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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劍客,未聞其劍 4794 2025-04-24 15:5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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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子說,劍客,一定要有一柄屬於自己的劍。


     


    於是,我踏入江湖,開始尋劍。


     


    後來我尋到了五把劍,卻沒有一把真正屬於我。


     


    1


     


    公子名叫帝輕塵,為人淡然灑脫,家財萬貫,是天下無雙的劍客。


     


    我是公子的劍侍,名叫劍安。


     


    為公子背劍,已有十年。


     


    公子使的是雙劍,一柄名為「幾日行雲何處去」,另一柄名為「幾回落葉又抽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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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把劍,自然有兩個劍侍。


     


    另一名劍侍叫劍平,性子寡言,與我恰好相反。


     


    我們為公子背劍,隨他雲遊天下,看遍他一場又一場比武,一次又一次得勝。


     


    他從未敗過。


     


    直到那天,公子從我們手中取過劍,奔去大漠,赴一場多年前便約下的比武。


     


    七天後,他回來了。


     


    兩把劍,有一把斷成兩截。


     


    公子雙手手骨,已被徹底捏碎。


     


    他敗了。


     


    敗的代價,便是此生不再用劍。


     


    2


     


    那柄斷成兩截的劍,是「幾日行雲何處去」。


     


    也是我為公子背了十年的劍。


     


    蒼雲繾綣,公子盤坐在樹下。


     


    我站在他身側,清風席卷將落的葉。


     


    斷成兩截的劍,就擺在我面前。


     


    「這把劍你已背了十年,如今,你把它帶走吧。」


     


    「帶走?」我不解。


     


    「你與劍平不同,我知道你雖跟在我身邊多年,卻一心向往自由自在。」


     


    公子閉目,發被吹起,在風中飄揚。


     


    「如今我已不需要你為我背劍,你可自行離去。你還年輕,江湖很大,有得你走。」


     


    我愣了愣,看著公子,平日裡向來多話的我,此刻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下了山,你便不再是劍侍,而是劍客。是劍客,就一定要有一把自己的劍。


     


    「你去尋到一柄屬於你自己的劍,然後再回來見我,將斷劍重新還給我。」


     


    他睜開雙眼,目光落在斷劍上。


     


    「因為劍客的身上,不必背著斷劍。


     


    「但你要答應我,不能用這柄斷劍S人。」


     


    我忍不住道:「你一定要我走?」


     


    他收回目光,轉向我。


     


    「我知道你想走。一個人想要去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不如去成全。」


     


    他說得沒錯。


     


    我確實不願在他身邊就這樣待一輩子。


     


    我骨子裡,是不願受拘束的。


     


    於是我不再說什麼,雙膝跪地,在他面前磕了三個頭。


     


    十歲那年,我從乞丐堆裡爬出,遇見白衣飄飄的公子。


     


    他供我吃住,教我習劍。


     


    而我隻需替他背劍。


     


    他是我的恩人,兄長,父親,師父。


     


    我對他的感情,早已無法用言語闡明。


     


    但我終究,還是要選擇離開。


     


    「我一定會回來,把斷劍還給你。」我說。


     


    他點點頭。


     


    我看著劍客之風已然褪去的公子,不禁心中酸澀。


     


    「雙劍帝輕塵」的傳說,在大漠之夜後,終將隨烈風飄散而去。


     


    我站起身來,背上放著斷劍與盤纏的行囊,向公子鄭重抱拳。


     


    然後,在漫天飛葉裡,轉身離去。


     


    3


     


    我吃著糖炒慄子,在長街上逛。


     


    行人走走停停,我亦是。


     


    一間路邊酒肆裡,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前,擦他的劍。


     


    劍身薄如蟬翼,陽光映襯下,仿佛有千百道流光飛舞其上。


     


    我忍不住道:「好劍。」


     


    男人聞言,抬眼看我,道:「此劍名『百舸』,出自天下第三鑄劍師羚人虛之手。」


     


    「看樣子,得來不易吧?」


     


    「你想要,我可以把它送給你。」


     


    男人將劍擱在桌上。


     


    「應該不會是白送的吧?」我笑笑。


     


    男人不多廢話,直截了當:「城北萬姹樓裡有個名叫『點霜』的姑娘,你S了她,這劍便是你的。」


     


    「你為何想要她S?」我好奇道。


     


    「她S了,我自會告訴你。」


     


    4


     


    萬姹樓是一座青樓,富家子弟常駐的煙花之地。


     


    我雖隨公子遊走天下,見過很多世面,卻從未去過青樓。


     


    公子不喜歡那地方,覺得太俗氣,便也不許我們去。


     


    我想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不好奇這地方。


     


    我也是男人,我也一樣。


     


    其實我並不想S那個叫點霜的姑娘,我隻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會讓那個男人抱有S意?


     


    順便,也想趁這個機會,去青樓逛上一番。


     


    公子給了我很多錢,他出手一向很闊綽。


     


    一踏入萬姹樓,彌漫的香氣便撲鼻而來。


     


    千嬌百媚的姑娘們湧上來,摟著我的胳膊,貼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我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公子不願到這種地方來,是真的因為俗氣,還是害怕克制不住自己?


     


    我在心裡忍不住暗暗發笑。


     


    一個藍衣姑娘雙臂環上我的腰,裸露的肌膚光滑如玉,在我身上蹭著,媚意蕩漾。


     


    「公子,今晚奴家服侍您如何啊?」


     


    「你很美,但我想找點霜。」我低頭,對上她一雙媚眼。


     


    「點霜?她可不能接客了,犯了錯,被媽媽罰著呢。」


     


    「她犯了什麼錯?」我來了興致,追問道。


     


    「她咬了客人。」藍衣姑娘盈盈笑著,挽起我的胳膊,「公子不想被咬的話,就讓奴家服侍您吧。」


     


    5


     


    點著暖燈的房裡,被如浪,不住地翻湧。


     


    「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醉藍。」


     


    她面色泛紅,唇間細碎的呻吟隨著我的動作,忽而緊湊,忽而綿長。


     


    「你不是說點霜被罰了,那她人在哪兒啊?」我喘息著,動作沒有停。


     


    「公子和奴家共度春宵,怎麼還想著別的姑娘?」醉藍嬌嗔。


     


    「其實,我有點想被她咬。」我笑。


     


    「奴家也會咬人呢。」她紅唇半張,在我肩上輕輕咬下一口。


     


    滿屋的春色,越發洶湧地彌漫著。


     


    燈已滅,醉藍已在被窩裡睡去。


     


    我穿上衣服,下了床,推開房門走出去。


     


    已經是什麼時辰了?


     


    罷了,不重要。


     


    我甩甩胳膊,背好裝著斷劍的行囊。


     


    方才醉藍情迷意亂之際,已告訴了我點霜的下落。


     


    柴房。


     


    一個客人們通常都不會去的地方。


     


    但我,應該是例外。


     


    夜風習習,吹得房門吱吱作響。


     


    輕盈月光,隨著我破鎖推門的動作,悠悠灑進幽暗的柴房。


     


    清輝下,我看見一個傷痕累累的素衣姑娘,滿頭亂發,蜷在角落裡。


     


    察覺到我的到來,她驚恐地又往牆角縮了縮。


     


    「別害怕。我跟他們不是一伙的。」我隻能說。


     


    我慢慢走過去,看清楚她身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禁心中一震。


     


    這是犯了多大的錯?


     


    不僅被打成這樣,還承載著一個男人的S意?


     


    那個要送我劍的男人,莫非就是被她咬了的客人?


     


    不就是咬了一下,我看他還身強體壯地喝酒擦劍呢,至於做到這樣?


     


    一條人命一把劍,這樣的價值對等嗎?


     


    我根本沒做過多的思考,心裡已然有了答案。


     


    我緩緩吐氣,然後彎下腰,向她伸出手。


     


    「要不要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兒。」


     


    6


     


    天漸明。


     


    我把她安置在一家客棧。


     


    再次推門而入的時候,我手裡拎著一大籠熱包子、一隻燒鴨、一包糖炒慄子、一堆外敷藥粉和細紗布,還有兩套姑娘穿的衣服。


     


    她沒有逃走,隻是蜷在床邊。


     


    我本微微驚訝,轉瞬又明白過來,她現在渾身都是傷,想逃走應該不是易事。


     


    還是說,她信任我?


     


    「我幫你上藥吧,你身上好多傷,不處理的話,你肯定挺不過去。」我說著,拿著那堆藥粉瓶和細紗布,走到她身邊。


     


    她膽怯地抬眼,亂發遮掩的眸子裡,有淚花翻湧。


     


    「可能會有點疼哦,忍一忍就好了,我以前經常幫公子處理傷口的,相信我。


     


    「幫你買了新衣服,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適,待會兒你試試,總不能一直穿著這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吧。


     


    「被關在那種地方肯定不能好好吃飯,我買了我愛吃的東西,等一下你嘗嘗,看合不合你胃口。


     


    「唉,對一個姑娘下這麼狠的手,真的,還有沒有良心啊。」


     


    我手裡包扎著,嘴裡也沒闲著,滔滔不絕。


     


    她靜靜地聽我說話,淚水不止地從臉頰上滑落。


     


    「是不是太疼了?」我停下,問道。


     


    她不說話,隻是自顧自地流淚。


     


    我伸手揉揉她的發,輕聲道:「沒事了,那個破地方再也不會回去了,也沒有人會那麼對你了。」


     


    她看向我的淚眼裡,已沒有了最初的敵意,隻是哭意越發洶湧。


     


    「要不等我包扎好你再哭吧,不然眼淚掉到傷口裡會很痛的。」我笑著。


     


    7


     


    就這樣,我和點霜相處了兩天,她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她對我的回應,永遠隻是點頭或搖頭。


     


    不然就是,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終於,我忍不住問她:「你一直都不說話,不是討厭我吧?」


     


    她搖搖頭,然後拿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我不能說話。】


     


    我愣了一瞬,道:「原來如此!對啊,我怎麼沒一下子想到呢?


     


    「你生來,便如此嗎?」


     


    她抬手又在紙上寫下:【他們把我賣到青樓裡,又把我毒啞。】


     


    我心裡一顫,簡直不是人。


     


    「他們是誰?」


     


    她卻停了筆,不再寫。


     


    「算了,不想說也沒事。你知不知道其實有人要我來S你來著,不過我並不想S你,這你放心。那是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年紀已不輕,大約你爹的歲數吧——你是怎麼惹上他的?」


     


    我亂七八糟說了一堆,她卻一直沉默,不願再拿起筆寫任何一個字。


     


    「好吧。」我不打算問了。


     


    半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點霜身上的傷在慢慢好起來。


     


    我生來話就很多,她從來都不表現出厭煩,很耐心地聽我說話,不時點頭附和,偶爾也會拿筆在紙上寫下些話來回應我。


     


    有人喜歡聽我說話的感覺真的很棒。


     


    從前待在公子身邊時,公子和劍平都很排斥我這多話的性子。


     


    他們兩個都喜靜,話少得要命。


     


    每當我要打開話匣子時,公子就用一句「去練劍」來打斷我。


     


    眼下,我正攤開一張地圖,對點霜道:「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她看了一會兒,指尖落在圖上一處。


     


    「雪光城?」


     


    點霜點頭,筆墨在紙上落下一行字。


     


    【那是我的家。】


     


    「好,我們一起去。也許在那裡,我能找得到屬於我的那把劍。


     


    「不過……」我的目光在圖上掃過,「這個地方不算近,你不著急的話,我們沿途就多停留一會兒,到處逛逛。」


     


    8


     


    打定離開這座城池後,我們就背著行囊,上了路。


     


    高大樹木在路旁拔起,綠葉在風的吹拂裡搖搖欲墜。


     


    一片葉遮蓋我的視線,而後又被輕輕吹開。


     


    我的腳步頓住。


     


    我看見,一群各色衣著的人,手裡拎著劍走向我們,步子漸停。


     


    一共六個人,身上分別穿著灰、藍、青、黃、紫、紅六種顏色的衣服。


     


    我察覺到點霜的身體猛地顫抖一下。


     


    她在害怕。


     


    「這些人,就是你說的『他們』?」我偏頭問。


     


    她點點頭,渾身發抖。


     


    我握住她的手。


     


    「小啞巴,你膽子挺大,還敢逃出來?不知道出來就是個S嗎?」人群邊緣,一個黃衣男人出言道。


     


    「不逃出來,恐怕也是個S吧。」我聳聳肩,「畢竟有人要我去萬姹樓裡S她來著。」


     


    「是典大俠要你去的?」黃衣人接話。


     


    「不知道啊,我不認識他。」我坦言。


     


    「她就在你身邊,那你為何還不動手?」領頭那灰衣人冷笑。


     


    「因為不想啊。」我笑了出來。


     


    「兄弟,你看上誰不好,看上個啞巴J女?知道她被多少人睡過了嗎?」青衣人嘴裡嚼著草,說道。


     


    「無所謂啊,有什麼好在意的。」我攤手,「我比較在意的是,你們口中的典大俠,到底為何要S她?」


     


    「一個賤種生下來的東西,竟還有臉來認典大俠為父?賤種嘛,就不配活著。」青衣人嘴裡不停嚼著,哈哈大笑道。


     


    我不禁皺眉。


     


    「她是……典大俠的私生女?」


     


    「大概是吧,不過就憑她,還想攀上典大俠,簡直是痴心妄想。」


     


    「不說廢話,你就不會S人嗎?」領頭的灰衣人朝他冷冷道。


     


    聞言,青衣人閉上了嘴。


     


    我的手仍在緊緊握著點霜的手。


     


    她的指尖冰冷。


     


    原來她是那典大俠的私生女。


     


    要S她,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嗎?


     


    我松開點霜的手,把身上背的行囊卸下,塞到她懷裡。


     


    「躲到一旁,幫我保管一會兒,可以嗎?」


     


    她抱著行囊,點點頭。


     


    我隨手折下一根樹枝,拿在手裡。


     


    六人手中劍已出鞘。


     


    S氣,瞬間彌漫開來。


     


    「真巧,你們用劍,我也是。」我說。


     


    「劍?」黃衣人看著我手裡的樹枝,大笑起來,「該不會是我眼瞎了吧?劍在哪兒啊?」


     


    「等一下你就見到了。」我也笑。


     


    9


     


    交錯的劍光,在林中縱橫飛馳。


     


    我手中樹枝已化為利器,擊破六人排出的劍陣,劃出簌簌颯颯的破風聲。


     


    樹枝搪下一柄又一柄劍,早已傷痕累累,而我的步子,卻從未退卻。


     


    公子說過,劍最重要的不是「形」而是「氣」。


     


    運氣入物,則物物為劍。


     


    磅礴的氣已將樹枝裹挾,我轉手如劍般刺出,鮮血噴湧。


     


    揮掃、橫擋、快刺。


     


    耀眼的紅光在黃衣人的胸膛炸開。


     


    「現在,你看到我的劍了嗎?」我笑,反手一揮,三把劍齊齊摔落。


     


    它們的主人,也已跌入這殷紅血池。


     


    剩下的兩人面色凝重,站在我兩側。


     


    下一瞬,二人同時向我奔來,劍比腳快,已先一步狠厲擊出。


     


    我輕輕躍起,僅剩下半截的樹枝斜斜刺下。


     


    血的氣息,在風裡飛揚。


     


    落地,我的劍氣從樹枝中湧出,擊碎身後最後一人的經脈。


     


    不愧是領頭的,果然比其餘人要厲害些。


     


    風止,灰衣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要不還是一劍了結你好了,地上有六把劍,你想要用哪一把?」我問。


     


    他當然不肯回答我,於是我便抄起了他的劍,給他最後的痛快。


     


    「這是我,第一次S人。」


     


    我看著滿地五顏六色的屍體,喘息著。


     


    公子S過很多人,大多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因為他們之間的比武,向來都是決鬥。


     


    江湖決鬥,大多生S定輸贏。


     


    「那我這算什麼呢?也不是比武,也不是決鬥,就隻是這樣把人S了……


     


    「也許,我是想要他們的劍?」


     


    我喃喃自語。


     


    畢竟,比起樹枝我還是更喜歡用劍。


     


    從地上拿起一把劍,我打算就這樣佔為己有。


     


    這樣……就算是尋到劍了嗎?


     


    我撓撓頭,總覺得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再抬眼,點霜已走到我身邊。


     


    我看著她,輕輕笑了笑。


     


    也許,我S人,也是為了她吧?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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