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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朕真不是狐狸精,貴妃才是! 3573 2025-04-18 16: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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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老謀深算地湊了過來,「小皇帝讓你娘進京了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謀算什麼。」


     


    我戳穿了我爹的小心思:「你想替我娘求長生就得有大功德,我娘鎮守一方再加上這次能除惡妖的功德。」


     


    我爹掐著我的臉表示,那夢妖隻能蠱惑心有惡念之人,他這算是幫江頌鏟除些狗官。


     


    我冷哼一聲:「您再看不上夢妖,那也是個妖,您闲著沒事還是去守著我娘吧。」


     


    我爹擺擺手:「我掐著日子呢,你還不信你爹的神通。」


     


    我愁得直嘆氣琢磨派誰去保護下我娘:「我這一生如履薄冰。」


     


    梨清瞬間來了精神:「哪有驢肉薄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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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頌跟我爹也一同出來,齊聲問道:「中午吃驢肉餡餅?」


     


    可我爹吃完驢肉餡餅又吃了東安子雞、臘味合蒸、羊方藏魚、鹽水鴨、三杯雞、蟹粉獅子頭……


     


    我爹啃完一整隻焦雞後,我的焦急徹底攔不住了:「我娘趕往京城的路上,您不抓緊去保護阿娘?」


     


    我爹就著滿是油花的指尖掐指一算:「不急,你娘安全著呢。」


     


    直到御膳房後院的雞都不敢打鳴後,我爹才優哉遊哉地出了宮。


     


    出宮前,江頌還備了兩件細密的金絲軟甲給我爹。


     


    「這是給嶽父嶽母備的,刀槍無眼,省得阿辭擔心。」


     


    我爹接過了金絲軟甲囑咐我倆遇事不要逞強,要小心火燭。


     


    我爹一語中的。


     


    我跟江頌滿頭大汗地吃火鍋時,一支淬了火的箭直接釘在了桌上。


     


    我瞧著被燎著的白菜葉,隻覺得可惜了。


     


    「阿辭,你在殿內等著就好,不用擔心。」


     


    江頌伸手抻了下我套在裡面的金絲軟甲:「黑甲衛已經布防好了,等他們露面就一網打盡。」


     


    我抽出劍挽了個劍花:「我可是先帝親封的長水校尉,保護陛下義不容辭。」


     


    我倆剛邁出勤政殿就瞧見了宮牆上除了弓弩手還有身穿道袍的道士,倒是萬事俱備。


     


    丞相老頭跟個地缸似的往那一杵,身後站的是江頌嚴查的幾個世家還有幾個官職不小的將軍。


     


    丞相老頭開口就讓江頌讓位,還拎出了本該關在國師那兒的小花妖。


     


    小花妖挺著肚子跟我和江頌打招呼。


     


    丞相老頭卻說小花妖懷了江頌的孩子,隻要我跟江頌S就扶持小花妖肚子裡的孩子上位。


     


    「宮內諸多眼睛都瞧見了陛下跟她摟摟抱抱,想來這孩子也能坐得實皇位。」


     


    我揚起聲音問道:「小花妖,你肚子裝的是孩子?」


     


    小花妖迷茫地指了下自己:「我嗎?」


     


    「不是呀,今日國師讓我吃了三盤桂花糕、四盤鮮花餅、五盤荷花酥,想來都是糕餅們吧?」


     


    空氣霎時一靜,站在丞相老頭身旁的蕊枝倒是反應得快。


     


    「說破了天你倆今日都得S,她肚子裡沒有就從宗室裡挑一個傀儡。」


     


    蕊枝笑得猙獰:「還得感謝陛下一封聖旨選鎮北侯回京,讓他們夫妻二人分離,不然真這鎮北侯未必好S。」


     


    我左手微抖,周身靈力暴漲,眼瞧著就要失控露出狐狸尾巴。


     


    江頌溫暖幹燥的手握住了我的左手,手一揮,數不清的黑甲衛湧入院內。


     


    刀劍聲不絕於耳,蕊枝暗暗捏了個訣,黑甲衛動作漸緩,似是要陷入夢境。


     


    技到用時方恨少,早知道日後能遇到這場面,我就學個琴了。


     


    眼下隻能凝起靈力握緊劍柄一下下地敲在廊柱給黑甲衛醒神。


     


    我敲得虎口發麻時,熟悉的笛聲傳來。


     


    滿院的黑甲衛都醒了過來,勢如破竹。


     


    我娘一身銀甲率領鎮北軍加入戰局,局面徹底反轉。


     


    蕊枝惱羞成怒地瞪著我爹:「你,你不是回北城了嗎?」


     


    我爹放下笛子,騎著馬悠遊自在地跟在我娘身後:「自是我夫人在哪兒,我在哪兒。」


     


    「鎮北侯不是在進京的路上就被刺S了嗎?我親眼瞧著她咽氣的!」


     


    我爹更驕傲了:「我夫人自是同我一起進的京,不然我能放心嗎?」


     


    「你們S的不過是我做的人偶,你們道行低自然瞧不出來。」


     


    蕊枝突然笑了起來,一字字地從牙縫往外擠:「所以這唱的是欲擒故縱、瓮中捉鱉?」


     


    江頌表示一個個查太累了,不如一網打盡。


     


    蕊枝周身縈繞了層黑霧:「就算是S,我也不願孤孤單單一個人走。」


     


    諸人不斷後退,生怕蕊枝誘大家進夢,S在夢裡。


     


    可夢妖猛地拉滿弓,盈滿妖氣的劍直奔我來:「我選你陪我!」


     


    我捏了個訣,想擋卻絲毫提不起力氣,江頌卻突然上前一步,擋在我身前。


     


    恍惚間,我好像聽見了箭矢穿透皮肉的聲音以及數不清的驚呼。


     


    江頌緩緩倒在我懷裡,嘴角的血不斷地溢出來:「阿,阿辭……別怕。」


     


    我握著江頌的手讓他別怕,可餘光卻瞥見了我爹滿眼悲憫。


     


    原來我就是江頌命裡的一劫。


     


    這就是我爹不願我學術數的原因。


     


    當年我娘懷我違背妖道就引了雷劫,還是我爹失了半身修為替我娘扛了那七道天雷。


     


    我家出情種,我爹怕我走他的老路。


     


    滿院寂靜間,池中爬出來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老龜。


     


    「陛下,您快些醒醒吧,不然皇貴妃就得拿我給您煲湯啊。」


     


    我懷裡的江頌猛咳兩聲幽幽轉醒,滿眼驚恐:「阿辭,如果朕說朕剛剛看見閻王了,你信嗎?」


     


    9


     


    江頌S而復生,徹底坐實了真龍天子的名號。


     


    我爹我娘一左一右地夾著我,面前還站了個江頌,三堂會審。


     


    我端坐好,從頭到尾給他仨解釋了一遍,我一早就跟閻王打過招呼,把江頌的名字填在鬼差那行。


     


    「江頌他太奶的祖母是棵樹妖,所以他也沾點妖的血統,那閻王一下就同意了。」


     


    一點沒損我道行,也沒違背天道。


     


    我爹繞了半天:「那江頌如今就是半人半鬼差?」


     


    我爹恍然大悟:「不愧是雜交的,腦子就是好使,我兜這麼大一圈才給你娘博來了這些功德。」


     


    這話聽著又像是誇我又像是罵我。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娘是走正路的,這歪門邪路當然配不上我阿娘。」


     


    江頌適時地舉起手:「阿辭,朕覺得朕也挺正的啊!」


     


    我娘悠悠地嘆口氣:「這家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我眼角彎彎:「我爹說江頌命裡這劫就算是過了,日後才是真的熱鬧了。」


     


    「眼下都太平了,朕已經擬好了立阿辭為後的旨意。」


     


    江頌點頭如搗蒜:「嶽父嶽母也別著急回北城,參加完封後大典再回也不遲。」


     


    我娘擺手表示不行:「臣得先回趟北城,等小辭封後大典,臣騎小辭的爹爹再進京也來得及。」


     


    「他快,定能趕上。」


     


    我瞧著我爹表示同情,但也贊同了我娘,騎我爹確實比騎馬快。


     


    但沒想到我生下一雙兒女後,我娘騎著我爹半年內就往返了十次。


     


    我爹瘦得下颌鋒利宛如刀削,一氣之下直接抱走了寧牧言和江念瑾回北城:「這回你娘樂意看回家就能看到!」


     


    江頌倒是喜上眉梢:


     


    「阿辭,他倆交給嶽父朕放心得很。


     


    「朕最近早晚用功苦練胸肌,穿那件紗衣正好。


     


    「朕保證你今夜全是對世俗的渴望。」


     


    番外——江頌


     


    我七歲隨著父皇去北城,在鎮北侯府的小花苑瞧見了剛會化人形的寧不辭。


     


    許是剛會化人形比較新奇,寧不辭一會兒化作小狐狸撲蝴蝶,一會兒化作人形把蝴蝶放飛。


     


    我身邊的近侍岑今安看見後嚇得暈了過去。


     


    為了不被人發現,我隻能守著岑今安,表示剛才他看到的都是幻覺。


     


    岑今安說是他累糊塗了:「上次也是, 老奴十五歲那年伺候太皇太後還瞧見過太皇太後的手化作長長的枝幹去樹頂摘果子。」


     


    我連連點頭,一點也不敢說我太奶沾點樹妖血統。


     


    不過到我父皇這輩就顯不出來了。


     


    可我還未來及認識寧不辭就被我父皇帶回了京城。


     


    十三歲那年, 我父皇讓錦衣衛帶著我隱姓埋名進鎮北軍當兵說是強身健體,但也是為了盯著鎮北侯。


     


    父皇知道鎮北侯寧宥忠心耿耿, 一心隻想抵抗外敵,鎮守北地後, 父皇就讓我撤了回來。


     


    但我仍借著巡視之名偷偷去北地看寧不辭, 偶爾扮作寧府門前賣糖人的小販, 偶爾扮作送畫的書生……


     


    十七歲那年,外敵來犯,父皇讓我隱姓埋名去了戰場。


     


    沒想到我眼睜睜地看見了寧不辭對著軍裡的美男倆放光, 還跟她身邊那個小婢女說什麼人活著就得好色才有盼頭。


     


    我摸著自己的臉皮覺得自己有些資本,可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認識寧不辭, 戰鼓就響了起來。


     


    我見識到了戰爭的殘酷,屍骸零落滿地, 血流成河,食腐的飛鳥盤旋著唱著挽歌。


     


    我明白了父皇讓我上戰場的用意,戰亂爭的從不是那一點地盤,而是百姓的生存空間。


     


    我立馬就反應過來這是下馬威。


     


    「「我」父皇氣得要命罵我行事魯莽, 不懂徐徐圖之, 抬手要扇我巴掌。


     


    我捂住臉表示打我可以, 但別打臉, 我這張臉有大用。


     


    父皇燈盡油枯前頒布了一系列新規, 還說丞相樹大根深, 不要輕舉妄動。


     


    我明白,所以我徐徐謀劃。


     


    我娶了寧不辭,明面上制衡鎮北侯, 實際上是怕寧不辭嫁給那個虎妖, 順手還能讓丞相惦記後位。


     


    可丞相眼瞧著我與寧不辭的關系一日比一日好,丞相送來了個花妖,還送來了個國師。


     


    我瞧著虎妖那張熟悉的臉,隻覺得我父皇把丞相想復雜了。


     


    他連虎妖是鎮北侯的人都不知道。


     


    但丞相老頭門生真的不少, 一場宮變沒了半數朝官世家。


     


    我剛松了口氣, 準備寧不辭的封後大典。


     


    可沒想到這回更累了,因為寧不辭突然地心靈手巧給我縫了各式各樣、各顏各色的紗衣。


     


    我捂著頭暗嘆這回我成狐狸精了!


     


    偏寧不辭精力旺盛, 白日裡忙著給宮裡的各路精怪安排活。


     


    宮裡的老鼠精幹上營造工程了,啃的木頭比人鋸得都規整。


     


    池裡的錦鯉精忙活修水草,玉清池日日清澈見底。


     


    快修成人形的狗精送到鎮北侯, 修心習武, 當了軍犬。


     


    人參精養在藥園, 還讓太醫闲著沒事給講醫術,人參精還成了能辨百草的太醫,闲著沒事還能薅一把參須。


     


    參須出在參身上, 我喝著這千年參湯隻覺渾身都有勁了。


     


    就連蟑螂精都被派到各府做耳目。


     


    一通安排下來, 我突然覺得除了暖床,我也不是那麼有用。


     


    寧不辭還貼心地安慰我:「陛下這話說的,陛下還有張俊臉呀。」


     


    「臣妾想著陛下這張臉每日睜開眼都有盼頭, 日後就算是陛下發福了,還有孩子的臉撐著!」


     


    我深吸一口氣,揚聲喚岑內侍:「快把朕的益母草澤粉拿來!」


     


    「還有朕的大鼎也搬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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