聲,直跺腳。


     


    仰天長嘯:「我去啊!」


     


    18


     


    次年,不斷有類似詛咒的「S訊」刻在石頭上,傳入宮中。


     


    始皇默然良久,召爹進宮詢問。


     


    進宮後,我被攔在門外。


     


    爹瞥了眼宦官:「汝等凡人竟敢攔我座下仙童?」


     


    該宦官被問罪。


     


    爹面如沉水:「此人不可因我而S。」


     


    此人僥幸活下來,隻是失去了榮寵。


     


    隨爹進入殿中,始皇將一玉璧轉交到爹手中,將巡遊使者所言告知。


     


    爹搖頭喟嘆:「您已經功德圓滿,卻遲遲不歸仙班,定坤丹也因長期服用, 藥效越來越低。


     


    罷了,待貧道為陛下起卦佔卜。」


     


    殿中寂靜無聲。


     


    隻有錢幣互相撞擊的聲響。


     


    最終, 卦象顯示:需休養生息, 三年之內不勞民, 不外出。


     


    始皇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


     


    默然許久, 依爹所言行事, 把巡遊的事交給了使者。


     


    翻過了年,十月癸醜那日, 少子胡亥想跟隨使者巡遊。


     


    始皇派人來請卦。


     


    爹抬手一掐:「讓他去吧。」


     


    鹹陽城下卷起滾滾黃塵,一切事物都如車輪那般不斷向前。


     


    始皇病了。


     


    但他討厭說「S」這個字, 群臣沒有人敢犯忌。


     


    隻有爹敢過去, 把著異常的脈搏, 叫始皇早做安排。


     


    始皇深深看他一眼。


     


    就是那一眼,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爹低著頭, 未曾察覺。


     


    我那時愚蠢, 看不透背後的深意。


     


    19


     


    公子扶蘇先少子胡亥進入鹹陽宮中參加喪事。


     


    治喪的公告發出去後,爹將符璽交給公子。


     


    扶蘇繼承皇位那天, 爹喜極而泣:


     


    「歷史如黃河那樣拐了個大彎, 不知道東去的主幹, 又會沿著哪個方向繼續奔流。」


     


    二世皇帝於九月將始皇葬在骊山。


     


    爹出門前苦笑道:「怎麼跟史書上一樣?難道歷史會自動調整『霸格』嗎?


     


    「而我的出現, 隻不過是避免了陛下和臭魚爛蝦載在一起?」


     


    我一頭霧水。


     


    那一日, 等到深夜,也不見爹回來。


     


    有人說:殉葬的珍奇器物、珍寶怪石填滿了陵墓,為防著工匠泄露機密壞大事, 已將他們一同殉葬,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


     


    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先帝臥病在床時, 看爹的那個眼神。


     


    心底是沒由來的慌亂如麻。


     


    糟了!


     


    先帝不會真拉著爹飛升仙界去了吧?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爹就是個騙子!


     


    他哪裡會什麼仙術, 全都是障眼法!


     


    定坤丹也不過是蜜煉的藥丸, 有疏肝補腎的功效。


     


    我心知自己沒有爹的本事和膽量。


     


    此時若是不跑,日後騎虎難下就完犢子了。


     


    將此事告訴黑和阿姊,先安排車馬護送他們到東方安家。


     


    我獨自跑去骊山救爹。


     


    萬一他還活著呢。


     


    20


     


    骊山栽種的花草樹木已有人高。


     


    爹一定是S了。


     


    二世皇帝派人來招我幾次,我都裝傻失憶。


     


    仿佛對這些年的前塵往事一無所知。


     


    隨後李相留下與我闲談。


     


    他那麼聰明,早就將我看穿:


     


    「你爹的事, 是我們對不住他, 錢糧車馬都在南門口備著, 你走吧。」


     


    2


     


    「他字」等他走後, 我便從東門跑了。


     


    輾轉多地,最後在琅琊找到阿姊一家。


     


    侄兒站在門外,我和阿姊在屋內密語。


     


    「爹S了, 葬在皇陵。」


     


    阿姊沉吟道:「爹對我等有大恩, 給爹和娘立個衣冠冢吧,逢年過節好祭拜。」


     


    我忍痛道:「好。」


     


    阿姊:「爹羽化登仙, 你也該找個女人過日子了。」


     


    我:「好。」


     


    番外


     


    拐彎的黃河水在數千年內幾經改道。


     


    它時而平靜, 時而洶湧。


     


    滿載著故事,奔流到海不復還。


     


    骊山的一家烤肉店內,黑框眼鏡的青年故地重遊。


     


    買了本史書,翻開那一頁。


     


    回想起自己轟轟烈烈幹的那些事, 卻隻在史書上留下寥寥幾筆。


     


    字裡行間隱沒的事跡在腦中一一浮現。


     


    他喝了口肉湯,搖搖頭:「值,但說出去沒人信啊。」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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