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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替身終成了白月光 3521 2025-04-22 15: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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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難怪每次我跟趙沂鬧別扭,她都會出現,給趙沂送溫暖。


     


    既如此,也別怪我拿這些人擋刀。


     


    畢竟有些錢財,不是那麼好拿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肚子裡的孩子就九個月大了。


     


    這天,趙沂跑來莊子看我,不惜傷人,也要見我一面。


     


    「說吧!什麼事?」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不耐煩極了。


     


    一段時間不見,趙沂像是變了個人,整個人灰頭土臉的,眼底發青,連胡茬都露了出來,很是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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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虞,我明日要出京辦件事,歸期不定,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回來給你一個交代。」


     


    他面露希冀地看著我,呼吸有些沉重,說著就突然咳嗽起來,胸口起伏劇烈。


     


    怕他染上不好的病,我刻意跟他隔開一段距離,卻見他捂著心口,怔怔看著我,眼裡都是哀傷。


     


    還喃喃道:「阿虞,你是在嫌棄我嗎?」


     


    「是啊!很嫌棄。」我大方承認。


     


    見我這麼直接,他急得上前兩步,嗓音低啞,甚至帶上了哭腔:「阿虞,是我錯了,是我沒有顧慮過你的感受。」


     


    「但你相信我,我會改的,從今以後,你和孩子才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存在,我現在真的隻愛你一個人,所以你能不能既往不咎,給我一次彌補你的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將我緊緊擁在懷裡,把頭埋在我發間,很快,便有液體潤湿了我的脖頸。


     


    「對不起,我錯了……」


     


    「我不愛她了,真的,你別不要我。我早該明白的,你才是我的一生所求,得隴望蜀說的就是我。」


     


    他下顎緊貼著我的肩,低低的話語似乞求,又帶著悔恨。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真實地感受到趙沂的存在,感受到他的全身心的愛意。


     


    可惜太晚了……


     


    我被錮在他懷裡動彈不得,想了想,試探著問了一句:「真的?別是又騙我?」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趙沂放開我,竟有些不敢相信我真的會原諒他,逼仄的眼眶快要容不下他濃烈的喜悅。


     


    最後,他痴痴笑了出來。


     


    更是抓住我的手指,放在嘴裡親吻,鄭重承諾:「阿虞,我保證,我再也不會騙你,若違背誓言,不得好S。」


     


    「那好,我和孩子等你回來。」我衝他甜蜜笑了下。


     


    趙沂一愣,隨即臉上迅速浮現出感動,再次把我緊緊摟在懷裡,述說愛意。


     


    15


     


    趙沂是帶著不舍離開的,等再看不到他的身影,琉璃才問:「小姐,你原諒他了?」


     


    我使勁擦了擦手,眸中一片冷意:「你覺得有可能嗎?」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我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讓他嘗嘗被高高捧起,又被重重摔下的滋味罷了。」


     


    既往不咎這個詞太虛偽,我記仇,也不大度,隻希望風水輪流轉。


     


    我曾經歷過的種種痛楚,他也要經歷一遍,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趙沂離開後,雖然他沒有明說出京辦什麼事,但我還是從許悠然送來的書信裡得知,他是去剿匪的,去的還是千裡之外的儋州。


     


    她信裡還說,原本趙沂是極不願的,但因為她祖父突發傷寒,沒有合適人選,他才不得不應下來。


     


    但我隱約覺得,或許沒那麼簡單。


     


    我總覺得,這後面還有一雙大手在推動著這一切。


     


    說來也巧,趙沂剛出京,我就發動了。


     


    因為早有計劃,沒讓裴清清的人鑽了空子。


     


    孩子到底平安出生了,是個哥兒。


     


    至於接生婆,此時的她癱軟在地,拼命磕著頭,要我饒她一命,還說自己是被逼無奈。


     


    隻因孩子出生後,她見他沒有哭出聲,就一口咬定是S胎,還趁我恍神之際,偷偷抱出去給秋蟬,讓她帶著孩子去跟裴清清復命。


     


    當然,兩人最後都被琉璃帶人當場拿下,證據確鑿。


     


    裴清清之所以要這麼做,不過是想報復我,讓我的孩子當她女兒的一條狗,又順帶威脅趙沂,讓他徹底為她所用。


     


    「將兩人雙腿廢了,然後偷偷送去將軍府暗室裡關著,待將軍回來後再定奪。」


     


    這兩人會是趙沂和裴清清交惡的關鍵。


     


    我要在趙沂心裡種下一根刺,一根連裴清清都無法觸碰的刺。


     


    之後,我便安心坐起了月子。


     


    隻等身子徹底恢復好,就跟趙沂來個了斷。


     


    16


     


    距離趙沂離京已經整整兩月,這天深夜,正是熟睡之時,琉璃過來,說有個蒙面黑衣人在莊裡各處找接生婆和秋蟬,想S人滅口。


     


    我抱著孩子,低低笑了。


     


    裴清清給的時機終於來了……


     


    很快,莊裡就熱鬧起來,我還隱約聽到有莊戶大喊:「賊人進莊子了!」


     


    也就是這時,許悠然的人蒙面出現,直取那些跟著裴清清的下人的命。


     


    緊接著,趙沂躲在暗處的暗衛紛紛出現,幫著反擊,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也成了別人的刀下亡魂。


     


    我沒想這麼狠的,趙沂明裡說是派那些人來保護我和孩子,做的卻是監視的事。


     


    其中還不乏裴清清的卑微舔狗,每天都把我的一舉一動飛鴿傳書給她。


     


    倒下的人越來越多,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待塵埃落定後,抱著孩子的我在琉璃和一眾S士的護送下,踏上了馬車,直往城門口趕去。


     


    此時,天也亮了,一切都剛剛好。


     


    如我預想的那樣,出城很是順利,我也順著路引,朝南邊而去。


     


    從此以後,這世間再沒有什麼宋虞,有的隻是一個剛喪了夫,還帶著孩子的寡婦。


     


    一路走走停停,等在一個民風淳樸的村莊裡安定下來,已經是來年三月。


     


    其間,京城那邊傳來消息。


     


    說趙沂是在我離開京城半個月後,坐著輪椅回京了。


     


    剿匪大獲全勝,他卻因為中了奇毒,再也站不起來。


     


    信上還說,趙沂在大火燒盡如廢墟般的莊子裡枯坐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皇後出現,才讓他有了一點反應。


     


    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往後趙沂就跟瘋了一樣,處處針對裴清清。


     


    還砍下接生婆和黑衣人的頭顱,放在精美的盒子裡,當作生辰禮送給了裴清清。


     


    裴清清為此,做了半年的噩夢。


     


    肚子裡的孩子也受到影響,一生下來就是S胎,以趙沂為首的朝臣見此紛紛跪求皇帝選秀納妃,充盈後宮,好為皇室開枝散葉。


     


    經此種種,景熙帝也不再堅持,開始選秀。


     


    兩年後,皇子公主們接連出生,多到都能組一支蹴鞠隊了。


     


    裴清清不是沒有想過謀害,但都被趙沂擋了回去。


     


    作為皇後,她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寵幸一個又一個,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17


     


    盡管在一具焦屍身上找到他曾送給我的玉簪,趙沂還是不願意相信我已經喪生,命令不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我。


     


    但因為我離開的痕跡都抹除得幹幹淨淨,哪怕他信誓旦旦,別人也隻當他是傷心過度,魔怔了。


     


    而我也徹底成了趙沂的逆鱗,誰也不能提及,尤其裴清清。


     


    起初,她不信邪,非要跟我這個「S人」爭,結果險些被趙沂一把掐S。


     


    他眼裡全是對裴清清的恨。


     


    還說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離他而去。


     


    「上官珏說得不錯,你就是個禍害,非得把我們幾個禍害幹淨才滿意。」


     


    「裴清清,你就這麼缺男人愛嗎?」


     


    作為萬人迷女主,裴清清哪裡被這樣對待過,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抬眸看著趙沂,心痛到險些站不住,「不是這樣的,是你們負了我,明明說好這輩子隻愛我一人的,卻還是愛上了別人,還為了她傷害我。」


     


    「所以我才會落到現如今這個地步,因為愛你,阿虞不要我;也因為愛你,他設計我。裴清清,你是不是非要我為你而S才滿意啊?」趙沂轉眸望向她,神情陰鸷。


     


    裴清清被嚇到,張了張嘴,低聲嗫嚅道:「沒有,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隻想要回到以前我們把酒言歡的時候,沒有隔閡,沒有芥蒂,也沒有宋虞。」


     


    「趙沂,忘掉她好不好?她隻是我的一個替身而已,如果你覺得孤單,我再幫你尋一個來,好不好?」她緊緊抓住趙沂的胳膊,非要他答應。


     


    「沒可能了,我隻要宋虞,她離開後,我的心沒有一天是不疼的。」


     


    「誰害她,我就害誰,你……也不能例外。」趙沂雙眸如寒冰一樣,SS地盯著裴清清,不容置喙。


     


    此後,兩人徹底交惡。


     


    一場救命之恩,終究是一場孽緣。


     


    18


     


    桃花村的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六載春秋寒暑,寡婦還是那個人狠話不多的寡婦,但當初嗷嗷待哺的小嬰兒像柳條兒似的抽長了。


     


    因為想著賤名好養活, 宋虞給孩子取名宋垚,小名三土。


     


    三土這孩子倒是好養得很, 在宋虞的懶散教育以及琉璃的莽夫式教育下, 還能每天挎著宋虞給他縫的小布包去村裡學堂,日出而行, 日落而歸,勤勤懇懇。


     


    至於宋虞, 因為沒有生計之憂, 每天闲來無事拿著話本,躺在院裡的搖椅上, 瞅一眼天空,看一眼話本,一晃一晃地數著日子, 盼著院中桃花開。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轉眼間, 三土便到了志學之年,也取得了秀才功名。


     


    因為底子好,他不出意料地長成了溫潤如玉的小君子,加之聰慧非常,成了清遠鎮遠近聞名的名人。


     


    也是這一年, 景熙帝駕崩。


     


    而隨著舞姬頭顱被他一刀砍下,女席這邊徹底亂了,人人自危。


     


    「(他」至於裴清清的一雙兒女,一個殘廢, 被貶為庶人幽禁東宮,一個則早早嫁人去往封地,無召不得入京。


     


    而裴清清依舊是皇後,隻不過被關在冷宮裡, 嘗受著無人理會的孤寂。


     


    趙沂是建寧二年毒發身亡的。


     


    毒發前,他在鹿鳴宴上, 認出了宋垚。


     


    他按壓住胸腔的顫抖, SS抓著宋垚的肩膀,顫聲詢問:「你娘是不是宋虞?是不是?」


     


    宋垚眼底有些復雜,面上卻是一笑:「是又怎樣, 不是又怎樣?」


     


    「前緣既已斬斷,又何必再惺惺作態。」


     


    「我娘過得很好,她說, 她做得最正確的事就是逃離了你。」


     


    趙沂聞言閉了閉眼, 卻沒壓住咳嗽,頃刻間,一團黑血就嘔在了手帕上, 很是駭人。


     


    他動了動唇,卻沒有聲音發出。


     


    好半天,宋垚才隱約聽到他說:「我沒, 我沒有負你娘……」


     


    「想來大人需要靜養, 那學生就先告退了。」宋垚聽不下去, 行禮離開。


     


    當天夜裡,趙沂就倒了,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吊著。


     


    他怔怔望著不遠處宋虞的畫像, 伸出手,卻還是慢慢垂落下來,再沒有氣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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