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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3039 2025-04-17 10: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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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寒御默了幾秒,“那你下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桑淺淺納悶,“不能在電話裡說麼?”


      沈寒御:“不能。”


      桑淺淺:“......”


      下樓時,沈寒御已到了門外,站在深沉的夜色裡等她。


      “寒御。”桑淺淺走過去,“到底什麼話,非要我下來才能說?”


      沈寒御將她往懷裡拉了拉,低聲說,“明早我要出差。”


      桑淺淺愣了愣,“要去多久?”


      “一周左右。”


      沈寒御說,“不過我會爭取早點回來。”


      此次行程非常重要,甄以平也會同行,沈寒御不能不去。


      桑淺淺“嗯”了一聲,伸手輕輕抱住他,“我會想你的。”


      沈寒御低眸望著女孩,屋內有淡淡燈光落在她瓷白如玉的臉蛋上,她的眉眼似暈著淡淡柔光。


      沈寒御心裡生出濃濃不舍,抬起女孩的臉,溫柔輾轉地吻她。


      桑淺淺摟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兩人在昏暗的夜色裡,久久擁吻。


      還未分別,就已然開始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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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3章 從來就沒有忘記


    翌日一早,桑淺淺回到家時,沈寒御已經走了。


      房間裡空蕩蕩,被褥整齊得好像他昨晚根本沒有睡過。


      桑淺淺有些悵然地站了一會兒,她還說回來送送他的,沒想到他這麼早就出發了。


      不知是不是沈寒御不在,她早飯都吃得索然無味,喝了點粥就不想吃了。


      跟趙姨道了別,正要去上班,郭木楊卻來了。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年輕人,身姿筆挺,一身凌然英氣,目光很是銳利。


      桑淺淺以為郭木楊是來找沈寒御,“寒御一早出差了。”


      “我知道,我是遵照寒御吩咐,送人來的。”


      郭木楊指了指身邊的年輕人,“簡崢,以後他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桑淺淺看了簡崢兩眼,莫名覺得有點眼熟:“我是不是見過你?”


      好像見他來找過沈寒御,但出現的次數極少,而且每次呆的時間都很短,似乎有什麼事匯報,匯報完立刻就走。


      簡崢點頭:“是,我來過這裡兩次。”


      “簡崢跟著我和寒御很多年了,隻是很少露面。”


      郭木楊道,“他是我和寒御最信得過的人。”


      桑淺淺微怔,“那怎麼突然讓他來......”


      保護她的安全。


      郭木楊在桑淺淺面前沒啥好瞞著的,“寒御帶你回甄家那天,他那個表弟黎仲錦不是拿了一疊照片回家,說是有人寄給他的。背後那人藏得挺深,來意不善,沒準之後還會有什麼動作,寒御不放心你,所以特意讓我這次帶了簡崢過來。”


      桑淺淺這些天太忙,都沒想起照片這事來,“查出什麼了嗎?”


      “聽寒御說有點眉目,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確定。”


      郭木楊安慰她,“你不用太擔心,這件事很快會有結果的。”


      桑淺淺點頭,想起昨晚姝惠的事,“警方怎麼處理那些人的?”


      昨晚郭木楊報了警,警方將王勝那幫人全帶走了,連同尹家奎在內。


      桑淺淺回來照顧尹姝惠,也沒來得及問郭木楊結果。


      “還在警局關著呢。那幾個人很可能和某個跨境大型賭博團伙有關,警方已經聯系了多部門聯合調查。”


      郭木楊挑了挑眉,“聚眾設毒,敲詐勒索,強奸未遂,哪個罪名都夠他們受了。”


      “那尹家奎呢?”


      “尹家奎沒什麼大罪名,也就是參賭涉毒。”


      郭木楊道,“估計被拘留幾天就放出來了。”


      “那也太便宜他了。昨晚姝惠哭了大半夜,一閉眼就做噩夢。”


      桑淺淺第一次因為警方處理太輕而遺憾,“尹家奎簡直就是個人渣,連自己親妹妹都坑。”


      “等他放出來,我再和他好好聊聊。”


      郭木楊特意加重了“聊聊”兩個字。


      “最好是讓他再也不敢來煩姝惠。”


      桑淺淺笑道,“我先替姝惠謝過郭總。”


      ......


      中午的時候,桑淺淺接到宋域的電話,說他就在醫院附近的咖啡館,想要跟她見一面。


      桑淺淺忙匆匆過去,隻當宋域是想再確定阮曉霜周六檢查的事。


      結果到了才發現,包廂裡,宋域的身邊,還有一個人。


      阮曉霜竟也來了!


      見桑淺淺推門進來,宋域笑著起身,“桑小姐,我太太說想見你。你們聊,我在外頭等。”


      說完,他帶上門出去了。


      桑淺淺的目光落在阮曉霜身上,她也正朝著門口的方向“看”過來,眉眼溫靜柔和,唇角微彎。


      若非桑淺淺早已知道她的眼睛看不見,怕是仍會以為,她和從前沒有半點區別。


      “淺淺。”


      阮曉霜微笑著開口,“怎麼站在那兒,不進來?”


      阮曉霜叫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如前兩次見面時那樣,稱她桑小姐。


      桑淺淺怔住,欣喜,又有點不敢置信。


      她試探著問,“曉霜姐,你......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不是想起,”


      阮曉霜仍是“望”著她,柔聲道,“淺淺,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你。”


      桑淺淺呆了呆,所以阮曉霜根本就什麼都記得,那她為何要裝作和她不認識?


      阮曉霜就算看不見,卻也似乎能猜到她的震驚。


      “你有什麼想問的,都可以問。“


      阮曉霜溫柔地說,“我會盡可能回答你的疑惑。”


      桑淺淺在她身邊坐下,遲疑片刻,還是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曉霜姐你還活著,為什麼不回來?”


      為什麼不回來。


      理由似乎簡單,卻也復雜。


      而今阮曉霜再回想過去,也很難說得清她自己的的心路歷程。


      短短二十幾年,百般滋味她都經歷,最後隻餘心灰意冷的苦澀。


      那一晚東山峰上,她一躍而下,是真的不想再活著。


      然而命運就是這麼嘲弄,她連死都沒有死成。


      那一晚,宋域夜宿江邊,想要在翌日畫一幅東山峰的江邊日出圖,卻無意間,發現了墜江的阮曉霜,救了她。


      他帶阮曉霜回家,無微不至地照顧她,給予了她最大的善意。


      初時阮曉霜不吃不喝,他日夜守著她,想盡各種辦法哄她開心,哄她吃東西。


      奄奄一息之際,看到憂心如焚,急得快要哭出來的宋域,阮曉霜突然就心軟了。


      她的本性,或許還是太善良,不願意因為自己,折磨一個無辜的陌生人。


      而這個陌生人,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阮曉霜終於開始吃東西,身體漸漸好起來。


      宋域會給她彈琴,每天絮絮叨叨地跟她說許多話。


      他給她講他的畫,講他是什麼思路,為什麼要畫這些畫,想要表達什麼,他的夢想,他對繪畫的追求與熱愛。


      阮曉霜想起她曾經有過的夢。


      如果她不是阮家的二小姐,不必承擔那麼多,或許她會成長為一名出色的鋼琴家。


      年少時她很懂事,所以喜歡從來也隻是壓在心底,不曾對任何人說過,留學時很是自覺地選擇了對家裡企業最有幫助的專業,主動放棄了她的夢想。


      可是如狂熱愛著繪畫的宋域,卻讓她憶起了當初她對音樂的痴迷。


      多年不曾碰過鋼琴的阮曉霜,嘗試著坐在鋼琴前,按下了那黑白的琴鍵,彈奏出一串串從記憶深處流出的音符。


      她找到了久違的快樂,彈琴的時候,好像所有的不開心好像都被拋之腦後,身心都充斥著樂曲帶來的平和與美好。


      再後來,阮曉霜也會在宋域的鼓勵下,試著走出房間,去他的畫室呆上半晌。


      她能感受到透過窗戶照進來的陽光,暖暖落在身上,宋域在她身邊畫畫,有畫筆落在紙面的沙沙聲。


      那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安寧與平靜。


    第324章 思念無處不在


    她沒有告訴宋域自己的身份,而是對他說了一個假名。


      隻是因為她想徹底與過去切割。


      她也害怕再回到阮家,再去面對曾經的一切。


      所以她見到桑淺淺時,說不清道不明地的思緒作怪,她不願承認自己是阮曉霜。


      哪怕桑淺淺執意想要幫她治好眼睛,她仍是不願接受。


      可宋域的堅持,讓她改變了主意。


      宋域可以為她放棄自己畫室,放棄現在的生活,願意陪著她去別的城市。


      他願意為她犧牲,阮曉霜卻不忍,她也不想,日後自己因為這雙眼睛,成為宋域的負擔。


      所以,她這才來見桑淺淺,接受自己阮曉霜的身份,也接受過去。


      ......


      桑淺淺心裡滋味莫名,“那你和宋域,真的是夫妻嗎?”


      “現在還不是。”


      阮曉霜笑容純淨,“不過也許很快就是了。”


      桑淺淺心緒復雜。


      她想起那晚,在病房裡,桑明朗黯然神傷,提到阮曉霜,幾近哽咽。


      他說他對不起阮曉霜。


      曾經愛得那麼深的人,終究是錯過了。


      想想,都覺得心酸,惋惜。


      而今她哥那聲對不起,怕是根本不必說,因為曉霜姐已經遇到她的幸福,過去那些事,最好不提也罷。


      桑淺淺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換了話題:“曉霜姐,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怎會突然失明?”


      阮曉霜手指無意識地蜷緊,“從山崖下落下時,受了傷。”


      桑淺淺觀察著她的眼睛,周邊並沒有什麼傷痕,想來當時是摔落時的重擊,導致視神經損傷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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